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是真的,真的聞到那個味道?」花喜兒原本就大大的雙目睜得更大,早知道就和琉璃一起去找了,所不定還能聞到那月下花的香味呢。殢獍曉
「是啊,可是那味道消逝即縱,但是我確定我是聞到了,」沐琉璃還記得肩背上那灼痛處,手也不知覺的搭上。
留意到沐琉璃的舉動,花喜兒關心的問道,「怎麼了,冷嗎?」初春融雪是最冷的時候,一點也不亞于冬天。
「不是,是有點痛而已。」
「怎麼會痛?給我看看?」花喜兒繞過桌子,點上沐琉璃的肩背。
「沒事了,只是勞累罷了。」朝花喜兒笑笑,要她放心。
「你啊,就是不會保護自己,什麼事情都硬頂著,」嗔怪的看著好友。花喜兒又怎麼會不知道沐琉璃的個性。
「是啊是啊,哪像你這個聒噪的姑娘,大事小事都嚷嚷一通。」
「那你是嫌我煩了,」被嫌棄了,花喜兒很委屈。
「好了,回歸正題吧。藏書閣里一定是有和月下花有關的物品,不然也不會有那樣的異香。」沐琉璃正色道,結束了那場小鬧。
花喜兒落座,也認真思考著「如果你聞到的只是其他珍稀的花的味道,不是我們要的月下花怎麼辦?而且也不一定是四季器皿。」
「可是現在這事唯一可以聯系的線索,不管怎麼樣,都要從這里下手,不然唯一的線索都斷掉,再找安諾晨他也幫不上忙。」沐琉璃分析花喜兒的話,等等「喜兒,你研制月下花能找到月下花花種或是曾經研制的香料不就可以了為什麼非要四季器皿?」
沐琉璃的話問得花喜兒毫無招架之力,「呃……呃」她支支吾吾著。
「快說,」
哦,那雙清澈的琉璃眼干嘛盯得那麼大,眼楮美了不起啊。
「其實是,四季器皿上就有月下花香料的研制方法。」花喜兒還是屈服了,這是她打探來的,她算過了,現在開始研制都不一定能按照她計劃研制出來,如果有現成的方法時間會縮短很多。
「就是這個?」
「是啦,是啦,還有什麼。」所以現在只要找到四季器皿就可以培養和研制了。
輕啜口茶,這個四季器皿里,還藏著什麼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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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嫂嫂有搜到什麼消息嗎?」今日,幾人又齊聚于安府,商討著事情,多虧了給花喜兒牽紅線之說,拉著花喜兒一起來,倒也不會惹人閑話。
「不瞞安公子,我是發現藏書閣里有個暗道,里面除了玲瑯滿目的金銀珠寶,就是價值連城的夜明珠,其它的我就沒什麼發現,不過真是在暗道里,聞到不知名的異香。」沐琉璃一一交代,絲毫不瞞。
「這也許是月下花的可能性很大,我認識赫連絕那麼久,沒有听過他特別鐘愛哪種花香。」安諾晨說著,其實,這藏書閣的鑰匙也是他坑來的,從來只有赫連絕在藏書閣的時候,他才會得以從窗口中進入,換句話說,就是連他,也從來沒有單獨在藏書閣里過。
「是的,因為暗道的發現來自于一副畫。」安諾晨雖然無法確定,但是可以肯定的是,是月下花的可能很大。
「一幅畫?」安諾晨來了興致,忽視呆在一邊的花喜兒。
「那副畫跟赫連絕跋扈的風格格格不入,」這是引起沐琉璃注意的最初原因。「而且那漁夫也不像一般的漁夫。」
安諾晨用眼神示意沐琉璃接著說下去。
「這不像是一副名貴的山水畫,畫題只有一首打油詩,而且話藏在在深的角落里,沒有用心去留意每一個書架,幾乎無法發現,」沐琉璃慶幸那時她有停下來歇息,才會看到那副不起眼的畫。
「月銀湖照月銀魚,歡把鉤兒銀湖下,花露沾水魚躍光,羅花只見美人笑。不知公子是否知道一本叫《羅花美人》的游記。」
話說到這里安諾晨已經明白一半了,再怎麼樣也不重要,重要的是那暗道里,是不是赫連絕把四季器皿藏在里頭。
「那四季器皿?」安諾晨也不羅嗦,直接問道。
「找不到,除了金銀珠寶就沒有其他的。」沐琉璃無奈的答道。
誰也沒有注意呆愣著的花喜兒悄悄模模口邊的口水。一堆的金銀珠寶的小山,得怎麼賺才賺的回來啊?12q8r。
「可惜……」
「琉璃啊……怎麼你之前沒有說過暗道里有那麼多珍寶呢?」暗暗咬著手帕,真是錯失良機了。
「哦,我忘了。」這個女人,說起錢還是一副恨不得賺光天下所有錢的模樣。
「忘了、」赫然拔高的聲音把沐琉璃和安諾車都嚇了一跳,
這女人怎麼回事,安諾晨皺眉。
花喜兒驚叫過後又垂涎一張笑臉「琉璃啊~~~~~~~」討好的捶肩捶背「還沒找到吧,下次去的時候把我帶上好吧。」
終于弄清女人怎麼呆愣那麼久了,敢情在打這注意?
