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孕記 第三十︰擒與被擒戲下

作者 ︰ 米尐可

「皇上派人來傳信了,說是盡早完成任務回宮,別再在錦繡停留了,況且白煜煌身邊的人手也安插的差不多了,近些日子就會開始最後的行動,早點回去準備,別再跟白御風周旋了,免得露出馬腳,他可比白煜煌難對付的多來人聲音與西涼縣令完全相同,只是看清了來人的相貌後,卻顯得如此的年輕美艷,沒錯,就是美艷,雖說一男子不應用此等詞語來形容,但對于這人,卻是除了這次之外再難找到更恰當的詞了……

「洛玉青,本皇子的事情還不用你插手,什麼時候本皇子賦予你四字拆信的權利了?」金照日的雙眼危險的眯起,臉上依舊是慵懶的微笑,給人的感覺卻是寒入心底。洛玉青多年不見整個人幾乎是給人一種與之前完全不同的感覺,舉手投足間萬種風情的誘惑感怕是讓不少女子都比之不上。對于金照日幾近危險的話語洛玉青卻毫不在意,鏡子攀上金照日的身子,輕聲在金照日的耳邊說道︰「你的,可不就是我的?別忘了,現在我可是你的皇妃哦曖昧的輕舌忝,讓金照日心中對洛玉青的厭惡又升上了一層樓。

「就算是皇妃也沒規定必須日日歡好的吧,何況你還是我那好父皇硬塞給我的,守著點兒你的本分忍著心中的惡心感,嘲諷的話語頓時月兌口而出,說完後金照日才懊悔的在心里扇了自己一個嘴巴子,就算怎麼不待見這人,但這人卻是一枚十分好的棋子,與其歡好的夜晚外邊兒的守衛就會自動的減少,唯一能夠將信息泄露出去的空檔,也就只有歡好後睡下的短短一個時辰,想到剛听到的消息,金照日便覺得自己怕是務必得快些去將這事告知白御風等人,否則自己的逃跑大計,怕是無望了。

腦中思緒頓轉,但面色上還是不動聲色,金照日心知此時不是與洛玉青翻臉的時候,便想著將懷里因他這句話而被氣得眼神冰寒的洛玉青用之前那般的方法……安撫下來。

「金照日你說話給我注意點兒,否則,我是你的皇妃,還是皇上欽賜的,想休了我?可沒那麼容易!」洛玉青听到這話面色頓時變黑了,陰冷的看著金照日,撫上金照日臉龐的雙手也變得充滿了殺意。「你即是我的妻,那我便不會虧待你,但大事上,你卻不能干涉,做好我讓你做的事情就是了,這是為妻本分,你應當明白?」洛玉青的手頓了頓,殺意消失了不少,心中以為自己最近的這番作為讓金照日感覺到了為夫地位受到了威脅才不爽,于是便暫時的服軟。

「那我便不插手了罷,今晚……你得滿足我誘惑的舌忝了舌忝唇,洛玉青自認男人都是一個德行,之前與金照日歡好的時日也甚是頻繁,便在心里也將金照日歸納為了心胸不甚寬廣卻禁不起誘惑的男人。金照日合了合眼,與之前一般的在吻洛玉青之際用一枚小針刺進了自己的大腿里,下邊兒才漸漸有了動靜,離開洛玉青的唇瓣,金照日直接將人扔上了床,強迫自己將眼前之人幻想成為心中念及數年的金朝軒模樣,逢場作戲卻演的真實的將洛玉青一直折騰到精疲力盡才其精神最薄弱的時刻神不知鬼不覺的輕點了下睡穴。

「真惡心……」說完,便消失在了黑暗中,留下深陷夢中的洛玉青在床上輕聲呢喃︰「放開我……不……不要踫我……」

這晚白御風也不知怎麼的翻來覆去就是睡不著,後來洛錦年忍無可忍的拉著某人進行了一場活塞運動才讓白御風感到絲絲的困乏,但卻依舊睡不著,反倒是洛錦年卻是因此沉沉的睡了過去,邊睡還邊做著好夢,這下可好,白御風自個兒心神不寧的難以入眠,身邊之人卻淺笑著做著好夢,這種難言的杯具感實在不是一般人能夠體會的……不過沒一會兒白御風就明白自己這般心神不寧到底是為哪般……

「叩叩——」輕微的響動讓睡夢中的洛錦年皺了皺眉眉頭,竟是隱隱有睜眼的趨勢,白御風連忙輕聲道︰「睡罷,一切有我洛錦年這才繼續陷入睡眠里,他選擇將信任交給白御風。白御風的心情頓時由睡不著的陰轉成心花怒放的陽,輕聲輕腳的推開門走了出去。

「這麼快就來找我了?莫非是出了變故?」白御風見到來人心下一陣疑惑,金照日心中苦笑,你以為我想來麼?!「父皇已經朝皇城那邊出手了,你們還是早些準備的比較好,還有,過兩日我便來接朝軒走,別忘了我們的約定白御風點了點頭,突然若有所思的問了句︰「你在信中隱晦提及錦年是天神選中的代孕者,得其者則能得天下這是什麼意思?」

