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真是一個值得期盼的聖誕節假期,第二天,埃爾莎早早的起來了,昨天晚上她睡得異常的早,而且質量不錯,睡前的緩和劑確實讓她睡得從未有過的安穩,就連夏莉他們回來都沒有吵醒她。**********請到s+i+k+u+s+h+u.c+o+m看最新章節******
她很早起來就把自己的行李收拾完了,他們需要先去羅齊爾莊園,然後她要回嘉樂那邊看看,她已經決定了,任誰也阻攔不了她。
當埃文出現在公休室的時候,埃爾莎已經在那里等了很長一段時間了。
「早安。」埃文一臉的驚訝。
「早安。」埃爾莎平靜地回答,並瞥了一眼埃文邊上的斯內普。
「一點不像是你,埃爾莎,我還以為你會是最後一個。」
「所以我說過,你永遠不適合和誰打賭,會輸得很慘。」埃爾莎拉起了皮箱開始往外走,「別忘了我們的賭約,明天跟我回去,埃文。」
「我不能和你一起去。」埃文跟在她的身後。
「願賭服輸,埃文。」
「可我還沒有輸,你還沒辦到。」
「你會輸的。」
一路上他們都在討論關于賭約的問題,埃文極不情願埃爾莎的建議,他認為如果他和她去嘉樂那里的話,埃爾維斯一定會殺了他的。而埃爾莎就是相信培提爾會為他們安排好一切,沒有其他原因,培提爾雖然刻薄,但是她就是認為他會幫她這點小忙,也不完全是因為她的生母希望培提爾能照顧她。
對于聖誕禮物給培提爾的是一對袖扣,買單的人當然是埃文,當他把那對袖扣放到埃爾莎手里時還有些不情願。不過幸好,在培提爾和埃爾維斯都表示出了滿意和感謝,當然也有回禮,埃爾維斯送埃爾莎的祖母綠寶石看起來價值不菲,她不知道到底值多少錢,但她寧願直接送她錢……
當埃爾莎和別別扭扭的埃文出現在嘉樂的家門口時,嘉樂捂住了胸口看著他們,在看向埃爾莎臉上的熱切表情讓埃爾莎難過得想馬上能哭出來。
「埃爾!」真好,又听到媽媽叫她埃爾了,「埃爾,是你嗎?」
「是我,媽媽。」她走上前抱住媽媽。
直到自己的女兒真實地在自己的懷抱里,嘉樂才相信眼前的一切是真的,她激動得眼圈都紅了。
「介紹一下,媽媽。」埃爾莎指著身邊的埃文,「這是埃文,西弗勒斯的同學,我們一同在斯萊特林學習,比我高一年級。埃文,這是我媽媽,」在說到斯萊特林時,埃爾莎故意放低了聲音。
「你好。」嘉樂和埃文打招呼,並且不太自然地看向埃文,她的眼神很復雜,因為埃文的樣子另她有些不安,他和埃爾莎一樣有著茶綠色的眸子,而且五官說實話也有些相似的地方,比如說下巴,還有眉毛,除了頭發的顏色不一樣。
「你好,女士。」埃文的行禮有些太過正式化,那是一種維多莉亞式的禮儀,正式得讓埃爾莎瞪著他,她早就提醒過他完全不需要用這樣的儀式,看來他是故意的。
唐克斯的家顯然是無法和羅齊爾家相比的,雖然對埃爾莎來說那也已經夠寬敞了,這里和其他麻瓜家庭一樣,裝飾著聖誕樹,樹上裝飾著女圭女圭,聖誕老人,還有一連串一閃一閃的小燈。馬里奧在客廳里接待埃文,而埃爾莎和嘉樂一起去樓上。
「你們一直在一起嗎?埃爾。」嘉樂拉著埃爾莎的手小聲問。
「當然,我們在霍格沃茨學習,媽媽。」她可不想對嘉樂說整個暑假她去了生父那里,雖然她把埃文帶回了家。
「埃爾,我收到了你的來信,知道你來了初潮,你現在是個大姑娘了。」對于這個話題,嘉樂顯然是有些尷尬的,但她考慮了一下還是繼續說道,「請原諒,媽媽一直沒有提起過這些,只是,你知道,你可不能總是和男孩子們在一起……」
好吧,這樣很像她媽媽的風格——
