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只要你喜歡,我送給你又何妨?」第二次,第三次,他一樣說。殢獍曉
「很好,琉璃,我們走。」莫槿榆不忌諱的牽著沐琉璃的手,赫連絕既然那樣說,那還有什麼好忌諱的。
「莫公子,謝謝你的好意。」沐琉璃淺笑,拉開莫槿榆牽著她的大手,「妾身不是物品,不接受這樣的轉讓。」有什麼資格把她這樣讓來讓去,她是人,有尊嚴,不是物品,說讓就讓。
他看不清她的心意,她的情,一句「只要你喜歡,我送你又何妨?」她是不該再自作多了嗎?
「王爺恩寵,你要送我還是得給臣妾身一份休書,琉璃就先回閣里,王爺什麼時候記起就什麼時候送來吧,妾身恭候王爺大駕。」欠身,告退。
該死的女人,赫連絕陰霾的臉,看著女人倔強的背影。與他斗,哼,他怎麼可能會給休書呢?你不在乎是吧,男人你都能勾引了,那本萬眾多女人想必也有得王妃受的。
「姐姐,姐姐,王爺叫你去紅羅閣一趟。」琴熙莽莽撞撞的跑進房里,沖著沐琉璃喊,這大半夜的,赫連絕叫她去紅羅閣做什麼,那里不是紅羅的地盤?
「準備準備,我過去。」她倒要看看赫連絕葫蘆里賣的是什麼藥。
「琴熙也去。」
「不用了,你歇著吧,都夜深了,這王府又不是別處,沒有什麼豺狼虎豹。」如果赫連絕真是叫她去給她休書,那她可不想琴熙看著又傷心,想起今早她擱下的那番話,赫連絕那高傲的男人怎麼可能會這樣罷休?
紅羅閣里的丫鬟小廝都被譴退下去了,沐琉璃在這樣安靜的環境下,那一聲聲的嬌吟就算是捂著耳朵都听得見。
腳步變得沉重起來,不用想也知道那房里上演著什麼好戲,來到那紅木的雕刻的房門前,沐琉璃遲遲下不了手。
房里的燭光把門外的女人躊躇不動的倒影印得清晰,赫連絕把身下的女人挑、逗得忘我,還有心思分神「王妃,都來了,就進來吧。」
門外的沐琉璃听到男人這忽如其來的聲音,還真有一種拔腿就逃的沖動,
硬著頭皮,輕輕推來那扇半掩著的們,朦朧的紗帳上,兩個赤、果、果的糾纏的影子清晰可見。
「王妃來早了,本王辦著事,王妃就在那里等著吧,」赫連絕吻著女人的香肩,引來紅羅的一陣嬉笑「王爺真是壞,非得要王妃在這里等著嗎?」
「怎麼了?你害羞嗎?性烈如火的你可是一向都看的開的啊。」赫連絕的稱贊讓紅羅更加積極,之間原本那被赫連絕壓在身下的紅羅,奧凸有致的身軀妖嬈的反轉,就把赫連絕壓在身下。
「賤妾還有讓王爺更舒服的方法,王爺要試試嗎?」紅羅涂滿紅蔻的青蔥指順著那堅硬的胸膛緩緩向下。
聲音開始沙啞,「有何不可?」
「那、賤妾就來了、」
濃濃的情、欲味道混合在空氣中,伴隨著男女忘情的搖擺,嘶吼。
沐琉璃站在原地,雙腿不受控制的抖動,原來是這樣啊,就這點程度嗎?
指甲狠狠的插進手掌中,沐琉璃才能提醒自己清醒一點,她到底做錯了什麼?
「啊…………」這場長長的春、宮戲在激情中的兩人低吼中結束了,赫連絕慵懶的披起衣袍,隨意在腰間打個結便赤著腳走出來,看到還站在原地的沐琉璃,他假裝驚異「咦,王妃還在啊?」
「不是王爺把我叫來紅羅閣的嗎?」沐琉璃咽下梗在喉嚨的苦澀。
「哦,是哦,本王忘了,都怪紅羅的身體太逍魂了,不過本王倒是沒想到王妃會把這場春、宮戲從頭看到尾。」赫連絕先一步走出那充滿頹靡欲、望的房間。
「跟上來。」赫連絕沉沉開口。
沐琉璃站在原地沒有動,是站的太久麻痹了嗎?
