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迷情•買來的小新娘 073如果你不來,我就隨便找個男人上、床了

作者 ︰ 晨曦妖妖

薛媛媛揉了揉自己的小月復,滿臉深意的望著夏安然那張疑惑的小臉。ai愨鵡

「我懷孕了,懷了慕景天的孩子。」

「什麼?」

夏安然震驚的整個人後退一步,薛媛媛懷了慕景天孩子這個消息,如一把利劍直插她的心口,疼的她無法呼吸。

她不可置信的盯著薛媛媛那依然平坦的小月復,似乎那有什麼可怕的猛獸,隨時會撕開軟弱的肚皮沖出來把她咬碎畛。

「你看看這個。」薛媛媛把自己的檢查報告單強行遞進了夏安然緊拽住的手中。

夏安然低眉,報告單上顯示薛媛媛懷孕了,算了算時間,恰好是那一晚懷上的。她的雙手,頓時哆嗦的連報告單都拿不穩。

薛媛媛睥睨著夏安然一張慘白的毫無血色的臉,冷聲問道釵。

「怎麼,你不高興。」

這個孩子,可是她用盡心機懷上的。自從那晚同慕景天上、床後她就沒有去找過他,就是想要在確認懷孕後讓他再沒逃避的機會。

她原本以為以夏安然單純的性子在知道她跟慕景天發生關系後會知難而退,想不到他們之間還有聯系,她拿出報告來告訴她這個消息,就是想讓她看清事情後學會死心。

夏安然凝視面前女人這張得意的臉,咬了唇,好半天才嘲諷的吐出三個字。「恭喜你。」

薛媛媛原本冷著的臉如花般笑了起來,她豈會听不出夏安然話語間的嘲諷,可是,她就是要她永遠一副委曲求全臣服的可憐模樣。

「哦,忘了告訴你,今天晚上十點,我約了慕景天去飯店。我要把這個好消息告訴他,我想,他會因為這個孩子很快就娶我。」

薛媛媛得意的離開,要知道,慕家那樣的大家族,絕對不會允許自己的血脈流落在外。

空蕩的房間里,夏安然緩緩的跌坐在地上,第一次感到這麼心痛,這麼無力。

這麼多年來,在夏家,為了顧及到爸爸的感受,繼母虐待她,薛媛媛欺負她,她總是選擇委曲求全。

可是這一次,她卻突然有些不甘心。

她再也顧不得收拾明天去學校的東西,心煩意亂的沖出了家門。

不知道去哪,也不知道心底那亂糟糟的感覺是什麼,夏安然獨自走在街頭,吹著晚風,腦子里全是薛媛媛剛才說的話。

晚上十點,薛媛媛就會約慕景天出來,把這個消息告訴他。如果慕景天知道薛媛媛懷了他的孩子,是不是看在孩子的份上他就會娶她?

她突然好想醉一場,因為人們都說,醉了就不會心痛不會難過。

夏安然打了一個車去了「風情」酒吧,因為上次的事情酒吧的保鏢都認識她,自然護著她的周全,沒有讓其他男人圍攻她佔她的便宜。

陸豪今天恰好不在,夏安然讓酒保調了一杯顏色鮮艷,明叫‘忘情’的雞尾酒。酒的味道不錯,可是她喝了幾口後頭就開始暈暈的。

或許酒精給了她勇氣,或許是心中那一份苦楚找不到宣泄口,她拿出手機撥打了慕景天的電話。

「慕景天,我在‘風情酒吧’我給你半個小時的時間,如果你不來,我就隨便找個男人上、床了。」

說完,不給慕景天開口的機會,夏安然就快速的掛斷,順便關了機。

電話這頭的慕景天剛洗完澡,濕濕的頭發根根直立,不時有水滴順著脖子滑過他的胸膛,格外的魅惑。

手機響起,他見是夏安然來電心里染著一絲愉悅,但是听完她話里的內容,整張臉染滿風雨欲來的陰鷙。

死女人,她竟然去找別的男人上、床,招惹了一個陸豪還不夠嗎?

