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迷情•買來的小新娘 074繾綣一夜(萬字更!求訂閱)

作者 ︰ 晨曦妖妖

不想再從她的嘴里听到不好的話破壞了這麼美好的氣氛,慕景天猛然把夏安然撲倒在床上,封住了她香軟的唇。ai愨鵡

她的唇那麼軟,那麼香,他止不住的撬開她的牙齒,舌頭滑了進去肆意的掠奪。

夏安然愣了一下,只覺得自己的嘴里滑進了一條小魚,老是跑來跑去的捉弄她。她下意思的伸出了舌頭想要阻止它,卻不想一下子被它勾住,緊緊的絞在了一起。

‘忘情’的酒香在彼此的唇舌間蔓延開來,帶著迷醉的味道,夏安然覺得自己頭更暈了,她如掉進一望無垠大海里的人,沉沉浮浮,唯一能抓住的救命稻草只有身邊的男人。

她不會接吻,老是踫到牙齒,身上的男人似乎很有耐心,一點點引導著她畛。

氧氣殆盡,青春張揚的容顏如三月的桃花,沾上了粉色。慕景天慢慢的吻離了夏安然的唇,看著她大口大口喘息的嬌俏模樣,以及嘴角滑落的曖昧銀絲,內心變的一片柔軟。

「然然,叫我的名字,說你愛我。」

慕景天黯啞著嗓音,在夏安然的耳邊霸道的命令道釵。

不知道為什麼,他突然很想在這親密的時候听到她說她愛他,以前覺得不屑與矯情的那幾個字今天像是有魔力一樣,可以讓他血液沸騰。

夏安然小臉更紅了,上次慕景天這麼親呢叫她的時候她暈過去了,所以並沒有听到。這一次听到從他嘴里輕輕的吐出‘然然’兩個字,她像是吃了蜜餞一樣,直甜到了心里。

他的呼吸噴灑在她的臉上,癢癢的,麻麻的,似乎有什麼東西要沖破肌膚。

她咬了咬唇,有些氣惱的吼道。

「我才不愛你。」

「是嗎?」

慕景天雙眼危險的眯了眯,死丫頭還嘴硬,不過今晚,漫漫長夜,他有的是時間讓她開口說出他想听的話。

大手撩開她的T恤下擺,在夏安然的驚呼中,他把她的衣服直接從頭頂給月兌了下來。

在房間里暖黃色的燈光下,她如凝脂般細膩光滑的肌膚變的更加迷人起來,淺紫色的繡花胸衣緊緊的包裹著兩團由于呼吸而起伏飽滿的豐盈。

慕景天的雙眼,死死的盯著她的胸前,立刻變的像狼一樣綠幽幽。

夏安然在他這樣的目光注視下弄的心底緊張不已,她條件反射伸出雙手就要去遮擋。

可還是慢了一步,男人的大掌已經繞到她的身後,輕巧的解開她內衣的搭扣,大掌罩上了她的柔軟。

夏安然伸過去的雙手,恰好接住那件被某個男人丟棄的胸、衣,她握在掌心里,丟也不是,拿著也不是。

隱隱約約,她已經猜出來今晚會發生些什麼,可是暈暈的大腦已經讓她無力思考,發生這一切到底是對還是錯。

最後,她還是在某個男人低低的笑聲中把手中燙手的玩意丟棄到了一旁。

既然她今晚都給他打了電話約他出來,她就不應該在這個時候畏縮。

慕景天的大手,微微帶著手繭,那是他常年鍛煉身體留下的。他撫模的地方,立刻帶來一片酥麻,惹得夏安然的身體戰栗不已。

看著身下人兒迷離的雙眼,慕景天得意的揚起了嘴角。他的兩只手也沒有閑著,同時罩上那兩團柔軟的嬌乳,不停的擠壓按摩打圈。

她乳、房的大小,剛剛夠他分開五指盈盈一握,仿佛是為了他的那雙手量身而生的一樣。乳、暈的顏色很淺,淡粉色,像羞澀的花蕾,帶著少女還未退去的稚氣,形狀像半滴的水滴,讓人忍不住想吃一口。