「還不跟上來?」察覺到身後女人沒有動靜,赫連絕微微側過臉,冷峻的面孔沒有溫度。「難道王妃想來個三人行?本王可是很樂意。」
沐琉璃知道,如果她真的還不跟上,那個男人絕對會把她丟到床上,和紅羅一起做那些私密的事。
一步步的邁開步伐,沉默的跟著赫連絕背後,月涼如水,沐琉璃終于知道赫連絕流連在姬妾之中,又從來不留宿,也不會回御軒閣。
藏書閣那幾個蒼勁有力的小篆借著月色在夜中忽明忽暗,赫連絕不緊不慢的推門而入,沐琉璃記得琴熙說過,藏書閣是王府的禁地,除了赫連絕,任何人沒有吩咐不得進入,沐琉璃的腳步緩下來,不知道是不是該跟著赫連絕進去。
這藏書閣沐琉璃從來沒有去過,雖然以前也好奇著,但是轉念一想,赫連絕堂堂一個王爺,說不定是有什麼機密藏在里面,也就打消想一窺究竟的念頭,里面飄出淡淡的檀香,不似剛才沐琉璃目睹的那個春、宮戲一樣,充滿欲、望和脂粉的味道,這股檀香奇異的把沐琉璃從剛才就一直悶悶作嘔的不舒服感壓下去。沐琉璃深深嗅聞著。
「還不快進來,要本王去牽你嗎?」赫連絕已經踏上樓閣,沐琉璃難得能進入這藏書閣,也沒有什麼異議的跟上。
踏在腳下的樓梯是古木,發出沉悶的腳步聲,一上藏書閣,沐琉璃就呆住了,她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多的藏書,一排排,一列列,排放整齊,需要用雲梯才能勾上最頂上的書,就算是娘妻房里放著的為數不少的書,跟這里比起來,就像是森林里的一顆小樹苗。
沐琉璃愛看各式各樣的書籍,這是毋庸置疑的,以前在沐府的時候,也只有娘房里的書,才為她打發掉那冗長,枯燥,無聊的時光,沐琉璃輕輕模上那珍藏的書籍,每一本都是世間少有,每看一本就贊嘆一聲,那本「民間游錄」就是她在「游子詩集」里面提過的。
沐琉璃忍不住心中的渴望,想拿下來好好閱讀,但是,「王妃,本王叫你來可不是叫你來看書的。」
壓下心中的渴望,來到赫連絕面前,赫連絕坐在書案前,正在月兌下腳下的靴子,「王爺這是?」
「本王乏了,準備就寢,你去給我打一盤洗腳水,替本王洗腳。」赫連絕已經月兌下白襪,吩咐著沐琉璃。今天他是刻意叫她去看他和紅羅的春、宮戲,看到她蒼白的臉色,他心里才寧靜些。
洗腳,沐琉璃瞪圓眸子,她已經淪落成洗腳婢了嗎?「王爺為何不吩咐小廝,而要大費周章的要妾身來替你洗腳?」
「這不是王妃該做的嗎?既然本王還沒有要休你的意思,那麼,就替本王盡好妻子的義務。」還憶起他溫暖的手,今天,卻冷漠的還她一腳。
「好。」他的侮辱,她接受,不過就是洗腳?在沐府做得還少?在沐府,她就知道什麼是內心的強大,而她,鍛煉的很好。
沒想到女人這麼容易就說好,赫連絕愣了一下,隨即又恢復那冷情的模樣「那就快去。」這些不足以讓她受到教訓嗎?不足以讓她服帖嗎?不足以讓她在乎嗎?
