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山,」依依害怕的縮在角落里,輕輕搖了搖頭。
大山一臉的平靜,但是眼底的陰翳泄露了他的憤怒。這時的氣氛,如緊繃的絲弦,輕輕一動,就要斷裂開來。
依依的衣服濕透了,黏在身上,更顯得身材凹凸有致。大山見了,喉嚨不自然的吞咽著,眼底深布恐怖的**。他的腦子里只有一種想法了,那就是佔有她,毀滅她。
大山一點點走近,看著依依不停的搖頭,一臉的害怕,他輕輕伸出手,擦掉依依不斷下落的眼淚,捏著依依的下巴,殘忍地說道︰「我對你那麼好,你不稀罕,那麼,以後就只能听我的話了。」
依依的眼里蓄滿了淚花,梨花帶雨好不可憐。她絕望地閉緊了眼楮,淚水不斷滑落,不知道是為了自己的認命而哭泣,還是因為這無以名表的恐懼。
只听到「撕拉」一聲,大山不顧依依的反抗,一把扯開依依的衣裳。用力一推,依依被推倒在炕上,衣裳凌亂,春光乍現。
白女敕女敕的身子因為害怕而輕微的晃動,這時已經不能要求大山還有什麼理智了。素了二十多年的壯漢,已經經不得半點挑逗。
他三下五除二把依依月兌了個精光,那縴細的不盈一握的腰肢,因為抖動而更顯得誘人的溝壑,那挺翹圓潤的,大山的眼里只剩下贊嘆了。
大山伸出手來在依依的身上模索,帶著厚繭的手掌慢慢包住那兩團豐盈,不住地揉搓。
依依死命地咬住自己的嘴唇,控制不住地顫抖,從未經過人事的身子,經不住那略帶粗糙感的繭子劃過自己的身子時引起的戰栗。
她覺得難受又難堪,唉唉地叫著,「大山、、、、、、、」
大山並沒有回應,他把自己的身子直接壓在女孩的身上,兩人緊密地貼合在一起,女子的柔軟,男子的剛強堅實,在這個時刻,完美的鍥合。
大山順著依依的脖頸一點一點吻下去,咬著她的脖頸留下一排屬于他的痕跡。然後再一點點向下蜿蜒,在那妖嬈的身子上流連忘返,劃過那柔軟的小月復,一直下去,一直下去,直到那白玉般的小腳、、、、、、
大山感受著兩人的汗水交融,他覺得全身的毛孔都要舒張開來,身下腫脹不堪的物事蓄勢待發,將要進到那個自己魂牽夢繞的地方。
依依喘著粗氣躺在炕上,她已經被那雙帶著粗繭的手、那吻折磨得疲憊至極。而她除了哀叫,什麼都做不了。
大山看了一眼沒了力氣,閉著眼楮,癱軟在炕上的依依。一咬牙,托起依依圓潤的,一個縮胯,毫無預警地進去了。
「啊」的一聲,依依的瞳孔驟然放大,那種撕心裂肺的感覺。他的太大,她的太小。大山還沒有完全進去,依依已經痛得全身痙攣,大氣喘喘,汗水和淚水已經將她的頭發濡濕。
她覺得自己被一把尖刀從中間狠狠地劈開,痛不欲生,她疼得已經發不了聲音了,只能反復呢喃。
大山也被那緊致夾得大汗淋灕,太緊了,太痛了,也太爽了。他的額頭大顆大顆的汗滴落到依依的臉上,看到了依依的痛苦,大山俯,輕輕吻在依依的眉心,落下的吻是那麼的溫柔。
但是,與此同時,大山更是不管不顧地沖進去,來回的沖刺,不知疲憊的撞擊著,感受那毀天滅地的快感、、、、、
當那巨刃貫穿依依的身體,依依緊緊地抓著大山的肩膀,上半身猛地繃緊,彎成一個完美的弧度。除了撕心裂肺的疼痛,她已經感受不到任何東西了;除了尖叫,她已經發不出任何聲音了。♀
她承受著那激烈的進犯,她跟不上他那可怕的節奏,她好疼,好疼,疼得無法喘氣,疼得全身抽搐。
疼得受不了了,依依拉著枕頭,小屁屁一點一點往前撅,想要逃開這一場折磨,才剛剛離開一點點。依依稍微松了一口氣的時候,大山卻猛地往後一拉,反而進得更深了,「啊」的大叫一聲,依依頓時軟了身子,一動不動。
「媳婦,永遠不要跑了。知道了嗎?」大山滿含魅惑的語氣在依依的耳邊響起,但于此相反的是,大山殘忍的更加深入。
依依哭喊得眼楮都腫了起來,大山逼得她只敢點頭,整個人就像被暴雨拍打的鮮花,嬌弱可人,狼狽不堪。
看到依依點頭,大山的動作越來越狂野,越來越不管不顧,強烈的快感席卷而來,不容抗拒的深入,再深入、、、、、、
芙蓉帳暖,良宵與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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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覺依依睡得很不安穩。
