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不想走,而是想要知道兒子為什麼來的m市?為什麼跟那個女孩子在一起?他們之間究竟是什麼關系?
「好。我讓阿南德去查查。」南宮震霖不忍心拒絕她,「那…我們換個酒店?」
如果住在這里,萬一遇到了。
彼此來說,都是場麻煩。
梅毓沒有拒絕。
很快,他們朝著相反的方向換到了m市本地比較有名的天悅酒店。
「先生。」
新地方安頓好以後,阿南德敲了敲門。
「我查到了一些線索。」
「這麼快?」南宮震霖有些吃驚,「那個女孩子是什麼人?為什麼跟路易斯在這里?」
南宮震霖以為他是說陸靜心的事情。
「不是的,先生。我查到的是跟南宮少爺有關的線索。」阿南德糾正他。
「阿澤?有他的消息了?」南宮震霖更加吃驚。
梅毓正在低著頭瀏覽雜志,一听到有南宮澤的消息,也急忙放下雜志,認真的听起來。
「先生……」
阿南德顯然有些猶豫,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他過的不好?還是出了什麼事情?」
「不是。」阿南德搖頭,「據我掌握的線索,南宮少爺可能進了警界……」
梅毓和南宮震霖都怔住。
這的確不是個好消息。
他現在是國際警方通緝的世界大毒梟,他的兒子卻進了警界……
世界簡直太小了。
隔了十六年,父子倆個走上了截然相反的道路。
半晌,南宮震霖回過神來,「他現在歸屬哪個…警方?」
突然說出一句話來,才發現嗓音卡的難受。
這種感覺,仿佛有什麼東西卡住了他的脖子。
明明可以反抗,卻擺出了無能為力的狀態。
仿佛一閉上眼楮,就能看到氣宇軒昂的兒子穿著警察的制服,握著手槍,指向他的眉心。
冷冽的眼神將他的心一寸一寸的割碎。
他要為蘭月、為全世界被他害的人尋求一個公正的真理……
「先生,情況可能還要復雜一些。」
阿南德繼續匯報,打斷了他的無邊漫想,「根據我掌握的資料,南宮少爺在蘭月夫人去世的第三年就進了中國警方的特訓學校,之後進入了香港警界。可我查過香港警界跟南宮少爺年輕相仿的人,卻絲毫找不到他本人的消息。所有的資料仿佛從他在警校畢業後,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阿南德把大致的情況說了一遍。
「是香港警察署麼?」南宮震霖皺了皺眉頭。
香港警署是中國最具有偵查和辦案能力的機構,能夠進入香港警署,能力一定不錯。
這個時候,心里除了隱憂,還有一些欣慰。
「先生,我們還需要繼續查下去嗎?我擔心會不會……」阿南德提醒他。
南宮澤雖然是他的兒子,但是卻跟他站在截然不同的立場上。
「再調查的仔細一些。我想知道阿澤現在在那個機構里。還有,我的女兒小新月呢?確實是在那場火災里喪生了嗎?」南宮震霖突然想起來。
如果新月還活著,現在都二十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