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埃爾莎明確說明斯內普對她的情感並非是單純性的喜歡後,克萊兒配合得沒再提及,雪莉也同樣保持著這份默契,她們似乎是說好了不去談論這些事。♀*****$百~度~搜~四~庫~書~小~說~網~看~最~新~章~節******是同情也好,怕埃爾莎尷尬或痛苦什麼的都好,總之她們不提及,埃爾莎到認為是好現象,起碼自己不用面對這些。
埃爾莎好久都沒有和斯內普一起,他有了更多的朋友,埃文、埃弗里、穆爾塞伯、斯特賓斯,還有快要畢業的特拉弗斯,同樣的願望和志向讓斯萊特林們開始接納斯內普。當然,他也會抽出時間和莉莉.伊萬斯在一起,雖然沒再去他們的有求必應屋,但起碼總是能看到他們會一起走在從圖書館回禮堂的路上。斯內普幫莉莉捧著一大摞的書……莉莉.伊萬斯的笑臉就像春日里的陽光……
詹姆.波特現在對莉莉就像是被施了奪魄咒一樣,看到斯內普和莉莉在一起時居然也不再像前幾年一樣大喊大叫,甚至是直接的羞辱。或許,這個男孩終于是長大了,懂得如何去討好那個善良純潔的小百合,畢竟小百合大叫「和你絕交」並不是一件讓他感覺愉快的事。
復活節臨近的一個周末,埃爾莎被鄧布利多叫到了校長室。
那個總是身穿著布滿著銀色星星的深紫色長袍的鄧布利多正坐在寬大的校長席上,一片和藹地看著她走進來。而在他身邊的是好久沒見和泰德.唐克斯,看到他,埃爾莎的太陽穴位置禁不住的突跳了兩下,在她看來泰德的突然出現可不見得是一件好事。
「泰德!」她叫他。
「好久不見,埃爾莎。」泰德溫和地笑著,他看起來有些疲憊而且瘦了很多,但是精神還好。
「是有什麼事嗎?出了什麼事?」埃爾莎直接提問道,她看向泰德,又看向鄧布利多。
不過還沒等泰德反映過來說些什麼,鄧布利多卻看上去無比放松,那對藍色的眼珠在月牙鏡片後微笑,「要喝點什麼嗎?」
鄧布利多的嗜好讓埃爾莎心有余悸,她可還記得那一整杯的蜂蜜甜得她嗓子冒煙的感覺,「不,謝謝教授。」她婉言拒絕。
「看來這個聖誕節你過得還算愉快,埃爾莎。」
「是的,教授。」面對著鄧布利多的眼神,埃爾莎不自然地避開,想要瞞過眼前這個老頭任何事可並不簡單,她必須表現得更為自然一些。雖然,她做得並不怎麼自然。她的目光依然轉到泰德身上,或許是她太過敏感了,聖誕節假期她見過嘉樂,她沒事。
鄧布利多挑了挑眉,他無所謂地瞥了一眼周圍掛滿著昔日男女老校長們的肖像的牆壁,他們都在各自的像框里輕輕地打著呼嚕。他將十個修長的手指指尖踫在一起,「我只是想和你談談,關于你的想法。」
「什麼,教授?」埃爾莎極不自然地看了一眼泰德。而且自己不由自主地想到整個聖誕節做過的事,她的打算以及斯內普的選擇。她還想到自己對著埃文使用奪魂咒,如果是在外這麼做,她很有可能被抓去阿茲卡班。培提爾是這麼說的。可在她提出質疑時,培提爾也說過,‘現在這種情勢下,魔法部可沒有太多的精力管這些事。’天知道魔法部會不會真的去管某個小巫師在霍格沃茨以外的地方用了魔法,每天各個地方的魔法暴動事件就夠他們頭疼了。而現在,她又想到了斯內普和埃文還有雷古勒斯他們和盧修斯.馬爾福以及培提爾.格林格拉斯、埃爾維斯.羅齊爾一起去了黑暗公爵處,那麼這樣是不是代表斯內普會被扣上什麼罪名開除……想想就讓她害怕。
「埃爾莎,有沒有什麼事情願意告訴我的,任何事情都行。」鄧布利多溫和地說,「我只是害怕,你會迷失自己。」
「不,沒有。」埃爾莎立即說道,「我想知道,泰德來這里是因為什麼,教授?」
「只是來看看你。」泰德解釋道,「如果一定要說有些什麼事,那或許會讓你難過,埃爾莎。」
「什麼?」
「你的若拉,就是那只小黑貓,被威利……正確的說,他不是故意的,你知道整整一年時間里,威利的精神總是不太穩定……」
「若拉!可我……」她想說些什麼,是啊,聖誕節回家,她還抱過它,它長胖了,也長大了不少,嘉樂很喜歡它,因為它很愛干淨而且還很聰明,「威利沒有理由連一只寵物也不放過!」
「那只是誤會,埃爾莎。」泰德忐忑起來,他求助地看向鄧布利多。
「但是你的媽媽和爸爸很好,這是一次意外。很遺憾,埃爾莎。」鄧布利多說。
「當然,教授。」埃爾莎將不滿隱藏了起來,那只是一只貓,阿拉斯托.穆迪這樣的老傲羅沒有義務為她保護一只貓,是不是?
