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放肆,休得無妃 第七十九章 適合獸發情的月圓發之夜

作者 ︰ 初曉

夜幕高掛。殢獍曉

深灰色行裝的暗衛就像是一條條的影子一樣,嗖嗖的,那茁壯的梧桐樹上便沾滿了一個個蒙面人,蒙面的布巾和裝束一樣,都是深灰色,影藏在脖間的是一雙陰狠的狼眼,在夜中,銀色的狼眼就像是有生命一樣,泛著淡淡的銀光。

「怎麼樣?探听到什麼消息沒有?」男人隱于樹間,但是那略顯慵懶的聲音讓每個人額上的冷汗直流。

「殿下恕罪,屬下暫時還沒有打听到什麼消息。」一名灰衣人斗膽稟報,雖然身經百戰,但是,在男人面前還是忍不住把心提到嗓子眼里。

「看來最近的確是需要更換一批焰了,夜狼國的焰如此沒用,傳出去怎麼見人。」男子還是不緊不慢的聲音。

「屬下沒有用,作為夜狼國的焰,屬下有義務承擔殿下的懲治。」灰衣人已經準備手中白色的粉末,只要殿下一聲令下,他就執行。

焰是夜狼國專屬于大殿下的暗衛兵,負責大殿下暗下的一切調查,執行工作,夜狼國的每一代大殿下都只會培養自己的焰,只听命與大殿下,不受任何人管束,只要殿下一聲令下,焰的成員一定要執行,只需要听命就可,這所有的暗衛兵都是大殿下一個人培養出來的,在別的國家或許是勢力獨大,但是,在夜狼國就是有這個不成文的規定從夜狼國建朝以來。

「最後一次機會,給我去調查好南巽國的國庫鑰匙在那里,限期一個月,父皇大壽快至,到時,我要送份讓他意想不到的驚喜。要是能得到南巽國鎮國之眼,根本就不必揮兵南下,南巽的天下就是他們夜狼國的,這等大功,就算父皇不看好他這個大殿下,也絕逆不了其他大臣的意,扶他當上夜狼國的王。屆時他的皇後,便是那個讓他一見傾心的女子,只有她,有資格當他的皇後。

「是,屬下領命,絕不負大殿下的期望。」同來時一樣,那群灰衣人平靜的消失在黑夜中。只剩下那在夜中閃爍妖魅光芒的眼,今晚的夜,真圓。

是適合獸發,情的月圓之夜。

「哦,王爺,用力點。」女子散發情,欲的聲音足以讓人臉紅心跳。

「小蕩、婦,這樣的速度還不夠?」男人的低吼聲伴隨著像是柔體拍打的聲音明眼人一听就知道房間里上演著什麼樣的好戲。

御軒閣。

「琴熙,王爺呢?」

「姐姐,那個,王爺、王爺……」

「說實話。」

「在芙蓉夫人房里。」

「啊……啊……王爺你要了奴家的命了。」妖媚熱烈的回應顯然讓男人越來越亢奮。

「是嗎?那這樣呢?」

「啊啊啊……」

御軒閣

「琴熙,王爺呢?」些許的疲憊再也忍不住。

「姐姐,在在紅羅夫人那里。」

「王爺,這樣侍候您滿意嗎?」女子溫柔似水,也似乎沒有了剛才那種激烈,溫柔的嗓音像是最好的安眠曲,催著人進入夢鄉。

「嗯。」簡單的回答,現在的他,只想放松自己所有的精神,不去想,不去問。

天已經微微大亮,沐琉璃依然是那樣的姿勢,琴熙站在門外,不忍推門進房里來。

「進來吧,」沐琉璃早就察覺到琴熙的動靜,她已經一夜未宿,水靈的琉璃眼裝滿了淡淡的疲累。

琴熙推門而入,這時天已經大亮,偶爾還听到幾聲響亮的雞鳴聲。

「什麼時辰了?」沐琉璃揉揉太陽穴。

「卯時了,姐姐。」輕輕掩上門,「姐姐,你也累了,去床上躺躺吧。」

「王爺呢?」還是一樣的問題。

琴熙遲遲不出聲,遲疑著,雙手不安的扯著衣擺。

「我問你,王爺呢?」再一次的詢問,是堅決的,「你不說,我自己看去。」

「嗚……不要啊,姐姐,王爺、王爺他在、在、在縴蝶夫人那里。」琴熙哽咽著,為什麼,為什麼姐姐就不能當作不知道?

