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孕記 第三十︰擒與被擒戲中

作者 ︰ 米尐可

「二皇子,怎麼最近有空來錦繡晃悠了,不應該忙著攘內攘外以保未來麼。**********請到s+i+k+u+s+h+u.c+o+m看最新章節******」白御風臉上雖笑著,但眼神卻是冰涼的,與這高麗皇子相對而坐,霎時火花四濺,敵對的氣息兩人也沒多加收斂,就這麼平坦坦的擺了出來,說白了就是挑明了,你也不用暗中監視我,我也不跟你兜圈子,直接進入正題,彼此心照不宣。

「我的事我自然會安排妥當,就不勞你費心了。好了,也不跟你亂扯了,白御風,我敬你是一人才才特地設宴來奉勸你,快些帶著你的王妃逍遙快活去罷,莫要再蹚這攤渾水,水清則無魚,水深則無底,是非孰能,你我心中皆明矣金照日語氣一轉,忽然犀利的說道,收起慵懶姿態的金正日逐漸顯露屬于皇家的雍容氣態,讓此刻依舊與之對立的白御風都不由感嘆,真是一番好氣度,只可惜卻是生在這安平盛世下。

「呵,這才剛見面不到一炷香的時間你就如此無禮的待本王,就不怕我發怒取你性命?而且我想,你應當叫我逍遙王,而不是次要的軍職名稱才是?」白御風毫不遲疑的表明了立場,此話隱含著的意思就是︰我是這王朝的王爺,放著這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地位不管,而單憑你這突兀且可笑的一句‘奉勸’就帶人離開,可笑!當真可笑!

金照日倒也不惱,揮了揮手,身邊的手下和那早已投靠其的縣令竟是听話無比的快速離了席,自然,也帶走了一眾千嬌百媚的小倌們,這時,雙方的談話才正式的進入了正題。

「也是,若是你就因我這一句話便棄了國獨自離去,倒也配不起我對你的欽佩。你查到了多少東西,我心里都有數,不管是關于年兒為何會被我那皇兄的手下看中並暗算的事情我也明白你心中一直都耿耿于懷,那麼多年也依舊在調查著,不如這般,我告訴你為何,你答應我一件事人走後金照日再一次的變臉,慵懶的笑容再一次的掛上了臉龐,這番如同即興般的反應讓兩人不由面面相覷,竟是都捉模不透對方的用意。

但無疑的,對于這個條件兩人都有些動心,于是,雙方算是正式的開始推出了手中的籌碼,接下來要比的,便是誰手中的籌碼大,便能贏下全局。「說說要本王答應何事?」金照日的眼神頓時由柔和變得銳利,直直的看向白御風說道︰「把真正的皇兄交給我白御風這下可是真的驚訝了,但卻未顯慌亂,沉默了片刻隨即似乎決定了什麼,安撫的朝一旁有些茫然的洛錦年安撫性的笑了笑,後說道︰「你怎麼知道在高麗的金朝軒是假的?」

多年前,高麗國的國君的身體便開始逐漸走向衰亡,而下的十七個皇子十二個公主也開始有幕後的爭斗移至朝堂之上,而呼聲最高的,除了金朝軒這個嫡皇子之外,就屬金照日了,但那時的金照日卻是太小,不如金朝軒一般,已然立下汗馬功勞,競爭力自然稍次,但在六年前與白御風的那場戰役中,金朝軒戰敗被擄,失蹤了整整兩個月,就在眾人都以為他已經死了的時候,卻又完好無損的回歸了朝堂,一切如往昔般無異,只是而後卻是收起了滿身的鋒利光芒,開始修身養性,以致多年後已然淡出了這朝堂之外。

金照日沒想到白御風如此坦然就承認了,捏了捏拳,忍下心中想要沖上前去給綁了人還一臉坦然的白御風一拳的沖動,冷冷的丟下兩個字︰「感覺說完金照日便沉默了下來,不願多說,眼中復雜的情緒讓白御風突然有了一種別樣的猜想……「你喜歡你哥?」白御風對不是自家人的人說話都不怎麼客氣,這下心中有了好奇也不藏在心里,一點不好意思的神色都沒有的看著金照日。

洛錦年見兩人聊得東西自己也不怎麼感興趣,就想著品嘗起了眼前的美味佳肴,打算等說到有關自己的事的時候再參與參與,不過在喝酒吃菜之余還是豎著耳朵竊听著就是了,結果越听越為白御風捏一把汗,一時也拿捏不準白御風的想法,在听到白御風竟然如此干脆的問了這麼個**的問題洛錦年一下反應不及竟是被剛喝下去的美酒給嗆個正著,白御風立即皺著眉擔憂的幫人順著氣,嘆了口氣無奈的說道︰「喝酒小心點,這被嗆一下可會難受好久的,別喝了,吃些菜

洛錦年咳了好一會兒才緩過神來,臉上是尚未退卻的紅暈,未帶面具的洛錦年更顯俊美,如同害羞一般的紅暈讓絕美的容顏多加了一分青澀的感覺,就是金照日這心有所屬滿月復心事的人也不由盯著看了好一會兒。「再看的話我不會介意讓你永世都和黑暗作伴的,最終目的是什麼快說吧,我沒這心情跟你耗了,這些日子讓你知道的也夠多了,你心中應該已有決定了吧白御風大袖一揮喚回了金照日不知飛去哪兒的思緒。

