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女王時代 52反擊進行時(二)

作者 ︰ 江左第三

指揮部佔據了一棟城內靠外側的一棟樓房,四層高,視野開闊,位于層層守衛間,幽謐的環境和五步一崗的守衛都給它添了一絲肅穆。本書最新免費章節請訪問。

錢副官對這里還是比較熟悉的,畢竟住了大半個月,但是讓他心頭略感怪異的是,身旁這四個學生兵怎麼一副比他還熟稔的樣子?搞得他有些地方想糊弄過去都被當場拆穿,真是一群怪胎!

若他這番月復誹被那四個‘怪胎’知道,必定要翻個大大的白眼。想他們來之前拼了老命速記下此地的衛星圖,整整四層樓的分布圖片,你當容易麼?

于是,參觀過程中時不時會發生以下場景︰

錢副官︰「前面就是……喂!停、停下,這里不能進。」

顧長安︰「哦?這邊不是休息室麼?為什麼不可以進去看看?難道你們休息室里放著什麼機密?」

錢副官︰「……您說笑了。」

顧長安,擄袖子︰「那就是想糊弄我們嘍?好啊,我倒要找你們鄭旅長說道說道,他這是什麼意思,看不起我們還是怎地?!」

錢副官,滿頭大汗︰「是我記錯了、記錯了,這邊請。」

……

顧長安︰「咦?這里拐過去不是還有一塊區域沒參觀麼?怎麼不帶我們去?」

錢副官,吭吭哧哧︰「那邊……那邊之前已經走過了,呵呵,這里的路比較繞,不是熟悉的人還真分不清楚,經常要走冤枉路呢!」

顧長安︰「胡說八道!我們是從東邊上來的,然後往左拐,再直走…………所以,這個地方根本沒來過!」

錢副官︰「呵呵,呵呵……」

顧長安︰「帶路吧。」

錢副官,無力跪地︰誰來救救他,滅了這幫沒事找事的二世祖!

總而言之,近一個小時後,四人組將指揮部逛了大半。

眾人在一間大廳前停下,錢副官無意識地繃緊了身體,陪著笑道「這里是作戰會議室,放著很多機要文件,是真的不能進了。」

他本以為應對這幫好奇心過剩的小祖宗必是要費一番口舌的,沒成想這次顧長安非常好說話,爽快地同意了,錢副官心下一松,卻又听對方忽然「哎喲」叫了一聲,面色發白不大好看。

錢副官暗暗叫苦,關心地問道「這是怎麼了?」

誰知聞言,顧長安發白的面龐上驀然涌起一抹好看的嫣紅,墨色的瞳仁染上些許水潤的羞澀,看得錢副官這直來直去的大老粗硬是一呆!

顧長安咬了咬下唇,雪白的牙齒在燈光下泛起溫柔的貝殼色。她用蚊蠅般細細小小的聲音問他「錢副官,能不能……麻煩、麻煩您帶我去一下就近的衛生間?」

錢副官呆愣半響,方才如夢初醒地胡亂點了點頭,腳下飛快地悶頭往前走,耳根上有著可疑的紅色。

顧長安給幾位同伴悄悄使了個眼色,連忙跟上去。

在見到兩人身影完全消失不見後,兩名同學飛快地在兩側兩架監視器下面分別按上一個扁圓的儀器。這是專門用來干擾監視器的高科技產品,十分靈巧好用方便攜帶,可謂殺人放火、打家劫舍、掩面作惡的必帶佳品。

鄧安源已經從不知何處掏出一個長方形狀的黑色盒子,面色凝重地在上面操作了片刻,直到黑色盒子前端的顯示屏上出現了結果,這才長松了一口氣。

他朝另兩人點點頭,露出點笑意地壓低聲音道「紅外線人體熱感應器上顯示,里面有三個人在!」

一邊說,這個軍校內有名的謙謙君子一邊拿出了個細細長長的工具,非常熟練利落的幾下撬開了門鎖。

撬完了還將開鎖器帥氣地收回兜內,看得邊上一人直用敬仰的目光看向他,豎起大拇指由衷稱贊「真是好手藝!鄧大哥不但成績好,撬鎖也那麼厲害,不愧是文武全才!」

鄧安源輕手輕腳推開門的動作小小僵硬了一瞬。

另一邊,顧長安蹲進女廁所後,悠哉悠哉地等了好一會,外面的錢副官心里著急,又不好催,只得暗暗祈禱這位最讓人頭疼的小姑女乃女乃趕緊完事吧!

