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節有點忙,所以遲了)
現在談一至對外未免為時過早,畢竟阿爾法只是沒有和大家同甘共苦而已。я思路客я過關獎勵確實攸關自己的切身利益,但為了取悅系統主神就要展開一場酣暢淋灕的戰斗未免太不拿自己的小命當回事。但僅以個人的感覺判斷,我覺得系統不會那麼好心安排無風險的任務,只不過風險未必是危險罷了。系統不會在任務結束前給你提示,由著你對自己的任務獎勵胡思亂想,然後在最終時刻揭底,這種處理辦法迫使任何一個受選者都不敢對自己取得的成績產生「滿足」。如果系統破例在任務中期刷存在感就只有一個解釋,用安德魯的說法是︰它覺得氣氛不夠「燃」!
針對四個小隊的特立獨行,注意,是四個小隊,克拉克在簡訊室里用他那中年人特有的沙啞聲線極盡批評之能事。他不惜用冗長的故事和事無巨細的概念來闡述行動听命令的重要x ng,一邊講一邊揮舞著拳頭,就好像要把我們腦子中的思維模式扭轉過來一樣。菜鳥新手、拙劣的情報收集能力、沖動魯莽、不顧後果所有他能想到的可以用在我們身上的詞匯都從他那張滔滔不絕的嘴里噴了出來。如果不是顧忌他是長官,受選者們早就揮袖而去了,就好像系統也知道了自己人的無聊與郁悶一樣,新的提示出現在每個人手中的記事板上。
支線任務「j ng誠所至」發布︰與其他小組協力完成本任務世界;支線任務「j ng英部隊」發布︰不能為了陌生人委屈自己,所以我們單干。支線任務「孤膽英雄」發布︰你總是喜歡單打獨斗,所以即使沒有隊友也不算什麼。
瞬間,簡訊室內所有人的表情都硬了,在克拉克看來菜鳥們的轉變太過突兀卻找不到可信的理由。但是同一個小隊內心照不宣的開始用眼神交流,想要在上司的眼皮子底下交頭接耳是找死行為,不但會引火燒身還有可能使討論的內容泄漏,所以這就像火影里的中忍考試一樣考較每個小隊的隱秘通訊能力。阿爾法小隊因為坐在最前排,他們的方式無疑最受人矚目,但三個人的表情因為背著大多數人無從得知,而坐在他們側後的我也只能看到小半邊側臉就算我懂微表情心理學也不可能從後腦瓢分析出東西來。
伽馬小隊坐在我們同排,三個人完全無視其他人的目光,只顧努力在記事板上寫寫畫畫。因為角度關系無法看到內容,但是其中一位黑長直頭發的亞裔姑娘時不時的結個手印;德爾塔小隊坐在我們後方,按理應該看不到他們的舉動,但是萊溫斯基堂而皇之在通風品的柵欄板後藏了一只小蝙蝠,吸血鬼制造的蝙蝠可跟自然品種不一樣。但是德爾塔小隊什麼也沒做,他們就像沒收到消息一樣坐在折疊椅上認真的听著克拉克嘮叨。
我看向安德魯,但是隊長只是用食指敲擊大腿告訴我們稍安勿躁,我想一定有什麼東西被我忽略了。
克拉克長官的訓導會開了足有兩個小時,也滔滔不絕的講了兩個小時,我們很遺憾他不能講得更多了,因為身為彩虹的負責人他有更多的事情要c o心,比如你必須知道自己部隊的經費是何時進來、何時花掉,又是怎麼花掉的。他甚至還要為他的人每周所消耗掉的彈藥數量提出報告。他已經盡最大努力把大部分工作分攤到兩位副官的身上,但永遠會有一大堆文件固執的落在他桌上。克拉克本人也迫切需要佔用點時間光顧靶場來舒緩壓力,特別是當他把那些靶紙想像成那些折磨人的官僚,然後用點45子彈一槍貫穿的時候。克拉克一直不明白如果一件任務不重要,為什麼要撥下預算;如果它重要,又何必為了幾千塊錢而斤斤計較呢。但是這些事是無法講道理的,就好像雖然自己表示了反對,但是市長還是堅持將老隊員們派往國外與其他知名的反恐部隊進行友好交流。
克拉克很期待老隊員們能帶回些新東西回來,更期待他們盡早回來打壓一下新人們的囂張氣焰,好讓這些菜鳥們知道j ng英到底是怎樣做的。他不希望四支小隊因為完成了一次任務就自鳴得意,所以按照過往經驗,他安排了一系列的訓練內容從體能訓練到sh 擊比賽甚至現場模擬都有。克拉克希望透過這些東西來模模底,但是結果讓他大為驚訝,四個小隊中對反恐了解的少之又少,熟練使用槍械的人相比而言多些但夠格稱神sh 手的沒有,大多數人似乎即不熟悉槍械、特殊器材,對軍隊的一套也知之甚少。如果不是四個隊長確實達到了及格線,如果不是四個隊長出面作保自己的隊員確實擁有不可忽視的專長的話克拉克還是什麼都做不了。
考慮到維加斯越來越猖獗的恐怖活動,彩虹必須保證至少有兩隊人隨時待命,而且他不能將這些考驗期內的小組隊員無故解除職務。以往彩虹只從各大國出名的特種部隊中招募成員,比如英國皇家空勤旅、海豹突擊隊、法國憲兵隊等,可謂是「j ng英中的j ng英」,但市長這次一反常態向j ng察系統發出了邀請函讓他捉模不著頭腦,也許是因為暴力氣味太濃了不好向民眾交代,就好像zh ngf 不得不將SWAT的含義修改一樣?
