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城內,不論是圍剿在天牢外的士兵,還是城門駐守的士兵,均接到黑色信號的指示,不敢耽誤片刻。
正以可怕的速度,朝著太子所在的軍機處,從四面八方圍圍聚過來!
而此刻,軍機處僅剩下桑要,以及幾個戰斗力極低的士兵,根本無法護太子周全,夜華弦如今正處于極其不利,任人魚肉的處境。
只不過,夜華弦並無慌張地命令大開軍機處之門,大方‘迎接’即將到來的幾位不知名的刺客。
在桑要的稟告中,他所得關于這群刺客的信息,僅有兩個。
一,明顯為要他堯北太子的命而來,二,桑要之前遇到過他們,是狡猾之極的刺客,在桑要疑心的試探下,竟然能夠被放進翼城,那群傳令兵……
當夜華弦看清了那幾名刺客,眉峰皺了皺,不是桑要口中所言的五名傳令兵,只有四人,還有一人哪里去了,而且那名被押到翼城的刺客在其中嗎?
一堆的謎團,似乎只有眼前的四人才能夠給他答案。
身旁的桑要瞪大可怕的圓瞳,似乎要活生生吞下這幾名刺客,大嗓門喝道︰「你們到底是何人?誰派你們來翼城行刺太子!!」
「這個問題——」
四人之中,狂流輕松把玩著匕首,聳了聳肩挑眉,「桑要大人,等你打敗了我,作為條件我或許可以告訴你
「哼,竟然敢在我面前口出狂言,也不打听打听我桑要是什麼人!」桑要還是比較冷靜地不受挑釁,在他眼中,一切以太子的安危為首要。
但對方有四人,他一人絕對應付不了,只能暫時拖延時間,等待救兵。
這一想法,鳳天邪簡單地一眼看穿,遺憾地搖了搖頭,邪邪挽唇︰「離這里最近的救兵也要一刻後才能夠到達,拖延時間這招對你們來說,很遺憾並不管用。還是用盡全力一拼,或許還有存活的幾率……」
夜華弦原本緊閉著丹鳳眼,在听到這話時睜開了眼,盯了她許久,好像在哪里見過她,只不過這張臉他確定從未在他的記憶里出現過,大概是隱藏了真容。
她和他,有過什麼仇?
桑要見狀,即使對付不過他們四人,也會拼死一搏以保全太子,以聲威嚇︰「就憑你們,我桑要一個人就能對付,休想傷害太子一根寒毛……」
倏然,夜華弦以揮手制止了他的話,修羅似的丹鳳眼緩緩掠過鳳天邪的臉,沉吟道︰「你,是他們的首領?我們之間有什麼過節?」
其余三人不語,耐心地等待鳳天邪開口,也證明他猜得沒錯。
鳳天邪沒有回答他的話,而是朝著他們打了個手勢,霎時,暗騎飛快去解決那些戰斗力不高的士兵,狂流早就按捺不住地沖向桑要的方向,而鬼歷則是在兩人身旁護衛以防意外。
唯獨剩下,鳳天邪和夜華弦兩人不動地原地站著,他們周身已無其他妨礙他們的人。
「我一向不喜歡跟將死之人嗦,也不喜歡輕敵,但有一點,我可以滿足堯北太子的好奇心
說著,鳳天邪貓瞳泛著血光,毫無猶豫地撕下了臉上的易容人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