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紋是假,楚蕭離的親筆字跡是真!
可若他不認,慕容薄就是擅離職守,理應按罪論處,輕則除去官職,收回兵權,重則隨意安他一個欲意通敵叛國的罪名,慕容家上下都要受牽連!
慕容翊重重稻息了聲,「皇上從邊境召回守將,務必要經中書省發令,沒有正式的文書,這密旨誰也不認,更何況紋印還是假的,大哥,你怎如此糊涂?!」
慕容薄愕然,「我、我哪里會想這樣多……」
余光瞥見始終不言的小妹,他再五大三粗也反映過來,問,「可是與你封妃有關?」
慕容紫回視向他,淡如菊的一笑,「大哥不過是听命行事,無須自責,再者……」
覆水難收,她清白都被楚蕭離奪去,若違逆了他的意思,他定會拿大哥擅離邊境來做文章。
這朝野內外,等著與慕容家落井下石的人並不少。
「再者什麼?」慕容薄剛回,根本不知昨夜之事。
他來回張望,滿頭霧水,只曉得早先跨進府門就遇到大管家,與他道府上有事,這會兒子都在凌玥閣,他一來就听見四娘說皇上要封她做妃子,那怎麼行?!
自古帝王家,紅顏冢,後宮里關著多少孤魂野鬼?他一個粗野武將都曉得這道理,斷不能把自家親妹妹送進去遭那份罪!
故而他一回就鬧了起來,實情始末卻是壓根不知。
偏廳里死氣沉沉,眾人無不愁雲滿面,誰也不言。
仿佛,都在等那一人開口。
默然片刻,慕容紫倏的笑道,「三妃之一任我選,若我不想選呢?不選,無非逃不過個死,死也罷了,拖累了慕容家,我倒成了罪人。」
始終未語的慕容徵听後于心不忍,對她道,「四娘,你勿心灰,或許還有轉機。」
這話說出來之後,他都自覺無力。
四娘說她不想選時,父親的臉色他亦留意到了,眼下是想由著她數落怨恨個夠,後而從長計議,便是要著手為她的妃路好好鋪就一番了。
慕容一族的安危懸于此,容不得她不選!
慕容紫更心知肚明,她面沉如水道,「皇上要的是慕容家的忠心,不但要忠,還要與天下人都知道有多忠!犧牲我一人就能平息固然是好,想必我一味求死,爹爹也會狠下心將我送進宮,要死,也要在宮里咽下那最後一口氣。娘親若真有心問紫兒的意思,此事就交與我自己來辦,慕容家,我定不會負!若你們信不過我,大可立刻叫人來將我綁了,每日續著命,能活著當娘娘便好!」
慕容淵一窒,伸手指她,「你——」
「老爺。」橫身擋在慕容紫跟前,寧氏苦求道,「老爺,就容四娘為她自個兒做一回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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