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房里,秦飛像是已被行了刑,渾身是傷。
打量他半天後,她微微一笑。「到真是硬骨頭。可你越是這樣,我就越是要查下去。你這麼有骨氣,卻做出這種惡心的事來,難道說這側妃候選人里還有你的心上人不成?」
他的眼神閃了閃,卻沒有露出更多的訊息。
「呵。」冷笑了一下。「說還是不說?別以為我會輕易放棄你這條線索哦!」
秦飛的目前平視前方,一點表情也沒有,不過相信她的話,他一定有確確實實的听見。
「小姐,要不我們從小芸那邊著手把!」水兒在她耳邊建議。
「我懶得,說穿了,真正傷害我的人是他。他不說,我也樂得看他受刑。」
「可是他這樣一字不吭,這麼耗下去也不是辦法啊!」
「誰說我要跟他慢慢耗的?」麒顏安的聲音越來越冷,快與這牢房里的溫度差不多了。
她轉身找了把椅子坐下後,喊︰「陸英。」
「奴才在。」陸英輕輕的上前一步。
「我讓你找的人,你找來了嗎?」
「就在門口。」
「很好。」她盯著他妖嬈的笑著,一邊接過水兒端過來的茶喝了一口。「帶上來。」
陸英領命下去,很快又帶著一個人高馬大的男人進來。那個男人非常的壯碩,即使穿著衣服,也能看出他的肌肉線條。臉長得很一般,但也不至于丑。他一進來,就直直的盯著被鎖鏈綁起來的秦飛。
麒顏安朝陸英抬了抬下巴,他便會意的過去捏住秦飛的嘴巴,一瓶無色無味的藥水喂了進去。
听到他咳了兩聲,保持微笑的她一邊用茶蓋撥著茶水,一邊說道︰「放心,不是毒藥。不過,過了今晚,我相信你寧願自己喝的是毒藥。」
水兒把茶杯接了過去,與陸英站在一起。
「只是軟筋散而已。」說完,對著高頭大馬的男人使了個眼神,那人立刻就向餓狼般的朝著秦飛撲去。
直到此刻,她才終于看見秦飛的眼中出現了慌亂的神色。
嘶……
秦飛身上唯一一件單衣被男人撕開,露出帶著血痕的胸膛。
開心的笑了笑,她接著道︰「我可不是宮里那些嬌滴滴的小姐,受了委屈就只知道哭,或者等著爹娘來幫忙出氣,而我向來喜歡以牙還牙,不過若是讓女人來做這事,怎麼看都是你享受,讓男人來嘛!嗯,這才對。這才叫報復。」
強壯男子的手不停在他的身上模來模去,並且還有往下移動的趨勢。
「這個人最喜歡玩弄有武功的男人,因為他覺得會武功的人能帶給他更多更特別的快感,你就慢慢享受把!直到你說出主謀為止,否則……」後面的話她沒有說出來。
男人的動作還在繼續,秦飛也痛苦的喊著「滾開」,以及「我不會告訴你的」的話。听得麒顏安莫名火大。他就這麼護著他身後的那個人,一個前途無量的男人,怎麼會這麼輕易的自斷後路。好一句「不會告訴你的」,這也恰恰說明了,他是受人指使。
「哼,隨便你。不過我告訴你,我可不是好人,對于試圖傷害我的人,絕不手軟。你不說,他就不會停。這第一次,我給你喂的是軟筋散,讓你渾身無力,就是咬舌自盡的力氣都沒有。但是,你會深刻的感受到這個人對你的所作所為。」
我站起身,冷道︰「而下一次,我會給你喂天堂散,听說那可是藥里的頂級,一定會讓你欲仙欲死的。還有,你要保護那個人就大可堅持到底,但別怪我沒提醒你。你堅持得越久,這個人佔有你的次數也就會越多,不僅會每天每天抱你,人數上也會增加的。」
「好自為之把!」說完,頭也不回的走出監獄。
當呼吸到新鮮空氣後,她才淡淡開口道︰「陸英,吩咐下去。別讓那個人把他給玩兒死了,發泄之後,給秦飛療傷。傷好得差不多後在繼續,一直這麼重復。三天後,他若還是不招,就加一個人。」
陸英眉頭都沒皺一下的點頭。
被一個男人凌辱,相信任何一個正常男人都會受不了,所以這第一次她才要給他吃軟筋散。「我就是要讓他知道,被人強暴的滋味。特別,還是男人。」對上水兒疑惑的目光,她輕輕的解釋。