「呵,那些個監視我的小角色竟然走了,我也不繼續扮演這听話皇子的角色了,白御風,我將我所知道的告訴你,雖說不一定能保證你一舉成功,不過絕對會有不少的幫助,對了,你那朋友的行蹤,我也能告訴你們最後一句是對著洛錦年說的,如預期般的,洛錦年的臉色頓時變了變,金照日自知這籌碼又加重了,便繼續說道︰「而相對的,你把皇兄放了,我會帶他離去,此生不問朝堂之事,隱居鄉野,你保我們安全無憂如何?」語畢,金照日直直的看向白御風的雙眼,直接的說明了自己的來意,等待對方的答復。

「于是,你是想跟我來場交易?我又怎知你說的是真是假?」白御風說出了洛錦年心中的疑問,對方卻像是早有預料般,輕聲一笑︰「其實……我並不是父皇的親骨肉,我不過是我那所謂的母親為了爭奪後宮地位而抱來的孩子罷了,這……就是最好的證明突然金照日月兌下了上衣,光滑無暇的背部讓洛錦年升起了立馬捂住白御風雙眼的沖動,卻在白御風的一句話下收回了即將伸出去的左手。

「沒有烈焰圖?呵,原來如此!好,這場交易就這麼定了罷白御風突然爽朗一笑,竟是直接干脆的答應了對方的條件,金照日的視線與之相對,兩人心照不宣的互相一笑,氣氛竟是出奇的和諧,洛錦年便想著,怕是這所謂的烈焰圖有著不凡的含義罷。

突然,門外傳來一聲不甚清晰的鳥鳴聲,金照日頓時黑了臉色,帶著不小的反面情緒的說道︰「等等,父皇派來監視我的人回來了,這兩天我便會將所知的派人送給你,收到我的東西後,你應當明白怎麼做的罷!」白御風點了點頭,突然面色一改,兩人幾乎同時改變了臉上的表情,氣氛重歸之前的敵對狀態。

白御風還聰明的將面前未用的菜色往一旁撥了撥,顯得仿佛兩人一直在吃飯甚少說話般,好在洛錦年在兩人說話時心知自己插不上嘴,一時倒也只有吃東西這一個不沉悶的選項,面前的事物倒是被消滅掉不少,這讓白御風掩飾起來更加容易,金照日贊賞的看了眼白御風,也跟著白御風這麼動作了起來,就在兩人剛剛布置好了一切,調整完了面部表情沒多久,門被猛地一下推了開,來人竟是早前跟著離席的西涼縣令。

「參見王爺、王妃、二皇子西涼縣令雖然低著頭,但一直注意著他的白御風二人都明顯的感受到了對方實則若有若無的在打量著三人,抬頭時更是在其眼中看了一絲疑惑,不過隨後就被很好的隱藏住了,若不是洛錦年二人一直不懂聲色的注意著這西涼縣令的神色和動作,定會錯過這令人萬分懷疑的眼神。

演完了最後一出兩看相厭、不歡而散的戲碼,白御風和洛錦年再裝模做樣的找那縣令談了會兒話,對方油嘴滑舌的將一個個問題四兩撥千斤的揭了過去,最後白御風更是露出一臉不耐煩的表情,直接揮手讓人該干啥干啥去了,西涼縣令也是一副十分正常的下屬模樣,就像是最初的那番失態的模樣只是洛錦年的幻覺一般。

人走了,洛錦年才向白御風問清了始末,听完後洛錦年在感嘆事情總往意想不到的方向的同時,也不由欽佩起了這金照日的深情和這瀟灑放下一切帶著所愛之人隱居山林,摒棄這世外的喧囂,也放棄這榮華富貴。「他實則可以繼承大統的

听出了洛錦年話中的惋惜,白御風卻是對其的行為十分欣賞,「為了這天下而放棄所愛之人,剩下的半輩子怕是怎麼也過不安心的。這也是我不願與皇兄爭奪皇位的原因之一,得了天下卻難以與心愛之人廝守一生,如此禁錮的生活,實在不是我想要的。況且,我還覓得了你,這天下要了反倒是個束縛不是麼?」眼中滿滿的愛意讓洛錦年心下一顫,隨即年溫柔一笑,主動的獻上一吻,有你這句,足矣。

之後第二日兩人便收到了高麗皇室的‘禮品’,雖說這事先便已知道這葫蘆里賣的到底是什麼樣,可這戲嘛,還是得演下去的,一切依著計劃順利的實施著,白御風在收到禮物後不久便大發雷霆,直接命人將禮品焚毀,口中還不停咒罵對方竟敢如此挑釁自己,一時行館里的氣氛不甚緊張。

夜深,金照日正盯著桌上的一團明火發呆,忽然一陣寒風吹進,金照日掩下了臉上的思念,慵懶的看向來人︰「大晚上的,怎麼上我這兒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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