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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能想象死人突然睜眼在面前是什麼感覺嗎?我當時什麼感覺都沒有,只是定定地看著這雙眼楮,深褐s 的瞳孔早已失去了原本的s 澤,卻有藍s 的水光在里面不斷蕩漾。對上這雙眼楮的那個剎那,我感覺整個人都被看穿了,心中幾乎提不起任何的敵意。但是最終太陽女王的反應也是僅此而已,她雙眼中的光芒逐漸散去,最後連眼楮也閉起來了。
四名護衛的武士面面相覷,但最終還是默默將棺蓋推回原位。于是經過一段簡短的儀式後,我成為了新任的風暴將軍——女王沒有反對,便是認同。風暴武士們當然不會惡意揣摩女王是否不清楚將陌生人帶到她的寢室用意?無比崇拜女王的他們不會在心中有任何失禮的想法。上任後的第一個要做什麼呢?我決定詢問風暴武士們的身體狀況來體現身為上級的關懷,但是收集的信息明顯不樂觀。索拉瑞的如臨大敵導致了口糧的減少,而缺少生命力的攝取武士們的行為會越發的遲緩和無力。這種情況如果繼續下去,很可能風暴武士軍團不需要外力就會消亡在歷史之中。
我決定改變這一切,在不損害根本利益的前提下謀取利益的最大化!
「之前被抓來的‘口糧’還在嗎?如果沒吃的話就帶過來,不然的話就再去抓幾個活的。」我放下手中的卷軸,闔上眼皮讓自己的眼楮輕松一下。雖然閱讀典籍和文獻能讓我更多的了解這個組織,但是太急切了也不好。讓人滿意的事武士們之前忙于將軍的繼任,沒顧得上自己的口月復之y ,不過提到吃,我好像除了早飯的魚就再也沒吃東西了吧,如果我跟身邊的武士說用膳,他會不會拖進個活人來?
活人拖進來了,而且還一次五個。侍衛用刀威逼著他們跪在我的面前,盤腿坐在上位的我能看清他們顫抖的皮肉。長久的沉默折磨著他們的j ng神,一滴滴汗水從他們的臉頰滑下,就在他們開始用眼神交流自己可能的下場時,我開口了。「你們就是索拉瑞兄弟會吧,替我給馬蒂亞斯帶個話,我要跟他見一面,就在神社外。如果願意的話,明天中午過來。」然後我直接命人將他們送了出去。
我帶著四名武士出了門,為了填飽自己的肚子我準備趁著天黑吃個夜宵。身邊的這四名都是弓馬稔熟的j ng干武士,說百步穿楊有些夸張,但是耍個弓獵還是游刃有余的。不過走了約莫半個鐘頭就打到了一只鹿,並且殷勤的為我洗剝後放在架子上烤。「要吃嗎?」我享用著武士遞過來的鹿身上最美味的部位,看到他們將其余的生鹿肉用樹葉子包了起來。「很抱歉今天將那幾個人放走了」
「為了履行我們的職責,風暴武士們早已放棄了身為人時的許多樂趣。請大人不要因此介懷,將軍大人的命令一定有著深意,不需要向屬下解釋。」一名武士立即向低頭解釋,看到我皺著眉頭咀嚼食物,連忙向我表示歉意。「因為許久不吃東西,所以鹽和調味料早已壞掉,實在是簡陋,讓大人為難了!」
「不,相比你們為了女王的付出,這些不算什麼,我考慮的是其他的事。」連鹽都沒有烤肉,確實干澀的難以下咽,不過為了自己的肚子著想還不能囫圇的咽下去。「如果要離開這個小鳥的話,你們能夠適應嗎?」
「大人是說追隨女王離開這里?」四個武士驚訝的抬頭,然後又重新低下頭去。「我們是風暴武士,女王大人手指所指就是我們奮戰的方向,自從加入風暴武士之時我們就已經做有了這個覺悟。但是如今的我們,不會給女王殿下添麻煩嗎?」
「相比這些小瑕疵,諸君的忠誠反倒是最可取的。至于說麻煩,解決的辦法從來都比問題多。」
「嗨咿,听從大人差遣!」
馬蒂亞斯果然在意料之中般如約而至,手持著用齒輪、鐵鋸和骷髏綁定的法杖,再加上身披連帽衣,看起來挺像那麼回事兒。我只帶了四個人前來,不過馬蒂亞斯身後的索拉瑞兄弟會看起來反而更緊張,是因為離神社的正門太近了嗎?是因為牆上的弓箭手太多了嗎?「告訴我,馬蒂亞斯你想要什麼?權勢、地位、財富還是女人,亦或是虛無飄渺的平等和z y u?」因為戴著鬼面,我的聲音听起來有些甕聲甕氣。
「我不,我們一直以來都為離開荒島而努力。」馬蒂亞斯將兜帽後推露出自己的臉,最讓人難以忘懷的是他的眼楮。據說世界上有一種人,只要是自己想做的事就會義無返顧的做下去,即使是殺人也不會像某些人那樣排斥和沉迷,心如鐵石、冷若冰霜大概說的就是他們。這家伙避重就輕把自己跟整個索拉瑞綁在一起,不,是用索拉瑞來掩護自已的目的,真是難得的人j ng!
