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放肆,休得無妃 第七十八章 就讓她犯賤一犯回,又如何

作者 ︰ 初曉

雖然沐琉璃著著男裝,但是還是一眼就認出她來,莫槿瑜只是趁著著難得的陽光出門透透氣,自從上次一別沐琉璃以後,他就沒有什麼機會看見她,不是沒有听說過那夜靖安王把他的王妃丟進湖里的傳說,乍听這消息,還以為是那些無聊的人散播的謠言,但是仔細一想,難道是他那天在船上表現對沐琉璃過于專注的眼光了,讓赫連絕察覺到,所以如此對待她,他特意找了安諾晨查探著,苦笑著,他的這群朋友果然都不是省油的燈啊,安諾晨那暗喻著的警告,現在他可是記憶猶新。殢獍曉

看著沐琉璃快要消失在這潔白的花林中,莫槿榆擠開涌動的人潮,快一步的捉住那淺白的衣袖。

沐琉璃走著走著,忽然感覺有人扯住她的衣袖,回頭一看,是一張有些印象的英俊臉龐。

「公子……」沐琉璃順著那張俊臉往下看著莫槿榆抓住自己衣袖的手。

「唐突了,只是,你還記得我嗎?」莫槿榆松開扯著沐琉璃衣袖的手,微微一笑。很顯然,這笑也是迷倒了愛看美男子的花喜兒。看,這時不就朝人傻呵呵的笑著,還不忘附在沐琉璃耳朵邊低聲說著「琉璃,你真是艷福不淺啊,剛走完一個妖孽般的美男子,這又有個貌比潘安的公子,怎麼我就沒有這等艷遇呢?」無不惋惜。

「胡言亂語。」沐琉璃頂了頂花喜兒的手臂,「他是赫連絕的朋友,不要亂說。」

沐琉璃朝莫槿榆歉意一笑「不知公子可是王爺的好友,莫槿榆?」

「你可還記得我的名字?」莫槿榆是驚喜的,他沒有想到沐琉璃不但記得他的人,還記得他的名。

「自然是記得的?不知莫公子有何事?」沐琉璃也是驚奇的,她與這莫公子只有一面之交不是嗎?居然還認得出男裝的她。

找她有什麼事,他一時也說不上來,只是,許久沒見她,今日乍見,在翩飛的梅花雨中,她還是那樣震撼著他的心。「我想,與你說說絕的事,可否借一步說話。」沒有理由,只能無恥的撒謊,只為有小小的與她獨處的時間,他知道朋友妻不可欺,但是,他真的壓抑不住內心的渴望,他從沒為一個女子動心,但是,但他第一次看見她的時候,他就沉淪,為什麼,不是他先遇上她。

赫連絕?赫連絕現在對她不聞不問的,還有什麼話題是需要與她提起他的?

