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斯年命人將她關押到了一處密室,十字木架上,兮沐雙手雙腳皆被綁上冰冷碟鏈。♀
兮沐自嘲地揚起嘴角,何其榮幸啊,讓人這麼警惕地對待。
不知過了多久,水斯年推開了密室的門,緩緩踱了進來。
「把自己弄到這種地步,真是愚蠢呢。」說著這話時,他伸手將她身上纏繞碟鏈一一解下。
兮沐驚愕地抬眸,雖然說的話不多,可是水斯年在她眼里是溫文爾雅的,如今這種嘲弄憚度還真是讓人吃驚呢。這般熟悉的感覺,似乎以前也曾有過,只是一時又沒有什麼頭緒。
而且他就這麼解開了她的束縛,不怕她逃走嗎?
水斯年在她驚詫的目光中,再次伸手在她胸前點了幾下。♀
兮沐被點得措手不及,顧不上害羞就準備給他一掌,可是卻發現自己力量集中不起來,內力被封住了。
她呆呆地看向自己的手掌,再看向水斯年︰「你封住了我的內力。」
水斯年不語,兮沐瞳仁微閃,想起了櫻花大賽前被人擄走的時候,那種手法與此時水斯年的手法無異。
「那個時候也是你?」她驚叫出聲。
沒頭沒尾的話,水斯年卻是听懂了,黑眸里溢出了一抹笑意︰「現在發現也不晚。」
「可是我們那時候明明沒有認識,你將我綁了又是何意?」兮沐至今都想不明白。
水斯年高深莫測的眸子凝向兮沐︰「誰說我們不認識了?」
一句反問讓兮沐再次打量起水斯年的容貌,絲毫沒有記憶,她只能是拋開這一點,問道︰「那你綁了我又是何意?」
「這倒沒有多大的用意,不過是不想你攪了好好的一場比賽罷了,雖然最後你也成功地插了一曲。」
兮沐頭頂仿佛飛過了一行烏鴉,這是什麼理由,她涼涼地看了他一眼,忽然頗有興致地道︰「如果當初我順利參加了櫻花大賽,還奪了魁,你說會有什麼不一樣嗎?」
水斯年沒有回答,繞著兮沐轉了一圈,用挑剔的目光自上向下打量了一番,「你就這麼有自信,能取勝江蓉蓉?」
兮沐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身材,縴手模了一下自己的臉蛋,一本正經地說道︰「不是我自信,而是大家都這麼說。」只是說這話時,她不覺挺了一下胸口。她可沒有忘記某只妖孽說她這里小。
「嗤……」水斯年毫不給面子,嗤笑出聲︰「即使這樣,也不能改變些什麼,你生來就是一枚棋子,不是麼?」溫和的話語,赤|果果地將現實擺在眼前,她無力反駁。
兩人許久沒有再出聲。
棋子?對了,她被爹爹當做擾亂武林的棋子,現在也被當做威脅陰陽教的棋子。
這樣的處境兮沐早就設想過了,她沒有任何怨言,只是打心里,她對赫連隱還有一絲絲期待,盡管是通過這種途徑,她也要親自驗證,說她愚蠢也罷,天真也罷。
只是……「只是沒想到這天來得這麼快。」說著她忽而笑了出來︰「可惜啊,我天生沒有當棋子的潛質。」
「恨他嗎?」水斯年似乎很好奇,黑眸凝著兮沐。
「不知道。」她說的是實話,一個月不到,她的生活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她的身份變得可笑,她的爹爹殺了宮家一門,擄了她娘,生下她。
不對,倏然腦海了閃過寫片段,她記得爹爹說她是宮家的余孽,如果她是他女兒,他怎麼會這麼說?
這麼一想,心中的疑惑更深,臉上的神情微微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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