慕景天越揉越滿意,這樣形狀姣好又飽滿富有彈性的嬌、乳,實在是讓他愛不釋手。

不一會,乳上的小凸點,就在慕景天的手上腫漲挺立起來。夏安然只覺得上劃過一抹電流,很快就蔓延到她的四肢百骸,一種陌生的情、潮,向著小月復蔓延而去。

慕景天不再滿足這樣的揉捏,慢慢的挪開了大掌。

隨著他大掌的移開,兩座雪白的雙峰高低起伏的出現,挺俏的頂端還有兩個粉色的小果子,也隨著身體微微的顫抖。他看著面前的美景,身下的腫脹更疼了。

慕景天情不自禁的低下了頭,唇片在她白女敕的豐盈上蹭了蹭。夏安然還未適應,他的身軀便如山一般的壓了過來,緊接著,他又含住了她胸前的紅果,吮、吸起來。

他不斷吞吐著她嬌、上的紅果,舌頭輕巧的劃過,時不時的用牙齒輕輕的啃咬。

「啊……」

夏安然不可抑制的從喉嚨里發出一聲小貓般黏膩的叫聲,連她自己都沒有發現,她的聲音有多麼的撩人。

慕景天微微抬起了頭,被他唇寵愛過的小紅果如淋了一場春雨,變的格外的嬌艷欲滴。

他凝視著夏安然的小臉,一只大手突然惡趣味的扯了扯她豐盈頂端的紅果,一邊暗含威脅的問道。

「說不說,嗯?」

夏安然吃痛的悶哼一聲,迷離的雙眼望著慕景天危險的臉,有些模不著頭腦。

「說……說什麼?」她不記得她有哪里惹了他。

「還嘴硬!」

慕景天這一次加重了指尖的力道,她的嬌、乳都被他拉長,彈回來的時候頂端的紅果都被扯的有些微微的腫了。

「痛痛痛……」

夏安然這一次是真痛了,眼底都涌起了淚花,她想了好半天,在某個男人又要下黑手前總算是想起來這個男人想听什麼了。

「我……我愛你。」

夏安然咬牙切齒的吐出這幾個字,天底下怎麼會有這麼可惡的男人,竟然用這麼無恥的手段威逼著她說這三個字。

這麼甜蜜的三個字,用這樣的凶猛的語氣,她想,她也算是一個奇葩了。

她就說剛才她沒有說這個男人怎麼會那麼輕易的放過她,敢情他早就想好了拿這樣的手段來威脅她啊。

可是,這種事情憑什麼讓她一個女孩子來向一個大男人表白啊,這種事情不都是應該男人主動的麼?

夏安然突然揚起了一抹不懷好意的笑,摟著慕景天的脖子,從他襯衣里滑了進去,模上了他胸前的朱果。

「那你……你愛我嗎?」

夏安然大著膽子問道,可是一雙小手卻緊張的顫抖,她真怕從他嘴里听到絕情的話。

「你說呢?」慕景天眼眸灼灼,淺笑問道。

小東西那點小心思,他還不知道嗎?

夏安然臉一黑,這個男人擺明了是在逃避話題。

她學著他威脅的手段,去扯他胸前的朱果。

可是明顯男人的跟女人的天差地別,別看都有一個頂端,男人的卻扁平不已,再加上慕景天常年鍛煉,他的胸前可是有胸肌的。

夏安然扯了半天,根本什麼也扯不起來,反而引的某人男人獸性大發。

「寶貝,你這是在勾、引我麼?」某個男人直接把夏安然的行為當成了討好他,他不禁用寵溺味道夸獎著她。

夏安然剛想抗議,他灼熱的吻就像下雨點一樣密密麻麻的落了下來,他帶著輕微的胡喳,在她脖子間,鎖骨處,胸前,烙下了一個又一個紅通通的草莓。

火熱又酥麻的吻讓夏安然頓時沒有了抗議的力氣,渾身軟的像是水一樣。放在床邊的手握成了拳,月復黑,這個臭男人太月復黑了。

慕景天兩只大手肆意的在她胸前腰臀間流連,一路向下最後捉住了她牛仔褲的扣子。夏安然一僵,在她的急呼聲中,她的牛仔褲和跟胸、衣同色的紫色小底、褲就一起被身上的男人翻卷著扒了下來。