就在他第三回默默惡意揣測是不是‘掉進茅坑爬不出來’的時候,里面突然傳出一道羞羞答答的聲音︰

「錢副官,衛生間里沒廁紙了,麻煩您從男衛生間那邊拿些過來。」

錢副官慌亂應了一聲,原地呆立片刻,才郁悶地吸了口氣,耳根的紅色愈加鮮艷。

因為指揮部內女人很稀有,錢副官也沒懷疑,走進衛生間去拿了一大包廁紙後,硬著頭皮敲了敲女衛生間的門。他是有生以來第一次進這種地方,心跳如擂鼓,震得他大腦反應遲鈍。小心翼翼地跨進來兩步,剛想開口問那位姑女乃女乃在哪個單間,忽然心頭升起淡淡的警兆,全身莫名發寒!

心慌意亂下,還不待錢副官做出反應,下一秒,喉嚨口傳來劇痛!似乎有溫熱的液體從身體內噴薄而出!生命力清晰的流逝讓他驚恐害怕,想尖叫,但除了感受到更劇烈的痛感回應,根本發不出半點聲音!

他眼前陣陣發黑,完全想不明白究竟怎麼一回事,就永遠地失去了意識……

顧長安穩穩扶起錢副官的身體,將他拖到靠里面的一個單間內,輕輕放下,把門掩上。

稍松了一口氣,她抬起頭,衛生間內雪白的牆壁像是太平間內的裝飾,地上鮮紅四濺的血液給這白色的空間增添了詭異的妖冶。

一條生命就這麼無聲無息的消逝了,是她親手了結的。

顧長安心里涌起很奇怪的感慨,難怪有句話叫做人命比草賤。

等她神色如常地走回去時,那道緊閉的大門已經被敞開,顧長安入內後隨手將它關上,徑直穿過一間房間,里面除了三位同伴,還有兩具倒地的尸體和一個驚疑不定的老熟人。

地上,鮮血橫溢。

顧長安閉了閉眼楮,走到汪岑面前,含笑道「汪團長,別來無恙。」

瞪大一雙眼楮的汪岑仿佛才被驚回神似的跳了起來「你…你們怎麼在這里?」他費了不少力氣將下半句驚呼咽回月復內——來這里干什麼?

顧長安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慢條斯理道「我們可沒有那麼大的本事一路殺進來,當然是鄭旅長派人帶我們進來的。至于到這里的原因,自然是來營救汪團長的。」見汪岑面露懷疑,她頓了頓,大義凜然道「畢竟曾經攜手共戰過,在知道了汪團長可能身陷囹圄後,在下和幾個同學急得五內俱焚,恨不能以身代之,又怎忍心見死不救?」

汪岑心道︰你臉皮厚的程度倒是能趕上好些官場老油條了,恭喜,未來前途必定不可限量!

他大腦冷靜了些,心念電轉間很快做出最佳反應。慢慢鞠了個標準九十度的大躬,立起身後滿臉感激道「幾位厚恩汪某沒齒難忘,哦,你們還不知道吧,鄭旅長他……」

鄧安源平靜插話道「鄭融已經背叛聯邦了,不再是1072旅旅長。」

汪岑渾身一個激靈,磕巴道「背、背叛聯邦?」

他心下好笑,差點張口想要反駁,背叛聯邦,怎麼可能?別說能力問題,鄭融根本沒這個膽子!

然而看著面前四人如出一轍的肯定表情,還有那個他最看不透的女孩子眼里深沉如海的晦澀神情,汪岑忽然福至心靈地明白了什麼,迅速改口道「不錯,鄭融背叛聯邦,意圖陰謀控制1072旅,突發制人,對諸位不利!汪某誓死不從,就被這喪心病狂的叛逆給軟禁于此,幸好諸位警醒,發現了他的陰謀毒計!唉,真是老天有眼啊!」

仿若打開了話匣子,汪岑一停不停地痛陳鄭融種種是可忍孰不可忍的惡行劣跡!

一時間,室內唾沫四濺,淚水橫流,回蕩著聲聲抑揚頓挫的泣血指控。

汪岑這番剖白心跡的言語說得可謂情真意切、聲情並茂!還時不時配上肢體語言!講到鄭融時,咬牙切齒、捶胸頓足,仿佛對方是與他有著殺父之仇奪妻之恨的大仇人;講到顧長安幾人‘幸運’逃月兌這場難事時,又是一通‘幸甚幸甚’的表情,激動難抑、虎目含淚,不明真相的圍觀群眾還當他找到了失散多年的親妹妹呢!

