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霍格沃茨一段往事 第65章 埃爾莎的禁閉

作者 ︰ 棄華求素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天已經黑下來,沒有人來讓她出去,連僕人都沒有進來。♀*******$百*度*搜*四*庫*書*小*說*網*看*最*新*章*節******月光從窗稜中照進來,然後直到變得有些西斜,斯內普就像是沒有發現她不見了,他們現在這個時候應該是做功課的時間。

哦——斯內普已經做完了,那麼他應該在看書。埃爾莎一個人蜷縮在沙發角落里,埃爾維斯.羅齊爾走的時候根本就沒有說她可以坐在沙發上考慮她該姓什麼的問題,當然也沒有讓她跪著,但是這樣的房間在這樣的夏夜里帶著寒意,她抱住了自己。

該是喝藥的時候了,雖然斯內普為她改良的藥劑不會出現從耳朵或頭頂上冒白汽,但還是夠苦的,苦到喝下去後她的胃會頓時忘記了饑餓的感覺。她真想現在能有一碗藥,起碼,可以忘了自己還餓著……

門在子夜時分被打開,一陣帶著淡淡薄荷的香氣走近埃爾莎,那雙手輕輕地將她從地板上扶了起來,她迷糊地睜開眼楮,房間的壁火已經不知道什麼時候被點燃了,在她面前的是那個有著柔和面容,棕色眼眸的女人。

「埃爾莎。」她叫她。

埃爾莎清醒過來,不知道什麼時候她居然睡著了。幸好進來的不是維爾維斯,幸好只是娜塔洛娃,可是,等等——

「你來這里干什麼?」埃爾莎的語氣變得不怎麼友好起來。

娜塔洛娃淡淡地笑了笑,她退開了一些,與埃爾莎保持一定的距離,「你不該激怒他。」她好意的提醒。

「于是,你來教我應該怎麼做?」她絲毫不掩飾對自己生母的厭惡,她今天的一切都是這個女人造成的。♀

「餓了吧。」娜塔洛娃溫和地笑,她絲毫沒有把埃爾莎的厭惡放在眼里,就仿佛她的厭惡不存在似的。門再次打開,那個臉上永遠掛著笑的男人走了進來,手里端著一盤食物,鯡魚排,埃爾莎的最愛,還有雞汁土豆泥,飄著香味。他把食物的盤子遞給娜塔洛娃,又遞上了刀叉,並從桌上倒了兩杯茶,他們一人一杯。

「你媽媽很關心你。」培提爾淺笑著說。

看來她要被迫訂婚和被關禁閉的消息傳得很快,或許除了這間房子里的人,還有更多的人都知道了,就連娜塔洛娃都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來的呢,她會對埃爾維斯.羅齊爾說些什麼?或要求些什麼?為她取消那個可笑的婚約嗎?這是她該做的,這是他們欠她的!

埃爾莎一動不動地坐在椅子里,雖然很餓,但食物的香氣卻在此刻根本就提不起她的興趣,她只是憤恨地盯著娜塔洛娃那張精致漂亮的臉。

娜塔洛娃盡一切優雅的喝了一口自己手里的茶,她輕輕地嘆了口氣,伸手將茶杯放在桌上,她用刀叉在盤子上輕輕劃著,切了一小塊鯡魚排把叉子遞到埃爾莎嘴邊,期待她能張嘴吃下。

只是,埃爾莎沒有動,也沒有任何的表示,只是盯著她。

娜塔洛娃朝她笑了笑,放下了叉子,又用銀制的勺子勺了土豆泥重復之前的動作。

可埃爾莎依然沒有動。

「埃爾莎,無論你是否選擇原諒我,你得吃點東西。」她的聲音輕輕柔柔的,一點沒有那次大鬧羅齊爾家書房時的那種氣勢。

片刻的沉默後,埃爾莎動了動嘴唇,她冷冷的開口,「你是我媽媽?」就連她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語氣也會有那麼冰冷的一天。

「我知道你不想承認。」娜塔洛娃垂下了眼瞼。

「是的。」埃爾莎同樣垂下了眼瞼,「這樣的身份根本就不是我想要的,我才14歲,可我的生父卻要因為家族的利益剝奪我選擇婚姻的自由,你也同樣被剝奪過自己的選擇,于是這就是我的命運嗎?」

「所以我來了。」

「那有什麼用,你可以說服他,說服那個人嗎?黑暗公爵都已經同意了!」埃爾莎叫起來,她的聲音都在發抖。

「如果當初,你可以按照我的安排來生活,現在根本沒有必要面對這一切,埃爾莎。」

「按照你的安排?」埃爾莎冷冷地笑,那種表情一點都不像十四歲女孩該有的,「你根本就不知道發生了什麼,自從你狠心的把我拋棄,你自認為把我扔在麻瓜世界里就是為我好,就可以為我找到平靜,可是長期生活在養尊處優下的貴族小姐根本就對于貧窮沒有任何的概念……」她真想直接告訴娜塔洛娃她心中的害怕,那對夫婦和孩子的死,里恩的死,難道都不足以讓她擔心嘉樂和馬里奧的安全嗎?從各種地方都能听到關于黑巫師的手段,這些發生的事都快把她嚇破了膽,她確實關心起了馬里奧,不管他對她做過什麼,不管他的出現給埃爾莎的是否是另一種痛苦和迷茫,但他是嘉樂的丈夫,那是嘉樂想要的生活!她要她媽媽平平安安的活著!