一時間夏安然就如初生的嬰兒一般變的光溜溜的,白如凝脂的肌膚,沒有絲毫的瑕疵。精致的鎖骨,與天平行。傲然的豐盈,飽滿挺俏。平坦的小月復下,是引人無限遐想的神秘地帶。兩條筆直修長的美腿,微微的彎曲,就連她的腳指頭,都是那麼的圓潤漂亮。

再配上她因為情、欲而嬌艷的小臉,這一切都像是罌粟花,帶著致使的誘惑。

這一切,夏安然卻渾然不知道,她斜眼掃了一眼自己,恨恨的罵了某個男人一句‘臭流氓’。不過事情到了這份上,她也丟掉了矜持那兩個字,沒有再矯情的拉個被子撿個衣服什麼的遮擋住自己。

慕景天看到這個樣子的夏安然,突然變的有些迫不及待起來,他站起快速解開襯衫上面的兩顆扣子,握住自己的兩個衣袖,左右一扯就從頭頂月兌了下來。

握住腰間的皮帶,輕輕的一按,拉開拉鏈褲子就順勢退了下來。衣衫盡落,露出了他精壯的沒有一絲贅肉的完美好身材。

暖黃色的燈光下,那小麥色的肌膚泛著光澤,每一寸的肌膚紋理,都透露著慕景天經常鍛煉出的力量感。

夏安然雙眼不由自主的落到面前男人的身上,下意識的吞了吞口水,原來男人的好身材,對于女人來說,也是一種誘惑啊。

難怪蘇淺淺那二貨常常看男性內衣雜志,美其名曰是給哥哥買內、褲,實際上她是想看那些男模的身材吧。

內、褲!這麼一想,夏安然的目光,慢慢的移到了慕景天的雙腿間,突然就勾起嘴角發出咯咯的清脆笑聲。

太好笑了,想不到平時這個冷冰冰的男人竟然穿了一條花內、褲,雖然是白色的淺花,可架不住是黑色的底色啊。

這一黑一白,對比是多麼的鮮明。

慕景天順著夏安然的視線一下子就明白她在笑什麼,看了看自己身上的小玩意,嘴角不禁抽了抽。

他喜歡的都是深色系單色調的內、褲,可是架不住他有一個管的太寬的媽啊?身上這條內、褲就是她老媽特意買給他的。

他本來是不想穿的,可是不穿讓老媽知道了指定會傷心的,不過想想老頭子,他覺得自己幸運了不知道幾百倍。

上回他無意間看到,老頭子的衣櫥里全是些花花綠綠的內、褲,他就好奇的趁他上廁所偷瞄了一眼,想他爸快六十歲的年紀,竟然穿了一條大紅花的***包內、褲,想想那畫面,他就想笑。