「水太冷了,本王腳不舒服,換。」
「水太熱了,你要燙傷本王好報復嗎?」
「這水缺點寧神的桔花,去沖壺熱桔花茶泡進去洗。」
…………
真希望泡桔花茶進去就能停止你那無意義的惡整,沐琉璃來來回回跑了不下十次,每次這個男人都有借口挑剔她拿來的水,知道沐琉璃筋疲力盡,實在跑不動。
赫連絕終于滿意了。沐琉璃仔細幫男人洗著腳,她沒想到男人的腳是如此之大,洗著洗著,沐琉璃不禁觀察起來,在沐府,她只幫兩位姐姐洗過腳,從來沒有幫男人洗過腳,女人的腳精致可愛,這男人的腳,比起她五個手掌還要多,一黑一白,在清澈的水中對比明顯。
赫連絕的眼神暗了,「夠了。」他抽回自己的腳,拿過布巾搽干淨,一把捉起還蹲著的女人,這麼那麼輕?赫連絕輕皺下眉頭。12Cy4。
「那水……」總要收拾好吧,腳都洗了。
「不用理它,現在,替我寬衣。」放開沐琉璃,赫連絕徑自走到床邊,抬起手,等著沐琉璃過來。
咬咬牙,寬衣就寬衣,又不是沒有見過,沐琉璃在心里大膽的安慰自己。
沐琉璃低著頭,迅速把男人上下都剝光,只剩下白色的褻衣和褻褲,低頭退下「王爺,可以了。」
「還有呢?」赫連絕淡淡的維持站立姿勢。
還有,這大冷天的,要月兌得精光的睡嗎?「王爺,這天氣冷了,穿著褻衣入睡比較暖和。」
「不需要,被子會暖的。」赫連絕說著沐琉璃听不懂的話?
被子會暖?沐琉璃還在想著被子會暖的問題,赫連絕拉過女人的小手,覆上自己的胸膛,「我說,月兌了。」
「是,」既然都不怕冷了,月兌就月兌。
沐琉璃閉著眼楮的,「本王有那麼可怕嗎?睜眼,」難道就那麼不願意看到他?
悄悄睜開一條眼縫,迅速月兌下赫連絕的褻衣,最後,最後,小手來到褻褲的褲頭處,真、真的要月兌嗎?這等主動之事,她何時做過?呸呸,沐琉璃在心里暗罵自己,什麼這等事,不就是月兌衣就寢嗎?想到哪里去了?
沐琉璃遲遲下不了手,赫連絕也不勉強,任務沒完成,自然是要受罰,
赫連絕吻上女人嬌艷欲滴的唇瓣,深深吸允,沐琉璃想不到男人這樣忽來的舉動,抗拒著,特別是,赫連絕嘴里,居然還有紅羅的胭脂味,沐琉璃感到一陣厭惡,他妻妾眾多,這些事情,她不是沒有在一個人的夜里,猜著赫連絕現在在哪個美人懷中,她不想讓自己變成一個妒婦,從他說就這樣好好的一輩子的時候,她就強壓下所有的嫉妒,接受這赫連絕所謂的一輩子,還真是事前功夫做得好啊,她沒有變成一個嫉恨嘴臉的女人。
今晚他和紅羅的春、宮戲,已經想過無數遍的她,偽裝的很好,沒有被他打倒,只是……
男人吻得忘我,多久沒有試過這個女人的滋味,還是甜的讓他沉淪,赫連絕的手伸進衣襟內,揉捏著女人的白女敕,
沐琉璃無法控制的發出一身叮嚀,赫連絕手法熟練的解開衣襟內的肚兜,隔著衣服,嗅聞女人的味道。
他的身上還有紅羅的味道,她能逼自己站在原地看他們恩愛,卻無法忍受赫連絕在剛要完紅羅後,來要她的身子。
沐琉璃推來赫連絕埋在她胸前的頭顱,扶著衣內掉落的肚兜,「王爺,該是就寢了。」
赫連絕也沒有走前一步,只是平靜的看著沐琉璃,「是啊,就寢,沒有王妃你幫我暖床,那麼嚴寒的夜晚,本王怎麼睡得著。」
沐琉璃終于知道為什麼赫連絕說被子會暖的了,原來打的是這主意。
赫連絕一語雙關,說的是被子,也是人。
「王爺有得是暖床的工具,何必找上我呢?」沐琉璃不想成為他發泄yu望的工具。
「過來,上、床。」
「不。」
「不?」
沒有給沐琉璃逃月兌的機會,男人像是一只優雅的豹,輕輕一躍,便將小白兔捉在手心里,丟上床。
男人的傾掠來勢凶凶,沐琉璃沒有還擊的機會,只能讓他上下其手,這時,一股不同于檀香的沁人清香飄蕩在房里。
