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這一次慕景天都笑到肚子痛,墨色雙眸緊緊的凝視著她氣惱的小臉,語氣閑適拉長。「小東西,你不會是吃醋了吧?」
夏安然像狗咬了,騰的一下從坐位上站起,頭砰的一下撞到了車頂又跌回來,她一邊含淚捂著撞疼了的頭,一邊氣急敗壞的吼道。
「怎怎怎……怎麼可能?誰會吃你的醋?」
慕景天也被她激動的動作嚇了一大跳,扳過她的腦袋撥開頭發,見只紅了一塊並沒有流血,他才松了一口氣。
「沒吃醋你心虛什麼?」
「我才沒心虛……」某女明顯底氣不足。
慕景天淡聲道,「我沒有踫包間里那女人,沒看我衣服都好好的穿在身上嗎?」
夏安然很想吐槽,衣服好好的穿在身上並不代表他就沒有踫那女人好不好,上一次他不是衣衫完整的只放出那玩意強、奸了她的小手讓她拔了半天蘿卜麼?
但是想著憑他高傲的性子也不屑說謊來騙她,不管怎麼說,听著他的解釋,她心里奇跡般的舒坦了。
慕景天卻不想這麼放過她,扳正她的小臉凝視著她的雙眼,聲音帶著一股蠱惑人心的魔力。
「告訴我,你為什麼那麼生氣呢?」
夏安然下意識的吞了吞口水,艾瑪,這家伙又開始男色惑人了。
她趕緊移開視線,左手一根一根掰著右手的手指掩飾著自己的心虛。
「如果一定要被狗啃,誰不希望是一條干淨優雅的貴族犬,誰會希望被一條髒兮兮的流浪狗啃啊。」
「……」
慕景天嘴角抽搐,忍了忍,還是沒能忍下去,直接按下車窗把香煙丟了出去,猛的撲到她的身上。
「夏安然,我咬死你。」
「痛痛痛……慕景天……慕大爺,你輕點。」
夏安然一邊努力的把脖子縮成無頸的蛙,一邊可憐兮兮的求饒。
再這麼咬下去,她真沒辦法見人了,不得不說這男人真卑鄙,每一口咬出血印子,疼的她直哆嗦又沒有出血。
慕景天邪氣的舌忝了添嘴唇,悠然的放開夏安然,大手快速的在她牛仔褲底一劃,雙眼立刻變的晶亮。
「你大姨媽也過了,咱們現在就去洞房。」
夏安然一張小臉如夕陽西下的紅霞,彌漫了整張小臉,她知道自己逃不掉,而今晚她來找他,早已經預料到了這樣的結果。
她點了點頭,吸了一口氣,這才艱難的說道。
「那啥,你先把剩下的錢付給薛阿姨……」
慕景天有些反應不過來,「什麼錢?」
「你不是只給薛阿姨五百萬嗎?她說還有五百萬沒有給?」夏安然有些著急,這個男人該不會是不想認賬吧。
「你今晚來找我就為這事?」慕景天臉色一沉,眼神也變的晦暗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