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踐人,好樣的,就像你那低賤的娘一樣,生來就是這樣卑賤的命,竟然還妄想和我搶,如果不是你,說不定嫁進王府,受盡別人艷羨的目光的人就是我。殢獍曉」沐相思實在咽不下這口氣,明明就是在府中一個任由她欺辱而不敢還手,還要狗、腿的奉承的奴婢而已,憑什麼得到這一切。
「我低賤的娘?呵呵,難道你們這些滿口罵別人低賤的人會高貴到那里去?」沐琉璃小腳蕩起的水花打濕了裙擺,看見沐相思那嫉妒的嘴臉,這就是所謂的姐姐,不管怎麼說,她身體里還流著和她一樣的血不是嗎?
「你、怎麼,當上王妃翅膀硬了,可不把我們這些姐姐放在眼里了,想那時在沐府,可是大小姐前,大小姐後的啊,看那狗、腿樣,和今日我們光鮮亮麗的王妃,還真猜不出是同一人呢。」沐相思絕對不讓沐琉璃搶盡她想要的一切,王妃的位置是她的,那麼多的公子哥們她都看不上,只因,她一定的嫁得比沐琉璃好,比沐琉璃風光。
「呵呵呵……」沐琉璃抑制不住的呵呵大笑起來,是啊,她怎麼會忘記呢?因為記得太清楚了,才能笑得那麼的放肆,才能笑到眼淚都流了下來。
「你、你笑什麼?」沐琉璃這模樣,沐相思還以為自己說了什麼好笑的話。
沐琉璃抬起泡在水中的小腳,如玉精致的腳丫套進那素面棉鞋里。她站起來,雙手背于身後,她終于回過頭看著沐相思「是啊,我覺得多麼好笑啊,明明是我所謂的姐姐和爹爹,但是,為什麼呢?為什麼我就要在你們身後狗、腿的討好的,你們有給過我一些些的溫暖嗎?現在又又什麼資格要質問我搶了你的一切,想到那時的我,不知怎麼的,我覺得很幸福,因為,至始至終,我的妥協與卑微,只是為了守護我最愛的人,她告訴我,我做得很好,這樣的我,又怎能不笑呢?」她不是沒有努力過融入她們,但是當你發現這一切只是徒然而已,也不必在意。
沐念思啞口無言,這踐人說些什麼謬論,這身份低下的她,能這樣與高貴的自己相比嗎?什麼好的都應該是她的才對。
「閉嘴,你這賤蹄子,有什麼資格這麼與我說話。」沐念思揚起手掌,就要往那絕美的臉上揮下。
沐琉璃已經沒有顧忌,還會任由她嗎?答案是,絕不會,沐琉璃正要攔住那半空的手時,卻有人比她快了一步。
「看來沐府的千金還真是恃寵生嬌啊,這靖安王妃什麼身份,竟然還想要刮本王的妻子巴掌,我倒要好好問問這沐將軍什麼是所謂的教女有方?」赫連絕沒想到他去拜訪一趟太後,回來後不見那小女人的蹤影,還奇怪著,沒想到是在這偏僻的角度被不知名的狗亂吠了啊。
「王、爺、」赫連絕俊美的臉冷漠得像冬日的寒風,聰明的人都絕不會去招惹這樣的赫連絕,只有白痴才會那樣去做。很明顯,面前這個,絕對是天下第一號白痴。沐念思一改剛才那巴跋扈囂張的樣子,眼楮緊緊盯住面前俊美無儔的男人不放,口水都快要流出來了,眼神痴迷,故作嬌羞。
「王、王爺,小女子向王爺請安。」聲音低到連站在面前的沐琉璃都听不到。
「請安?本王受得起嗎?」赫連絕不經意的往沐琉璃身旁一戰,保護意味明顯。