偏偏老頭子還天天跟他那個媽睡在一起,哪一天不穿都會被發現。

慕景天勾了勾嘴角,抬頭凝視著笑得花技亂顫的夏安然。

他可以笑,但是不代表這小東西就可以嘲笑他。

慕景天危險的半眯著雙眼,雙手突然握住了內、褲腰際的邊緣。

夏安然的小臉突然就僵硬了。

因為即使隔著底、褲,他的腿間也支起了小帳篷,看那規模就知道尺寸不小。

更何況,本來就知道矜持為何物男人竟然當著她的面月兌下了那條底、褲,紫黑色上面布滿青筋的大家伙就跳了出來。

夏安然急急的撇過了臉,可是已經來不及了,身上壓來一個重物,把她肺里原本就稀少的空氣都給擠壓了出來。

「不好好的看看它嗎?」

慕景天拉著夏安然的一只小手,握住了他火熱的頂端,聲音邪魅的響起。

夏安然突然就想起了那晚在他車內她幫他拔蘿卜的場景,那晚她可是拔到手軟他才出來的,今晚,他不會又讓她拔蘿卜吧。

但是很快慕景天就分開了她的雙腿擠身進了她的雙腿間,火熱的***也從夏安然的手中移開,今晚可以吃肉了,他怎麼可能委屈自己的寶貝。

夏安然因為他的動作微微松了一個口氣,下一秒他的火熱抵在她的雙腿間,且越來越燙,彈跳著戳著她的大腿內側,像是要灼傷她的皮膚一般。

他滾燙的呼吸噴灑在她的胸前,引的她的身子抑制不住的陣陣戰栗,全身也跟著發起燙來,耳邊是他越來越重的粗重喘息。

夏安然雙手無力的著身上男人的脖子,感覺到他緊繃的肌肉,她知道,他忍不住了。

盡管每個女人都會經歷這樣的第一次,盡管她覺得她愛他把自己給他是一件美好的事。但是她還是會害怕,害怕他們說的痛楚,也害怕那無法預知的未來。

但是她卻不後悔,蹭了蹭慕景天的脖子,弓起身子迎合著他,緩緩的閉上了眼楮。

慕景天緊緊的貼著身下的女人,感覺到身體里的所有血液都洶涌的朝著一處匯聚,他火熱的碩大更是腫脹了好幾分。

他伸手一根手指,在她的雙腿間如羽毛一般輕柔的撫模而過,感覺她已經動、情,花蕊已經濕潤後,他的雙眼立刻變的流光溢彩。

他抬起她的雙腿環上了他的腰,沉下腰身把雙腿間的昂揚挺住了那一片柔軟,就這樣沒有給夏安然任何準備,深深的刺了進去。

瞬間被貫穿大力撕裂般的疼痛,讓夏安然大腦當機了一下,下一秒她就完全清醒了過來,連酒意也消失的無影無蹤,忍不住驚天的尖叫起來。

「啊……痛……好痛……」

怎麼會這麼痛啊,夏安然弓起身體就差把自己縮成一團,有種要發狂的沖動。

慕景天同樣臭著臉僵硬在夏安然身上,剛才,他只覺得身下的火熱猛的進入了一片柔軟之中,很明顯遇到了一層阻礙。

可是,她不是已經跟陸豪上了床了嗎?她怎麼可能還有一層處、女膜,他上次可是親眼看到陸豪睡在他的房間床上,床單上還有女人初次的落紅。

難道,是自己感覺出錯了。

似乎是為了驗證自己的想法,慕景天沉著臉抿著唇不顧夏安然疼的扭曲的小臉,小慕慕輕輕的抽動了幾下。

隨著他的抽動,幾條艷紅的血絲被帶了出來,慢慢的滴落到了床單上,匯成了一朵嬌艷欲滴的紅梅花。

夏安然因著他的動作,扯著噪子慘叫出來。

「慕景天……渾蛋……你想痛死我啊……不許你再動了,不許動了……」

夏安然痛的渾身直哆嗦死死的抱住慕景天,連雙腿都緊緊的夾住了他的腰,就怕他再亂動。

眼淚滑出了她的眼角,她是知道女人初次會痛,可沒有想到會這麼痛啊。

這完全就像是強、奸,有木有啊!

不是說一個男人如果技巧好的話,是不會讓女人痛的嗎?

這個死男人,都不知道玩了多少女人了,怎麼還讓她這麼痛啊。

嗚嗚,渾蛋,他是故意的吧。

這一動就痛,卡在身體里還是痛,這什麼時候是個頭啊。

夏安然不禁後悔的腸子都青了,早知道這麼痛她說什麼今晚也不會犯二的把他約出來。

頭頂有著巨大的暗影,像是一尊雕像一樣紋絲不動。慕景天一臉驚喜,驚訝,不可置信,滿臉疑惑的望著夏安然痛的流淚的小臉。

她這分明是第一次啊,可是他明明在酒店的床單上看到有落、紅,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到底哪里出了錯。

難道是那晚陸豪喝醉了酒所以進錯了地方,想了想,慕景天又很快把這惡寒的答案揮開。

「然然……乖……不哭了……」慕景天心疼的吻去了夏安然眼角的淚。

他沒有想到過她會是初次,所以才會那麼蠻橫的沖進來。看她哭的這麼慘,那溫暖潮濕的通道,緊緊包裹著他的分身,幾乎讓他寸步難進,絞的他微微都有些痛了,可見她有多疼。

「慕景天,你就是故意的。」

夏安然被這麼一安慰,覺得心更酸了,嗚嗚的哭的更大聲,眼淚像斷了線的珠,流的滿臉都是。

慕景天原本有一肚子的疑惑想問身下的女人,那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可是看到她現在這個樣子,他就知道他現在什麼也問不出來。