慕景天拿著車鑰匙,滿臉怒氣的向外沖去。

風情酒吧內。

夏安然迷離著雙眼一個人喝著酒,一杯見底後,她又讓酒保重新給她調了一杯‘忘情’。

忘情,忘情,但願能夠讓她忘掉那個男人。

「給我來一杯跟這位小姐一樣的酒。」

身邊突然響起一道低沉儒雅的聲音,一個高大的身影坐到了自己身邊。

夏安然下意識的側過頭,這一看,不由的有些呆。

身邊的這個男人長的很好看,帶著一份成熟男人才有的穩重,舉手投足間都是貴氣與優雅。

酒保把調好的‘忘情’遞給了他,他擎在手中,目光靜靜的凝視在夏安然的身上,沖她微微一笑。

夏安然回過神勾起了嘴角,同樣回以他一個點頭的微笑。

「不介意我坐你旁邊吧。」男人輕輕問著夏安然,目光轉移到她的手上。「想不到你也喜歡‘忘情’。」

「你已經坐了。」夏安然興趣懨懨的回復一句。

看到牆上的時鐘,時間越來越臨近十點,慕景天還沒有來,他是不是被薛媛媛絆住了,他是不是不會再來了。

夏安然的心,突然就疼了起來,她猛的灌了一大口酒。

經過上次的事情,她自然明白坐到她身邊主動向她搭訕的這個男人看她眼神里的深意。

夏安然搖了搖暈暈的頭,上前幾步靠近他,似乎是為了不給自己留後路,或許是覺得面前的男人並不討人厭,于是她嬉笑的問道。

「你是不是想跟我上、床?」

男人怔了一下,似乎沒有想到純潔的像一朵百合花的她竟然會問出這麼勁爆的話題,隨即低沉的笑了起來。

「來這里的男女,不都是抱著這個目的麼?」

他回答的倒是坦白,正是因為他這一份坦白讓夏安然心底對他的好感再次飆升,她仰起小臉湊到他的面前,大大的雙眼閃著迷離細碎的光,格外的迷人。

「那你講一個可以讓我哭出來的故事,我就跟你走。」

男人想了想,然後猛然的喝了一口杯中的酒,這才緩緩說道。

「我還沒有出生,我爸就跟別的女人跑了。我還沒有成年,我媽就死了。我爸娶了後媽生了一個弟弟回來爭家產,別人都說,我活不過三十歲總有一天我會死在我弟弟手上。」

男人說這些的時候,雙眼帶著一抹深層的味道。只是有些暈乎乎的夏安然卻沒有發現這些,而是好奇的問道。

「那你現在多少歲?」

「明天我就三十歲,為了防止明天就死了遺憾,所以得及時行樂。」男人回頭,似笑非笑道。

夏安然頓時毫不客氣的笑了起來,

「呵呵,如果你說的是真的,那麼你真夠悲慘的。」

似乎想到了什麼,她的雙眼閃過一抹傷感,有些失控的低吼。

「我也討厭繼母,她總是對她的女兒好而處處為難我。明明她也有女兒,為什麼對別人的女兒要那麼狠,就因為我的媽媽過早離世我就要像瘠地之泥一樣任人踐踏嗎?」

夏安然的話似乎引起了男人的心中的共鳴,他握著酒杯的手抖了抖,很快又恢復如常,戲謔的問道。

「想不到我們這麼同病相憐,那你跟我走嗎?」

「剛才我說了,如果你講一個故事我哭了我就跟你走,可是我都沒有哭。」夏安然調皮的勾了勾嘴。

男人嘴角抽了抽,他都說的這麼悲慘了她反而笑了,是不是她就沒有哭點啊。

夏安然見男人臉色不好,覺得自己的確有些過分,想了想,又無比期待的說道。

「要不,你講一個笑話,我笑出來了就跟你走。」

「……」

男人把杯中‘忘情’一仰而盡,這才緩緩道。

「我決定在沒死前,勾、引我弟弟的老婆,最好是讓他老婆懷孕生個兒子,這樣就算是他搶了我所有的身家,總有一天這些東西也都會回到我兒子手上。」

夏安然愣了一下,懷孕,生個兒子,幾個字在她腦海里亂竄,撕扯著她的神經,她突然趴在吧台上止不住放聲大哭起來。

慕景天慕景天,你瑪的渾蛋,你是不是馬上就有個兒子了。

嗚嗚,她堅決不要理那個渾蛋了。

「……」

男人被夏安然的反應弄的臉黑了一大半,他覺得這個女人要不就是在耍他,要不就是她的笑點和哭點是反過來的。

哭了一會夏安然又自我療傷緩了過來,抹了抹哭花的臉她的目光突然落到男人的手背上。

「咦,你手上的是什麼?」

那是一個大拇指大小的火焰圖案,外面是紅色的火苗,中間還帶著一點點微藍。

男人睥睨了自己手背一眼,「這是我們家族的火焰紋。」

「好漂亮。」夏安然贊嘆一句。

她真心不喜歡那些紋蛇啊虎啊什麼的紋身,看著就害怕。這個火焰圖案倒是挺特別。

「嫁入我們家族的女人,也可以免費紋一個,你有沒有興趣?」男人低低的笑了起來,眼神也變的曖昧起來。

「這個世界上太多漂亮的東西,喜歡卻不一定要擁有。」夏安然滿不在乎的說道。「再說,誰會為一個紋身把自己嫁了,你還是一個隨時都會沒命的人。」

男人目光閃了閃,似乎沒有想到她會拒絕。

夏安然看了看牆上的的時間,已經十點半了,那個男人,是不會再來了。

她突然就挽住了面前男人的胳膊,在他錯愕的視線中笑的滿眼淚花。

「我們去開……」

夏安然想說,我們去開、房吧,那個房字還沒有說出口,身後卻突然響起一陣沉重的腳步聲,下一秒她的胳膊就被一只大手死死的拽住,跌進了一個熟悉的懷抱。

「你喝酒了?」慕景天臉色臭臭的看著懷里的女人。

死女人,她倒是出息了,竟然喝的醉醺醺的真在風情里釣男人。

是不是他再晚來一會,她就真跟別的男人走了?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慕少你真相了。

