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覺過去,宋雨很是滿足。他微微睜開眼楮,發現屋里的光亮太刺眼,于是他便抬起手揉了揉。
「醒了?」宋雨的耳畔傳來了一聲低沉的嗓音,很是迷人。那聲音攜帶著溫熱的濕氣,調皮而曖昧地打在宋雨側臉,引得他一陣戰栗。
是雷鳴!
宋雨側過頭,認真地看著坐在床邊正凝視著自己的男人。
「你一直坐在這里,沒有睡麼?」宋雨由于剛剛蘇醒,語氣里帶著濃濃的鼻音。
雷鳴看著宋雨可愛的起床動作,心里一動,翻身便宋雨壓在自己身下。雷鳴湊近了宋雨,在宋雨的唇上打上自己的痕跡。
宋雨現在的思維還是懵懵的,他半抬著眼皮,配合著伸出舌尖,任由雷鳴的索取。接著,他伸出雙臂摟住雷鳴的脖子,兩人間的距離便又拉進了些。宋雨和雷鳴的身體緊密地貼合在一起,一個堅硬、一個富有彈性和張力,卻是契合無比。
「乖,不要急。晚上再喂飽你,現在可不行。」雷鳴不舍地放開宋雨柔軟的唇,喘著粗氣地對著宋雨說著。
雷鳴拉過宋雨的手撫上了自己已經高高豎起微微發疼的腫脹。
「看,你家二叔激動了。」雷鳴一臉壞笑,眼神色迷迷的。不過這婬.蕩的表情並沒有給雷鳴的外貌減分,反而增添了一種別樣的魅力。試想一個平時整日人前板著個臉的硬漢露出那種登徒子的表情,男色惑人啊。
宋雨看得一呆,然後一個大翻身,將雷鳴壓在了自己身下。
「你家的小佷子看到你也激動了,怎麼辦?」宋雨前後聳動著腰,用自己的兄弟去蹭了蹭雷鳴下面巨大的凶器。
用不用這麼大?宋雨內心又開始吐槽了,這完全不是和地球人一個level的啊,隨便一個獸人到地球上去就是名器級別!
雷鳴本就處在如狼似虎的壯年,後因著剛才那一吻而情.潮暗涌,哪里受得住自己愛人的撩撥?
雷鳴一把扯下宋雨的棉翼短褲,然後掏出自己的大木棒,直接上壘。
宋雨沒想到這貨竟然來真的,不由得輕呼出聲。
不得不說,宋雨的後花園也很了不得了。現在他根本就不需要潤滑,就能將雷鳴的器物全根納入。
雷鳴扶著宋雨的腰間慢慢向下,直至整根小雷鳴塞進宋雨的後花園。
「乖,你自己動。」雷鳴雙手枕到後腦勺,一臉痞氣地對著宋雨,一邊說還一邊頂了頂。
要是之前宋雨就直接爬下來,不理這貨了。不過宋雨剛剛也被撩出了欲.望,現在後花園中很是瘙癢難忍。
于是宋雨雙手撐在了雷鳴厚實的胸口,腰部開始用力,一上一下。
「接招。」宋雨輕輕對著雷鳴說。
宋雨月復部一絞,臀部一縮,讓後花園瞬間夾緊。雷鳴的臉色立刻一變,瞬間漲成了豬肝色。他會告訴你剛剛他差點就噴射了麼?
雷鳴暗暗咬牙,配合著宋雨的動作,大起大伏。
這是一場戰斗!
事畢,宋雨乖乖地趴在雷鳴□的身上,不想動。只是那不守規矩的手指來來回回,在雷鳴堅實的肌肉群流連。宋雨暗贊,自家的老男人真夠味,這一大把年紀了體力不比以前年輕時候差,持久力更勝以前一籌。還有這令人愛不釋手的肌肉,一點兒也沒松弛,還隨著歲月增加而越發的突起。
雷鳴的手也沒有閑著,附在宋雨高翹的臀部上,輕揉慢捏。
雷鳴的心里也沒閑著,百轉千回。
已經八年過去了,當初略帶稚氣的少年已經破繭成蝶,成了一個更加迷人的青年。上天是眷顧他的,歲月沒有在那精致的臉上留下痕跡,只留下了氣質。精致的容貌配上惑人的氣韻,加上在床上無比嫻熟的功力,即使是個雄性也會把持不住。
想當初自己因著宋雨的美貌,便同意結婚了。後來兩人常年相處,才發現兩個人竟是無比契合,不分你我了。宋雨已然成了自己生命中無法分割的部分。
尤其是當听到宋雨被劫持的消息時,自己都覺得天已然坍塌下來了。若是這次宋雨出了什麼意外,自己一定就隨著去了。去他鬼的一統大陸,老子媳婦兒都沒了,誰理你啊。
算兒子不孝吧,老爹。雷鳴在心中默默嘆息著。
「你的手放在哪里?還沒發完情麼?」宋雨一邊說著,一邊掐了一下雷鳴的胸口。最後宋雨發現,自己的手紅了,雷鳴的胸口一點兒痕跡都沒有。