「嗯,我知道了,扶我上床吧。」沐琉璃憔悴的笑著,伸出手讓琴熙扶她上床,直到沐琉璃掩被沉沉睡去,琴熙都沒有離開過床頭。15307299

還記得剛進府時,還記得那個傾世佳華的美人,不識兒女滋味,笑得多麼的放肆,多麼的無所顧忌,多懷念以前那個姐姐。

不一會,琴熙深深嘆口氣,待會姐姐睡醒後應該也會餓了吧,還是準備好清淡的粥食比較好。

掩門,退下。

床上的沐琉璃睡得很熟,夢里的她,相依著娘親,唱著那純真的童謠。

水流鵝,莫淘河。我魚少,爾魚多。

竹弓欲射汝,奈汝會逃何。12e7V。

一雙大掌輕輕撫模上那絕美精致的容顏,那眉,那眼,那唇,最後,來到那緊閉著的眼楮下面淡淡的黑影,她可是一夜無眠?可是在牽掛著他?

想到什麼好笑的事情一般,男人低聲呵呵笑著,若她真是會牽掛著他,又怎麼會與一個又一個的男人糾纏不清呢?原來她也是一樣的,他太輕易就相信這個女人了,總是忘了女人是最善變的動物。

「沐琉璃,怎麼辦呢?我容不得一絲的背叛,哪怕是一點點,之前說過好好相處的一輩子,現在,我取消了。」赫連絕來回撫模著沐琉璃的臉。他輕輕吻上那處陰影,像是在做什麼最後的告別。

「從今以後,不管是不是為了我,不管你是真心還是假意,都與我無關。」放開在夢中都睡得不安穩的人兒,赫連絕起身,腦中竟然閃過與沐琉璃相處的一幕幕,男人垂下眼簾。腳步遲遲沒有離開。

「容不得一點異心啊,容不得。」

赫連絕離開的時候,沐琉璃還在睡夢中一遍遍重復著那段歌謠「竹弓欲射汝,奈汝會逃何。」

奈汝會逃何?

後來,沐琉璃回想起是不是人不能有一顆犯賤的心,就算是想想,也是錯的,沐琉璃以為自己不芥蒂的接近,偶爾犯犯賤,是可以挽回男人的心,但是,沒有,赫連絕對她,和其他妻妾沒有兩樣——純屬泄、欲工具。

可悲的是,這樣的她,還是接受赫連絕偶爾過來的短暫留宿,「琴熙,你說這人是不是一犯賤就跟撒謊一樣,需要用一個謊話去掩飾另一個謊,需要不停的犯賤,自己的心里才會好過一點?」

「姐姐,琴熙不敢說這是犯賤,但是,你是愛著王爺的吧。」

「愛嗎?」沐琉璃苦笑一下,也許吧。花喜兒找到研制香薰的配方離開了南巽,又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會回來,這王府,真像是一個巨大的鳥籠,牢牢的困住她,飛也飛不得。

沐琉璃把頭靠近琴熙那里,「琴熙啊,讓我靠著睡睡吧。」

「嗯。」琴熙挪近身子,方便沐琉璃靠的舒服些,奇怪,這陣子,姐姐愛困的時間,甚至睡覺的時間越來越多了。

這寒冬啊,什麼時候才能過去?

柳縴蝶遠遠的看著這一幕,她是嫉妒這女子的,她最愛的人深深的愛著他,甚至還吩咐他不在的時候好好照顧她,他不介意沐琉璃出身低微,不介意一切,卻從沒正眼看過她一眼,反正她只是他手中的一顆棋子,反正她自己赤、果、果在站在他的面前他也不會多看一眼。

可是,能夠助他一臂之力,就足夠了,沐琉璃,我們是不是還是有些地方是一樣的呢?