「王爺真話這是折煞小女子了,王爺怎麼會受不起,您受得起有余呢。」沐念思眉目含春,明擺著對赫連絕有好感,那意味明顯到她這個王妃都忍不住心里酸酸的。
「是嗎?怎麼我好像在這里听到你在侮辱我的王妃,甚至還想大膽動手呢,混賬!」赫連絕忽然變臉一喝,嚇得沐念思慌忙跪倒在地上,「你爹還要敬我幾分,我王妃還進不了你們的眼了?」
「王爺饒命,我、我、我只是和王妃開個開個玩笑的,妹妹,你說是不是,畢竟是琉璃的姐姐呢,我怎麼會對妹妹動手呢?」沐念思趕緊說著好听的話,可不想惹禍上身。
沐念思緊張的吞吞口水,早知道就不挑這時找沐琉璃麻煩了,這靖安王爺可不止是那俊美的皮相讓人迷戀,他背後的勢力更不容小覷,否則也不會那麼多姑娘爭著博得他青睞。
還在等著沐琉璃的回答,只要她開口,這沐府的千金,她喜歡怎麼懲治就怎麼懲治,赫連絕知道沐琉璃在沐府沒有多受寵,甚至過得也算不上好,不然她也不會在她第一次遇見她時是以一個婢女的身份,也不會開口求他帶她娘進府,那時忙著計劃揪出韓石的罪證,布局,甚至還……總而言之,那時進王府不過是從另一個虎洞跳到另一個狼窩罷了,所以只好把她娘親送回老家,今日看來,那沐府的人不但沒有為這個女兒說上一句好話,甚至無時無刻都在找機會羞辱她。
「是啊,姐姐只是在開玩笑罷了。」沐琉璃不想追究,畢竟還是姓沐的。
「哦!王妃都這樣說了,那就退下吧。」女人還是心軟了啊,赫連絕快快打發掉那個緊緊盯著他不放的女子,真是令人厭煩。
「謝王爺,謝王妃。」沐念思趕緊站起來,拍拍衣裙的沙土,轉身就跑,王爺是很吸引人,但是,那傲然冷峻,喜怒無常的性情真是讓人心驚膽戰,幸好,沐念思轉身的時候還不忘安撫性的拍拍自己的胸脯,松了一口氣。
男人的維護意味那麼明顯,剛才沐琉璃心中的郁氣消散了大半,他什麼都不說但是勝過千言萬語。
「這夜色深了,是時候該回府了。」那月亮清晰的倒影在水中,女人在水中的倒影仿佛帶上那朵美麗的笑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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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宮里,雍容的女人卸上那華麗的裝束,只著一身白色褻衣,貼身宮女正在細致的為她用布巾擦模手臂,「太後娘娘,這在千年寒冰的露水,皇上交代了,要每日替你模一遍呢,听說是養身護顏,能除百病的,看皇上多有你心。」再怎麼說也侍候了太後那麼久了,怎麼會看不出太後的心意呢?多少還是猜到的。看、太後眼楮都笑眯了。
「冬梅,就你那嘴兒啊,皇上只是略盡孝心罷了。」嘴上是那麼說,但是那寵溺的語氣,慈祥的笑容可都明顯了赫連和對她這個母後可不止是略盡孝心啊。