金照日對此卻是頗為不屑︰「你應當知曉父皇一直以來都十分寵信手下一名叫朱曉的人,也就是現在的國師,父皇對此人的佔卜和巫術十分的信任,之前還為此人的一句話誅殺了先前最為寵愛的虞美人,七年前……那時我還太小,不怎麼接觸政事,但卻是意外听到朱曉說錦繡逍遙王的王妃洛錦年乃仙孕之體,加以艿孜草為主料的某種藥物便能生下統一天下的帝相之子……」說到這金照日突然不知還說不說好了……因為此時白御風的表情……嗯,很灰暗……

「就為了這個而設計了這麼一出引君入甕計?那血魔又是怎麼回事?」白御風的心情可謂是差到了不能再差,听罷後心中只想把那勞什子國師給直接滅了,一了百了完結事端。「也不能說全是為此,主要是朱曉後來還獻計讓父皇進行這一系列的事情,攪得錦繡人心惶惶,同時也加快擄走你家那位的步伐,好在這十年之內控制天下金照日說完也覺得荒唐,但卻無奈自家父皇好真就信了這套。

白御風沉默了會兒,突然十分嚴肅的看向金照日說道︰「那老頭為何不堅持治療!」

金照日無語︰「……雖然這麼想不應該,但我還是挺贊成你說的這句話的……」

「這麼玄幻的戲碼這年頭竟然還有人信,真是難以相信白御風很糾結,真不知道這麼些年那麼憂慮到底是為了哪般……

「雖說這理由挺牽強,但卻是我唯一知道的原由,你們皇上那邊兒你好好看著吧,至于那百面鬼手的案件我也不怎麼了解,只是知道前些日子天牢里突然關進了好大一批囚犯,有個人我看著挺眼熟就留意了下,似乎是那什麼禮部尚書的大公子,接觸過一次,印象不怎麼樣不屑的撇了撇嘴,金照日明顯不太待見這所謂的禮部尚書的大公子,白御風只是笑笑,倒也能想到那紈褲能所做的是啥事兒……

兩人之後的談話氛圍越發緊張,半個時辰後兩人也說的有些口干舌燥了,金照日也將所得的消息盡數的傳達給了白御風,算著這下回去應當剛好能夠趕在監視的人去巡查之前回到床上,臨走前金照日留下了最後一句話︰「白御風不要讓我失望,這江山定要保住于白家手上這番話語讓白御風愣在原地許久,隨後掏出懷里次影寫下有關金照日的紙張輕笑,將手上的紙張猛地一捏,再松手之時已然只剩下一堆粉末飄散于空中。

白御風走至院中的石凳旁低頭沉思了一炷香的時間後突然打了個困倦的哈欠,臉上的表情總算是沒那麼沉重了,就在白御風想要回房享受美好的睡眠時卻突然停下了打哈欠的動作,皺著眉屏神听著空氣中傳來的細細響動,心下一喜,朝隱藏在屋頂上打著哈欠的次影揮了揮手,次影笑嘻嘻的利落的跳下了屋頂,朝白御風做了個上鉤了的手勢,白御風原本還有些陰霾的面色也是突然好了起來,心想對方終于沉不住氣了,看這次還不抓住你!

兩人神不知鬼不覺的跟著快速移動的某黑衣人,黑衣人似乎感覺到了什麼,在兩人稍微有些拿捏不準距離的時候總會皺眉朝身後看,但在看了會兒卻沒發現人影後也就匆匆加快了腳步,讓暗中跟蹤的兩人省了好大一番功夫。尾隨著黑衣人,白御風二人一直跟到了一處廢棄的後院才停了下來,屆時一口廢棄的枯井里突然伸出了一只手,然後被井外的假冒的沈莫問給一把拉了上來。

「怎麼樣,查到那枚玉佩在哪里了沒有?」黑衣人乙,也就是從枯井里爬出來的黑衣人語氣有些急促的說道,冒牌的沈莫問自得的點了點頭,「就在這書閣里,今天問了一些奴僕,不少都說曾經在書房的第二格夾層里見過,應當還在那里才對

黑衣人乙拍了吧黑衣人甲的肩膀,說︰「爭取時間,快速撤退,恢復原狀的日子也快到了,若是沒在儀式前將所有人控制住,那我們之前的努力可就白費了

冒牌的沈莫問點了點頭,也沒多說,直接就帶著人朝書閣飛奔而去,白御風和次影也一直在背後監視著二人,在听夠兩人的竊竊私語之後,白御風在兩人將一枚玉佩從某個毫不起眼的地方挖出來的時候,直接和次影一人一個將人拿下了,當兩人被拿下的時候眼中驚懼的神情讓白御風很不厚道的爽了一把,一直以來被牽著鼻子走的日子讓白御風等人真是受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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