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尋色皺眉,推了幾下後就耐心耗盡,索性直接拎起老大夫就飛身到了鳳妤跟前,將老大夫往鳳妤跟前一丟。『@
「大夫,我們之前說好的,請你為一個人把脈看病,希望你能不負‘大夫’之名盡心盡力,我既然可以將你帶進來,自然也會將你安然無恙地帶出去,這點你放心。」鳳妤說完,在明確等到老大夫點頭後,才繼續往前走。
老大夫依舊有些雙腿發軟,在花尋色的推搡下跟上鳳妤——
分界線——
天牢內基本上沒有守衛,一路走下來空蕩蕩竟沒有看到一個人,左右兩側的牢房也始終沒有看到一個犯人。鳳妤走著走著,心中越發意識到不對,整個天牢就像一座空牢,一座「引君入甕」的空牢。
想到此,鳳妤猛然意識到什麼,腳步倏地停下。
「干嘛?干嘛突然停了?」見鳳妤突然毫無征兆的停下,後面推搡老大夫的花尋色納悶問道。
鳳妤沒有說話,只是抿唇冷靜地環視四周。皇帝既然可以在法場上設埋伏看辛昊炎會不會派人劫法場,好抓個當場,那天牢當然也一樣,只是這明顯擺好的局沒引來辛昊炎,倒將她鳳妤給引進來了,相信此刻外面已是重重包圍,皇帝就等著人將辛墨戈帶出去,好來個人贓並獲。
「到底干什麼?難道有埋伏?」花尋色一邊說,一邊迅速查看起四周,他可不想被關在這里。
鳳妤看著如驚弓之鳥般的花尋色,緊繃的心不覺一松,竟是抿唇一笑,她怕她擔心還說得過去,畢竟她要是被抓住的話,可是會將鳳府給牽連進來的。但他花尋色,依他的輕功要出去絕不是什麼難事,有必要怕成這樣嗎?
當下往前走三步,鳳妤示意還在迅速查看四周情況的花尋色走近她,然後用著只有花尋色一個人听得到的聲音在花尋色耳邊小聲道︰「待會兒等把完脈,從牢房內出來的時候,你馬上帶我沖出這里。記住,什麼都別管,只管帶我離去。我沒事,你才能沒事。」最後一句話,已是純粹的威脅。至于老大夫,他什麼都不知道,是京城「回春堂」的人,一查就能查出來,相信就算抓到後應該也不會有什麼事,坦白交代他只是被人抓來的就行。
花尋色看著鳳妤嚴肅的神情,越發忐忑不安,看來真有埋伏,急忙道︰「要不我們還是現在就走吧。」
「不行!」兩個字,鳳妤說得毫不猶豫,也毫無轉圜的余地。辛墨戈的牢房就在前方,她必須進去一看。而鳳妤料定,盡管此刻外面侍衛重重,但里面卻是絕對安全的,因為皇帝要抓個人贓並獲就必須得等到有人將辛墨戈帶出天牢才行,讓人無從抵賴,這一點從這毫無守衛的天牢內部就不難看出一二。
「你」
「帶上他,繼續跟我走。」不理花尋色的惱怒,鳳妤轉身就接著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