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來說一說這龍舞大陸,一共是四國鼎立,陳國在最南邊,趙國在最東邊,秦國在最北邊,這燕國,就在最西邊了。這各國的經濟以趙國為首,秦國為尾。這兵力,以秦國為首,陳國為尾。根據各方的地理位置,只有趙、燕、陳三國靠海,秦國以北是雪山,過了雪山就是草原,再向北,以東為鳳谷,以西為龍谷,根據名字就知道,那里面住的是龍和鳳。
「主上,我們還有很長的路要走。」馬車里,璃月枕在幽畫的腿上小憩,「幽棋報告來說,那宰相大公子越發猖狂,想讓主上你幫她。」
「哦,她要撐不住的話,你就告訴她,讓她收拾好包袱逃命吧。」璃月隨意的開口道。
「是。」幽畫強忍著笑說。
「還有呢。」璃月涼颼颼的問,「我總覺得,好像有不是太好的事情,要發生,啊。」說話一頓一頓的。
「額。」幽畫有些心虛地說︰「幽棋已經逃命去了,而且,而且。」幽畫忍者顫動的肩說︰「幽棋已經逃到燕國去了。」
「你,說,什,麼?」璃月從牙縫里擠出來這幾個字。
快,真快,她的速度可真快啊。
璃月危險的眯起了眼楮,在腦中計算著。
「公主,紅楓谷到了,我們在這里扎營休息一會兒吧。」馬車旁的女官說道。
「恩。」璃月弱弱的回了一句。
璃月下了馬車,侍衛們都低著頭,不敢去看璃月。
「本公主去附近看看,你們就在這里休息一會兒吧。」璃月笑笑說。
「公主,派一些人去跟著您吧。」女官關心地說。
「不用了,讓畫陪著就行。」璃月說。
女官看了看幽畫,低下頭,離開了,表示默認。
璃月向北走,走了不久,到了一條懸崖邊,懸崖下有一條江,說是江,倒不如說是一條河,只不過比普通的河洶涌一點兒,這條江名為「四國江」,因貫穿四國而名。紅楓葉從懸崖漂到江上,形成一道美麗的風景線。
「主上,你在看什麼?」幽畫疑問的出聲。
「沒什麼,天下好大。」璃月覺得眼前模模糊糊的,甩了甩腦袋好多了。
「恩?主上,你不會是想要逃婚吧?」幽畫差異的看著璃月。
「恩,這個提議不錯,可以試一試。」璃月手抵在下巴上,頭一歪,做思考狀,可愛到無話可說。
「呵呵呵……」一個溫柔如水,純淨的不參一絲雜質。
璃月差異的朝聲音的源頭看去,只見四個男子或站或坐在樹上。
美男子啊?!
「怎麼樣?這個提議是不是很不錯。」嘴角微微勾起,猶如曇花一現,讓幾個男子的心「砰砰」直跳,就連其中看起來最冷漠的也是。
那溫柔的背著一把瑤琴的男子,笑容越發燦爛了,溫柔如水的聲音再次響起︰「美麗的小姐,在下自我介紹,風逸軒。」隨後又指了指他旁邊的背著一把很怪異的劍的、笑的一臉邪肆的、及腰發絲隨意挽起的男子︰「南宮雲義。」然後是那冷漠的、耍酷的男子︰「冷幽魂。」最後一個打瞌睡的、有些發愣的男子︰「上官澈天。」
璃月饒有興趣的盯著最後一個男子看著,「噗嗤」的一聲,笑了出來︰「他的名字貌似和本人不太符合,不過根據傳聞,跟內心應該是很符合的。」
「哦?墨蓮公主如何知曉我們的?」南宮雲義好奇的看著璃月問道,根據璃月說的話就可以知道,她知道他們。
「你們都知道我了,我怎麼能再不知道你們呢。」璃月搖搖頭說道。
他們四人皆是陳國四大家族的天才少主,風氏家族家,以文學為主,天才少主,風逸軒。南宮家族,以劍道為主,天才少主,南宮雲義。冷氏家族,以高級武學以主,天才少主,冷幽魂。上官家族,主攻醫藥,天才少主,上官澈天。
「你可真不一樣。」上官澈天從睡夢中清醒過來,星眸發亮,與呆呆的樣子完全不符,「別的皇室大多數以高傲待人,可你並不是。」
璃月看了看他,又看向遠方,趙國的方向,眼神撲朔迷離︰「你們應該听過外面的傳言吧,我稱呼黎王為‘哥哥’從來沒有叫過哥哥‘皇兄’。」
「恩。」除了冷幽魂外的其他三個人,都點了點頭。這個是一件很有名的事。
璃月繼續說道︰「哥哥以前也問過我為什麼不稱呼他為‘皇兄’而是‘哥哥’,我說,稱呼‘皇兄’太過生疏,不喜歡……」話還未說完,突然向前傾去,跌入懸崖。
幽畫、風逸軒等人皆一驚。
「主上——」幽畫縱身一躍,跳入懸崖。
其他四人皆是從樹上跳下來,冷幽魂率先跳下懸崖,雖說他不太看好皇室,但他並不討厭這個墨蓮公主,反而有一絲親和力。
幽畫抱住正在急速下落的璃月,在離江面不遠處,猛然將內力灌注腳下,借力向上一躍,抓住冷幽魂拋來的鞭子,抓住一端,手被弄得皮開肉綻也絲毫不在乎,上官澈天從袖子里拋出幾枚針線穿過冷幽魂的衣服,順勢將他拉上來南宮雲義將劍插在峭壁中,另一只手拉著風逸軒,風逸軒不知從哪里抽出來一條九龍鞭環在上官澈天的腰上,幾人一起用力,順勢而上,所有人都安全回到了崖邊。
「主上,主上。」幽畫將璃月放在樹下,著急的呼喊著。
「我來看看。」上官澈天安慰著幽畫。
