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蕭按耐住心中的驚喜,不動聲色的回到了皇上的身邊。
高湛看到高蕭站定後高興地問道︰「蕭兒可有中意之人,若是沒有可以告訴皇叔你中意哪家小姐,皇叔為你做媒。」
高蕭沉思了一下說道︰「皇叔這麼說真讓佷兒惶恐!眾位美人都是國色天香之資,蕭兒今日能一見,實屬佷兒的福氣。佷兒轉了這一圈發現每個人都有吸引人的地方,只是佷兒覺得那身著黃色衣服的女子甚好,不知皇叔可舍得教佷兒討去?」
高湛听了高蕭的話不僅哈哈一笑,他的佷兒總是很了解他,雖說是挑人,他的佷兒壓根就恭敬的沒有仔細看過這些美人,那黃色衣服的美人只是站在他的面前,看不到都難,那黃色衣服的女子雖說是美但站在這人群中絕對不是最美的,才藝也是,雖說不上壞但也絕不算好。他這佷兒啊恐怕是怕挑到自己喜歡的,竟這般的隨意!罷了,這是他從小寵大的孩子,想當年這個佷兒可是最粘他的,只是沒想到自己做了皇帝之後竟然離自己越來越遠了,君臣之禮抹淡了那深厚的叔佷之禮。
這時皇後拿出了記了鄭縈兒的家室及入宮後的折子遞給了皇上,輕聲的說道︰「皇上那乃是滎陽鄭太守之女,鄭縈兒,今年剛滿十八歲,這家室和臉蛋都挺好;我們蕭兒的眼光倒是不錯。」
高湛看了那折子上的記錄開口問道︰「如此,蕭兒不悔?」
高蕭恭敬的回答道︰「蕭兒不悔!如此謝皇叔賜婚。」
鄭縈兒听著他們的對話心中詫異無比;為什麼會突然轉變?原本那不平靜的心更加忐忑不安,不知這樣是幸還是不幸。長恭固然優秀,只是想到他的結局,心中悲涼萬千。後來又想到遮樣子總比入宮要好得多,也許她可以改變長恭的結局也不一定,若是改不了那她不動心也好啊。只是她不知道她的心早在她沒有穿越之前就已經遺落在了那個絕世的男子的身上了。
長恭走到了鄭縈兒的面前牽起了她的手,走到了皇上的面前行了跪拜大禮後,便告退出宮了。
一路上高長恭牽著鄭縈人手一直沒有松開,那英俊的臉在鄭縈兒看不到的角度揚了好看的笑容。
鄭縈兒按耐住心中莫名的悸動,輕輕的想把手從哪寬大的手掌中抽出,只是那好看的手卻格外有力,她的努力都只是白費力氣,無奈之下只好任由他牽著那雪白的柔荑。兩個人一路步行出宮,路上的宮女太監見了他們後都恭敬的行禮,然後在偷偷的瞟了他們一眼又匆匆離去,連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臉早已微微的泛了紅。
出了宮門的長恭回頭便看到了這樣一幅美景;美人不施粉黛而顏色如朝霞映雪,柳眉輕彎雪白的貝齒輕咬紅唇,背面那未來得及的宮門中桃花三千與她相映,宛如那墜入凡塵的仙子,縴塵不染卻又嫵媚動人。
長恭伸出手扶鄭縈兒上了馬車後自己也翻身進入了那狹小的車廂中,鄭縈兒這才清楚地看清了長恭的長相;繞她是女子也忍不住嫉妒,世上真有這般好看的男子;歷史上的那些記載竟不及這男子的十分之一。
高長恭自是知道鄭縈兒打量他,卻也不多話,任由對面的可人兒看個夠。只是佳人似乎對他並沒有動太多的心;他不急以後的路還長他自會等她愛上他的!
一路上兩人靜坐無言很快便到蘭陵王府,府門口整齊的站了兩排身穿鎧甲的侍衛,從他們的站姿就可以看出平時他們定是參加過正統的訓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