「媽媽,埃文是西弗勒斯的好朋友,只是朋友而已。」埃爾莎笑起來,最好別讓嘉樂認為她和埃文會有點什麼吧,他們可是親兄妹,當然她可不決定現在直接說出來嚇死嘉樂。
「那就好,你看起來長高了不少,埃爾。」嘉樂看著埃爾莎的衣物,那並不是出自馬里奧之手的衣服,是埃爾莎自己買的。「威利沒怎麼發脾氣了,他的身體變得很差,醫生說他在走下坡路。」嘉樂繼續說著。
「那蘇菲呢?」埃爾莎問。
「他們總是吵架,蘇菲……」嘉樂沒有說下去,而是換了一副笑臉,「去樓下吧,達逖他們應該快來了。你的迪斯格絲教母說過要來和我們一起過聖誕節,你很久沒見過安妮了吧,她現在變成了美麗的少女,漂亮極了。可不管怎麼說,我真沒有想到你會回來,真的。這真讓我高興。」
「威利得了什麼病?和里恩一樣嗎?」她禁不住地問。
「不,應該不一樣,里恩的病又急又突然。」嘉樂輕嘆了一口氣,「醫生說威利的精神出了問題,他總是一會兒好一會兒不好,然後說一些奇怪的話語。發病的時候很可怕。」
「精神出了問題?」
「是的,我想今天吃飯的時候,你會見到他的,但最好別表現出驚訝。泰德也說不出什麼。」
「泰德回來過嗎?」
「是的,他帶著尼法多拉來過一次,他來看看你爸爸還有威利。」
「他沒有認為威利的病很奇怪?」埃爾莎不放心地問,她有些害怕,害怕中還有著擔憂。
「不,他沒說什麼。或許是因為里恩的離去,埃爾莎。」
即使是看出什麼,泰德也一定不會對嘉樂說些什麼吧,那麼她是不是有必要和泰德通個信什麼的,可信里能說些什麼?說威利的病和里恩的問題?那麼,泰德一定也會問她為什麼會想到這些等等諸如此類問題。埃爾莎又想到了鄧布利多,他說過暗中有人在保護嘉樂,如果威利的現實屬于非正常現象,難道他們會沒有發現嗎?
「媽媽,我想在房間里收拾點東西。」
「你今天還要回學校嗎?」嘉樂看著她,希望埃爾莎告訴她一個否定的答案,可埃爾莎的臉上的神情卻是讓她失望的,「可現在是聖誕假期,埃爾莎。」
「媽媽,還有一個學期,明年就是o.,愛米琳表姐的o.考試有多緊張梅基姨媽一定和你提到過。」埃爾莎說了謊,「我的成績只是中游轉,媽媽,您不會願意看到我畢業不了的,那太丟臉了。」
「可是……一定要這樣嗎?」
「媽媽,我答應你,等我畢業後一定抽更多的時間來陪你。我以為你都習慣了我的寄宿制學習。」埃爾莎笑著擁抱嘉樂,她盡一切的可能在表現出正常,直到樓下傳來迪斯格絲教母響亮夸張的笑聲,「我想他們已經來了,我馬上下來,好麼?」
「那,好吧。」嘉樂終于放棄這個讓她不太情願的話題,她撫了撫埃爾莎的臉蛋,掩上門下樓。
客廳里看來很熱鬧,她的教父、教母帶著他們的女兒安妮已經到了,他們一定正在和馬里奧打招呼,威森太太的笑聲可不是一般的大。埃爾莎坐在窗台前,那里可以看到外面的街道,雪已經停了,路上鋪滿了雪。
「哦——我們的埃爾長大了!」一雙手背著她搭在了她的肩膀上。
埃爾莎轉過頭,帶著笑臉,「聖誕節快樂,教父。」那個有著黃褐色的眼珠的男人就站在她身後,他戴著一幅金邊眼鏡,鏡片後的眼楮在看到埃爾莎的笑臉後帶著貪婪,他毫不顧忌地在她發育中的身體上游來游去。
「從那時起,我就知道你的美麗。」他的聲音輕輕緩緩地,他靠近她,就在她的身邊深深的呼吸,「真好聞,你用了什麼香水?」達逖.威森的手指輕輕劃過埃爾莎的臉龐。
「教父,別這樣。我們下樓吧。」
埃爾莎躲開了一點,這樣的動作很容易讓人認為是故意的,達逖.威森就是這麼認為的,他曖昧又得意地笑,「還是那麼的害羞——」他拉住了她,把埃爾莎一把帶到了懷里。
「不……」