「無所謂,把女祭司帶來,只要女王傳位成功,你想要我的位子也不是不可以。」哥反正終歸是要走的,權勢和地位不過是浮雲。
「你怎麼會知道不,還未請教大人的名諱。」「我是邪馬台第二任風暴將軍。當王國不可避免地滑入沒落之時,我會出現,用我的劍、我的手、我的身體,隨著墜天的風暴而前進。邪馬台是太陽女王的國,你一直以來的所作所為都在女王的注視之下,她知道你在刺探掩埋在歷史中的過去,也知道你舉行的火祭儀式,更向你展現了她的力量和選擇,但你沒有把女祭司帶來,這讓她很失望。」
「很抱歉,無知之人實在不知該如何領會女王的法旨」馬蒂亞斯臉上汗如漿出,在這個人吃人的荒島上,想要活下去就要比別人狠但想要活得好就得比別人肯動腦,馬蒂亞斯建立索拉瑞兄弟會充當自己的手足和武器,但從內心身處他是看不上索拉瑞的,因為這些人只是一些被困難壓垮只懂得盲從領導者的愚民而已,如果沒有自己的指引他們只會變成一團散沙,然後互相攻訐,為了一點蠅頭小利就舞刀弄槍的莽夫。所以馬蒂亞斯的一切研究和內心考量從來沒跟任何人說過,但他也從未想過自己最大的秘密會被別人如同掌中觀紋般的窺視。
「想要贖自己的罪,就要展現自己的價值來贏得女王的青眼,這種事想必不需要我來指點吧。」
「是的,我會盡快將那個東亞女人帶來。」「很好,儀式舉行刻不容緩,唯有如此才能平息女王的憤怒。」
打發走了索拉瑞,我便命令風暴武士們在最高處的觀星台上開始布置。那里是神社于峭壁之頂建築的平台,原本是用來祈福和歌舞的場地,現在要被用來進行傳位儀式。有武士置疑為何不在傳位密室中進行,我帶他們進入了那間所謂的密室,勞拉潛入的痕跡和腳印依然明顯如故。所有武士都羞愧的低下了頭,雖然人手不足和密室的神秘x ng都是個中原因,但是失敗不需要借口!與其大費周章的修補缺口,不如將儀式選擇在空曠處進行︰觀星台地勢較高,只要把守住下方的路口,不過會有任何人危及儀式的進行,而且便于風暴武士們發揮自己的武力優勢!所有人欣然領命而去,其實所謂的布置不過是構築路障和排定護衛而已,風暴武士們做這些比我擅長!
我看著峭壁外的夜空,呼嘯的狂風帶來了不化的寒意,讓山峰即使在夜s 中也晶瑩雪白,而莊嚴的神社如同是沙粒中珠寶。如果在白天看的話,應該理加美麗吧,可惜勞拉從來沒有欣賞過,心中劃過一個如此不合時宜的想法,搖搖頭將心中的惆悵揮去。當我繼任新的風暴將軍的時候,我與堅忍號的船員們就不再是互相幫助的朋友了,但是我依然想盡可能的將他們帶離這個荒島。不是因為曾經的情誼,而是因為這是系統的任務。
一想到任務,我心中就月復誹不已。沒錯,我是對以前看過的許多無限設定不以為然,比如你殺了一個重要的角s ,主神立即提示說你與某勢力、某人物關系怎樣怎樣,在某勢力中的聲望變得怎樣怎樣。拜托,要不要這麼及時啊?如果說當眾殺人無法偽裝倒也罷了,如果世界中擁有諸如招鬼、時光倒流、掐指神算之類的技能倒也罷了。密室殺人再加毀尸滅跡這麼盡心盡力地掩飾也能被遠在千里之外的某人某勢力知道,這簡直就是在打擊一個壞人積極x ng嘛。可我這個系統倒好,我殺了一個又一個它保持沉默,我棄明投暗它一句提示也不說,這什麼意思?一切皆有可能?百無禁忌的讓我好迷茫唉!