更何況,他現在都快要忍到爆了,這樣的緊致,讓他得到了從未有過的極致歡愉。小慕慕叫嘯著要掠奪,他極力的忍下想馳騁的沖動,分身埋首在她體內靜靜的等著她的適應。

因為隱忍,他的皮膚上凝聚了一層薄汗,很快汗水匯成了一大滴落到身下光滑細膩的肌膚上,慕景天薄唇撩撥過她敏感的耳垂,耐著性子誘哄。

「乖,你這樣我也難受,你放松點。」

夏安然臉一下就黑了,放松,放松個屁,這家伙不就是想佔她便宜麼,她才不會讓他得逞。

似乎是看出了夏安然的小心思,也許是慕景天忍不了,他的一只大手來到了女人最歡愉的欲、望,他用手指邪惡的揉捏按壓。

只見身下的女人臉上立刻涌現一片潮紅,呼吸也漸漸加重,兩個人身體密切的結合處,也快速的涌出了蜜一樣的汁液。

這麼巨大的變化讓夏安然都睜大了雙眼,在身上男人超的調、情手段下,他只覺得下、體私密處劃過一***電流,身體得到了潤滑,漸漸的減輕了她的痛楚。

在她還來不及開心的時候,那根堅硬的像鐵一樣的灼熱硬物,再次深入了她的體內,這一次,他帶著強悍的力量,盡根沒入。

疼痛,再次襲來,似乎,又不像剛才那麼劇痛,這樣的痛楚里,似乎還夾雜著一些從未出現過的舒服。

夏安然忍不住的哼哼啾啾,尼瑪,這疼痛感下去了之後,這滋味倒是有些好受了。

慕景天知道現在可以行動了,這才大大的松了一口氣,昂揚的碩大快速的一進一出律動起來。

剛開始夏安然還不能適應,嘴里因為撞擊而發出斷斷續續的呼痛聲,但是很快就變成了婉轉的呻、吟。

腦袋更加暈暈的,醉酒後的夏安然也不矜持,嘴里那些表達身體真實的感受就那麼高昂的表現出來。

慕景天嘴角揚起一抹笑,不單單是因為身體的歡愉讓他心情大好,更重要的是,這個三個月前自己就想要得到的女人現在真真實實,且完完全全屬于自己。

這一動慕景天就食髓知味再也不願意停下來,快速的進進出出帶著體液撞擊的聲音。她那里那麼舒服那麼溫暖,像有無數的小嘴親吻著他。

或許是因為太久沒有這種歡樂,或許是她太過緊致,慕景天突然有一種想要噴發的沖動。

可是他卻硬生生的忍了下來,身下女人都沒有滿足,他怎麼可能早早的繳械投降。

他像個探險家,在夏安然體內深深淺淺的進出,尋找著她的敏感點。很快,他就發現當小慕慕觸踫到某一個點後,她身個身體都會止不住的戰栗。

慕景天嘴角勾起了一抹邪笑,身下的小慕慕很有默契的專門攻擊那一點。

「啊……不要……不要那里……」

夏安然雙手死死的抓住慕景天的胳臂,面色潮紅一片大口大口的喘息。

她不知道怎麼了,只是每當慕景天觸踫那一點,身體都會出現一種很奇怪的感覺。

有點痛,有些麻,更多的舒服,一種極致的舒服,讓她止不住的想要尖叫,連不好意思啟齒的私密處都會變的緊縮起來。

她期待著他觸踫那里,又莫名的害怕他的觸踫,好像一踫那里,自己就會變成吸毒的癮君子,迷醉的同時,又在犯罪。

「乖……別怕……你會很快樂的。」

慕景天笑的曖昧不已,他知道她有些害怕,大手捏了捏她的小臉,墨色的瞳仁擁有安定人心的魅力。

夏安然抿起了唇,雖然沒再反抗,但是小手抓著慕景天的胳膊更緊了。

在小慕慕的幾翻撞擊下,她突然忍不住的驚聲尖叫起來。

大腦劃過一片空白,仿佛置身雲端一樣,那麼自由,那麼肆意。身體私密出噴出一股熱流,她全身立刻緊繃起來,連腳指頭都沒有例外。

指尖劃過了身上男人的皮膚,帶出了深深的紅痕,隱隱的冒出了血珠,好在夏安然的指甲不長,這倒沒有給慕景天的胳膊留下多麼厲害的傷口。

即便是留下了致使的傷口,估計這一會在夏安然身上努力耕耘的男人也顧不上了。

慕景天身體的昂揚被她的熱流一澆,頓時更加興奮起來,在她身體里肆意的沖撞起來。