「好啦好啦,你們有話說就去吧,我和琴熙自己玩去。」花喜兒大大咧咧的往琴熙肩上一搭,力氣之大,可憐的琴熙差點摔倒。

呃,還真是不放心讓琴熙這只小白兔跟著花喜兒這只大灰狼走。

「走啦走啦。」不管三七二十一,扯了人先走。

兩人越走越遠,沐琉璃嘆口氣,真是毛躁的丫頭,她看向莫槿榆,「不知公子我與我說說王爺什麼事呢?」

為我和王……王公子尋個安靜處,莫槿榆吩咐身邊的小廝,小廝領命下去。

*********

「絕,是不是在在府中虧待了你。」莫槿榆話問得含蓄,據他听來的消息,赫連絕不止是冷落沐琉璃,甚至連她的房間都沒有踏進去過一步。

「王爺怎麼對到府中的妻妾是王爺的事,我們又哪能過問呢。」沐琉璃沒有直接承認,也沒有否認。這幾個月,都是她一個人過,不也過得好好的。

沐琉璃攏緊身上的狐皮大衣,莫槿榆的小廝還是了得的,這人潮洶涌的梅花林,還能找到這一處安靜的地方,遠遠看去,潔白的梅花搖曳在寒風中,依然綻放得如此純潔美麗。

「琉璃,你介意我怎麼叫你吧。」莫槿榆的眼光是懇切的,為了他喜歡的女子,他願意做任何事情。

「我想,公子還是喊我嫂子較為妥當。」沐琉璃一句話,清楚表達兩人的立場,她看到那炙熱的眼光,心中一驚,不動聲色的隔開兩人的距離。

「不知莫公子是要與我說絕的什麼事情,如果沒有的話,那就恕我告辭了。」沐琉璃有禮的說著,雖然赫連絕現在冷落她,畢竟也是因為千夜開始的事端,她不想再讓那男人有借口羞辱她,傷害她。

「你若是過得不幸福,我希望我是你最好的歸處。」莫槿榆嗓子干澀,說出這話是用了他多麼大的決心。

沐琉璃這會是感覺到他對她不一樣的情愫,最好的辦法,是等它還沒有滋生的時候,連根拔除。

沐琉璃可以把聲音放冷「莫公子恐怕是誤會了,我既然嫁給王爺,就有承受著一切的心,這城中好姑娘多著去了,相信莫公子那麼好的條件,一定可以尋到一位賢妻。」

「我……」莫槿榆的眼神變得溫柔,即便這樣,她還是對赫連絕不離棄,尋常女子有個不疼愛自己的丈夫,難得找到一個良人,還不想盡辦法讓丈夫休離自己,棄暗投明!

「公子沒事的話,我真的要告辭了,」沐琉璃恨不得離開他的意味太明顯,還是讓莫槿榆有些受傷。

還不等莫槿榆開口沐琉璃就一溜煙的跑走了。腰間佩戴的一只小玉喜鵲不小心掉落出來,莫槿榆俯身撿起,緊緊握在手心,低喃著「琉璃,琉璃,我不會放棄的。」不輕易說愛的人,反而更加執著。

沐琉璃是在小販那里尋到的花喜兒和琴熙,兩個姑娘,不亦樂乎看著街邊小販花式白樣的糖。

「這個這個,這個老虎特適合我,你看,傲唔~~~~~~」花喜兒對著琴熙做出老虎咆哮的形狀,還真像,把那小攤的老板嚇得畫歪了老虎的嘴巴,奇異的看上去像是一只溫馴的貓。

「我要這個小白兔,小白兔多可愛啊。」琴熙著迷的看著那可愛的白兔,沐琉璃嘆息,你已經夠像兔子了,還要選這麼溫和的動物,花喜兒這只老虎遲早會把你拆吃入月復。

「兩位,夠了吧,這時間也不早了,該回府了。」完全沒有看到她的存在。

「咦,琉璃,你回來啦,那俊公子哪去了。」花喜兒左右張望,都沒有看到那英俊的公子,真可惜,還想讓琉璃介紹介紹的呢。

「人家回去了,哪管得了那麼多,這天色快黑了,人潮也越來越少了,我們該回去了。」沐琉璃拉起蹲在地上的琴熙,按她估計,花喜兒一定不會和她一起走,這丫頭,就是愛熱鬧,哪里熱鬧就往哪里串,現在玩得正興致勃勃,哪會回去。

「你先走先走,我還要等著這老虎完成呢,奇怪,怎麼越看越像貓咪呢,喂,老板,是你偷工減料吧,這畫貓可比畫老虎少用很多糖料的。」花喜兒顧著看她的老虎,隨便和沐琉璃揮揮手算是道別。

「冤枉啊,公子,這明明就是一只老虎啊。」

「……」

一顆,兩顆,三顆,這天上的星星還真是數也數不清呢,看著那星星一眨一眨眼的,沐琉璃也學著她眨眼,偶爾想起自己這樣子一定很傻氣,又忍不住笑起來,于是乎,又安靜的抬頭看著天上的星星,不知道是不是今天出去走動的原因,總覺得心里那股悶氣散去不少,她不願意踏出府外,是因為真的尋不到去處,這王府里到處是看她笑話的人,又何必出去自取其辱呢?還不如像今夜一樣,數著天上的星星,乏了就作畫,這樣平淡的日子,多好,想起他的次數也少了,不想了,心里就不會悶著疼了。

沐琉璃的手不知覺的覆上胸口,不知道當這里也沒有他的影子了,她又在何處尋找自己的影子?