也許是卑彌呼預感到自己即將得到新的身體,一直在神社外圍刮個不停的狂風今天越發的大了。昨天晚上馬蒂亞斯已經把女祭司珊曼莎帶到神社,我在外圍給他和索拉瑞安排了住處,並且就傳位儀式的安保事宜展開了討論。我們兩個都不算是專業人士,當然預料中的問題人物也不是,半桶水撞上二把刀,果然是人數佔優的我們這方更有勝算。于是風暴武士團與索拉瑞兄弟會就隱藏在觀星台下,恭候著堅忍號船員們的到來。
「珊曼莎,珊曼莎!」一聲聲的疾呼穿透盤旋的狂風傳入耳中,我听得出那正是勞拉急切的聲音。平心而論勞拉絕對是個合格的朋友,她與珊蔓莎有同窗之誼,但是作為一個剛從象牙塔里畢業的女生,人生的第一次探險就遭到重大打擊,身邊的人接二連三的死去,在陌生的荒島上掙扎求活卻依然不敢初衷,一次又一次身入險境拯救自己的朋友。一諾允生死,刎頸不相負,可以說頗有俠義風範。如果可能我倒真想做一個護花騎士為她而戰,可惜人生沒有如果,走到現在這步田地,只能說是造化弄人。也許有人會問你既然喜歡妹子,干嘛還要跟一群已經不算人的家伙混在一起?風暴武士團里可只有一只老妖怪啊!
因為人心,作為一個成年人,我有自己的行事準則!無論是網絡上還是生活中,我已見過太多的冷漠和拋棄。但是當我第一次在這個陌生的世界中見到幾乎在現實中不存在的道德閃光點時,雖然我從未宣之于口,但我內心之中是欣喜的,就好像是看到人類還有希望一樣。從這一點看,忠于職守的風暴武士和為朋友兩脅插刀的勞拉之間並沒有利益上的沖突,只是單純在價值觀的對立。但利益沖突還有協商的可能,信念的對立只能是東風壓倒西風!
如果風暴武士們秉承一直以來的做法對我揮刀相向,我自然不會有任何猶豫的反刃相擊。但是他們信任我,相信我能夠給他們的生活帶來不同。我知道這份信任是空中樓閣,只需要卑彌呼一句話就會灰飛煙滅,但我並不是一個沒心沒肺的人,或者說現在的我心還熱,血也未冷,我不可能對別人的善意視若等閑無所回應
密集的槍聲將我驚醒,與我同處暗影里的武士們已經手按刀柄,只等我一聲令下。我從縫隙中看向那個突破外圍防線的掀起一路腥風血雨的女子,身披防彈衣滿身硝煙味的她是何等的英姿颯爽。不過外圍的索拉瑞是不是太廢物了點,真以為風暴武士們不再獵殺他們就可以高枕無憂了?哦,原來如此!
我看到幾名居高臨下的索拉瑞槍手莫名其妙的倒了下去,連綿不絕的槍聲掩蓋了真相,但我明顯看到遠處樓頂上偶爾閃現的反光。這一次堅忍號的高級船員們可謂傾巢而出,以勞拉打頭,互相之間交替掩護,再加上羅斯的狙擊槍點sh 高危目標,如入無人之境。可惜,到此為止了。「行動!」我狠狠地壓下手掌。
爬在屋脊上羅斯從狙擊鏡看到,幾乎是一瞬間通往高台的台階兩側就布滿了頂盔掛甲的r 本武士,數量多到狙擊槍無法應付,羅斯從未有一刻像現在這樣痛恨毛瑟槍的狹窄視野,完全沒能給同伴提供足夠的j ng示,他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急切的在人群中尋找敵人的頭目。堅忍號的高級船員們被武士圍在核心,此時觀星台也出現了為數眾多的弓箭武士,烏黑的箭簇直指下方的勞拉幾人。風暴武士們緩慢前壓,將船員們驅趕到到一起。勞拉與朋友們被逼得背靠背應付可能的突襲,但他們都知道在這麼近的距離,手中的槍還不如攀爬斧好用,首發一槍肯定能打中目標,但敵人的數量實在是太多了,多到沒人敢輕舉妄動。然後,勞拉看到面前武士們圍成的人牆突然分開一道縫隙,一個身披金甲的武士越眾而出走到近前。
「作為曾經的朋友,我建議你們還是放棄抵抗的好。」我摘下鬼面看向面前的眾人。
「王哲?!」勞拉驚喜的睜大眼楮,那r 放棄朋友獨自逃跑一直讓勞拉心中充滿負罪感,如今看到朋友安然無恙讓她心花怒放,然後就被我一把拉出了人群擋在身前。
我從勞拉的側把對講機拿了出來,按下下去。「羅斯,你開槍我一定躲不開,但是勞拉肯定也不會幸免,所以希望你還是自己走下來的好。以十分鐘為限,如果十分鐘後還看不到你,我就把他們交給索拉瑞,想想你們殺了他們多少人?我想他們一定樂意替我招呼你們!」
「不要,我下去。」
「勞拉,重新自我介紹一下。」我看著懷中的可人不敢相信的目光和堅忍號其他船員的敵意,心里有一種作惡的快感。「邪馬台第二任風暴將軍,王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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