豪華凌宅內,燈火闌珊。♀
白芍站在台下,聚光燈並沒有打在她的身上。她所在之地燈光晦暗,但卻引來在場無數男人的目光。猶如一顆夜明珠,在無邊夜色中仍璀璨萬分。
她著一身奢華白色禮服,伊麗莎白女王的褶皺領子,金絲線穿梭的繁復刺繡,華麗無止境的裙擺,整個大英帝國的王室風範都被這件霓裳淋灕盡致地展示出來了。
無數猥瑣、艷羨的目光肆無忌憚地投射在她的身上,她一臉沉著,毫不動容。墨瞳直直地望向台上,心隨著台上人的靜默加快了速度,可千萬別出什麼岔子。
只見台上人眉毛上揚且緊縮,嘴巴張開且水平舒展,白芍一眼望穿,這是恐懼、害怕的表現。作為一個情緒病人,在眾人面前成為主角,緊張是免不了的。
「歡迎大家來參加我的生日宴會,enjoy/yourselves!」作為台上的主角凌霧,致了簡潔明了的開場白。
听到此言,白芍才莞爾一笑。她迷人笑容,傾倒眾生。
「芍姐姐,走,去我房間。」剛致辭完畢,凌霧就迫不及待下台拉住白芍。
白芍任由著這位千金小姐牽著走向深閨,在轉角處嘴角微微彎起,是心滿意足的意味。她坐在高級定制的真皮沙發上,有點疑惑,不是去閨房嗎,怎麼來到了書房。但是面容依然呈現著沉著冷靜之表象,嬌媚完美的俏臉內斂沉著,絲毫掀不起一絲漣漪。
「芍姐姐,有一個人要見你。」凌霧略帶神秘。
果不其然,一切盡在她的意料之中。
門緩緩地被推開了,門外潔白燈光瞬間擁擠進來,環繞在來者的身上,剎那間仿若光明使者。恍惚間,白芍感到眼前一暗,定了定神才發現,遮擋了門外的燈光是來者健碩的身軀。
她定了定神,儀態大方地介紹自己︰「我是白芍,你好。
白芍不畏他的威嚴,抬起頭顱,與他四目相對。
記憶仿佛回到了三個月前,白芍耐心地坐在診所里等待著病人的到來。那時候,凌霧穿著校服襯衫,格子裙,要不是腳上那雙意大利高級定制皮靴顯露端倪,她根本不能把她跟凌家大小姐聯系在一起。
而那天並不是偶然,是白芍盤算已久。想要接近凌浩霆,就必須從凌霧入手。她苦學了一年的心理學,幸在天賦凜然,終于自學成才。門庭生意極佳,獲利頗豐,但是她一點也關心。當時的凌霧已經成為她的病人,成為了她的囊中之物,她可以說是完全掌控了她的病情。
作為一名心理師,尤其是在情緒心理界的新秀,面對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軟弱女生,對于白芍來說,可謂是游刃有余。
「白小姐。」低沉又富有磁性的聲音,帶著冰冷的腔調。
白芍感到全身的毛孔瞬間張開,提高了警惕,時刻準備著戰斗。但是她面露悅色︰「凌先生,有事嗎?」
「待會我送你回去。」
白芍一時語結,沉思了良久,朱唇一張一合︰「也好,但是我有些東西落在診所了。」她聳了聳肩,作出小女人無奈的姿態。
三人一齊出了房門,來到廳內,現身于舞會現場。凌皓霆的獻身引得在場所有女人的尖叫,這一刻,她們不再是端莊得體的名媛淑女,她們甘願成為他身旁的女僕!
舞會上人流紛雜,商界巨賈、政界要人、軍區高干、名媛貴婦,海港城有頭有臉的人都現身了。
趁著凌皓霆過去跟各界名流交談之余,白芍偷偷從包里拿出一包藥物,將其灑在酒中。看著酒水已經跟藥粉混為一體,看不出什麼端倪,她走到凌皓霆跟前,微微一笑︰「凌先生,我敬你一杯。」她遞給他一杯長相思,這是duckhorn酒莊唯一一款白葡萄酒。
凌皓霆寒冰之臉終于動容,邪魅一笑,魅惑眾生。他接過酒杯,一口飲盡。
屋外夜色覆蓋了天空,屋內仍舊燈火輝煌。賓客戀戀不舍地相繼離去,但是嘴角的笑容掩蓋不住今日的心滿意足。這種性質的宴會無非就是結交朋友,促成生意,而能夠參加凌家的宴會更是身家和地位的標識。
尤其是凌家的當家人還露面了!