這日,府里來了貴客,府中上下都忙著準備這些尊貴的少爺們喜歡的膳食糕點,一點也怠慢不得,況且還是王爺邀請過來的,更是不能馬虎啊。

安諾晨幾乎在王府中都是以情報員的角色出現,很少那麼正經的受到赫連絕的一句「今日過府里一聚。」他是無所謂啦,反正這王府他來去無蹤,大搖大擺的進來還有一番風味呢。

幾個世間女子垂涎的男子在風景如花的王府花園中飲酒以樂。可惜啊,這花園可也是府中妻妾最愛之地啊。

「妾紅羅拜見幾位王爺,公子。」紅羅看見這難得的一幕,趕緊的讓丫鬟攙扶著就過來,赫連絕極少把朋友帶回府中,這次若能結交到他的朋友,說不定以後在他心目中的地位也會高點。

「起來吧,紅羅,到這邊來。」赫連絕居然讓出身邊的位置,紅羅喜出望外的謝恩,跑去緊緊貼著赫連絕身邊的位置,赫連絕沒有拒絕這樣的美人恩,紅羅美艷的臉笑得像一朵盛開的花兒,幸好今早來早了,不然王爺這身邊的位置不就是別的女人的了?

莫槿榆厭惡的一皺眉頭,不贊同赫連絕這樣的做法。不過,她怎麼還沒有出現,莫槿榆心里期待著他相見的人兒,平常的見上一面,太難了。

幕高是行淡。赫連絕嘴角噘著淡淡的笑,吃著紅羅遞過來的水果,眼楮不經意的瞟向某處。沐琉璃也是習慣到花園那里去的。王府雖大。但是沒有一處的謐靜能讓她安靜的待上一天。

其實看見那亭台上那熱鬧的人群,她已經反應很快的掉頭就走了,但是,還是逃不過。

「王妃來了,為何又要走?」看著沐琉璃的背影,想逃?沒那麼容易。

那背對著赫連絕的背影看起來是那麼的僵硬,沐琉璃感覺到亭台里所有的目光都聚集在她身上,就像是十幾條鋒利的芒刺刺在她身上。

「王爺日安,各位公子日安。」只能回首行禮。

「王妃上來這邊就坐吧。」赫連絕吩咐小廝準備好一份茶點,而沐琉璃的位置是在莫槿榆的身旁,紅羅怕沐琉璃一來就會搶走她的位置,趕緊幫赫連絕夾點心,倒茶,殷勤得很。

那日在梅林那里,莫槿榆那份隱喻的心意向沐琉璃表示後,現在反而不能坦坦蕩蕩的面對莫槿榆了。沐琉璃坐在那里,也沒有動筷子,莫槿榆便夾了一塊紅豆糕到沐琉璃碗中「這紅豆糕補血益氣,口感軟襦,甜而不膩。」

「謝謝公子,我自己來就可以了。」這大庭廣眾下的,也不好當面拒絕。

「看來我們的莫大公子倒是很關心我的王妃啊,看你們坐在一起多登對,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們是夫妻呢。」听起來像是玩笑話,但是,沐琉璃知道這個男人不是在開玩笑。

赫連絕冷漠的眼幾乎結冰,若說面前的兩人沒有什麼,他是絕對不會相信的。但是,這與他無關,只有看見她痛苦,他壓抑的心才能得到舒緩。

「絕,亂說什麼。」莫槿榆一臉嚴肅的回著赫連絕的話,他承認,他對沐琉璃有著不合世俗常理的好感,但是,她還是他的王妃,就容不得他去妄想,他的這份愛戀。不放棄,藏在心底。

「這是亂說嗎?本王不覺得,如果把它變成現實,你覺得怎麼樣?」似笑非笑,到底他那一句是在說真的,那一句是在說假的?