其實,中途她已經體力不支暈了一次,等她再次醒來的時候,大山還在奮戰,一個人,單槍匹馬,無所畏懼。可是她整個人都快要散架了,嗓子啞得已經喊不出任何話了。
大山見到依依醒來,更是振奮,殘酷的要求依依跟上他的節奏,至死不休的糾纏。
依依撐不住,又暈了。
在小小的土炕上,依依僵硬地躺著,一張小臉慘白,全身的骨頭似乎要造反,一點也動彈不得,就是在夢中,好像還是有人在追著她,一直追著,她怎麼也跑不動了。
昏昏沉沉,暈暈乎乎,依依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似睡非睡,似夢非夢。
等到第二天早上,依依睜開酸澀的眼楮,一時之間意識還沒有回籠,她神色呆滯地看了看四周,身下疼得厲害。
依依閉了閉眼楮,她覺得昨天的那場逃亡就是一個笑話。
外面的天色很暗,不知道現在是什麼時辰了。雨聲淅淅瀝瀝,看樣子下了很久。依依撐起身子,想坐起來。可是發現她一動,下面越發的疼,可能撕裂了。
身上穿著衣服,下面也是干干淨淨的,應該有人處理過了。
不過,某人的狠戾,讓依依由內而外的害怕。她苦苦哀求,可是他依然不管不顧,一次又一次。
大山端了熱水進來的時候,依依抱著被子在發呆。他擰了布巾走了過來,遞給了媳婦。
依依猛地看到大山遞過來的布巾,不自在地縮了一下肩膀,小心翼翼看了一眼大山,他一臉的平靜,沒有笑容,也沒有發怒。
依依接過布巾,隨便擦了遍臉就遞給大山,耷拉著肩,縮在被窩里。
大山看得一氣,這是什麼意思,消極的反抗。他接過巾子,就勢坐在炕上,一把撈過依依,摟在懷里,捏著依依的下巴道︰「怎麼,不甘心嗎?」
依依不想回答,努力縮著身子,可是大山手上的力道越來越重,不顧她的下巴是否會紅腫淤青。
大山抬起依依的下巴,一口親了下去,狠狠咬了一口,而另一只手摟著依依來回揉搓。
等到依依喘不上勁了,大山才放開她,死死盯著她的眼楮道;「你已經是我的媳婦了,如果下次再跑,我就打斷你的腿。」
依依被這狠戾的話嚇住了,好半響才開了口︰「我不跑了,我真的不跑了。」
大山听了,冷著臉扔下一句話︰「我對你那麼好,你為什麼又要跑掉?現在,只要你不跑,我還會好好待你的,乖乖的呆著。不然,不要怪我手狠。」說完,看也不看依依一眼,走出去了。
大山走到廚房的時候,一拳打在廚房的外牆上,力道很大,鮮血順著流了下來,可是他一點不在意,一臉的痛苦;媳婦,為什麼我們會走到這個地步呢?
為什麼?
曾經,他多麼的想找個媳婦。他會好好的疼媳婦,然後生個可愛的女圭女圭,一家子簡單而幸福地生活著。
可是現在呢?
也許,一切會好的。
依依躺在炕上,看向窗外,此時,她已經止了淚。
似乎造成這樣的局面,都是她的錯。
如果,一開始,她就心甘情願的留下來,會不會有不一樣的結局呢?
也許,重來一遍,她還會做出一樣的選擇吧。
那現在呢?
依依知道,大山的舉動是告誡她,不要再跑。
可是如果她再跑,會不會再被找回來呢?
現在細細想來,似乎她的計劃一點也不周全。她沒有錢,她也不可能在那麼短的時間內弄得到錢。
在這個陌生的地方,她一無所知,兩眼模黑。甚至連個路線都弄不清楚。
她真的是太天真了,自以為是,以為能像所謂的穿越者一樣混得風生水起。
大山端了飯菜進來,飯菜還是依依第一次吃的水煮大肉和水煮青菜,依依覺得,似乎一切又回到了原點,回到了那一天。
大山也沒要依依下炕吃飯,依依動不得身,就在炕上端著碗,吃了一頓快要到正午時分的早飯。
飯後,大山見外面雨一直下著,下個不停,也做不了什麼活計。進了屋,月兌了衣服,上了炕,摟著依依便要午睡。
只是,不管做了多少心里建設,大山上炕的時候,她以為他還要,怕得躲到角落里,一動都不敢動,她真的怕了。
大山嘆了口氣,只是一把抓過她,緊緊摟著,貼著依依的耳朵嚇唬道︰「再亂動,就再來一次。」
依依一听,立馬不動彈了,不掙扎了。大山抱著好不容易得到的媳婦,舒舒服服地睡了一個午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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