「可我只是想讓你得到平靜……」娜塔洛娃急急地說,可是她把埃爾莎打斷後的結果就是讓埃爾莎更加的生氣。

「得到平靜,那麼我得到了嗎?」她沖著她吼。

「埃爾莎,請相信,我當時迷茫極了,我同樣無助。」

娜塔洛娃的語氣中帶著懇求,可是埃爾莎根本就听不進去,她冷冷地笑,她站了起來走到了窗邊,月光打在她年青稚女敕的臉上,那里除了憤怒依然是憤怒。

「口口聲聲說因為無助才把我送給了麻瓜,我媽媽也很無助,你不知道她為了讓我們生活得好一些,讓我能不差于其他的孩子整夜整夜的做手工活;你不知道就是因為我羨慕別的孩子有新鮮的水果吃,她要在風口里擺上十幾個小時的地攤,還要仿著警察抓捕;你不知道我也很無助,我很早就有了記憶,可是他們都認為我那時候太小都已經忘了,我的名字不是外婆起的,那對麻瓜夫妻就叫我埃爾莎,我記得這個名字,孤兒院院長莎莉夫人想要給我隨便起個名字時,我就告訴她我叫埃爾莎,為了能比別人多一點食物,我連她的內衣內褲都要洗得干干淨淨……」埃爾莎哭了,那種委屈讓她的眼淚迫不及待的涌出了眼眶,當她倔強的擦掉時它們又掉了出來,「可當我知道了你,听到了你和羅齊爾先生的對話後我就不想再叫埃爾莎了,那是你起的名字,我討厭這個名字!」埃爾莎的心情漸漸的平復下來,她不想看到娜塔洛娃那張痛苦的,已滿是眼淚的臉,一點都不想。

「你敢說你不是為了報復羅齊爾先生的無情才把我抱走的嗎?」最後,埃爾莎質問,在得不到回音的同時,她搖了搖低垂著頭,「所以,請不要總是說你的背棄是因為不得已,也不要說是為了讓我平靜得生活。我不信。」

娜塔洛娃還是走了,帶著失落與傷心。埃爾莎並不是不難過,只是她的心已經關上了,她不能原諒也不想原諒。冷卻的鯡魚排帶著腥腥的味道,連茶都是涼的。她竭力想把剛才的情景踢出自己的腦子,生母的眼淚和後悔都是刻在了那里似的,她說她會為她爭取說服埃爾維斯,她希望埃爾莎別那麼倔強,起碼別與埃爾維斯正面起什麼沖突。

「你知道嗎?」培提爾在她身邊輕聲說,「你的神情像極了一個人小時候,就連倔強都像。」

「誰?」

「你母親。」

埃爾莎回過頭,看著那張永遠都是微笑著的臉,他沒有魁梧的身材,卻有著英俊的相貌,他深色的短發中夾雜著些許灰白。他看上去總在笑,就連對她的譏笑都總是笑著的,他的笑容里沒有一絲真實的東西。

埃爾莎轉回了目光,她面無表情地排斥,「不,先生,我和她一點都不像。」

「總得要學會做點什麼,你得學會順從。」培提爾佯裝沒有留意的繼續說著,眉眼依然帶著笑。

「順從?在我成年後和那個小天狼星.布萊克結婚?」埃爾莎惡狠狠地看著窗簾上的圖案,「你都不知道那個格蘭芬多是怎麼對待西弗勒斯的,他討厭斯萊特林,他已經無可救藥了,而我不是聖女,我無法改變任何人。布萊克先生和夫人是在異想天開!」

「那最好不過,誰說高貴的布萊克家族不能出現一兩個笑話呢?」培提爾輕笑出聲,他的聲音即輕松又歡快,就像在談論一件值得高興的事,「說不定,有更多的人在等著看好戲。而且,或許,我們還可以幫那個男孩一把。」

埃爾莎轉頭看著他,就在幾秒鐘前,她的教習導師說要看布萊克家族的好戲?況且,他還說「我們」可以幫那個男孩一把,小天狼星.布萊克?「我們」?有一陣恐懼飛快的掠過埃爾莎的心頭,還帶著疑惑,她的眼神中還帶著無助……

培提爾看起來想幫助她,確實。可有些事情,未嘗不可,她總得學會自救。l3l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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