安諾晨也察覺到茶桌上的不和諧,但是,還沒有弄清楚什麼事時,不好出手,所以,安諾晨很努力的吃著面前的事物。

冷玉寒對他們之間那些兒女情長的糾葛沒有興致,現在能來上一瓶好酒有多好,冷玉寒是個酒痴,可以說是無酒不歡,但是據安諾晨的說法,也是個硬漢,因為他對愛情沒有概念,更不會情人間的浪漫,只會在床上的需求。

如果再多呆一會,沐琉璃不會保證自己能控制住不往赫連絕臉上潑上熱燙的茶水,她都已經委曲求全了,都已經毫無意見的和其他妻妾分擔他一個人了,已經和努力的充擔著靖安王妃這個角色了,怎麼他還是不放過她?

「絕,你有那麼好的妻子,還不珍惜,在這里說著什麼胡話?」莫槿榆也有些動怒了,就算是他察覺到他的心意,那就沖著他來,這樣傷害自己的妻子有什麼意思。

沐琉璃慘白這一張臉,默不作聲,她沒有資格發言,她只是他一個可有可無的妻子而已,他都已經輕易的說出可以把她讓給別人,那麼,就只是一張休書的問題而已。

「好妻子,好妻子我多得是,隨便一個都可以當我的正妃,不是嗎?紅羅,你說呢?」赫連絕執起紅羅美艷的小臉,這個性烈入火的女人竟然低下那一貫高傲的頭,像個服帖的小女人一樣,羞澀的回答「那是當然的,王爺英姿不凡,不知多少千金小姐搶著當王爺的妻呢?」當然,沒有人比她更有資格。

「說的好。」赫連絕大笑著擁緊紅羅,姿態親昵。

沐琉璃感覺心里頭有什麼東西堵得厲害,就快要忍不住了,她怕是那無法抑制的眼淚, 的一聲,沐琉璃推開椅子站起來「王爺,妾身有些不便,先回房了。」

「不便?有什麼不便同我說說,」真虛偽的笑,赫連絕,套花喜兒的話說,你這個混蛋。

一時想不起什麼借口,想借口不難,難的是赫連絕那雙沒溫度的眼直勾勾的看著她,心一慌,腦一亂,一時就想不起來。

「咦?對了,王妃經常配在腰間的那只小玉兔呢?」赫連絕語出突然,沐琉璃沒有想到他會知道她腰間有佩戴一只小玉兔,赫連絕送來的珠寶中,她最喜歡的一件,但是,她幾乎是把那箱珠寶原封不動的送回去,他怎麼會注意到她有一只小玉兔?

沐琉璃當然拿不出來,因為不見了,啞口無言。

男人尖銳嘲諷的眼光越發深濃,沐琉璃站在那里,不知所措,她知道,是那日,在梅林中掉的,不過,一個小玉佩,為何他會如此一問?

「妾身,弄掉了?」

「弄掉,真是又一個借口啊,我說王妃,你要找幾個借口才甘心?」弄掉?弄掉怎麼會在另一個男人手上?