「庸脂俗粉。」安諾晨呲之以鼻。
狠狠瞪那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男人一眼,花喜兒決定大人不計小人過。繼續討好沐琉璃。15353459
「真是奇怪,照理說,王府里有專門的帳房會管理王府里的一切財務支出和收入情況,包括每個月給妻妾的月俸,王府有專門的金庫的啊,為什麼絕還要大費周章在暗道里藏著一堆的金銀珠寶。」安諾晨理智的分析著。
兩人想著,竟異口同聲。
「掩人耳目!」
「掩人耳目!」
用的著那麼異口同聲嗎?花喜兒癟癟嘴,就完全忽視她就對了嘛。
「琉璃,不如你勸勸赫連絕,收我當小妾吧,看赫連絕也是俊美無鑄,重點是,金山不止一座,而是兩座啊,呵呵」傻笑著,真是想起來都流口水啊。
「做夢。」
不要懷疑,這聲強烈的阻止可不不是沐琉璃發出來的,而是安大公子安諾晨一時失控的沖口而出。
收到兩個女人莫名其妙的眼光,才意識到自己的失態,他尷尬的清清喉「絕最厭惡那種愛慕虛榮的女人,我勸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啊,免得自取屈辱。」
「庸脂俗粉,愛慕虛榮,自取其辱。」花喜兒額上青筋暴露,實在是忍無可忍無須再忍。
「安諾晨,你敢這樣詆毀本姑娘,是閑日子長了吧。」母老虎露出獠牙還是很嚇人的。
不知怎麼的,安諾晨竟然心虛了。
趕緊的三十六計走為上計,溜……
可憐的花喜兒,還一直追在人家後頭跑,真不知道應不應該同情安諾晨,笑看著這兩對活寶越跑越遠……
朝綱上,氣氛肅穆,高高在上的赫連和坐在龍椅上,那個萬人景仰的寶座上,低下百官大氣也不敢多喘,只有赫連絕,絲毫不給這個兄長的臉面,光明正大的以站著腳酸為由,而皇帝也立即賜座,此時正悠閑的坐著上朝。
即使看不過眼的大臣不在少數,但是大家心中有數,皇上有多寵愛這個靖安王,那可是有目共睹的。
赫連和把手中的奏折狠狠的丟下下殿,把跪著的大臣嚇得打了一個哆嗦。
「朕已經撥款萬兩白銀去賑災,為何災情還是如此嚴重?若不是朕派去的探子如實相報,你是不是想就用這樣不實的奏折獻給朕?」
跪著的綠衣大臣是地方巡撫,虛報災情,惹怒龍顏。
「皇上饒命,臣見皇上日夜為政事憂心,怕皇上再添憂愁,故虛假相報,望皇上恕罪。」賑災的白銀早被扣押下來,花費使用了,真正用在賑災上所剩無幾。
「荒謬,來人,除去方大人的官職,連同家人派遣邊疆,永世不得回御安。」赫連和面容鐵青,實情已經查實,還在那里言之鑿鑿,罪無可赦。
「皇上,饒命啊,皇上。」方大人的聲音漸去漸遠,朝上文武百官也見怪不怪,這種事情,在南巽的朝綱上,不出一月,總有被罷官流派的。
「眾卿家還有何事上報?」
低下鴉雀無聲。
赫連絕在這個時候倒是很給赫連和面子了。
「皇上,臣弟有一事相報。」備受矚目。
「哦?且說。」赫連和有種不太妙的感覺。
「近日夜狼國屢屢侵犯我國邊境,總是踩界挑事又囂張至極,臣弟想兄長能派遣精兵,讓臣弟殺他們個措手不及。」
果然,赫連和按按額頭,實在是太痛了。
說的琉個璃。赫連絕近日和他的王妃不和的傳聞他也有听過,赫連絕是想借著這件事出府去,發泄他多余的精力。
「我們南巽奉賢和、平,不輕易挑起事端,這事出師無名,只會落人口實,到時引起導火線,成為別人派兵進攻南巽的借口。」赫連和奉行守。
而赫連絕奉行攻。
「此言差矣。」也只有赫連絕敢說皇帝此言差矣。
「這夜狼國侵犯我們南巽選擇啞忍屈服,不是有損南巽國的國威嗎?只會讓他們得寸進尺。」赫連絕以掩不住心中的躁動,只想好好發泄一番。
「雖說如此,我們也可以采取正當的手段不是嗎?」
「敢問何為正當手段。」
「加強邊境防衛,派遣精兵加強防守。」這弟弟,真是頑固說不通。
「皇兄見著邊境的百姓受到別國的的凌、辱還這麼無動于衷嗎?真是天真,夜狼國已經有探子回報有夜狼國的大殿下護衛潛進南巽,動機未明。」
說他天真?他堂堂一國之尊也是要面子的啊,赫連和有氣又不好發作,他們兩兄弟的事,無謂讓那些大臣有飯後嚼舌根的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