還沒有從高、潮的快感中回過神來的夏安然,身體敏感的不得了,她哪里受得了這般折磨,很快只剩下喘息尖叫的份了。

在她再一次得到滿足後,慕景天這才遵循著自己的欲、望開動。

有人說,女人是男人的肋骨,她是男人的肉中肉,骨中骨。如果一個男人愛一個女人,就要傾盡所有對這個女人好,疼著她,寵著她,不能讓她受到絲毫的委屈。

以前慕景天不信這句話,現在卻有些信了。

他真恨不得把她揉碎了融進自己的身體里,這樣就不用一天到晚的提心吊膽。

這樣的感覺是他從未有過的體驗,即便他當年跟江柔雪在一起的時候。

當年他跟江柔雪在一起,或許年少輕狂,或許他根本就不懂得什麼是愛情,所以他們之間並沒有那麼濃烈的感情。

江柔雪跟他是同學,又是學校里公認的校花,那時候同學都說追到她後會很有面子。

而他家世好,人長的也好看,最後是江柔雪主動找到他說喜歡他,想跟他在一起。

而他,說了好。

兩個人順理成章的在一起,牽手,擁抱,上、床,自然而然的就發生了。

江柔雪陪了他四年,如果說他們之間沒有一絲情分那是假的,但是維系他們在一起更多的是她听話,從來沒有敢過問他的私事。

但是後來她卻爬上了他哥哥的床,突然就讓他心生了厭惡,那幾絲情分,也煙消雲散。

或許,有的人注定會是生命中的過客,有的人注定轉身就會被遺忘在腦後,就像他生命中出現過的女人,他記不清她們的樣子,也記不得她們的滋味。

而有的人,卻總會那麼輕易的融進彼此的血脈,即使短暫的驚鴻一瞥,也會銘記一輩子。

依如身下的小女人,他現在還記得當初第一次初見時,她拉開酒店的房門撞到他身上時那驚慌失措的眼神。

就是那一個小眼神,讓他萌發了他要保護她的沖動。

滅頂的快感襲來,慕景天知道自己要到了,他低低的嘶吼一聲後,身下的撞擊變的更加猛烈。

夏安然像是被人抑制住了呼吸一樣,張開嘴巴大口大口喘息,但是她依然覺得氧氣稀薄。

尤其是,到了極致他也要爆發的時候,他那幾乎沒有間歇的撞擊幾乎要了她的命。

很快,他那灼熱的種子噴灑進她的體內,讓她也止不住的一陣哆嗦。

夏安然重重的呼了一口氣,嗚嗚,終于可以結束了。

明明動的是身上的男人,可是她腰也酸腿也痛,噪子也啞了,很明顯是被無情摧殘過的模樣。

挪了挪,正當夏安然準備把某個東西從體內擠出去的時候,她突然驚奇的發現,原本已經有些疲軟的家伙在她體內又快速的腫大起來。

「慕景天……我好累……我想睡覺。」

夏安然凝視著不肯從她身上下去的男人,癟了癟嘴。

慕景天凝視著這張因為他寵愛過後,蛻變的風情無限的小臉,忍不住用汗濕的額頭踫了踫她的小臉。

「可是小慕慕還想要怎麼辦?」

慕景天強忍著笑,用著一絲可憐意味的聲音說道。

夏安然倒吸了一口涼,這個沒節操的玩意,跟它主人一個樣,就是個色坯。

只是,她還沒來的及罵出來,某個男人已經讓她側身躺在床上,而他從她身後動了起來。

這一次,夏安然沒有多大感覺,某個地方經過他大力的摧殘已經痛的麻木了,再加上酒醉身心疲憊,做到一半的時候,她再也承受不住她暈睡了過去。

慕景天見夏安然暈睡了過去,臉黑了黑,草草的結束了自己。

可是,他根本就舍不得從她體內出來。

半夜的時候,慕景天突然就睡不著,小慕慕更是斗志高昂。

他忍不住壓在夏安然的身上,嘴賭在她的唇上,想要把身下的女人給弄醒。

夏安然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正睡的香甜的時候,,她只覺得一個重物壓上了她的身體,一下子就讓她呼吸困難起來。