「呵呵,皇上每日向太後請安,噓寒問暖的,我們這些宮人可都是看在眼里的啊,」服侍太後的貼身宮女叫冬梅,是在太後剛進宮時,還是當秀女時就派去照顧的宮女,想想,那時的小丫頭都已經那麼大了。太後拉下那忙碌著的手,溫柔的輕拍著「冬梅啊,想想你也更了我許多年了,今年三十有五了吧,你對我也是盡心力的,只是這深宮,容得你進,卻容不得你出,若你是有出嫁的心願,哀家還是可以為你安排個好夫家的,早些年哀家做不了主,也沒有向你提及這事,今日哀家能有些說話的余地了,但是這一拖,反而耽誤了你啊。」
被這番話說的眼眶紅紅的,「冬梅不奢求別的,有太後娘娘這樣好的主子,冬梅還奢求什麼呢?只願陪在娘娘身邊一輩子。」
「傻丫頭。」這冬梅還是姑娘家就跟著她,這歲月不饒人啊,何時已成昨日黃花了?「若是你想走,就盡管與哀家說,」
「冬梅知道。」所幸她能有這麼一個好主子。
「冬梅啊,今ri你看到靖安王爺的王妃了不?」冬梅吩咐宮女撤下那水盆,還沒轉身,就听見太後如此問著。她掩嘴一笑,「那是當然的,太後忘了嗎?我一直在太後身邊服侍的啊。」還看到這太後怎麼刁難人家呢。
「哀家當然知道,只是,哀家以為你沒有去留意她。」太後鳳眸一瞥,某個笑得放肆的人就收斂了一下下。
「那王妃如此的與眾不同,讓小人想忽視也難啊。」冬梅見那王妃貌若天仙,才藝了得,特別是她那番不懼挺身而出的言論,真的顛覆了這女子的傳統觀念。
「雖是個沒有身份的女娃,但是,眾生平等,呵呵,這現實怎麼能有眾生平等呢?什麼樣的身份就陪什麼樣的人,不過,她的琴藝倒是不錯。」看看這夜也晚了,是該休寢了。
太後看來是對那女娃還有些好感的,只是這臉拉不下來罷了,「要奴婢說,王妃能有這樣的胸懷,實屬難得,這時間,多少男兒家也沒有這樣的氣度。」
「呵呵,看來冬梅你對那女娃倒是有好印象啊。」冬梅可是很少在她面前如此夸獎一個人的。
「娘娘,這女娃真有她的過人之處,相信太後也看在眼里的。」冬梅把問題回給太後,太後心里還是認同的,只是這女娃的身份或許讓太後娘娘介懷。
「這也夜深了,哀家休息了。」這丫頭,跟了她那麼久,還是能揣測她的心思的。
「是,奴婢侍候娘娘就寢。」
馬車在回程的路上,只是這次不是她自己一人,赫連絕就在旁邊,他的大掌始終緊緊握著她的小手,沐琉璃嘴角彎彎,她直勾勾的望著赫連絕。
赫連絕接收到那股熱烈的目光,這小女人,何時那麼大膽,敢這樣直視她了?難道不知她這樣的眼光會他忍不住撲到她?
「難不成是本王臉上有什麼東西了,王妃看的那麼入迷?」赫連絕還是看著窗外的漫天繁星。不知為什麼,遙遠天際那顆閃亮的星如此像某人的眼楮,閃著那樣的琉璃色。
「呵呵。」沐琉璃但笑不語,還是傻看著赫連絕。
實在忽視不了,赫連絕回頭,沐琉璃那痴呆的小女兒模樣展露無遺。赫連絕的心里咯 了下,別開眼光。
「今晚,很謝謝你能為我說話。」他的王妃,呵呵。沐琉璃現在耳朵都還在回蕩這句話,不知何時,她一步步的淪陷,到現在,為了男人簡單的一個維護動作,也能讓她心里甜上半天,如果他們能這樣一輩子,多好。
一輩子,遙遠嗎?奢望嗎?她有這個資格嗎?