喝醉了酒的夏安然膽也肥了,無視慕景天的怒火,不滿的勾了勾嘴角。

「半個小時已經過了。」

她說過如果他半小時內趕來她就跟他走,可是半個小時已過,他憑什麼對她發脾氣。

她有她的人生自由,他又不是她的誰,憑什麼管她。

慕景天聞言臉色黑了黑,從他住的地方開車都要四十分鐘,更何況還有人中間給他使了綁子。

坐在一旁的男人戲謔的看著這一幕,好半天才向夏安然問道。

「你男人?」

夏安然想也沒想就回答,「不是。」

慕景天的臉更黑了,等會他就把她給辦了,看她還說不是。

男人站起身走到夏安然身邊,伸手拉住了她的小手。

「那就跟我走吧。」

慕景天聞言一下就炸了,該死的男人竟然當著他的面拉他女人的手,這是當他不存在啊。

他一個砍刀下去,就劈開了男人抓住夏安然的手,自然,慕景天也看到了他手背上那個火焰標志。

他目光閃了閃,這個男人居然是任家人,那個A市最為神秘,掌控著黑暗勢力的大家族。

慕景天圈緊了懷里的女人,狠狠的瞪了一眼她因為喝了酒而紅通通的迷人小臉,該死的小東西,她倒是什麼人都敢惹。

男人並沒有因為慕景天的行為生氣,而是意味不明的嘲諷道。

「堂堂慕少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今天怎麼對一個小丫頭如此執著。」

顯然,面前的男人對慕景天是相當熟悉的。

慕景天只知道他是任家人,卻不知道他的具體身份,唯一可以肯定的,他不是任家的當家人。他勾了勾嘴角爭峰相對的反唇相譏。

「任家的男人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怎麼對一個有男人的女人糾纏不放?」

被圈在慕景天懷里的夏安然只覺得耳邊好吵,這一會酒勁上來了再加上身邊的男人摟的自己太緊,她就像是被泡在熱水缸里,渾身都開始往外冒汗。

「唔……我好熱……」

夏安然不滿的把身上的T恤向下扯,暈乎乎的她根本就沒有發現因為她的動作露出了胸口一大片雪白的肌膚。

慕景天眼神一暗,火大的扯高她的衣服不再搭理的面前的男人,直接抱著懷里的女人大步走出了‘風情’。

男人撫模著手背上的火焰標志,眸光晦暗一片。慕景天,我們之間的戰爭,正式開始了。

走出酒吧後,慕景天把夏安然放到副駕駛座上,替她系好安全帶後,自己就快速的開車離開。

慕景天現在住的別墅離慕氏財團挺近,但是離A大就有些遠了,想到夏安然還要讀書,而A大那邊特意裝修好的公寓已經完成,就把夏安然帶去了那里。

一路上夏安然都很不安分,不時的抱怨。

「我好難受好難受……」

尼瑪,她從來不知道,喝醉了這麼難受。胃里翻江倒海的,她好想吐。

可是什麼都沒有吃,吐又吐不出來。

慕景天冷眼看著身邊扭來扭去的女人,心痛的同時又暗罵她活該。

突然,身邊伸過來一只小手,醉眼朦朧的夏安然拉著他的胳膊,委屈的厥起了瑩潤的唇。

「慕景天,你怎麼老是晃來晃去的,你晃的我頭暈……」

握著方向盤的雙手驀然收緊,慕景天真想現在就把這個女人給抓過來壓在身下折磨一百遍啊一百遍。

好不容易到了A大那邊的公寓,慕景天摟著懷里的女人向房間里走去,平時很抗拒他對她摟摟抱抱的夏安然這一次卻像個八爪魚一樣黏在了他的身上。

