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晚來找我就為這事?」慕景天臉色一沉,眼神也變的晦暗不明。
夏安然見慕景天不高興,心里也有些澀然。她也不想在這個時候問他要錢,這樣就好像是妓、女在做生意一樣,上床之前先拿錢。
「如果薛阿姨拿不到錢,她就不會給我爸爸買假肢……」夏安然道出了實情。
慕景天低不可聞的嘆了口氣,他很想告訴她,另外五百萬,從那晚他說合約生效開始就派手下拿給了薛美娟。
薛美娟今晚讓她來要錢,要麼就是想得到更多,要麼,就是找的借口不想給夏東海花錢。
終究,他沒有把這殘忍的事實告訴她,只是捏了捏她粉女敕的小臉,神色認真的開口。
「丫頭,從現在開始,我好好疼你保護你。」
他心中突然涌起一抹想要好好呵護她不再被任何人傷害的沖動,他不想看到她漂亮的小臉上帶著哀傷的神情,十八歲美好年華,她就應該微笑著肆意生活。
「嗚嗚……」夏安然突然好想哭,她死死的捂住唇阻止自己哭出聲。
她鑽進他的懷里,聞著他身上清冽的薄荷香,眼淚卻像斷線的珠子掉下來。
明明一直想逃離這個男人的身邊,為什麼听到他這一番話卻覺得那麼心酸,又那麼甜,想要沉溺這份美好里不想醒來呢?
「怎麼哭了?」慕景天嘴角揚笑,他的話就讓她這麼感動?
夏安然看著他手背上在‘風情’里被自己咬出來的牙印,小手忍不住的撫模上去,想把那個牙印撫模掉,一邊哭的更大聲。
「你不就是想把我騙到你身邊好天天欺負我?說那麼好听干什麼?」
慕景天頓時哭笑不得,這丫頭到會倒打一耙。他捧起她的小臉,她眼底無助的情緒全都倒映在他的雙眼里,他低頭就吻上了她哭的紅腫的眼角。
夏安然想起蘇淺淺的話,如果一個男人吻一個女人的眼角,那無關情、欲,那是一種寵愛,一種憐惜。
她心中一暖,腦子一抽,竟然學著他的樣子,拉低他的頭,輕輕的吻著他的唇。
那麼生澀,那麼笨措,比起他以前的那些風情萬種的情人來說,夏安然這根本就算不上是吻。
可是偏偏,他就為她這一個吻著了魔。
全身涌起一抹燥熱,他把她壓在後車座上,低頭火辣的吻住了她。
「慕……慕景天……」夏安然無助的喊著他的名字。
果然,蘇淺淺那貨的話一點可信度也沒有,一個男人吻一個女人,不論是吻哪,唯一的目地只想著跟這個女人滾床單。寵愛什麼,憐惜什麼,都是騙人的。
「乖……把第一個字去掉。」慕景天模著夏安然小巧圓潤的耳垂,在她耳邊蠱惑道。
夏安然身體一陣哆嗦,下意識的開口,「景……景天……」
慕景天的雙眼燃燒起熊熊的火焰,他快速的撕扯著夏安然的衣服,一邊歉意的開口。
「寶貝,我可能不能等到去酒店,要在這里要了你的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