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樓舒臉色紅紅地咬住月餅不敢動,錦賜看著她難得的窘迫,壞心地咬了一大口,本來就沒多少的月餅,這下只剩月樓舒嘴邊的了。
月樓舒眨巴著眼楮,望著眼神亮亮的錦賜,直覺危險,本能的要後退。
錦賜卻不讓他如意,牢牢地扣住她的腰,吃著月餅慢慢地前進著,最後含住了她唇角邊的月餅,連她的唇一塊含了進去。
雙唇踫觸到的那一刻,兩人均是身體一顫,一種從未有過的溫暖繾綣從身體里冒了出來,月樓舒情不自禁地抱住錦賜的脖子,仰頭回應他。
錦賜撬開她的唇將舌頭伸了進去,慢慢地撩撥著她,不停地輕挑糾纏,一邊品嘗美食一邊品嘗她的味道。
月樓舒被他吻得氣喘吁吁,全身無力,全身像是著了火一般,只知道抱緊他回應著。
不知何時,錦賜已經將月樓舒抱到了背光的地方,將她雙手環在他的腰上,雙手捧住她的臉,認真地品嘗著。
漸漸地開始越來越不滿足,飽含柔情的吻一路向下,手伸進她的衣襟內,撫模著形狀完美的柔軟,輕輕揉捏著。
「嗯……」月樓舒全身像是過電一般,仰起脖子輕叫。
錦賜看著在他身下意亂情迷的人,眼神越來越暗,手上更是用力揉捏挑逗起來,將懷中的人挑撥的難以自制,在她懷里不停的申吟喘息著。
當錦賜拉著她柔女敕的手覆上他的堅硬時,月樓舒被燙得終于找回了理智,艱難地掙扎道︰「不要。」
錦賜動作停了停,接著討好的吻了吻她的唇,聲音低啞道︰「錦賜難受的緊,公主幫幫錦賜可好。」
月樓舒面對這樣的錦賜,臉色通紅,哪里還招架得住,閉著眼楮不敢看他。
錦賜看著月樓舒鴕鳥的樣子,輕笑一聲,握著她的手握住他的堅硬,輕輕動作起來。
月樓舒羞得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她怎麼也想不到,自己居然會與錦賜在這漆黑的巷子里,幫他做這種事情,可是為何她的心底卻有一種禁忌的刺激呢。
錦賜喘息聲越來越重,琥珀色的清澈眼眸染上一層迷離,猛得將兩人位置對調,讓月樓舒趴在他身上,動作猛然加快起來。
這下可苦了月樓舒了,將錦賜閉著眼楮,臉上動情時的潮紅看得清清楚楚,身體里居然也升起了一抹難以言說的感覺。
突然間錦賜喘氣聲猛然加快,低吟一聲,握住她的手用力動了幾下,猛得泄了出來。
月樓舒感受到手里的濕潤,雖然從未經歷過,也知道是什麼了,紅著臉縮回手,瞪了他一眼道︰「你把我當什麼了。」
錦賜起身整理好衣物,臉上卻是比她還紅,輕聲道︰「錦賜也不知道該怎麼做,但是剛才實在是忍不得了,對不起。」
月樓舒心中暗罵道,不知道怎麼做都已經做成這樣了,若是真知道怎麼做,我現在不是連渣都不剩了。」
錦賜看著月樓舒臉色不好看,不由得想他這般控制不住是不是很不堪,剛才抱著她忍不住想這樣那樣,咬了咬牙,走到她身前,輕聲道︰「錦賜從未抱過別的女人。」
月樓舒看錦賜緊張的樣子,也知道他想歪了,也難怪,在月國比較注重男子的聲譽,錦賜依照本能想與她親熱,她當然不會覺得奇怪,情到自然是正常的。
只不過沒想到錦賜外表看起來那般清冷的人,內心里卻是那種熱情似火的性格,只要認定了,就不會扭扭捏捏。
月樓舒忍住笑,安慰地抬起頭輕輕咬了他的唇一下︰「我當然知道,不過不許在外面,這次就饒了你。」
錦賜被咬得傻愣愣的,臉紅紅的,反應過來問道︰「公主喜歡在房間里。」
月樓舒差點暈過去,她想表達的重點不是這個好不好,這人真是到底是真不明白還是假不明白。
月樓舒抬頭瞪了他一眼,卻看到錦賜眼底未來得及褪去的笑意,知道自己被耍了,惱怒的咬了一口他的下巴。
錦賜輕笑,也不生氣,替月樓舒整理了一下衣衫,認真道︰「時候不早了,公主快去吧,我在府里等你。」
月樓舒聞言心底有些感動,錦賜知道她舍不得開口,便體貼的主動開口,知道她不能讓他參與,便選擇默默的等候她,他的溫柔像一縷甘甜的清泉,慢慢地注入你的內心。
月樓舒點點頭道︰「知道了,你路上小心,我盡早趕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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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賜走後,月樓舒模了模發熱的臉蛋,嘴角不由自主地彎起弧度,她以前從來沒有想過,她會如此直接的對一個男人表白,這是從來沒有過的事情。
錦賜本就是月國男子,她先表白也是應該的,月樓舒在心底稍稍糾結了一下,便坦然了。
月樓舒收拾好心情好,轉頭看著一直很乖巧的呆在那里不走的白鳥,沒好氣的走了過去,拍了它一下道︰「你這只大笨鳥,今天差點就被你害慘了,以後讓你乖乖呆在家里,就要好好听話,不然不要你。」
白鳥漂亮的大眼眨了眨,似乎听出了月樓舒的怒氣,討好的用腦袋蹭著她的脖子。
白鳥的毛軟軟的,滑滑的,真的超級舒服,每次被它這樣討好的蹭著,月樓舒就算有再大的火也舍不得發了。
有了白鳥在,月樓舒也不需要使輕功飛奔回旭日王府了,干脆直接坐在了它的背上,白鳥很乖巧的背著她張開翅膀飛起,沒有發出一點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