「我沒有找借口,事實就是弄掉了,王爺若不信就算了,大不了我陪一個給王爺。」

「更珍貴的珠寶本文都看不上眼,你覺得我會計較你那個小小的玉兔?」赫連絕冷冷哼一聲。

所以呢?這樣追著問她弄丟的玉兔又是哪一樁?「既然王爺看不上一個小小的玉兔,那也沒有必要和妾身爭執下去吧。」

莫槿榆反射性的模模脖子,現在不能拿出來,只會添亂而已。

赫連絕沒有錯過莫槿榆這個小細節,從莫槿榆微微敞開的領口,可以看到有一條紅繩懸掛在脖子上。

「榆,你脖子上掛著的是什麼,本王見你一直在撫模著脖子,好奇著有什麼重要的東西呢。」赫連絕的話題沒有繞著沐琉璃講下去,而是繞到莫槿榆身上。

莫槿榆的臉上閃過一絲尷尬,逃避著赫連絕的眼神「沒什麼,尋常物品。」

是嗎?赫連絕措手不及的往莫槿榆脖子上一扯,那只通透的小玉兔,連著一條紅繩,在赫連絕手中微微蕩漾。

時間靜止在那一刻,不要說安諾晨,就連冷玉寒都開始注意到這事情,沒有那麼的簡單。

「敢問王妃,那可是你的小玉兔?」赫連絕手指叩著茶桌,語氣卻是像個局外人一樣。

沐琉璃自己也懵了,怎麼會這樣,玉兔是掉了,可是她沒有想到會在莫槿榆手中,還被他佩帶在脖子上,現在,說著兩人沒有什麼的話也顯得那麼的蒼白無力。

「怎麼不說話了,心虛嗎?榆,你倒是說說,你和我的王妃是有什麼事?」莫槿榆握拳,接受赫連絕對他的刁難。但是,不應該算到琉璃身上,與琉璃無關。

「絕,這只是我在梅花林里撿到的而已,王妃也不知道我撿的就是她的玉兔。「

「哈哈,「赫連絕哈哈大笑起來,笑意未達眼底,」說的,真好,那就是說你與我的王妃有緣哪,本王應該慶祝嗎?「

安諾晨仔細看著那玉兔,很快就想起那天莫槿榆緊張的從他手中搶回來的情況,那天他都無比緊張的珍視這著玉兔,何況現在還寶貝的把它掛在脖子上,那是最靠近心髒的地方,要說沒有曖昧也難說服,怪不得絕今日把他們都叫來,看來不只是聚聚那麼簡單。不過,這樣做,會不會太過了?

「絕,「安諾晨提醒的喊著。他不知道他們之間有什麼,但是絕是不輕易去相信別人,加上那天在醉香樓里,沐琉璃與那個不知名的男人之間的牽扯,但是……

安諾晨把眼光投到臉色蒼白的沐琉璃身上,這女子,讓他相信她。可是絕是不可能會原諒她的,只因絕……他現在不能說,這是宮里的禁誨,更是赫連絕的禁誨,幾乎沒有人敢提起,不過,如果事情一發不可收拾,還是要看沐琉璃這個女子夠不夠堅強。

「妾身真的不知道這玉兔會被莫公子撿到,妾身能說的也就只有那麼多,至于王爺,你信不信,妾身無所謂。」就算你赫連絕硬要把兩人弄得有什麼似得,她沐琉璃一張最說得清嗎?還不如干脆什麼都不說,多說多錯。

「王妃又何必著急呢?本王只是驚訝于這湊巧罷了,你這樣站著不累嗎?」赫連絕忽然的語氣放柔起來,好像剛才他真的只是在開玩笑。

「妾身想回去歇著,還望王爺見諒。」

「是嗎?這玉兔給榆收著吧,榆,看你也不止對著玉兔有興趣,對我的王妃也有興趣,怎麼樣,你若喜歡,兩個我都送給你。」赫連絕雲淡風輕的話,卻讓沐琉璃差點昏厥,為什麼,那麼輕易的能說出把她送個別人的話來。他真的與她過不下去,就給她一張休書,她很樂意的接受,何必這樣徹徹底底的羞辱她。

「絕,說什麼傻話。」安諾晨被赫連絕的話嚇到,他知道,雖然絕沒有說的上多愛沐琉璃,但是,在他心中沐琉璃還是不一樣的存在。

「沒睡醒吧,回去歇著。」木頭冷玉寒都不敢置信,看來在場的人最高興的就是紅羅了,她還巴不得沐琉璃趕緊滾出府,以前,王爺護著她,依王爺的狠絕,她們這些小妾不敢再做什麼小動作,現在她出府,她紅羅不就有希望當上靖安王妃了?

「絕,這種話,說過一次就好,我可以當沒有听到,只要你再說一次,我不會理所謂的世俗眼光。」莫槿榆這次是真的動怒了,他珍愛著的女子,只能遠遠看著,他得到了,卻沒當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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