這是什麼香味?沐琉璃抵住男人的侵略,嗅聞著那特殊的香味,這種味道,她從來沒有聞過,花喜兒是做女兒家的脂粉絲巾的,對香味很靈敏,每次香許樓里有新品出,她都有聞過,算起來,也算是比較了解各種香味的。
這種香味,真的沒有聞過。
「你有沒有聞到香味?」沐琉璃問著還壓在身上的男人,沒發現男人的平靜,不是沐琉璃成功阻止了赫連絕的進攻,而是,就在赫連絕聞到香味的那一刻,就停住所有的動作。
「月下花。」
赫連絕起身,背對沐琉璃冷冷的下令「出去,現在,馬上。」
赫連絕突如其來的態度讓沐琉璃很是疑惑,但是,至少赫連絕沒有把她當成泄yu的工具。
月下花那是什麼花種?沐琉璃記得赫連絕嘴里呢喃出來的話,看來得問問花喜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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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熙,幫我去找些酸梅來,這嘴了干的厲害,吃些酸的緩緩胃口。」沐琉璃今日想起那酸澀的酸梅子,心血來潮,在嘴巴涌出更多的唾液之前,叫琴熙去幫她賣些。」
「姐姐,你要吃酸梅子嗎?」琴熙剛好把最後一張椅子抹干淨,昨晚姐姐很晚才會來,看上去沒有什麼大礙,只是不停地想著事情,連她進房都不知道。
「是啊,你幫我買些吧。」15401176
「哦。」琴熙就這沐琉璃的吩咐出門去,姐姐怎麼最近愛困又愛吃算的,她一個小丫頭,什麼都不懂,不知道是不是姐姐身體有什麼大礙,看來改日南宮公子來王府,還要請他看看,自從南宮敏赫的藥膏把沐琉璃身上所有的傷疤痕跡都不留的治好後,琴熙就打從心里信服南宮敏赫的醫術。
「這琴熙丫頭出府做什麼去了?」紅羅看著琴熙出府的身影,問著琴翠,琴翠那丫頭也是機靈的,不然也不可能侍候得了性烈如火的紅羅。
「夫人,小人跟去看看,回來向您稟報。」尾隨著琴熙的身後出了府。
不消片刻,琴翠還來不及歇口氣,氣喘呼呼的在紅羅耳邊嘀咕著。「什麼?酸梅子?」這又不是夏暑,大冷天的,沐琉璃怎麼會急著讓個下人出去買酸梅子?除非是真的很想吃。
「是啊,夫人,我還看到琴熙買了不少呢。」琴翠附上一句,其實她心里也是想法的,就是不知道夫人是不是也是這樣想的。
「這酸兒辣女的,難道是?不可能啊,難道她沒有喝過避孕湯?」紅羅心思百轉千回,還是理不清思緒,不過,她艷紅的蔻丹手上握著一支金釵,往那活蹦亂跳的小鳥身上狠狠一插。
「不管如何,都不能妨礙我就是了,你說呢。」
琴翠怕的不敢直視,這夫人還真是狠,如果不是她還是能揣測這夫人的心意,恐怕也是這小鳥一樣的下場。
琴翠在心里偷偷為自己搽把冷汗。
「琉璃,我和你說,這次我總算找到那香薰的原料了,那可是絕跡了的啊,要是這次被我研發出來那香薰,香許閣就發啦。」花喜兒一找上沐琉璃就吱吱喳喳的說著,什麼和什麼啊,沐琉璃一頭霧水。
「說清楚點,什麼絕跡,什麼原料?」這梅子真好吃。
「不是要找到那個香薰的原料嗎?是月下花啊!」花喜兒驚喜的說著,不枉此行了。
月下花,怎麼那麼耳熟?沐琉璃憶起,不就是那晚赫連絕說著的那花嗎?說只絕沐你。
沐琉璃總算來了興趣。
「什麼月下花?」
「是我們南巽國月見皇後最喜歡的花,那月見皇後也是痴迷月下花的人,但是南巽的月下花極少,應該說所有國家的月下花都很少,南巽的皇上為了愛妻,不惜請專人配制月下花的香味,只為一得美人歡心,後來,月見皇後過世後,那個配制師也離奇死亡,從此以後,就沒有人再見過或者聞過這月下花。」
「怪不得從沒听過這個花的名字」听花喜兒這麼一說,這月下花不是消失在人世間了嗎?
