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飛絮 八

作者 ︰ 宓幾

他們走後,素淒就跟著剛認識的一個姐妹去山里采摘了。

她們背著用枝條編成的筐,采摘著山里的果子,菌菇,還有那些很新鮮的野菜。

姐妹兩個很高興。尤其是素淒,因為她從來沒有從事過人類的這種勞動,所以感到異常新鮮和高興。她那嬌弱的身體,此時好象有用不完的力量。

素淒一來到這個部落,就很喜歡這個部落的人。他們不僅會打獵,采摘,而且還會自己釀酒。

一個上午過去了,她們終于采滿了一筐,然後兩個人一邊吃著隨身帶的烤肉,一邊向山下走去。

她們回到了部落。

她們又來到河邊,把裝滿筐的野菜,水果,菇類放在一邊,開始清洗它們。因為這些食物是他們晚上最豐盛的一頓晚餐。

之後,她們才回到部落,稍作休息。

傍晚時分,猛哥和虎哥也回來了,他們帶著獵物,就象一個凱旋的勝利者。

此時,部落里的婦女已經生起了火,素淒與部落里的一些女子把她們采來的水果分放在一個、一個筐里,每個火堆旁都放一筐,那些男子們就在一旁殺著獵物,再由另一些婦女拿到河邊去清洗,回來之後,架放在火堆上烤著。

此時部落里所有的人圍著火堆坐著,吃著烤肉,說著一天的笑話、見聞,品嘗著山里的果子和煮熟的野菜和菌菇。如果吃不完,他們會把這些食物當作第二天的干糧,或儲存起來。

火光下,映著一張張笑臉。

素淒坐在猛哥的旁邊,她象大家一樣品嘗著那些鮮美的食物,感到很滿足。

猛哥看著她,覺得可以放心了。他知道,她已經很快地適應了這里的生活。

虎哥就坐在猛哥的旁邊,他看到他們兩的情形,多少有些醋意,可是他沒有說,因為他不能當著全族人的面發作。

一頓飯從天剛擦黑開始,又到了星月高高升起的時刻,族人帶著疲倦、滿足、歡樂離開了火堆,回到了自己的茅屋。

象昨天晚上一樣,猛哥把素淒送回她自己的茅屋,自己才回去。

此時,在黑暗中有一個影子在跟著他,那就是虎哥。他一直跟在猛哥後面,一直到他把素淒送回茅屋出來。

他要看一看他們兩個人在一起干什麼。當他證實了他們之間並沒有什麼發生的時候,才舒了一口氣。

接著,他也回去了。

此時,月光照著這幾個人,也許他們是月光下的寵兒,也許他們是月光下的失敗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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