克拉克打定主意要將拖後腿的家伙全部剔除,所以知道這麼想不應該,他依然希望有能夠有新任務出現。如果新人們能出點差錯,他就有了開人的借口!
散會後四個小組依次離開,這次安德魯直接帶我們去了天台,會議地點隨時變換也算是一種保密手段。「系統突然發布支線任務,明著看似乎是想讓各隊挑戰自我,實際上是要攆人出局。有道是‘多做多錯,少做少錯’,雖然四個小隊都不是普通人但是反恐行動尤其是人質救援行動實在有太多的顧忌。尤其是媒體從來都把目光集中在傷亡數字上,不憚以各種嘩眾取寵的言詞來拉動收視率,所以一旦出問題,就得我們這些小兵頂黑鍋。」
「那你對其他三個小隊怎麼看?」萊溫斯基問道,「阿爾法應該使用的是j ng神力連接功能,因為會議過程中我感覺到他們身上有j ng神力波動,可惜無法確定哪一個。」
「伽馬小隊里那個黃皮膚成員似乎也有一種特別的傳遞信息的方法,不過無法確定。」我補充。
「嗯,德爾塔小隊的隊長應該是個中國人,這一點從他的態度就能看得出來,z y u世界的軍人不會那麼刻板。」安德魯向隊中唯一的黃皮膚成員看過去,發現王哲的臉上毫無表情後繼續解釋,「我們現在唯一要做的就是盡可能完美的完成任務,系統主神並未說明任務失敗的懲罰,所以給了我們緩沖的余地。」
「但是不會有任何人覺得通用點少吧,就好像這個世界上願意與人分享的人總是很少一樣,將自己的利益寄希望于別人的寬容,這可不是一個資本主義社會的人該有的想法。」我頗為直接的反駁,也許我不夠聰明,但別人是不是聰明我還是看的出來的,安德魯隊長明顯不是個絕頂聰明人。也許這跟他一直以來的經歷的有關系,
「哦?你有什麼不同意見?」安德魯的眼楮眯成一條縫,他想過自己隊長的權威可能會受到挑戰,但目前隊伍中沒有人比自己更「稱職」。
「意見不敢,但是有幾點想法請隊長參考一下。」我對安德魯危險的眼神視若罔聞,實力是我硬氣的本錢。「剛才隊長說媒體總是將前赴後繼著試圖抹黑zh ngf 部門,這讓我有了一個想法,為什麼我們不能利用媒體為自己加分呢?媒體需要噱頭,需要槽點,需要撓到觀眾的癢處,它需要一切提高收視率的方法,而我們可以提供這一切。」
「這樣我們就可以當名星了是吧?挺好。」萊溫斯基的瞳孔里滿是雀躍的光芒,也許每個人心里都有一個明星夢,只不過最終被生活所迫而已。
與之相反,安德魯原本好奇的目光完全變成了不耐煩,「你是說跟媒體合作?勸你打消這個念頭,將消息賣給外人在商業叫泄漏敏感情報,在部隊就有可能判刑,而且不會有任何隊伍收留你,因為你出賣了所有人。」
「哇哦,說的真殘酷,我不知道從前的你是生活在一個怎樣扭曲的世界里才會產生這種想法,但你覺得這可能嗎?我們是反恐部隊,只是在事情發生後才會出動,你覺得新聞主持人會喜歡這麼不勁爆的消息?」我承認自己的想法有些欠考慮,但好在腦子轉得快。「就像萊溫斯基說的,我們要當明星。從j ng局到軍隊走出來的人都是用一模子刻出來的,沒新意、沒特s 、沒亮點,所以影視作品里的軍人總是叛逆、幽默、不拘一格,因為大眾喜歡這個。」
安德魯的眼楮亮了,他從我的建議中發現了問題的核心︰真正決定過關評價的是系統不是彩虹,按照系統一直以來的「尿x ng」,乖寶寶充其量只能保本但是壞孩子卻能得到更多的關愛。
正當貝塔小隊準備將整個拉斯維加斯當作自己的舞台秀時,德爾塔小隊的隊長軒轅洪已經夾著一份報告走向克拉克的辦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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