「那你的香薰研究怎麼辦,月下花那麼珍稀,現在都沒有人見過,說不定消失在這時間,你少了原料怎麼配制。」沐琉璃看著花喜兒還是那股興奮樣,看不出什麼失落,就知道事情沒那麼簡單。
「所以,它是珍稀,這就是我這次之行最大的收獲了,不枉我花了那麼多的錢啊。」花喜兒心疼的捂著胸口,快把她老本都用光了才探到這點消息。
「快說吧,」受不了這愛財奴。
「它是珍稀,不是絕跡,月下花長在極高極陡的懸崖上,那里早是春,午是夏,旁晚是秋,晚上是冬,溫差變化極大,才能讓月下花存活。」
「這麼奇異的地方?世界上真有?」也是沒有怎麼有月下花的存在?「那怎麼不去尋找那處你就回來了?」
「問的好啊。」花喜兒拍案而起,要是她知道在哪里,早就請幾個壯丁跟她一起去挖了。「這就是我這次回來的目的啦,有兩個,其一就是找到月下花所處之地,至于二嘛!「花喜兒賣起關子。
「二是什麼?」沐琉璃好奇的問著,這次花喜兒回來這麼興奮一定是有什麼勾起這個丫頭極大的興趣。
「二是,你知道月見皇後的兒子是誰嗎?」花喜兒話題一轉。
「誰?」看花喜兒那曖昧的眼神,沐琉璃感覺有點不妙。
「赫連和,還有,赫連絕。」
「赫連絕!」月見皇後,月下花!
「只有月見皇後才有適合培養月下花的器皿,是你的好王爺的爹叫工匠打制的,融合當時國庫的四大寶物,代表春的牡丹瑪瑙,代表夏的荷花坑玉,代表秋的竹美人翡翠,還有,代表冬的梅花冰石,那些可都是朝上國師求來的神器,沒有人想到會被拿來當作種花的器皿」對花喜兒是沒什麼區別,反正她一個小女子,還輪不到她去管這些國家大事,拿來種這等稀世奇花還順了她的意呢。
「這器皿自動變換四季的溫度,剛好適合月下花生長。」花喜兒眼楮都亮了,這器皿,誰能送給她,要她為奴為婢一輩子她都願意。
沒想到赫連絕爹是那樣深愛著他的母親,可是為何好像這一切都沒有听過別人提起,這樣的佳侶,不是應該為世人津津樂道嗎?
「怎麼在南巽國沒有听起過這些?」沐琉璃奮力從花喜兒嘴里搶過最後一個酸梅子,花喜兒不悅的看著她,這女人,堂堂一個王妃,這小小的酸梅都要搶?
「不用埋怨,說重點,我叫琴熙去買了,這顆,不給你吃。」
咽咽口水,好吧,「好像這是個禁忌,具體的我也不知道。」她能打听到的只有那麼多,再打听下去,她可能連回來的盤纏都沒有了。
「禁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