敵軍來犯
靈兒看著坐在桌旁不停給哥哥夾菜的雪漠塵,「嗯哼!我說,你能不能收斂點,好歹我還在哎!」
今早苗映荷送走苗思曼後,就將自己關在院中,說是沒有胃口,大概是不好意思看見葉風畔吧,而葉老爺又去了臨城看鋪子,沒有回來,所以晚飯就剩他們三個。
看小紅娘生氣了,葉風畔白了他一眼,連忙哄道,「妹妹別生氣,吃過飯後,哥哥帶你出去玩,好不好?」
對啊,我還沒出去過呢,「算了,看在哥哥的面上,我就不生氣了。」
「這丫頭!」
靈兒一身男裝,走進逍遙樓,恩,不錯,人蠻多的。
「歡迎光臨,請問公子需要什麼?」吧台小姐親切的服務。
遞出金卡,靈兒趁機模了把那位姑娘的臉,「喲,姑娘的皮膚保養的不錯哦!」說完,揚長而去。
氣的吧台小姐直跺腳,這丫頭,「唉!」葉風畔只得打圓場,「這位姑娘,她不是有意冒犯,還請見諒。哎,你別亂跑,等等我!」
拿著特卷,靈兒一路上樓,通暢無阻,推開房門,一下子撲到那張久違的大床上,「雖然比不上席夢思,但最起碼也比木板強多了。唔,好舒服!」
「那個——」
「干嘛!」靈兒急了,我刷我的卡,這躺著還不行了!
雪漠塵被靈兒一頓搶白。
「妹妹,塵的意思是你要注意形象。」葉風畔淡定的搖搖扇子。
「我才不——」隨意的瞟了眼外面,卻見外面經過的人都目不轉楮的盯著她,靈兒一躍站起,該死的,竟然忘記了,床正對著門口,這下臉丟大發了!
「嗯哼!」緊了緊嗓子,「哥哥,你們的房間我已定好了,就在隔壁,你們去培養感情吧!」
雪漠塵猛的抬頭,感動的那叫一個熱淚盈眶啊,真是生我這父母,懂我者你啊!
被靈兒這麼一說,再有外場的人都架不住臉紅啊!
雪漠塵拉住還要和靈兒辯論的葉風畔,走了出去,還不忘朝靈兒點頭,謝謝了啊!
終于走了,靈兒坐子沙發上,不停的擦汗,這兩個大神終于走了。
「哇,你個死沒良心的,還知道回來啊!」一抹香風毫無預兆的撲到靈兒的懷里。
看清來人,靈兒心疼的連忙撫慰,「是我的錯,別傷心了,我這不是來看你了嗎?」
屋里人很平常的對話,樓下石化了一片,那不是老板娘嗎?怎麼會和一個男人抱在一起,那這個說是老板娘相公的人,是怎麼回事?
看客們將目光聚焦再旁邊的某個人身上。
黑線橫行的蕭然頂著眾人八卦的目光,怒氣沖沖的走上樓去,「放開她!」
「哇!蕭公子好有型哦!」底下震開一片。
「關你什麼事?」靈兒故意叫板。
「嘩,這事怎麼回事?」服務員們八卦的討論起來,「別吵,有看頭!」不知是誰說了一句,都安靜了下來。
只見蕭然將老板娘拉過來,低聲說,「信不信我把你的事宣揚出去!」
靈兒不以為意的站起身,彈彈灰塵,「你過來。」
蕭然以為她怕了,得意洋洋的走近,小樣,這下你還不服我!
靈兒已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狠狠的踩下去,卻看蕭然的臉色瞬間漲成豬肝色,「姐姐,我們走!」
看熱鬧的眾人听見這句話,都癟了下去,「切,還以為有什麼大事呢?」
又不知誰喊了一句,「蕭公子怎麼了?」
「誰知道呢?」
猛然回頭的蕭然嚇了大家一跳,「都這麼閑嗎?還不去干活?」
眾人鳥獸飛散。
他氣定神閑的關上門,除了面部又些許猙獰外,「哇!這該死的家伙,至于下這麼重的腳嗎!疼死我了!啊啊啊!」
「你這個死丫頭,這麼久也不去逍遙閣,也不怕我把它賣了!」鳳娘坐在靈兒旁邊嬌嗔道。
靈兒莞爾一笑,「姐姐能舍得?」
「好哇,你久吃定了我舍不得是不是!」原來鳳娘與靈兒約定只要逍遙閣安定了,他們就到燁梧國聚齊,靈兒知道終究她會回到這里。
「哎呀,姐姐消消氣啦!我錯了還不行就!」靈兒開始撒嬌,沒辦法只得這樣了,每次只要她主動認錯,保證事半功倍。
果然,「好了,好了,怕了你了!」鳳娘一副吃不消的樣子,「說實在的,這段時間你都干什麼去了?」
「呼,別提了,只能用四個字形容啊,!」靈兒向後一仰,躺在床上。
「什麼?」鳳娘順勢躺在她旁邊。
「精彩之極!」
「什麼,什麼,快說給我听听!」鳳娘一听,來了興致。
「這就要從逍遙閣說起了——」
「鳳來,鳳來,有人找那個家伙!」蕭然臉門都沒敲,直接闖了進來。「你們,你們在干什麼?」
靈兒她們以為怎麼樣了呢,騰的一下坐起,她轉了個彎,環住鳳娘的肩,「你看到什麼就是什麼嘍!」
鳳娘無奈的捂住臉,豬腦子,如果我是靈兒我也會耍他啦!