幽畫自動讓開了路,這上官澈天的本事,她信。
「一切正常?」上官澈天挑一挑眉驚訝的說。
話剛落,璃月就醒了,只不過那暗紅的眸子變成了赤紅,鮮艷如血。然而卻是一瞬間的事,很快,那眸色又變了回來。
「你的……」眸子。風逸軒話未說完,璃月就站起來了,向駐地走去,幽畫自然跟上。
「下次,再見到我時,有多遠走多遠,否則,我不確定你們下一秒會不會還在世上。」璃月邊走,清冷的聲音繞在四名心情各異的男子耳邊。
這個墨蓮公主,不簡單。
這是他們四個現在唯一的感覺。
休息一會兒之後,隊伍又出發了,這次行到夜晚,來到了最為凶險的地方——斷魂崖。
斷魂崖可謂是刺殺的天堂,易守難攻,突襲也不在話下。
晚飯後,璃月讓幽畫拿著琴,去了崖頂。
「幽畫,我給你唱首歌吧。」璃月在崖頂盤膝坐下,說道。「過來,坐我旁邊來。」璃月指了指她旁邊,幽畫也不扭捏,就坐了過去。
璃月試了試琴,然後唱道︰「
關外野店煙火絕客怎眠
寒來袖間誰為我添兩件
三四更雪風不減吹襲一夜
只是可憐瘦馬未得好歇
悵然入夢夢幾月醒幾年
往事淒艷用情淺兩手緣
鷓鴣清怨听得見飛不回堂前
舊楹聯紅褪墨殘誰來揭
我尋你千百度日出到遲暮
一瓢江湖我沉浮
我尋你千百度又一歲榮枯
可你從不在燈火闌珊處
悵然入夢夢幾月醒幾年
往事淒艷用情淺兩手緣
鷓鴣清怨听得見飛不回堂前
舊楹聯紅褪墨殘誰來揭
我尋你千百度日出到遲暮
一瓢江湖我沉浮
我尋你千百度又一歲榮枯
可你從不在燈火闌珊處
我尋你千百度日出到遲暮
一瓢江湖我沉浮
我尋你千百度又一歲榮枯
你不在燈火闌珊處。」
歌止,琴還剩余音未停。
「唉——」這一聲感嘆,莫如世間滄桑,全部集于這一聲感嘆。
「不是說過讓你們不要跟著嗎?」璃月皺皺眉問。
「你讓心系于你的男子如何忘記你,而且,你上午的話還未說完。」風逸軒皺皺眉頭,心中非常的苦悶,而且,很痛很痛。
「哦,」璃月看著天上的月亮,說道︰「只剩下最後一句了,宮中勾心斗角,赦父殺兄之事太多,宮中,好冷,好冷。」說著,心中便一陣刺痛。哥哥,你知道了麼……
「你有什麼心事?」南宮雲義問,他很好奇,雖說不太好。
「你想知道這首歌出自哪嗎?」璃月並未回答南宮雲義的話,而是去問風逸軒。
風逸軒愣了愣,然後溫柔的笑道︰「風某洗耳恭听。」
「這首歌名‘千百度’,歌名出自辛棄疾的《青玉案•元夕》,其中的詩句,東風夜放花千樹,更吹落,星如雨。寶馬雕車香滿路,鳳簫聲動,玉壺光轉,一夜魚龍舞。蛾兒雪柳黃金縷,笑語盈盈暗香去。眾里尋他千百度,驀然回首,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又一歲榮枯出自白居易的詩《賦得古草原送別》︰離離原上草,一歲一枯榮。」璃月忽然愣了愣,又問道︰「是不是很有趣?」
「確……」實。風逸軒話還未說完,璃月便起身了。
「困了。」留下略顯疲倦的兩個字,便下山崖去了。
可是,當璃月和幽畫回到駐地時都愣了。
哪還有駐地,全是尸橫遍野,血氣彌漫,而且,血腥味兒還招來了一群狼,狼的眼楮冒著綠油油的光。
璃月抽了抽嘴角,說道︰「幽畫,跑。」
幽畫抱起璃月就跑,輕功都用上了,她明白,主上讓她跑,說明她沒把握獲勝。
走不遠,便看見了一路人馬朝這邊來,像是宮里的。
來人看見幽畫,眼中閃過了一絲興趣,而幽畫卻直接略過他,向西接著跑。來人向手下一個眼神,手下便明白了,出手與幽畫打了起來,而來人將璃月抱在懷里,坐在馬上。
「墨蓮公主打算去哪兒呢?」低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王爺,與其坐著,倒不如走,因為,」璃月微笑著說,然後向他所面對的方向指了指,說道︰「狼群來了。」
果不其然,墨王嘴角的笑意降了下來。
「火弓準備。」墨王淡淡的說,隨後,一群訓練有素的士兵便上前,拉開火攻。
璃月挑挑眉說︰「嚇嚇它們就行,否則,它可是會追你個十年半個月的。」
士兵一听,可不了得,十年半個月?他們可是受不了的。
「嗷——」
狼群來了,士兵手中的弓箭也射出,卻沒有一個射中狼的,而射在它們的前方,將它們逼回去,果然,一會兒,狼群好似是知道怕了,全都如洪水般的退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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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人理月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