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霍格沃茨一段往事 第64章 荒唐的聯姻

作者 ︰ 棄華求素

這個暑假他們是別想有好日子過了,目前看來的情形已經表明了一切,在這個莊園里唯一讓埃爾莎感覺滿意的是半山腰的植被茂盛,風吹在身上沒有那麼燥熱,而且,羅齊爾家的冰鎮水果相當美味。******$百+度+搜+四+庫+書+小+說+網+看+最+新+章+節****

只是,埃爾莎又感冒了,在訓練中培提爾讓她和斯內普互相練習,然後斯內普的魔咒把她從頭到腳澆了個透。而且她認為自己絕對缺少睡眠,晚上23點睡覺,早上5點就要起床,對她來說絕對是個考驗。在這樣的高壓下,斯內普的作業早就已經做完了,而埃爾莎的作業也已經所剩無幾了,可暑假才過了半個月,可想而知每天的時間被安排得有多緊湊。睡前,她總是沒好氣地瞪視著床邊的時間計劃表,從最初的怨恨與不甘到現在已經到了倒頭就能睡著的境界。

5點起床,然後練習前一天需要鞏固的魔咒;7點吃早餐,早餐的時間是半個小時,休息15分鐘後進入教習時間,上午是魔咒課時間,他們會接觸更多的魔咒,當然這些魔咒可不僅僅是課程中的那些最基本的鐵甲咒、昏迷咒,還包括了黑魔法,那是真正會傷害到別人的魔法。

埃爾莎記得當她第一次听到斯內普將那些或詛咒或迷惑或直接可以致人死亡的魔咒說出口時,她緊張得都忘了怎麼去呼吸。可培提爾似乎並不在意,他會要求斯內普對他發射這樣的咒語,然後再輕易的破解,他似乎是把斯內普征服了,因為斯內普總是那麼的認真。只有在中午用餐的時間埃爾莎才會感覺到自在一些,因為他們有整整一個多小時的休息時間,下午,培提爾會帶他們到書房找一些自己喜愛的書,斯內普對黑魔法已經到了狂熱的地步,埃爾莎喜歡古代魔文,而她發現這些魔文書里也有著相當可怕的咒語。

「在看這些書的時候要小心,它會給你不一樣的感覺,如果你三心二意,很有可能在你冥想的時候,你的靈魂就會離開你的軀殼。」

當確定埃爾莎被一本名叫《黑暗契約》的書吸引後,培提爾小心地提示她。埃爾莎想要放棄的,內心總有一些排斥和害怕,只是她矛盾極了,那種既興奮又緊張的情結正困擾著她,那本書就像本身就有這種魔力般。♀

「這里提到的詛咒和一般的詛咒沒有什麼兩樣。」埃爾莎看到一段關于天使之骨的解釋,不明就里的問。

「天使之骨是非常邪惡的魔法,在你準備進行魔法的時候需要專心的念唱魔咒,而且不能有任何的雜念與打斷,將對方的任意物品可以是頭發或只要你在羊皮紙上寫上對方的名字放進火中,你所詛咒的人會因為你的力量程序的不同而遭受損害或死亡。甚至可以另對方在幸福的幻覺中死去。」

「任何人都可以嗎?」她問。

「一個很危險的咒語,沒有基礎的人可不能貿然嘗試,任何魔法會有反噬。一旦失敗,那麼施咒方將承擔所帶來的後果。而且,黑魔法創傷無法被逆轉。」培提爾正在研究自己面前的一個卷宗,他已經看了好幾天了。