可在蕭然眼里,就是那個家伙非禮了鳳娘,氣的說不出話來。
靈兒還沒玩夠,親昵的靠在鳳娘的肩上,「姐姐,我下去了!」鄙視的瞧了眼蕭然,笨蛋!
走到一樓,朝吧台小姐飛了個媚眼,「誰找我妹妹?」
「我。」
只一听聲音,靈兒就知道是誰,喜出望外,「梵天!」
回眸,還是一身紅衣,腰間一根玉簫,站在燈火闌珊處。
帶他坐落到金字包廂,靈兒正襟危坐,「你找舍妹什麼事?」
「如果我說我是為她而來,你信嗎?」
面對他灼灼逼人的眸子,靈兒心跳不已,「額,我先出去一下。」留後的人,落荒而逃。
「哎呀,我可找到你了!」鳳娘氣喘吁吁的拉住靈兒。
「啊?怎麼了?」靈兒一頭霧水。
「救場如救火啊!走,邊走邊講給你听。」
等靈兒換好衣服,才搞明白,原來鳳娘安排了一首獨曲,由請來的樂師演奏,可不知怎麼的,眼看就要表演了,她卻莫名其妙的鬧肚子了,自己的身份這般保密,知道她底細又看她不順眼的就只有一個人了,看鳳娘躲閃她的目光,更確定了。
靈兒氣的直咬牙,等我下台的!
一身窄袖紫衣,配以折襉密布、翠蓋珠結的月白長裙,領口和裙擺都繡著小小碎碎的白色梨花,當真是冰姿玉骨,香肌麝薰。只一架虛尾焦琴,輕微彈唱,艷壓群芳。
一壺青梅看落日戲水射雲端
半杯酸楚听春風秋月柳絮紅
斜陽照寂寞誰知是將你盼
盼不到你早已發白鬢兩端
曾經想過為你從此一傾天下
了大半生卻只能獨自空嗟嘆
昔日的風雲抵不上那半張
焚香拜月徒留幾案上
一頁被風吹起又幾分愁腸
何以解去煩憂唯有是杜康
又看見鳳儀亭的你在月下
奈何思緒太亂
看不清你隨夢影飄散
曲到一半,簫聲隨起,靈兒會意的看了包廂一眼,笑的更甜了。
曾經想過為你從此一傾天下
了大半生卻只能獨自空嗟嘆
昔日的風雲抵不上那半張
焚香拜月徒留幾案上
一頁被風吹起又幾分愁腸
何以解去煩憂唯有是杜康
又看見鳳儀亭的你在月下
奈何思緒太亂
看不清你隨夢影飄散
奈何思緒太亂
看不清你隨夢影飄散
一曲結束,照舊震驚全場。
「既然已經認出我了,干嘛不挑明?」靈兒毫不避諱的進入金字包廂,臉不紅,氣不喘,一點也看不出,這是剛剛還在台上抓住所有人心靈的女子。
梵天壓下一口茶,「我以為你不喜歡我揭穿你。」
「呵呵,那你為什麼來,別說為了我,我可不信你那套。」靈兒坐下,滿懷笑意的看著對面的男子。
「那如果我說我走投無路了,來投奔你,可以嗎?」
「這個理由,我接受。」
「二小姐,公子急召您回府。」葉風畔的貼身書童前來稟報。
「既然你來投奔我,我收下了,你就當我的首席樂師吧,走,帶你去我家!」靈兒調笑著,前面帶路。
「這個理由,我接受。」
「二小姐,公子急召您回府。」葉風畔的貼身書童前來稟報。
「既然你來投奔我,我收下了,你就當我的首席樂師吧,走,帶你去我家!」靈兒調笑著,前面帶路。
梵天搖搖頭,苦笑了一下,跟了上去。
「妹,這位是?」葉風畔微笑的看著靈兒身後帶著半頰面具的男子。
「哦,他是我朋友,梵天。梵天,這是我兩個哥哥。」靈兒互相介紹,「對了,你們這麼急著回來,又喊我回來,到底什麼事?」火燒眉毛啦!
「這——」葉風畔與雪漠塵對視一眼。
「沒事啦,梵天不是外人。」
「好吧,皇上派我出兵討伐雲傾國。」
「為什麼?」靈兒不解,「幾國之間不是很安定嗎?為什麼要打仗?」
「唉,雲傾國進犯我國邊境,已經奪去兩座城池了。」
「啊?他們瘋了!」
「而且據逃回來的士兵還說,攻城的,不是人。」雪漠塵憂心的說。
「什麼?」靈兒一躍而起,怎麼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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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兒多多,事情多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