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夏見狀趕忙過來,「怎麼了,頭疼的厲害嗎?」
「沒什麼,只是感覺丟人。最新更新:苦丁香書屋而且三位老師也在那,肯定挺反感我這樣的。哎!」想著自己指不定被他們看成平時就愛喝酒胡鬧的女孩,真是無語對蒼天啊!
「姐你可別這樣想。大家都知道你昨天只是心里不好受才喝多了。非但沒有反感,還都很關心你。李音老師見你哭了,還把你扶起來靠在她身上。陳老師也是啊,說你重感情。任遠老師雖然沒說一句話,可做的那些事比說什麼都有用。原來不覺得,昨天才發現他人並不像表面那麼冷酷,對姐你尤其好,那麼細心周到的一面真讓人吃驚。」
林珍珠抓住了張夏話中的重點,怎麼有什麼關于任遠的重大事情自己不記得了嗎?趕忙抓著張夏的手急急問道「任老師他怎麼了?怎麼對我好了,快告訴我。」
「一點也不記得了嗎?昨晚是任老師送我們回來的。」
自己模糊記得是自己是和李音張夏一起走的啊,怎麼又變成任遠送自己了。林珍珠迷茫的看著張夏。
「本來李音老師要送我們回來的,出了包廂後任老師隨後跟了上來。他與李音商量說若她要是走了,留下他和陳力倫兩個男的大家肯定拘束放不開了,為了讓大家盡興,還是李音留下陪大家。由他送我們回去。後來我們就坐任老師車回來了。」
「他這樣說很合情理啊,為了大局又不是為了我,不算對我好啊,你想多了。」林珍珠听後放松了許多。
「這是沒什麼。可後來……」看著張夏的欲言又止,林珍珠急了。「後來怎麼了?告訴我。」
張夏看著林珍珠著急的樣子趕忙詳細說了。「昨晚我們坐著任老師的車離開。他之前也喝了酒,車是由手下的助理開的。我們坐在後面,一路上你一直捂著胸口總說難受,任老師總是回頭看著你。後來姐直吵著要吐,我們連車都沒來及停下,結果姐你就直接吐了任老師一車。可任老師連眉頭都沒皺一下,還給了我紙巾和水,讓你擦嘴漱口。姐你吐的哪哪都是,那開車的助理臉都擠在一起了,可任老師什麼也沒說。就像你吐的不是他的車一樣。我都心疼了,那麼好的車。」
真是糟糕透頂啊。以後自己還怎麼好意思再面對任遠。「後來呢?」盡管沒有勇氣,珍珠還是想知道更多。
「可能吐過後舒服了吧,姐再也沒說難受了,靠我身上睡著了。後來我們就到了啊,我跟任老師說對不起,怕他生姐的氣。他說沒什麼還囑咐我好好照顧你。姐你說這還不算好嗎?要不是親眼所見誰相信任老師還有這一面啊。他無視那滿車污穢物的樣子可真男人啊。真是越看越有魅力。」
張夏還在毫不吝嗇贊美之詞的大贊著任遠的種種,可林珍珠一個字也听不進去了。這場酒醉的,自己在他面前那樣失態,他絲毫不計較,自己該慶幸還是感到不幸呢?現在的她真要好好整理一下紛亂的思緒了。
告別了張夏,林珍珠回到房間簡單沖洗了一下就匆匆趕往了排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