「王妃今夜無聊到數星嗎?那可不知本王的到來可是會讓王妃愉悅些呢。」某道調戲的聲音傳來。

沐琉璃閉閉眼,熟悉卻又陌生,有多久沒有听到他的聲音,今夜他的忽然到訪,沐琉璃不覺得是什麼值得高興的事情。

「王爺這個大忙人還會想到妾身,真是讓我受寵若驚啊。」沐琉璃也不回避,直接關上窗門,回頭直視那許久不見的男人,其實也不久,在這個諾大的王府里,不過就是換了一個季罷了。

「今日本王想起王妃獨守空閨那麼久了,真是深怕王妃會耐不住寂寞,給本王做些不恰當的事,今夜怎麼說都要過來慰藉一下王妃的。」赫連絕邊走邊撤掉外衣,露出白色繡金邊的褻衣。

「王爺請自重,」這男人許久不見,一見就一定要這樣羞辱她嗎?

「自重?難得王妃還會說出這兩個字啊,」赫連絕眼里裝滿的是嘲笑,沐琉璃不會看錯。

「數數日子,本王也許久沒有到這御軒閣里來了,王妃沒有想著本王,然後……」赫連絕曖昧的停頓下,上下打量著沐琉璃,仿佛此刻的她,就是赤luo果的站在她的面前。

「然後,寂寞難耐?」

「是啊,相比起王爺的夜夜笙歌,妾身這里還真是冷清了點,還是請王爺移駕吧。這冷清的寢房也勾不起王爺的興趣。」沐琉璃無謂的下著逐客令,一個吻,原本的溫馨甜蜜的日子不復存在,雖然稱不上轟轟烈烈,但是,至少是細水長流,現在,卻變得面目全非,恍如一場夢般,那夜在馬車許諾的一輩子,輕易就被攻破,防不勝防。

「你在命令我?」赫連絕像是不滿的眯起眼,沐琉璃發現,這個高深莫測的男人,好像只有一個小細節透露他的情緒,就是不悅的時候,,一定會眯起眼。

「妾身怎敢?」他的心思,她從來就猜不透。

「過來。」赫連絕勾勾手指,

沐琉璃紋絲不動,只是用著無比陌生的眼神看著男人,赫連絕心里沒有來由的一陣慌亂,他感受不到她的發香,她軟香的身子在他懷中的感覺,有多久了?他今夜的心,不安到極點,他要確定她還是她的,只有他有資格佔有她。

「沒關系,本王總有辦法、」偉岸的身軀一晃眼,便來到沐琉璃面前。

赫連絕是會輕功的,而且武功高到沐琉璃無法想象的地步,沐琉璃連眨眼的時間都沒有,赫連絕就來到她的面前,逃?那是枉然。

男人伸出手,勾住她的腰,深深的印上一吻。「寶貝,你好甜。」是他熟悉的滋味,瞬間的不安被撫平。

好甜,這種情話對多少個女人說過?好吧,寂寞難耐,她是,她承認,這一吻,把心里潛伏的,對他的思念,渴望,猶如洪水般鋪天蓋地而來。

就讓她犯賤一回,又如何?15224198

「難得王爺大方的贊賞,妾身不給點回應豈不是太不應該了?」沐琉璃的眼神變得魅惑,她主動伸出手,勾住男人的脖子,獻上朱唇,熱烈的吻著男人粘上晚露,有些冰冷的唇。

赫連絕就這樣看著女人長長的顫抖著的睫毛,剛才沐琉璃魅惑的一眼,差點沒把他的魂勾走,這樣的一個紅顏,只能迷惑他一個人,可是,她卻在別的男人面前展露風情,這樣的她,會不會也在別的男人面前,露出那麼魅惑的眼神?