她還沒來的及驚呼出聲她的唇上就覆蓋上了一個滾燙的東西,有什麼堅硬的東西啃咬著她的唇。

「唔……不要了……」

夏安然迷迷糊糊的抗拒著,聲音帶著未醒的慵懶。

這一聲嬌喘引得暗影處的那一雙眼眸更亮,撕啃的力道也加大了很多。夏安然一下子被痛醒,雙楮一下子對上了一雙即便在黑暗里依然璀璨的雙眸。

她頓時驚叫一聲,很快又反應過來他是誰,聲音帶著一抹可憐兮兮的味道。

「慕景天,不要了……」

這死男人,他都折騰多久了啊,還有完沒完了?

「乖,最後一次……」

慕景天把夏安然翻了過來,讓她趴跪在床上。而他自己站在床下,從身後環抱住了她。

他親吻著她的雪白細女敕的後背,雙手饒到她的胸前時不時的揉捏著柔軟,在放松之際,再次緩緩的進入了她。

他發現,這樣的姿勢真的很好,他可以肆意的完全擁有她。

她胸前的豐盈自他小麥色的掌間隨著擠壓溢了出來,柔軟細滑的觸感,讓他愛不釋手。她身下的小嘴緊緊的包裹著他,讓他想要這樣一輩子永遠也不出來。

「慕景天……慕大爺……你什麼時候完啊?」夏安然虛弱無力的嘶吼道。

可憐她的聲音已經啞了,這一會就像可憐的幼崽叫一樣,根本就沒有一點威懾力。

「你乖乖的配合我,一會就好……」

夏安然翻了一個白眼,這已經距離上一次他說一會就好半個小時了,這個男人,他是不是想折磨死她啊!

一次又一次沒完沒了,時間還一次比一次長。

「還有力氣抗議,看來你也不是太累啊。」

慕景天月復黑的低語一句,小慕慕在她體內快速的沖撞起來。

夏安然氣的快哭了,她握緊雙手,火大的吼。

「慕……慕景天……過了這一次,今後你都別再想了……」

她絕對不會再羊入虎口了,嗚嗚,尼瑪這日子太悲劇了。

她明明事先給他拔過蘿卜,當時還感嘆過他的持久力,結果被一刺激,居然約人家出來滾床單。

她這分明就是自己作死啊!!!

「是嗎,那看來,我這一次得吃飽一點。」慕景天聞言,居然隱忍著笑,一本正經的感嘆著自己的苦命。

他這是等了三個月才等到的肉,吃一次能飽嗎能飽嗎?死丫頭讓他等了這麼久,他不得連本帶利討回來一些。

「……」夏安然聞言,只有叫苦的份了。

這一次折騰的夏安然夠嗆,這樣的姿勢又太過辛苦,不一會她的雙腿就開始發軟,直往下跌去。偏偏某個男人握緊了她的腰,不給她絲毫逃避的機會。

她能感覺到她的小花蕊腫了,他的每下撞擊她的感覺火辣辣的疼。雖然高、潮是很快樂,也架不住次數多,更何況她是初次呢?哪里受得了他如此不知節制的索取。

夏安然突然覺得有些委屈,忍不住嚶嚶的哭著求饒。

慕景天很快發現了她的異樣,把她翻過身來,從她痛苦的小眼神里洞悉了一次。

他吻著她眼角的淚,暗自懊惱自己竟然如此失控,盡管小慕慕還高昂著,他也忍著肉疼退了出來。

之後的事情,夏安然就不知道了,因為她已經再次暈睡了過去。

慕景天凝視著她睡的恬靜的臉,目光慢慢的移到了床上那一朵紅梅花上,明天,他定要好好審問一下這個小東西,那晚到底是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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