听見女人傻氣的話,赫連絕抬手在女人瓊鼻上清清彈一記手記,動作親昵「傻丫頭,你就是我的王妃,說什麼傻話呢,這不是我應該要做的嗎?」
「呵呵,赫連絕,我發現現在的你和我剛認識的你很不一樣耶,」現在的他,總是讓她臉紅心跳。
「怎麼不一樣了,我不還是我。」赫連絕又低頭把玩著他腰間別著的玉佩。「難道我還是豺狼虎豹不成?」
「不是,最初認識的你,每次都把我抱著想要和你和、平共處的想法摧毀,現在的我們,也是能這樣和、平的說話,不是嗎?」剛認識的赫連絕,冷漠無情,為人狠絕,不管是對事對人。
「是啊,什麼時候起,我也可以和王妃這麼好好說上一句話了。」什麼時候他的態度變了,什麼時候,開始了解她了,這心思,他猜不透,不想猜,也不要讓他去猜。「還記得洞房花燭夜那天,王妃可是怎麼也不屈服在本王身下的啊。」
這話題怎麼就繞到這羞人的閨房事上了,沐琉璃臉紅紅的,艷若桃李。「這馬夫還在外面呢,說著話,羞不羞?」
「不羞,我的王妃那麼美,又那麼識大體,我還巴不得所有人知道你是我的王妃呢。」這是實話,這女人的美被越多的人窺見,就越多人折服。
沐琉璃大膽一次的主動偎近赫連絕懷中,女人眼里分明就是那掩不住的愛意,赫連絕微微僵硬了身子,隨即放松下來,雙手環住女人縴細的腰枝,下巴抵在秀氣的發旋間,聞著那迷人的發香。
「赫連絕,我想愛你。」述說的愛語涌上男人眉頭,進到心頭。
「這麼著急?那我們趕緊回府、」男人聲音低啞。
「你知道我說的不是這個。」
一陣沉默,就在沐琉璃以為或許他會推開他的時候,赫連絕吻住她的耳垂,「琉璃,我們就這樣一輩子,好麼?」
這樣的一輩子?男人沒有說攸關愛與否。
「嗯,你說的,就這樣的一輩子。」娘,您能告訴我,這就是你說的一輩子嗎?無關愛嗎?
他不說愛,卻自私的想要留住女人,利用她的愛,捆綁住她的翅膀,讓她這耀眼的鳳凰無法飛離他的身邊,琉璃,能不能就這樣一輩子,以夫妻的名義,相敬如賓……
馬車駛進黑暗的霧氣中,沒有一雙透明的眼楮,怎麼尋得到那真正的出路?迷了眼,迷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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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府的亭台里……
「姐姐,你同我說說,宴上有沒有人刁難你啊,最重要的是,有沒有狐媚子勾引王爺了,對了對了,還有,听說當今的皇上英俊儒雅,那皇上是傳聞中那麼年輕嗎?」一大早的,沐琉璃就被琴熙這丫頭抓著問東問西的,一刻也不消停。
「是是是,你這丫頭,年紀輕輕的,怎麼那麼嗦啊,像個小老太婆一樣」沐琉璃快要被琴熙晃暈了,好奇心不是一般的強啊。
「真的嗎?是那個狐狸精啊,竟然公然魅惑王爺,「琴熙氣憤不平的雙手叉腰,大有為沐琉璃出頭的意味。
「沐府二小姐。」雖然沐琉璃也不想承認那是她的姐姐。
「沐府二小姐?」琴熙歪著頭想想,「喔喔」琴熙恍然大悟般拍了下自己的大腿,好孩子,完全罔顧還處在困意中的她。「那不是姐姐的姐姐嗎?」15236719
姐姐的姐姐?雖然不想承認,但是是事實,「是啊。」11VLx。
琴熙一副見鬼了的表情「這、這、公然勾引妹夫?」勾引?「行啊,最近那里听到的八卦啦,有進步了,這勾引這詞都用上了?」
「呵呵,」琴熙還不好意思的搔搔頭,被姐姐夸了嗎?
