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暢?他心念一動,方向盤打了一個轉,往金翡翠酒店駛去。♀
推開那一個房間的門那一刻,陰翳的他發出這幾個月來最輕松發自內心的笑意︰「這丫頭,還是這樣的睡姿。」
是的,蘇暢的睡姿一向都不是很優雅。他坐到床邊,把她夾著被子的雙腿拍了拍︰「喂,蘇暢。」
她輾轉了一下,那穿著粉紅睡衣的小身子,在一大堆的棉被中顯得尤其嬌小。白白細細的腰,在這輾轉中露出巴掌大的地方。
「冷你了,丫頭。」他幫她蓋上了被子,她的兩腿可就是夾著被子。
「蘇暢。」他一巴掌打在她的上,「誰!」——她一扎跳了起來。他噗地笑,揉亂她的發︰「還有點警覺性。」
「去,別鬧。我困著呢。」說著,推開他,一頭倒在床上,拉了被子,又再睡。
「蘇暢,你不是要走嗎?為什麼還不動身?」他看了看她整理好的包裹,整整齊齊,絲毫不亂的軍人作風。
「沒錢。」她含糊地回了兩個字。
「沒錢?」他哭笑不得,是的,蘇暢經常缺錢,這是他們14集團軍里公知的事情。「喂,你的錢又去給軍犬買什麼了?」
「梳子。」
梳子?
歐陽羽謙看了她頭發一眼︰又濃又黑的發,很短,很有光澤。此刻在枕頭上就像是在溪水里鋪開了的亂糟糟的藻。幾年前,她曾經看上了一只牛角梳,八十多塊沒舍得買。後來還是他趁她生日作為禮物送給她的。她竟然舍得給軍犬買梳子。
他看了一下房子,到處是豪華喜慶。他曾經夢寐以求的婚禮成了簫含瑛操控的鬧劇。蘇暢無疑是這一場戰爭中無辜的受害者。
不過,還好是蘇暢,換了別人,他今晚恐怕不能如此平靜了。
他月兌下了衣服,拉了被子在她身邊躺下︰「蘇暢,我們不是第一次睡在一起,警告你別模過來啊。」
可,蘇暢根本就沒有回答他。她昏沉沉只想睡,軍營生活紀律嚴明,她雖然不算是編制中軍人,但是身邊全是鐵漢,她自然而然就同化了。睡覺時間就是倒在荊棘叢也是能酣然。
她不知,身邊的歐陽羽謙腦海里總是浮現那一個場面︰身穿婚紗、披著頭紗的女子,在蘇少聰的陪同下款款走向他。
那身美麗的婚紗,那姣美身段,那露在二月陽光下,勻稱的手臂,那完美細致的肌膚堪稱絕艷。
他從來沒有發現依夢膚質那麼細膩,他是什麼人?自然知道事情蹊蹺,但估算不出那個身穿婚紗的女人到底是誰,靜靜等待事情的發展。
不料直到揭開頭紗,那一雙黑得直逼人心里的眼瞳突然就撞進他的心。
他翻了一個身,背對著她︰他應該想的是如何找到依夢,如何去破解這一次簫含瑛掉戰。可身邊那個女人,穿上了婚紗胸bu就是豐挺,腿就是筆直。以前她穿著那些軍裝、悠閑裝怎麼就好像從來沒有看得出她這樣好看惹火呢?
她從來沒有過這樣的裝扮吧?
想到這兒,身體騰起了一股從沒有過的躁熱。他咬咬牙,「嗯……」身側,那一個女人翻了一個人,他的腿上被架上了重量,小小、暖暖的什麼東西壓在他的……男性徵徽上。
他揭開被子,看到一雙白皙的小腳。
圓圓的腳趾,肉嘟嘟的,粉色的腳趾甲修剪得很整齊,可能是他揭開被子感受到涼意,又再往溫暖處蹬了一下。
「蘇暢你要干嘛。」他把她的足抓起,放到一邊,細膩的手感、暖暖的,縴細,柔若無骨,他一時之間沒有放得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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