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舟延實業的總裁有女朋友了，這必須是頭條啊……」
在樓下的咖啡廳包間里，leo樂呵呵地看著聶仲涵，幸災樂禍道︰「你居然把那天在化妝間偷窺的活寶發掘出來了，怎麼不早說？」
聶仲涵不答反問︰「說吧，你是不是存心來攪局的？」
leo立刻用手捂住了嘴︰「難道我打斷了你們的好事……」
「和那個‘霉女’還能有什麼好事？」他有些惱火地說︰「別忘了，她以為我和你是一對！」
「剛才我差點憋出內傷來，」leo托著下巴仔細看著他︰「你不但容忍了這樣的誤會，還給了她試鏡機會？」
「那個試鏡機會是為了讓她知難而退的，我讓她去的是一個a，片小作坊，我以為她一定會被那陣勢嚇跑，結果她居然說還不錯！」他一臉的義憤填膺，看起來格外氣憤。
「你居然讓她去那種地方試鏡？」leo難以置信地睜大了雙眼︰「我沒听錯吧，那個不食人間煙火的工作狂聶大總裁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接地氣，還會這麼認真地教訓一個小姑娘了？」
「……誰讓她非要說我是同性戀？！」他咬牙切齒。
leo搖了搖頭︰「你空窗期五年，活該被人當成同性戀，我才是被冤枉的，我看我得解釋清楚。」
「先別解釋，」他搖搖頭，「你也看到了，她現在為了出名已經不擇手段，連招呼都沒打就自己搬過來，要是說清楚了，我怕到時候又是麻煩。」
「你的意思是……送餐上門，你不打算吃？」leo驚恐地瞪著他︰「那你打算怎麼處置？真的要她做名義女友？你看起來也不像是會搞這種慈善的人啊！」
他白了leo一眼︰「可是，我也不像是你這種找麻煩上身的家伙，我話剛才已經說出去了……只能希望她是為了錢才想出名想到發瘋的吧，這樣，只要給她些錢就能打發了。」
「打發？」leo眼楮一眯，「還是把她留在身邊吧。」
「你開什麼玩……」
「我沒開玩笑，」leo認真地看著他的眼楮說︰「把她留在身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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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的睡眠很淺，天邊才露一絲魚肚白的時候，肖淺淺睜開雙眼，因為整夜躺在沙發上，那姿勢挺難受。
她輕輕舒展一下關節，在過分安靜的清晨里，一聲清脆的「 嚓」響，那是骨節發出的聲音，她用手支撐著沙發，稍稍起身，貼著臉頰的抱枕上一片濕意，她抹了把臉，眼角的液體還是溫熱的。
身上不知道什麼時候被蓋了一張珊瑚毯，她起身四下里看看，因為窗簾被拉住了，整個客廳的光線很昏暗，一片黯淡里面，安靜到只有自己的呼吸聲被無限擴大，她隱約記得頭天晚上自己坐在沙發上等聶仲涵回來，然後就……
居然就那麼睡著了？
她拉緊了身上的毯子，再次想起頭天晚上那通被自己匆忙應付然後掛斷的電話。
那通讓她在夢里面都不得安穩的電話，是肖媽媽打的。
肖爸爸的病情，又惡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