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林珍珠的動靜不大,可周圍的人還是慢慢注意到了。大家听著她的嗚咽都走了過來,張夏更是在一旁著急的喊叫著林珍珠。
可此刻的林珍珠哪里還听得見張夏的呼喊,完全忘我的沉醉在自己的世界里。邊哭邊說著「難受,好苦,為什麼要pk,為什麼要離別,為什麼要慶祝」之類雲雲,反復的念叨著這幾句話。
李音那邊也察覺了這邊的動靜,幾人也走了過來。包廂在瞬間安靜了下來。大家都圍到了林珍珠這里。李音自桌上扶起林珍珠,只見珍珠現在哭的滿臉滿眼的淚,頭發都哭散了貼在臉邊。靠在李音的身上依舊不停的邊哭邊說著。
「這孩子是喝了多少酒啊醉成這樣,看的人都難受。」李音有些心疼的開口。
陳立倫對李音說「林珍珠白天就哭了,她重感情,不然也不會這麼難受。」
只有任遠,只默默站在那里一直未開口講話。
「這樣,你們留在這里繼續。我送林珍珠先回去。今天畢竟給劉然慶生,不要因為珍珠喝醉了有什麼影響,大家接著玩。」李音對大家說完就讓張夏扶起林珍珠一起離開了房間。
林珍珠感覺如烈日在頭頂灼燒一般,烘烤著自己。烤的自己頭痛欲裂,口干舌燥。腦子猶如被幾雙手搖晃拉扯著,又暈又疼。掙扎了許久終于睜開了眼楮。費力的坐了起來,林珍珠揉著腦袋,暈乎乎的看了看四周,並不是自己的房間。不知道此刻什麼狀況。回過頭看見了旁邊床上和衣躺著的張夏。昨晚喝醉了自己是知道的,看來是張夏把她弄到她房間照顧了。
頭依然疼痛萬分,嗓子里更是苦澀干癢。珍珠急忙起來想倒杯水喝,不想那邊張夏已听到動靜醒了過來。
「珍珠姐你醒了啊?頭疼嗎?還好嗎?」
「我沒事,只是想喝口水。」林珍珠有些歉意的對著張夏開口。照顧喝醉酒的人可不是什麼好差事,難為她了。
張夏趕忙遞給林珍珠一杯水。珍珠一口喝干,才覺得嗓子有了些感覺。「謝謝你張夏,昨天我喝太多了,真是多虧你了。為了照顧喝多的我肯定很辛苦吧!」
「辛苦談不上。只是姐你以後別喝那麼多了,多傷身啊。」張夏笑著說。「不過姐昨天心情好像真的很糟,一杯杯的喝,我勸都勸不住。」
是啊,想起昨天的比賽,離別,還有即使喝醉了也依然歷歷在目的劉然任遠坐在一起的畫面,心情能好嗎?不過對于昨晚自己喝醉之後的記憶,珍珠怎麼也想不起來。只是些模糊的片段。
「對了,昨天我喝醉了有沒有發酒瘋?有沒有說什麼不該說的?」林珍珠有些緊張的問著張夏。
「姐你昨天喝醉後就哭了起來。大家都停下過來看你。姐倒沒說什麼不該說的,只邊哭邊反復念叨著苦,難受,不想繼續,不想離別之類的。我不知道這算不算發酒瘋。」
林珍珠听著張夏的話哭笑不得。都這樣了還不算發酒瘋啊,她這個妹妹也是傻的可愛了。自己真是丟人,那麼多人面前自己這麼失態,關鍵是三位評審都在啊,那樣暴露自己內心的話,被他們听見可不是什麼好事。讓自己心中更介意的是在任遠的面前自己再一次丟人了。想到這兒,珍珠感到頭更疼了,抱著腦袋沮喪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