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暢遞給他喝的那一杯威士忌早就消化的一干二淨,沒有醉怎麼有一種迷糊的感覺?
以前,他跟蘇暢睡倒一起是因為大家都喝醉了。
以前他跟她一起,從來沒有踫過她的腳。她雖然是一個灑月兌的女孩,可是終究男女有別。互相整蠱、斗氣、到後來打架、喝酒,他們都經歷過。她看到過他赤果的身體,扯下過他的褲子,可他就真的沒有見過她的身、模過她的腳或者……手以外的什麼地方。
他的手,有點不听話。
蘇暢偏偏好像要考驗他似的,「別鬧!」一聲訓斥之後,手臂亂模,然後……落在他的臉上,小手在他的臉來回摩挲之後,滿意地浮起一絲微笑,巴掌就在他的頭上落定。
他明白!
她是把他當做她的軍犬了!
她的寶貝軍犬黑獅有時候跑到她的被窩里睡,她也不嫌棄,抱著當取暖器。
「蘇暢,我是歐陽羽謙,不是你的黑獅!」他拉開她在自己頭頂上的手,她又亂模。兩人在被窩里模過來,推回去,一來二去,他真有點惱,「蘇暢你再亂動試試看!」
「啊?」蘇暢一下瞪大了眼,「你……你……」
「你什麼你?」他指著她那一只扯著自己衣襟,一只模著他胸膛的手︰「蘇暢你是女人嗎?」
她猛地縮回手,懵懵懂懂︰「好像是。」
「你要侵犯我?」
「好像是。」
「你真的要侵犯我!」歐陽羽謙被她那傻樣氣壞,今天他的心情本來就不爽,她還折騰!
「嗯?」
「你信不信我馬上吃了你?」
「吃了我?」還是懵然。♀
他把她推倒,壓在身下,呲牙在她的頸脖處咬了一口,蘇暢喊了一聲︰「你這一個壞蛋!我不是簫依夢!」
「還知道我是誰。我就吃你了,不吃白不吃!」說著他卡住她的肩膀,在她的臉上、脖子上亂啃。
蘇暢一番亂蹬,大叫一聲︰「別鬧了歐陽羽謙!」
「你終于明白過來了?」
她嘿嘿笑了幾下,一拳打在他的肩膀上︰「好好的動什麼怒?你月兌光了我都不會吃你。睡吧,不要鬧了。」
說完,她鄙夷地邈了一下嘴巴,倒頭又睡。
歐陽羽謙眨眨眼,是。他為什麼要緊張?為什麼咬著她的臉有一種跟以往不一樣的感覺?他在她面前月兌光,她也沒有表情。自己亂吻她,她也不知道反抗?這個傻丫頭。
他想了一下,眯了一下眼︰「蘇暢。」
「嗯?」
「你今年也二十歲了?」
「是。」
「跟一個男人睡覺,不怕?」
「怕什麼,你是歐陽羽謙。」
「那……我抱著你睡吧?有點冷。」他聲音有點沙啞,就好像是干冷的空氣里破空而來的一點沉沉的大提琴的弦動。
蘇暢回過神來,早已翻覆了她的心念。
她被歐陽羽謙壓在床邊,他沉重的身體逼迫著她的嬌小。修長的手臂、還有那長而有力的腿,把她整個擠壓在他的懷內,雖然隔著被子可還是貼得很緊。
蘇暢全身僵硬了。完全沒有預料到他會突然這樣,她在他的懷里不算少數,他的懷不是陌生。
可是今天這樣的方式、這樣的角度,這樣的緊密,她無措了。
「睡吧,安靜點。」他嘶啞地聲音,充滿了挑釁。
她「嗯」了一聲,堅持著不讓心髒跳出胸膛。他看不見,一定看不見自己快要把唇咬破了。
堅實的炙熱胸膛里那一顆有力的心每一下彈跳她都能感知,每一下都在她背部撞擊著。
三年了。
他的味道總是那樣,澀澀,檀木一樣的香。
他的每一下呼吸在自己的脖頸之間,……被子,怎麼那麼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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緋言︰收藏不給力喔,今天一更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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