赫連絕絕對不會拒絕這樣的沐琉璃獻上朱唇熱吻,他也熱烈的回吻著。

兩個各有心思的人,就這樣激烈的糾纏,桌上,地上。再到床上,每一處,都是彌漫情、欲的味道,月上樹梢,月娘看著這羞澀的一幕,笑成了彎彎的月牙。

琴熙今早來的時候,辛虧自己動作是小心翼翼的,不然就沒法看到那樣讓她淚盈于睫的一幕,王爺抱著王妃,兩個人依偎的那麼那麼的緊,仿佛就是彼此的唯一,琴熙悄悄的掩門退下,抬頭,迎著淡淡的初陽,今年的冬天,好像不是特別冷呢,怪不得梅花開得那麼好。

*************

男人身上的戾氣少了不少,安諾晨不是沒有察覺出來,就連冷玉寒這個萬年冰塊都能感覺到赫連絕今天放晴了,莫槿榆則是不發一語,手中隱隱握著什麼東西。

赫連絕端起桌上的酒一口飲盡,什麼時候,他的心思也那麼容易被別人看穿了,這可不是一件好事。

「看來春風又回歸這大地啦,」安諾晨還是當著那個融化冰山的對象,看看,有赫連絕和冷玉寒這兩塊冰在這里,怎麼可能會熱鬧的起來,莫槿榆又是個固執話不多的人,有時候他也是很痛苦的好嗎?若是遇上他沒心情說話的時候,這幾個人都能夠無言的坐上一整天,只要面前有一壺好酒。他很懷疑個性迥異的四個人怎麼當朋友的,他曾經墊高枕頭想了幾晚,還是沒有答案。

「我看來就讓皇上賜婚比較好,你也該到了成家立業的時候了,這個年紀怎麼一個妻妾都沒有。」安諾晨最怕就是成親了,拿這點回他,絕對好用。

「絕,你好狠啊。」安諾晨痛心疾首的控訴。

「我也奇怪著呢,怎麼看你人模人樣的,就沒有個女人在身邊,難道是斷袖之癖?」冷玉寒說著還不動神色的往莫槿榆那邊移移凳子,遠離安諾晨。

「喂喂,清醒點好嗎?我的嗜好就是女人,只是我風流可不下流。」安諾晨趕緊為自己澄清。

反正他們是不會信的,安靜的再喝一口酒。那是什麼眼光啊。

「本人當天發誓,癖好絕對正常。」高舉三根手指,沒人理他?

「說不定是人面獸心的禽獸呢,才會把姑娘嚇怕了。」冷玉寒難得的玩笑卻勾起安諾晨痛苦的回憶。

「人面獸心,難得我真有那麼不堪,花什麼喜鵲的那個女人也是這麼說的。」安諾晨低落的說著,看來他真的要自我反省了。

冷玉寒耳尖的听到了,花什麼喜鵲的那個女人?「看來那個花喜鵲姑娘也是這麼認為的,真是英雄所見略同,是那家的姑娘,那麼好的眼光,改日出來做做媒人介紹介紹。」冷玉寒今日就是要把安諾晨弄得羞愧而亡。

「管好你那群女人先吧,還理花喜鵲那野丫頭,她絕對會讓你打退堂鼓。」安諾晨說得信誓旦旦。想起花喜鵲?真是是叫花喜鵲?安諾晨有一刻的懷疑,那姑娘真是野到不行,粗魯又沒氣質,要知道,他最愛那種淑女氣質的古典優雅美人了,這樣的野丫頭還是敬而遠之。

