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間我留了阮芷一同在殿中用餐,極親熱的拉著她的手,不時的就往她的碗里夾菜。其實,咳咳,不能說我太狗腿,只是麼,這建立好革命友誼總是很重要滴!!說不定哪天老子命懸一線就等著她的解毒血來救了。何況,中國人的友誼可都是在餐桌上建立起來。
阮芷滿臉受寵若驚的模樣,細細的夾菜,不時的就會抬頭看我幾眼。我亦看著她,手里握著她如玉般的小手,感覺到那一塊肌膚滑膩若凝脂,心下不由的想,假若將來變回了男兒身,把阮芷納入我的後宮大宅里,倒也是個不錯的想法。
就這麼看看模模,一頓飯的功夫就過去了。阮芷離去時分外不好意思的道︰
「妹妹,可是姐姐手上沾了什麼髒東西,所以吃飯時妹妹一直在幫姐姐擦?」
「是的,姐姐,不過就是沾了一點墨汁而已,我已經幫你擦干淨了」我臉不紅心不跳的說。
「有勞妹妹了」她轉身離去,背影分外的婀娜動人。看的我有些心癢,一下子真正考慮起把阮芷發展到我後宮的可行性。
用罷晚膳,本該在床上一攤,而後裹了被子睡覺的,可是不知為何,我縮在床上翻來覆去,卻是怎麼也睡不著。窗戶半開著,璇蘭殿外植滿了薔薇,半夜里有風和著花香吹進來,室內暗香浮動。
今夜的月亮亦是特別的圓,月光透過窗在室內灑下滿室銀輝。那些花影隨著晚風舞動,投落在屋中的地板之上,就像是舞動的精靈。情不自禁的,似受了蠱惑一般。我下了床,光著的雙腳在月光下分外的皎潔盈白。腳尖輕踮起,輕佻的轉了個圈。待反應過來這個行為是多麼的娘與花痴後。我禁不住嘲諷的一笑,這究竟是怎麼了?
為何我會有這樣莫明其妙的動作?使勁的甩了甩頭。我慢慢的走至床邊,縮進被窩里想睡覺,剛躺下,就感覺心髒處傳來很堅銳的疼痛,一下又一下,就像是有人在拿著刀一下又一下凌遲一樣,怎麼…會這麼痛!這到底…是。怎麼了?
我用力的張大嘴巴,卻發現怎麼也不能發出一點聲音,掙扎著想坐起來,身子卻像被綁住一般怎樣都無法動彈,眼前一黑我便失去了意識。
感覺有濕濕濡濡的東西滑入我的嘴里,挑逗般的上下游動,同時有大手在我的脊背處游移,緩慢而輕柔的捏弄著,有些癢,但是卻很舒服,一直緊繃僵硬的身子一下子癱軟了下來。
那滑滑的東西在我的口中肆虐,來回的輕舌忝,似乎似覺得得不到回應讓她分外覺得無趣。舌頭開始轉移陣地到耳邊,輕咬慢舌忝,身子一陣酥麻,我感覺自己似乎就要化成了一灘水,如果到現在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的話,我過去的二十六年就白活了!
難道,是老子做春夢了?夢里有花仙子過來相幽會?美人兒呀美人兒,可是小爺我的最愛!
情不自禁的伸出舌頭來回應。似乎是吻到了花仙子的臉頰,不錯啊,滑滑女敕女敕的口感很好。我正待繼續,卻感覺到那花仙子的手一點點的往下,溫柔而堅定的扳來了我的雙腿。
等等!扳開雙腿?!一下子冷汗席卷全身,格老子的!!我怎麼就忘了自己已經變成了個女人,沒有作案工具怎麼辦!!
雖然眼楮還是睜不來,然意識卻已經完全清醒。我雙手極力的推來那個身子,同時大喊道︰
「仙子住手!!百合是沒有前途的!!」
我驚喜的發現自己竟然能夠發出聲音了!那雙手動了動,最後還是縮了回去。仙子整個人覆在我身上,低低的嘆息了一聲,透著無盡的惋惜。我也挺惋惜的!個破老天!好不容易做回春夢的說。
漸漸的感覺到有些不對勁,這花仙子的骨架似乎太大了些,而且她壓在我身上的胸部竟然是…竟然是平的!!我用手模了模,真的是平的!原來花仙子中也是有平胸一族存在的!
她抓住我的手不讓我再動,我張了張口,想告訴她︰
「沒事的,吃點木瓜補補就好了,」
可是又怕傷了她的心,須知仙人亦是有自尊心的!就如行九那廝!
突然地,腦子一沉,我又失去了意識。
一夜里浮浮沉沉的,待睜開眼楮時,我發現自己到了一個很奇怪的地方。血腥味刺鼻的很。地上全是尸體,盔甲曳地。
一個一身紅衣的男人跪在地上,雙手急切的翻來一具又一具冰冷的尸體,在不知道翻了幾百個尸體,終于找到了他要找的。
那是一個一身鎧甲之上鮮血淋灕,卻仍擋不住其威嚴氣勢的男人。我只能感覺到他們兩人身上那種凝重的冰冷卻凌厲,不管怎麼睜大眼楮,卻怎麼也看不清他們的面容,似乎都是隱在一團霧里,看不真切。只見那紅衣男子緊緊的抱著那個男人道︰
「沈墨,沈墨你等著,我這就帶你回去找大夫,好兄弟,有我在,你絕對不會死!」
那樣肅殺的聲音,帶著滿身的凝重,一身紅衣就這麼抱著那個男人,消失在我的視線里,那背影,卻讓我覺得無比得熟悉」
再次睜開眼楮時,天光大亮,我醒了神,發現自己正整個人蜷在被子里。身上睡前的衣物金浩然都掉在了地上,全身竟是光著的!
我檢查了□子,並無任何異樣,禁不住一拍腦門,靠!老子怎麼忘了昨晚我做了春夢來著,衣服肯定是自己月兌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