在場大多數人,無論是商海中的佼佼者還是官場上的掌權人都跟白芍一樣,第一次見到凌家的當家人,這個在海港城被大家奉若神明的人。
而這個人,今晚將會成為她白芍的護花使者。
一輛瑪莎拉蒂總裁進入海港城的主干道上,車流如洪。他駕車技術嫻熟,一路馳騁。
白芍的呼吸開始不平穩,隨著車里的氣流亂竄,在這個窄小閉塞的空間里,只有她跟他。她偷偷看向他,只見他側鼻成峰,冷峻的側顏確實足以顛倒眾生。但是白芍絕不是眾生之一,她對眼前這個男人恨之入骨。
好在他駕車技術爐火純青,不費幾分鐘就已經到目的地了。剛吸了幾口新鮮空氣,緊接著又來了另一個閉塞的窄小空間里。電梯里,白芍抓緊了裙邊,帶著些許猶豫。
到底是未經人事的女孩子。
白芍抬頭,正正對上了凌皓霆往下飄的眼神,她瞳孔一縮。他緊靠過來,將白芍抵在牆上,氣息緩緩接近,呼吸越來越緊蹙。他拽開真絲襯衫的領子,身體越來越炙∣熱難耐。
「 」電梯門很不應景地打開了。
白芍掙開他的臂彎,匆匆地跑了出來。她打開了診所的門口,坐在了辦公椅上,平息剛才的緊張的思緒,急促地呼吸著。
她一抬頭,他已經出現在他的辦公桌邊,身上的襯衫已經隨手扔在了診所的地板上。
他赤∣果著上身!
凌皓霆沒有說話,一把將白芍抱起,放在淡藍色的弗洛伊德病榻上。先前酒精制造的潮紅讓白芍如同一朵含苞欲放的粉女敕蓓蕾,輕易就能點燃男人的情∣欲之火。就算他是神一般存在的凌皓霆又怎樣呢。
藥力發揮效用了,白芍緊張又期待。這樣做,真的值得嗎?為了家里的••••••
還沒等白芍思考完畢,凌皓霆的身子已經覆蓋下來了,壓得她差點透不過氣來。他單刀直入,粗暴地拉下她的底∣褲,左手在她的隱∣私之處盤旋游蕩。
白芍壓抑不住心中的驚恐,叫了出來,但又底氣不足。那聲音,游絲般無力,酥到了男人的心坎里。
他右手捋了捋她臉上的凌亂發絲,雙唇重重地落在她的脖頸處,臉頰上,終于游到了她的朱唇上。用力之重像是要把她整個吞噬,她緊張,恐懼。
她反抗,他卻以為是女人慣用的欲拒還迎的招法,不予理會,只管在她身上索要。凌皓霆魅惑一笑,前戲備足,開始實戰了。
白芍用力一咬,頓時滿口彌漫著血腥之氣。他抬起頭,嘴唇上泛著腥紅之光,眉頭一簇,微微有一絲怒意。
關鍵時刻,白芍怎麼能放棄!用肉∣體接近他,這不就是一開始就盤算好的嗎!
白芍顧不了了,此刻,她只知道化作一把烈火,激∣情∣挑∣逗面前的這個零度總裁!
她勾住她的頸脖,雙唇湊近他的耳畔,帶著濕熱的氣息,申吟了一聲。隨後,她縴長白女敕的雙手在他背上游走,嘴里輕輕地飄出一個詞「要我」。
他終于松開了眉頭,低下頭來,像雨點般的吻落在她的臉上。他想要褪去她身上的禮服,卻無從下手,下了蠻力,直接撕開。
她潔白無暇的胴∣體在他的面前,一覽無余。
他熟練的在她的身上運動著,打開了她成為女人的大門。
一滴熱淚滴在了淡藍色的床單上,迅速散開。值得嗎?白芍在心里又一次問自己,她不知道。
每個女孩的處子之身都是給了自己最愛的人,自己呢?給了凌皓霆,自己最恨的人。
另一個聲音卻在告訴自己,白芍,這只是第一步,你想報仇,這是必須付出的。
白芍莞爾一笑。ps︰文中的海港城不是香港的那個-一虛構虛構∼l3l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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