雷鳴覺得手下的觸感很舒服,自然是不想放開的。
「這麼騷,是個雄性都把持不住。」雷鳴輕佻地回答,手下惡意地拍著宋雨的臀部。
突然,雷鳴記起一周前自己在追蹤歹徒和宋雨的時候經過了一個山洞,洞里面有宋雨刻的字,還有一股雄性和雌性發情時散發的氣味。
雷鳴心里瞬間不舒服起來。他不怪宋雨,只怪自己,怪德利,怪策劃這一切的人。雷鳴的眼里怒火如實質般燒了起來。
宋雨感受到了雷鳴的情緒變化,一頭霧水。不知為何剛剛還含情脈脈的男人下一秒便生氣起來了。
「怎麼了?」宋雨抬頭看向雷鳴,問道。
雷鳴將宋雨整個人攬進了懷中,嘴唇緊緊地貼著宋雨的側臉。
「都怪我不好,讓你受到總之,以後我一定好好守在你身邊。」雷鳴的嘴唇一張一合,摩擦著宋雨的側臉,讓宋雨微微發癢。
宋雨轉念一想,便猜到了雷鳴吞下去的話語。
宋雨微微一笑,轉過頭親了一下雷鳴剛毅的側臉,說道︰「放心,德利沒有侵犯我,只是污了我的眼而已。」宋雨便將那天的顏.射事件全部說與雷鳴听。
听完後,雷鳴雖然還是生著德利的氣,但也好受了很多。他一把握住宋雨的雙肩,說道︰「以後我不會讓這樣的事情發生,你也只準和我做。」
宋雨听著雷鳴語無倫次而略帶稚氣的話,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雷鳴自是惱羞成怒,臉色漲的通紅。
兩人在床上又開始一番打鬧、膩歪,總之就是不起床。
「 。」一陣敲門的聲音傳來,打斷了兩人的情話。
「誰?」雷鳴朝著外邊問道。語氣不復剛才的溫柔,瞬間變威嚴。
「族長大人,狐族的族長胡笳邀請您和大雌過去用晚膳。」外邊傳來了回話聲,是雷鳴這次帶來的一個侍衛。
「知道了。」
「親愛的,幫我拿件衣服,在櫃子里。」宋雨從雷鳴的身上翻了下來,躺到一邊,並指使著雷鳴去做事。因為宋雨之前的衣服被雷鳴撕成布條了。
雷鳴訕訕地翻身下床,先穿上了自己的衣服,然後走到了房間的櫃子邊。
當雷鳴一打開櫃子,瞬間愣住。這狐族族長什麼個意思,招待別族的大雌需要送這麼多精致好看的衣服麼?這是送給大雌還是送給情人啊?
雷鳴隨便拿了件衣服,一臉哀怨地看著宋雨穿上。
「這些衣服走的時候就不要帶了,畢竟這些都是狐族的。看著也貴重,拿了多不好意思?回去後你想要什麼樣的衣服、要多少都沒關系,我給你買。好不好?」雷鳴的語氣很似乎委屈,如泣如訴。
這是哄孩子呢?宋雨心里悶笑不已。
「可是胡笳哥說這些都是送給我的,如果不要他會生氣的。」宋雨已經穿好了衣服,然後一把挽住雷鳴的胳膊,很是為難地說。
什麼生氣?他有什麼立場生氣!雷鳴心里暗罵胡笳。
宋雨看著雷鳴豐富的表情,忍不住噴笑出來。
「真是越活越回去了。」宋雨拉著雷鳴的手往外邊走邊說。「你不用在意。我和他只是很好的朋友,他對我沒有別的意思。」
雷鳴雖然心里還是隱隱擔心,但還是忍不住樂呵起來。果然自家夫人最是體貼溫柔,總是照顧自己的感情。
看著雷鳴一副傻笑,宋雨無奈地搖了搖頭。
兩人緊緊牽著手在夕陽下行走,一邊還談笑著。他們身邊似乎有粉紅色的泡泡四散開來。兩人步調一致,氣氛和諧,似乎兩個人便是一個世界,再也容不下其他。他們的身影在夕陽下被拉得老長,唯美得像一幅畫。當然,也變成了一幅畫。因為在這個時候,一個狐族少年看著他們的背影,飛快地拿起炭筆在潔白的布上繪了起來,將這令人感觸頗多的一幕記錄了下來,瞬間變成了永恆。
這便是後來展列在大陸博物館的名畫——《天地》。
之所以取名為天地,因為畫面里就一天、一地,然後兩個人。四者融合到了一起,恍然一個整體,似乎這便是一切了。當然,這是後話,不提。
不多時,雷鳴和宋雨便來到了宴會的地點。
不過還未等兩人進去,里邊傳出一陣騷亂聲。」族長!」一聲撕tl’裂肺的叫聲從屋子里傳了出來。宋雨的心陡然一沉,腳下不由加快了步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