「誰勾引誰啊,行啊,沐琉璃,你這朋友是這樣當的,成親了也不說一聲,現在來見你一面還真是難到登天。」一聲甜脆的嗓音不掩飾來人的怒意。
這聲音是……沐琉璃激動的站起來,果然,來人是一個俏麗無雙的姑娘,那明亮的杏眼毫不掩飾對沐琉璃的鄙視,頭上梳著兩個可愛的發髻,掛上一個小鈴鐺,一身草原兒女的烈紅色騎裝,腳上的馬靴及膝,整個人活潑又俏麗,看的出來是個性格豪爽的女子。
「花喜兒?你這家伙不是到夜郎國去了嗎?我還尋不到人呢。」這喜兒,還是那麼的精力充沛。沐琉璃起身給了花喜兒一個大大的擁抱。
「哇,一來就這麼熱情被你這個美人抱,真是讓我吃不消啊!!!」花喜兒夸張的捂著胸口,一副受寵若驚的模樣。
「你這女人,還是那麼不正經,女孩子家的,怎麼就老愛到處亂跑,安靜不下來?」不是沐琉璃愛說,這花喜兒,三天兩頭不見人影,不是采集香料,就是打著對外交流的名義,各國到處串。
「沐琉璃,你就少教訓我,如果不是你在沐府里困著,怕還不到處跟著我跑,少用你那十七八歲的外表說著五六十歲的話,在我眼里,你還沒那麼老。」花喜兒直言不諱,她最討厭就是扭扭捏捏的了,有那句就說那句。
「呵呵,你這家伙還是那直腸子,」沐琉璃不介意,從她認識花喜兒的第一天,就知道她是這樣的人,無遮無掩,光明磊落,真心以待。
踐踐由實嫁。「呵呵,美人兒,你那不安分的外表下可是也藏著一顆不安分的心吶。」花喜兒挑起沐琉璃的下巴,曖昧的說著。
打掉那不安分的手,「什麼叫不安分的心,我不是規矩的在你面前?」
「不不不。」花喜兒搖搖食指,她抵住沐琉璃的唇,「如何,今夜敢不敢和我去一趟醉香樓?」
「醉香樓?那不是妓院?」琴熙驚呼一聲,這,這不、三、不、四的地方,這位姑娘怎麼可以慫恿王妃去呢?
「喲,這可愛的小姑娘打哪來的?」花喜兒現在才看到琴熙的存在,嗚嗚,看來是她太沒有存在感了。不對,現在不是在意這個的時候。「姐姐、這醉香樓听琴桃她們說可是那些不正經的地方,怎麼可以去?」
「你這小姑娘,這話說的就不對了,現在我是帶你們家的姐姐去見識見識,懂嗎?」看來是個愛主心切的小丫鬟啊。
「你又有什麼鬼主意,要我和你走這一趟青樓?」這花喜兒肚子里的花花腸子她會不知道?
「哇,我親愛的琉璃啊,還是你最了解我。」花喜兒大大咧咧的吻了沐琉璃的臉頰,看得琴熙是目瞪口呆啊,這姑娘,也忒大膽。
這不是沐琉璃第一次穿男裝,但是,每次穿,還是惹得琴熙紅了臉,哦!要是姐姐是那麼俊的男人,她能抑制自己不會對著姐姐撲上去?
哇哇,清醒點,琴熙拍拍自己的臉,一定是今日那姑娘的話語說的太露骨了,害她胡思亂想的。看看自己身上一樣的男裝,呃,好吧,她承認自己也想去看看這青樓是什麼樣的啦,不過,頂多他就是個小書童。
「沐琉璃,我說,怎麼你女裝男裝都那麼的吸引人呢?」花喜兒一身藍色書生袍,斯文俊秀,看著沐琉璃束冠,就一個面如冠玉的締仙般的男子啊。
「亂說,不是說要出發嗎?還愣在這里做什麼?」
「我們三這一身的裝束,你們王府的侍衛還會讓我們出去?」花喜兒都已經準備好雲梯和繩子,準備爬牆了,這個她在行。
「別忘我,我還是王妃。」沐琉璃看了一眼那個野慣的女人。
呃,好吧,比起爬牆,她還是覺得走出去更在行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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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的御安城一如既往的熱鬧,華燈初上,那吆喝的小販依然為了那些微薄的利潤努力拉客,那糜爛招展的青樓,依舊也是夜晚最熱鬧喧嘩的地方,迷醉在美人懷中的男人,渾然忘記家中的糟糠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