「別害羞,寶貝……他們在樓下,不會那麼快發現我們不見了……」達逖.威森的手有些不太安份,他甚至是有些迫不及待地游移在了埃爾莎的身上,對于埃爾莎的順從和毫不反抗讓他心花怒放……她並不是沒有想過反抗,也不是害怕得連掙扎和尖叫都忘記了,她知道她不能用魔法,因為她還沒有成年。只是更快的,她已經被威森更容易地控制住了,她輕易地被他壓在了床上,壓在他的身下,他的手在她的身上游移著,他模著她的j□j,看起去異常的享受,除了興奮的喘息輕嘆還有顫抖……
「寶貝,你真香……」他吻著她的脖頸,身體在她的雙腿間磨蹭著……
只是,在他的手開始解埃爾莎的皮帶時,埃爾莎就像是突然有了意識一般,她用力推開了他,趁他不備。
「我說過不行……」埃爾莎站了起來。
「為什麼不行,沒有人會發現。」達逖.威森還在努力,他不甘心自己被一個小女孩推開了,也不甘心看似已經到手而且並沒有抵抗他的小羊羔就這麼跑了。
「您看來很著急,教父。」埃爾莎笑起來,她不知道現在自己是什麼樣子,但是電影里的女人都是這麼做的,「我們該下樓了,我媽媽見不到我會奇怪的。」
「你寫信讓我來做客,我就來了,寶貝。可看來你今天還帶著自己的小男朋友。」
「男朋友?」
「他很漂亮,是小女生喜歡的類型。你們發展得如何?到哪種地步了?」威森已經再次抵在了埃爾莎身邊,他粘著她幾乎把她抵在了牆上。
「噓——」埃爾莎用手掌攤開了他,她歪著頭依然在笑,這種姿勢像極了他們在*,「小心一點,教父。我們很純潔——你難道也是這麼教育安妮的麼?」
「你就像個小妖精,有著魔力一般……」他的嘴又湊進了她。
「那麼,讓我們等著瞧,怎麼樣?」她盡可能學著希西爾和安姩嬌滴滴的腔調。而且,盡可能地回避威森的嘴唇。這點,這個男人說對了,她確實有著魔力,但有些事情完全不需要用魔法解決……埃爾莎一邊推搡著一邊讓自己自然地從達逖.威森的懷里溜了出來,她快速地飛奔下樓。
一出現在樓下,她快速地被埃文盯住了,他惡狠狠地盯著她,一臉的警告,「你就這麼把我扔在麻瓜堆里置之不理?」
「麻瓜吃了你嗎?」埃爾莎將一杯加了檸檬片的紅茶遞給埃文,一邊打量著威利.唐克斯,他的妻子蘇菲看上去精神也很不好,在看到埃爾莎的時候迅速地移開了目光,就像是害怕。威利胖了一些,準確的說是浮腫,整個人都是浮腫著的,眼神很呆滯,嘉樂剛才說過了,他的精神出了點問題。
「埃爾莎姐姐。」安妮在她們邊上紅著臉打招呼,她看起來漂亮極了,白女敕的肌膚,金色的長發,整個人看上去玲瓏剔透。
「嗨!安妮。」埃爾莎看上去開朗極了,她站起來熱情地和她擁抱,就連笑容都是開朗的,「天,你變得更漂亮了,對不起,快讓我坐下吧,你都比我高了,哦——真讓我難受。」
安妮在和埃文對視了一眼後漲紅了臉,她變得坐立不安起來。
「安妮在昆斯伍德女子中學上學,赫特福郡,埃文,你去過赫特福郡嗎?那里非常漂亮。」基本上這就像是埃爾莎在自言自語,埃文顯得漫不經心,他一定認為和麻瓜說話都是降低純血身份的事。昆斯伍德是女子中學,安妮很少有和男孩子們打交道的環境,她看起來拘束極了,在面對有著英俊相貌的埃文讓她不知所措,整個過程她的臉都沒有恢復原來的顏色。
「你一定是故意的。」一直到餐桌上,埃文的臉色都好不到哪里去。
「你看到那個帶著金邊眼鏡的男人了嗎?那是我的教父。」埃爾莎全程都帶著愉悅的笑臉,對埃文的不自在視而不見,「在他邊上的是他的女兒,安妮,漂亮嗎?安妮.威森。」
「那與我有什麼關系?」埃文將一塊火雞肉塞進了嘴里,慵懶地說著。