「那群女人?」冷玉寒疑惑的說著,說的可是他?論妻妾,他可比不上赫連絕啊。「這個應該不是我吧。」

「花喜鵲?」赫連絕也沉沉的開口,這不是沐琉璃的那個朋友嗎?影響中,是個貌美的姑娘,雖然知道她會上府找沐琉璃,但是卻很少見到她。

「像是個貌美的姑娘。」赫連絕最後給了評定。連絕也那麼說,他可是很少夸獎一個女人長得美的,他一定是沒有睡醒。

「貌美,一看就是無鹽,野丫頭,粗俗,沒氣質……」 里啪啦的一堆貶義詞從安諾晨嘴里涌現。11SvA。

「我說,是你對人家有意見吧。」冷玉寒不置可否,連絕都那麼說了,一定是個貌美的姑娘,是他自己對別人有意見才對。

「你們相信我,你們是沒有見過花喜兒那個女人啊,真的是……」

「哈湫,哈湫……」花喜兒吸吸鼻子,拿起絲巾擤擤鼻涕,「奇怪,琉璃,我總覺得有人在罵我。」奇怪,怎麼今天哈湫打不停啊,看來是染上風寒了,花喜兒想著,哈湫又來了,「哈湫……」

安諾晨一口喝干一壺……水,開玩笑,口渴喝什麼酒。「絕,你再怎麼覺得花喜鵲那女人貌美也不要信,就是個野丫頭,曉得嗎?」

冷玉寒模模下巴「看來這姑娘性格直爽啊。」語末,又補上「晨最喜歡那種忸怩的女人了,我一看就作嘔,這種性格直爽的姑娘倒是合我的脾性,絕,你認識那個花喜鵲姑娘不,改日約出來見見。」

冷玉寒這家伙今天怎麼那麼熱情,安諾晨在心里嘀咕。

「少見,是沐琉璃的手帕交。」赫連絕對那姑娘的映象僅止于此。

「你听我說,不見比見面好。」安諾晨趕緊移移凳子,挪到冷玉寒身邊,不停勸說,美其名曰是不想看到好友往坑里跳,還殘忍的補上一腳。

「我心意已決,」

「我認識許多美人,你喜歡我介紹給你?」

「不要。」

「兄弟,是為你好啊,花喜鵲那女人跟熊似的。」

「我喜歡。」

「你面都沒見到還喜歡。」

「怎麼你那麼怕別人介紹,難道是……」

「喂喂,你可不要亂想啊……」

男人間,也有愛鬧的時候……

莫槿榆不發一語,不是沒發現,而是已經習慣,但是,他手中摞緊的東西引起安諾晨的注意。

安諾晨迅速的往莫槿榆手中一搶,毫無防備的莫槿榆自然是保不住手中東西。

「這是什麼?」安諾晨垂下手中的紅繩,一直玉質通透的造型小巧可愛的小白兔呈現出來。

「咦,榆什麼時候玩這些玉質的小玩意了?」

赫連絕不經意一瞥,卻臉色大變,那是……

「不要鬧了,還給我。」莫槿榆少見的認真,他還有還給那人呢,被他弄壞了怎麼辦?

看見莫槿榆那緊張的神色,赫連絕的臉色簡直就是媲美閻羅王。然然安自以。

那小兔,他記得很清楚,是沐琉璃在一大堆光彩奪目,價值連城的珠寶中挑選出來的,本來他沒有在意,只是那女人一看就把它愛不釋手的別進腰間,連他來了都沒有發現,看見她那麼好的興致,也不打擾她慢慢挑選,但是後來,那一箱送去御軒閣的珠寶,幾乎是紋風不動的退回來,所以,他記得,那是沐琉璃的小兔。

赫連絕晃著杯中的瓊漿玉露,狀似不經意的問著「這小兔,真是精巧,你從那里得來的?」

「只是一個朋友遺落下來而已。」莫槿榆話說的甚不明顯。

一個朋友,赫連絕表面風平浪靜,卻沒人發現,那放在腿上的大掌,用力的幾乎瓖進肉里。

莫槿榆奮力終于搶回了安諾晨手中的小兔,他仔細端詳著,不時往小兔呼口氣,有昂貴的衣裳擦拭著,生怕有一絲損壞的寶貝模樣連安諾晨的奇怪的調笑著「真不知是那家的姑娘送的,寶貝成那樣。」

沐琉璃,心中默念著這個名字,眼里卻充滿狠絕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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