「我一直想要和你談談,埃爾莎。」鄧布利多看著她,他在提示埃爾莎回到原來的話題上。
「教授,我不會迷失,我明白自己在做什麼,需要做什麼。在羅齊爾家,只是為了不讓他們對我的媽媽做些什麼。可我還不知道是誰對里恩下的手。」
「我一直不認為你可以輕易找到這個答案。」鄧布利多端詳著她,就像要看穿她似的。
「可我不能做得太明顯。」
「確實。」
「我一直想知道,為什麼他們要殺害一個孩子,雖然我並不喜歡里恩,甚至討厭他。我記得我要做什麼,教授。」埃爾莎看著他,「而種種現象表明,討厭我和我媽媽的威利也同樣出現了一些狀況。何況還在您的眼皮子底下,您說過穆迪先生是一位非常有經驗的傲羅。」
「說得對。你想到了什麼?埃爾莎。」
「答案是沒有,教授。」她的情緒低落下來,「我不能保證。但我可以說的是,我沒有忘記自己要做的事。」
「埃爾莎,有沒有想過,那個人,做這些事的初衷是為了想要保護你,給予傷害你或間接造成你傷害的麻瓜一些警告……」泰德假設道,「很抱歉,我一直在想這些聯系,確實讓人困惑。但是這和他們的做法有些對不上號,因為沒有發現黑魔標記,如果真的是食死徒干的。」
埃爾莎愣在那里,她接不上話題,這樣的假設讓她的思緒停頓在那里。這另她想到了另一個人,達逖.威森,培提爾說過他要幫助她……
「你有仔細的去看清周圍的人嗎?」鄧布利多的眼神中更多了一層憐惜,「這真讓人擔憂,埃爾莎。你身在一群並不怎麼好的人群里。他們總是草菅人命,這些事對他們來說易如反掌。」
埃爾莎回過神,「我……很好,教授。再怎麼樣,我也不能像小天狼星.布萊克那麼做。您一定明白我在說什麼。」
「當然,當然,你的想法和做法完全是對的。我們並不能完全想著自己。」鄧布利多停頓了一下,「當然,你一定听說了小天狼星的事情,很遺憾。可他與你完全不同。還需要做很多事呢,埃爾莎。需要什麼幫助嗎?泰德想要幫助你。」
「他能幫我什麼?教授。」
看到泰德想要說些什麼,鄧布利多揚起了手制止道,「泰德一直在擔心你,特別是我告訴他你的決定後,他總是不安。」
「謝謝。」她的聲音很輕,但足夠可以讓房間里的人都能听到。或許是時間又或許是距離,她發現自己對泰德對安多米達對馬里奧都不再有太過強烈的感覺,那種感覺只是突如其來的出現過,在她決定離開唐克斯家的時候。就像這次她面對馬里奧的時候,並沒有往常的厭惡或不滿,她從容了許多。或許,只是因為不在乎。
在沒有必要再留在校長室時,她轉過身想要離開,在轉身的時候,埃爾莎猶豫了,她回過頭看向滿是銀白色胡子的校長又看了一眼泰德,「抱歉。我無法另自己說出那些看上去精彩或完美的托詞,對你們的幫助和保護,我深深感謝。但是,就像教授您所說的,那是一個復雜的群體,地位、榮耀、金錢會改變任何人,在那里誰也不可靠,任何人。另外,謝謝你告訴我威利殺了若拉,它只是一只貓。」
然後,她扭動了門把手,走了出去。
「先生︰我無法向您清晰得表述內心的感受,或許您會認為我有些孩子氣。只是,我確實非常生氣。
威利.唐克斯,殺了我的寵物若拉。它只是一只貓……」
作者有話要說︰一只貓引發的血案——l3l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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