「哦,算了吧。安妮不漂亮嗎?承認吧,她比雪莉漂亮多了,我們認識的女孩中沒有比她更漂亮的女孩了。」埃爾莎不客氣的贊美道。
「那又怎麼樣?」
「埃文,別視而不見,我原以為你對美麗的事物總會去追求的,埃文.羅齊爾是一個追求所有美麗事物的人,難道我錯了?」埃爾莎給自己倒了一杯紅茶,喝了一口。
埃文不客氣地翻了她一個白眼,「埃爾莎,我不想重復。我認為你的思想奇怪極了,雪莉和你的關系不錯,而現在看來你所說的話就像是另一種暗示。」
「暗示什麼?」埃爾莎燦爛地笑起來,她有些惡意的在埃文耳邊輕柔地說著,「你做任何事我都不會告密的,你是我的哥哥呢。」她無視嘉樂向他們投過來的目光,她一定又在胡思亂想什麼了,或許在想埃文應該是埃爾莎的男朋友……因為迪斯格絲教母就是這麼認為的,她正在和嘉樂開玩笑,達逖.威森正附和著展現他迷人的笑臉。
「再漂亮也與我無關,埃爾莎。」埃文不懷好意地看了安妮一眼,安妮不好意思地轉過頭,埃文一臉的不屑,「麻瓜,無法想像,我這輩子就連踫都不會踫他們。」
「呵——又不讓你做什麼。」埃爾莎看起來悠然自得,她又為自己切一片火雞肉,「我需要幫助,埃文。」
「什麼?別是什麼無理要求……」埃文警告道。
埃爾莎笑了笑,附身過去在埃文耳邊說著什麼,片刻後她在埃文震驚的眼神中坐直子身體。
「你瘋了!」他低聲吼道。
「或許。」她對著他笑。
「一切都是你計劃好的?所以你沒把西弗勒斯邀請過來,讓他一個人呆在莊園里?」
「他會非常願意一個人呆著的。」
「因為他不會讓你這麼做,埃爾莎。」
「我想做什麼並不需要他的允許。我相信你也不會願意和他分享所有的事,當然,不需要你自己動手,埃文。」埃爾莎一邊切著食物,她不知道自己在吃什麼,正經的神情明確告訴埃文她不是在開玩笑,雖然她在笑,「你只要找一些人,隨便找誰,但是麻瓜們不可靠,你知道……我想到了埃弗里、特拉弗斯、穆爾塞伯怎麼樣?你需要給他們一點甜頭,特拉弗斯已經成年了,他有很多女朋友,他喜歡漂亮的女孩,而且我敢打賭他一定會非常高興的,他才不會管對方是不是麻瓜。看看吧,多麼美妙的甜點,是不是?」
「你為什麼要這麼做?」埃文疑惑道。
「自然有我的道理,埃文。」埃爾莎喝了一口茶,「總要做點什麼,讓我們的伙伴們認為我們的誠意,而且,我們又不損失什麼。」
「如果出事怎麼辦?」
「呵——」就像是听到了什麼笑話一般,埃爾莎笑起來,「會出什麼事?很有可能是一段段美麗的愛情故事。埃文,你的膽量可真是見長啊。」
「這一切都是你計劃中的?」他又問。
「童話般的浪漫!」埃爾莎依然選擇了不回答,她輕嘆了一聲,「我吃飽了,我都有些想西弗勒斯了呢,你猜他會不會正躲在書房的角落里或者讓培提爾教他新的魔法,哦——培提爾今天應該去了格林格拉斯府上,孤單的西弗勒斯。」
「幸好他不在,他不在是對的,他一定不會願意你參與到這件事中來。沒有男人喜歡自己的女朋友策劃這種陰謀。」
「什麼?女朋友,誰說我是他女朋友!」
「不是嗎?」埃文將盤子里最後一些沙律吃完,又勺了一大勺,「可這個身份是你的夢想。」
「胡說!別忘了你在誰的家里,泰德.唐克斯會非常願意讓你討厭的麻瓜和麻瓜出身的巫師們在你的食物里投毒!說不定我會非常樂意促成這件事——」
作者有話要說︰不得不說,女主變壞了!可我依然很愛她!l3l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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