埃爾莎吐了吐舌頭,她瞥了一眼斯內普,將一些自己能理解的詛咒術寫在了自己的羊皮紙上。

午後,埃爾莎洗了澡,眯著眼在午後的竹滕躺椅中懶懶地升了個懶腰,一股濃濃的苦味讓她糾起了眉頭,不用睜開眼就知道是怎麼回事。

「西弗勒斯,把藥拿開!」

「別逃避訓練,埃爾莎。」

斯內普的聲音在埃爾莎听來是那麼的不近人情,她厭惡地睜開了眼楮,厭惡地別過頭,「你的語氣越來越像他了。」

「喝吧,為了你的感冒。」斯內普繼續說,他將藥直接伸到了埃爾莎的鼻子底下。

「你喜歡莉莉,西弗勒斯?」埃爾莎再次躲到一邊,直接問和感冒不相干的話題。

「是的。」斯內普回答起來毫不猶豫,「不過我也喜歡你,因為你長得不賴,而且我發現你突然長高了不少。」

今天,埃爾莎穿著一條薄薄的月牙白絲質長袍,沒有穿襪子,赤著的腳在躺椅上晃蕩,浴後才穿的拖鞋扔在一邊。埃爾莎臉紅了,她瞪著斯內普,就像他剛剛說的話是中了奪魂咒。

「前提是你別老是感冒讓我做藥劑,我還有更多的事要做,培提爾今天出去辦事了,可是不代表下午我們不需要繼續練習。」

「西弗勒斯,求你——」

好不容易培提爾今天不在,而她也感冒了,他們應該放過她!可斯內普對她耍無賴的腔調已經有了免疫,想要賴掉今天的訓練,門都沒有。

「看來你們已經習慣了這樣的日子。」

一個令她討厭的聲音從他們身後響起來,那個有著金色頭發和她同樣茶綠色眼楮的男孩正靠在花架下看著他們,然後他走了過來。

「你來干什麼?」埃爾莎的語氣和剛才有了明顯的對比。

「你沒有理由厭惡我,我可愛的妹妹。」埃文毫不客氣地坐在了一邊的椅子上,手拈起石桌上果盆里的冰鎮葡萄嘗了一顆,享受非常地笑了笑,「訓練看起來非常順利?」他問。

「是的,你的呢,埃文。」看到埃爾莎對埃文的態度愛理不理,斯內普禮貌且不失風度的與他交談。

「和你們一樣,斯萊特林的教習總是特別的嚴格,像我們這樣的家族都會被安排這樣的教習。你會感覺到相比之下,霍格沃茨的課程可並不算什麼,那更像是度假。但是,不代表要忘掉所學,因為每個假期都會有嚴格的測試,當然不會有所謂的o或d的考核成績,可不代表沒有懲罰。這是屬于家族的榮耀。」埃文繼續吃著葡萄,「今天他們有聚會,黑暗公爵的。」

听到這個名字,三個人不由地都沉默起來,埃文的臉上帶著不常見的謹慎,斯內普依然是老樣子,他總能假裝對所有的事情漠然的表情,而埃爾莎卻由不得自己的拿起桌上的藥碗,苦澀的味道立即沖進了腦子里,她深深的吸氣,在自己的胃氣將要冒上泡時閉著眼楮將那碗藥灌了下去。

「唔——」她痛苦地捂住了嘴。

「吃一個葡萄。」埃文將一顆葡萄遞給了她,她不客氣地拿過來塞進了嘴里。

「你說的懲罰是什麼?」埃爾莎一邊皺著臉一邊問。

「比如說布萊克家族用子女的資質來評定他們的繼承權。」埃文若有所思地看著她,「他們總是選擇最好的。」

「呵——」繼承權?埃爾莎與斯內普對視一眼,埃文認為她在乎自己的繼承權?他看來並不較真關于她和他誰是私生子或私生女的問題了,他也根本沒有勇氣去問埃爾維斯.羅齊爾,那麼,他認為自己父親的話應該是需要照做的,而且埃爾莎和他一樣擁有羅齊爾家的繼承權。

「黑暗公爵不會選擇他認為的資質有限的人做為他的追隨者,他要的都是最好的。」埃文擼起了自己左臂的袖子,那里是他有著淺青色血管的皮膚,他才15歲,但已經有了年輕男子該有的體型,臂膀也不是小男生的那種縴細的。埃爾莎發現自己居然沒有注意過這些男孩子們的改變。