他把她丟在大床上,正準備去浴室放水讓她泡一個澡,卻沒有想到她突然從身後撲了上來,摟住了他的脖子。

「嘻嘻,原來你真是慕景天。」夏安然努力的看清面前男人這張臉,突然就咯咯的笑了起來。

還好還好,他沒有去找薛媛媛。

或許是這個認知愉悅了夏安然的心,或許是酒精給了她勇氣,她突然像個孩子一樣控訴起來。

「慕景天,你為什麼沒有在遇到我的第一晚上就要了我,為什麼要心軟放過我。」

慕景天臉一黑,也不想想那晚是誰哭的像個被拋棄了的小狗一樣慘兮兮的求他,天知道在為了壓倒她的這條道路上他費了多大的勁。

她還好意思在這說風涼話?

見慕景天不理自己,夏安然就大膽的捧著他的臉讓他轉頭看著自己。

「為什麼要因為我,跟別人打架?」

「為什麼要對我說,從現在開始,我會疼你保護你這樣煽情的話。」

有人說,一生至少該有一次,為了某個人而忘了自己,不求有結果,不求同行,不求曾經擁有,甚至不求你愛我,只求在我最美的年華里,遇到你。

從為慕景天擋車的那一刻起,她就知道,她愛上了那個男人。

如果他早就要了她,是不是他就不會再招惹媛媛,如果他不說那些煽情的話,她是不是就不會對他動心?

可是現在說這些有什麼用呢?他都跟別的女人有孩子了,夏安然眼底涌起一抹悲涼。

甜甜糯糯的聲音縈繞在耳邊,聞著身邊女人身上淡淡的馨香,慕景天只覺得渾身涌起一股燥熱。

凝視著面前這張漂亮的小臉,以及她喋喋不休的紅唇,慕景天皺了眉,這小丫頭今晚想說什麼?

他伸手扯下她的小手,把她塞進被子里。

「不是吵著頭暈嗎?早點睡吧。」

慕景天說完,轉身就要走,夏安然頓時急了,抓住他的手就不放開。

「不要走,慕景天,你知道嗎,我害怕傷悲,連小說與電視劇,我都不看悲劇。」

「可是明知道是個悲劇,我卻愛上了你。」

如果早知道,這一份愛的那麼快,又去的那麼急,為什麼當初偏偏要動心。夏安然真懷疑,這個男人是不是給她下了什麼痴情的蠱,要不然她怎麼會愛的一無返顧。

慕景天雙眼不可置信的看著面前的夏安然,死丫頭,她竟然借著酒醉之名向他表白。

表白啊這是在表白,從小到大因為他優渥的家世以及俊美的外表,他自然收到無數女人的情書,也听貫了她們的繾綣蜜語。

可是他從來沒有像這一刻這麼激動過,心髒在胸腔里直跳,渾身的血液都因為她這些話而沸騰起來。

慕景天一下子抓住了夏安然的肩膀,臉上揚起一抹直達心底的笑,性感的薄唇就要去吻她的唇。

然,夏安然卻自顧自的搖頭晃腦的躲開,一臉氣憤的吼道。

「我討厭你這張臉,長的這麼好看老是招惹女人。」

慕景天啞然失笑,是那些女人主動貼過來,又不是他主動去惹她們。再說,自從遇到她以後,他可是跟以前的女人斷的干干淨淨。

不想再從她的嘴里听到不好的話破壞了這麼美好的氣氛,慕景天猛然把夏安然撲倒在床上,封住了她香軟的唇。

*

親們太聰明了,竟然一早就猜到那男人是陸豪。

大家再猜猜,安然在酒吧里遇到的男人是誰?妖妖可是留了伏筆的哦!!

嘎嘎,謝謝各位親的咖啡,紅包!訂閱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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