水兒恍然大悟。「所以這,這次後,就給他吃藥,讓他在男人身下……」
「沒錯,讓他在男人身下承歡,他大概連死的心都有了吧!反正,他早點招供,早點超生。我就不信,他可以為了一個女人,這種天大的侮辱都能承受。」
「可小姐你怎麼就這麼認定他是為了女人?」
「我已經讓陸英查過了,他家中無父無母,就一個教他功夫的師傅也百年過世了。我和他更是無冤無仇,那他為什麼要這麼對我?而目前的狀況看,想我出事的人,最有可能的便是阮琪、葉映雪、婁芷漫這三人。能讓秦飛這麼死心塌地的,除了情愛,就只剩下功名利祿。而很顯然的,他這麼做得不到什麼功名利祿。那自然最有可能的就是情咯!」
「難道就不會是為了復仇嗎?」
我很意外的看向陸英,這一次說話的竟然是他。
「有這麼復仇的嗎?我麒顏安自問,還是沒害過什麼人把!如果不是為了報復我,那就是我爹或者太子,可是他可一句話也沒說,是不甘心沒能報仇?怎麼想也不對。而且,這又跟小芸有什麼關系?」
「我也懶得慢慢去查,反正他肯定知道主謀,我只要向他下手就好了。不過,我到希望他不是為了女人,而是為了復仇,因為這樣的話,招供的幾率要大一些。」要知道,有時候愛情是偉大的,為對方犧牲,這不是沒可能。「對了,派人把監牢看緊了,別讓他有機會自殺,也別讓人有機會殺人滅口。」
「是。」陸英的目光在她的臉上停留了幾秒,才淡淡的應聲。
三天時間似乎過得很快,當麒顏安再次站在牢房里,看到的便是這三天來,被人折磨得不成人形的秦飛。
他渾身的衣服破爛不堪,褲子已不知被丟去了哪里,如今只有陸英在她來之前,命人給他蓋上的薄毯蓋住**部位。身體各處都有傷,淤青、手指印、牙齒印等等到處都是。不僅如此,腿上血跡斑斑,還有嘴角也有血絲。總之,讓麒顏安看了,也不免覺得自己似乎過分了些。
「真是慘不忍睹。」水兒忍不住出聲道。
麒顏安淡淡的看了她一眼,柔軟的神色一閃而過,隨即變得冷淡。她走到他面前,用一根木棍挑起他的下顎,逼迫他抬頭與她對視。
「怎麼樣?滋味如何?看你這樣子,似乎過得不錯。」上下瞄了幾眼,她笑得異常好看。「還是不想說嗎?」
秦飛的眼楮只在她漂亮的臉蛋上停留了一秒便轉向別處,仍是一字不吭。
這次她倒也沒來火,只輕輕的放開他,道︰「來人,把藥給端來。」
很快,陸英端著一碗黑乎乎的東西過來,二話不說的便把藥往他的嘴里灌,秦飛開始激烈掙扎,可惜這三日來體力耗盡的他,又怎敵得過同樣有著一身武力的陸英。
三兩下便把藥全灌了進去,秦飛被迫喝了大半碗。他伏在地上,狼狽不堪的咳嗽。
「走吧!」見他喝了藥,她站起身拍拍裙擺道。
坐在八人大轎里,麒顏安正閉目養神,水兒跟在轎子外走著,一路上都是欲言又止。陸英此時已經回去景陽殿給天瀾陌報告情況,一時半會也不會再去別院。
說道別院,這院子並沒有一個特定的名字,因為這點,麒顏安才指定要了這座別院,因為夠清淨,環境也不錯。而且,它處于的位置極偏,這樣也不容易受到有心者的監視。
一回到別院,水兒便迫不及待的問出了自己的疑問。「小姐還要繼續讓人,讓人……」
「強暴秦飛嗎?」麒顏安自然的替她說出疑問。「三天了,他還是不說,看來這個辦法不管用。那我當然不會一用再用,剛才只不過是給他喂了些中藥而已。」
「中藥?」
「是的,一種會讓他做夢的藥。」在床邊坐下,她找到圓扇輕扇著。「會讓他夢見自己會想要見到的人,或者是最在乎的人。」
「水兒不懂。」
「一會兒我們在過去看看。」說完,躺下繼續養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