埃文的表情是那種類似于莊嚴肅穆的,就像是在神壇邊祈禱般的,「那個印記代表著榮耀,只有足夠強大,足夠讓他認為你是優秀的才可以。」

斯內普的表情尤為嚴肅,他的下顎緊咬著,他的眼神和埃文的眼神第一次看上去那麼神似,就像在起誓。埃爾莎禁不住的打了個冷顫。

「這次你改良了藥劑?我的頭上和耳朵里居然沒有冒白煙,西弗勒斯。」她突然說道。

「最好還能夠有效。」斯內普說。

「這次?」埃文回過神好笑地看著他們,「那麼說,埃爾莎變成了小白鼠?」

埃爾莎瞪著他,不過好在他沒有再提黑暗公爵,她以往也提到過,但是從未讓她有過現在那種恐懼和不安的感覺。

「是的。」斯內普居然不客氣地說‘是的’。

「好極了。」埃文拍著手笑。

「西弗勒斯,我是你的試驗品嗎?」

「那當然。」

培提爾和埃爾維斯在傍晚時分回來了,還帶來了一個讓所有人震驚的消息。

「先生,你不能這麼做,我才14歲!」埃爾莎正沖著埃爾維斯.羅齊爾吼叫。

他們怎麼能這麼做,正因為布萊克家族擁有悠久的歷史而且血統高貴,奧賴恩.布萊克在今日的公爵聚會上提到了他們的苦惱,這份苦惱來自于奧賴恩.布萊克和沃爾布加.布萊克,因為他們有一個身在格蘭芬多的兒子,而他們請求可以有純血統的而且身份足夠高貴的家族與布萊克家族聯姻以挽救他們這個叛逆且正在向懸崖邊緣掙扎著的兒子。而黑暗公爵答應了,在選擇的問題上埃爾維斯.羅齊爾推波助瀾了一把,因為他有一個女兒。

「布萊克家族血統高貴,埃爾莎。」埃爾維斯不滿意埃爾莎的態度,他將目光落在培提爾.格林格拉斯身上,似乎在責怪他身為埃爾莎的教習連這點基本的禮儀都沒有教好。

「可我才14歲,先生。」

「沒有人讓你現在就和他訂婚,現在也只是提議,一切需要等到成年後。」

「可是,先生——」

「你需要為家族做點什麼,如果這件事成功的話,埃爾莎,你得到的將是布萊克家族的支持。」埃爾維斯用理所當然的品氣說道,「任何人都想和布萊克家族有點聯系,他們可不輕易與外姓聯姻,埃爾莎。可羅齊爾家族是一個例外,我們同樣高貴,想想你的姑姑,她和西格納斯.布萊克的結合多麼美滿。布萊克家的二子在出生沒多久就已經和遠房表妹訂了親,你的顧慮根本不存在。」

「雷古勒斯和誰?」埃爾莎的腦子里混亂極了,可她明白現在不是問問題的時候。

「和那個叫希西爾的女孩,埃文說,他們關系不錯。」培提爾提示。

「雷古勒斯和希西爾訂婚了?」

「在女孩出生的時候就訂下了。」

「可那也是布萊克家族自己的事情,先生——」她懇求地看著自己的教習老師,第一次,她將對他的怨恨和不滿全都暫時忘記了,哪怕他的臉上永遠帶著她所看不懂的微笑也沒有關系,她只是想懇求他。

「埃爾莎,該為你的家族做點事,你屬于羅齊爾。」埃爾維斯說。

「可是先生,你不能這樣,我還不是羅齊爾!我是埃爾莎.蘭頓!」她倔強起來。

「啪!」

一聲清脆而且響亮的耳光1容埃爾莎直接扇在了地板上,的好幾倍,埃爾莎感覺到自己的耳朵嗡嗡直響,她沒有抬頭埃爾維斯的力道是馬里奧,而是看著離自己最近的地面,抽木的地板光可鑒人,情或w,,但冰冷的如同自己生身父親賞的耳光。言」呆在這間房間里門口,培提爾也出去了,直到你明白自己是誰。」埃爾維斯扔下一句話後直接走向了,整個書房里只留下埃爾莎一個人。l3l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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