看得顧長安四人嘆為觀止,自愧弗如。

汪岑累出了滿身汗,覺得火候差不多了,才抹了下額頭,小心翼翼地試探道「……不知你們接下來打算怎麼辦?」

顧長安甩了甩挺括的軍服袖管,擺出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很是淡然地吐出一個字︰「等!」

汪岑傻了眼,等什麼?

……

等得自然不是鄭融一方的追殺,而是兵分兩路的另一路人。

下午三點十七分,這個普通的午後時光,和風吹得站崗的士兵昏昏欲睡。就在這時,先是一串接連不斷的猛烈爆炸聲炸得地面發顫!緊跟著,又是一道刺耳尖銳的警報聲響徹旅部軍營上空!

所有听到那三長一短警報的士兵軍官無一不面色大變——這可是軍隊內最高級別的警報。

聯想到方才的爆炸聲,不止是軍營內,半座城市都陷入了惶惶不安。

普通百姓心頭飄起一個不安的念頭,又要打仗了嗎?

鄭融接到下屬戰戰兢兢的報告時,氣得臉色發青,盛怒之下將房間內砸了個稀巴爛!

踩著滿地碎渣,他目光森然地盯著視頻通訊里的下屬,仿佛要將他生吞活剝了!聲音散發著徹骨的寒意道「武器庫被炸了!汪岑被救走了!錢副官被殺了!學生兵全逃了!很好,很好,還有什麼你給我一次性說完!」

他這話其實說的很是押韻有趣,可惜那個倒霉下屬沒心情去欣賞,欲哭無淚地顫音回答道「旅長,據庫房那里的損失統計,不但存放的各類槍炮武器毀于一旦,而且由于里面存放的打量彈藥進一步引發大規模爆炸,波及了邊上秘密貯藏的機甲密室,共…共計十八台機甲徹底報廢,還有十二台有不同程度的損傷……」

鄭融前面還好,不過是面色陰沉些,反正他的臉色也沒放晴過。待听到一共三十台機甲被爆炸波及,心頭一陣刀剜似的劇痛,險些一口氣沒喘上來,臉色青白的駭人!

好一會,他才怒極反笑「你們是吃干飯的嗎?上千人的軍營被十幾個愣頭青攪合的天翻地覆!最後居然還把人放跑了!」講到後面,鄭融幾欲噴火地憤恨咆哮!

吼完,鄭融仿佛驟然失去了力氣一般,直愣愣地跌落到椅子上。

他這一倒,嚇得視頻里的下屬臉色比他還慘白,連聲焦急呼喚,好一會見旅長眼珠轉了轉,那吃人的目光再次對上了自己,又是唬得心驚肉跳。

鄭融盯了他半響,幽幽陰冷的聲音猶如從地獄深處傳出一般「機甲沒了,我的副官死了,你怎麼還不死?」

說完這一句,他不理會被嚇得面無人色的下屬,直接關閉了通訊視頻。

完了,一步錯,步步錯,現在再想要去完成上面交代的命令,就要花費百倍千倍的代價了!

鄭融頹喪地想著,漸漸地,面容猙獰起來。

是她!

造成這一切的都是那個女學生!

現在再回想,當初她哪里是驕縱蠻橫,分明是故意做出這幅模樣好叫自己放松警惕!

若非如此,自己怎麼可能心神放松下,除了錢副官就沒有派人去監視這幾人的行動?怎麼會遺漏了另一波人隱藏的目的?

還有,汪岑的電話也是她打得,兩件關鍵大事里她都參與了決定性步驟,肯定是策劃此事的主謀之一!

鄭融心下大恨,牙齒咬得咯咯作響。

早知如此,當初就該一槍斃了她!

可惜,現在說什麼都晚了。

一著不慎,滿盤皆輸。

再想挽救,勝負難測。

作者有話要說︰首先十分感謝筱洛扔的地雷,不好意思,偶又是隔了那麼久才看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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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幾天看了條新聞,有人說現在90後素質差,公交車上都不給老人讓座,巴拉巴拉巴拉,說的那叫一個唾沫橫飛、義憤填膺啊。

搞得好像事情中心不是個簡單的讓座問題,而是整個年輕一待道德淪喪、品德敗壞、祖國未來花骨朵一夜之間全部成黑心的了似的。

偶看後很是氣憤!這貨是憤青~

先不論所謂的70後、80後究竟有沒有做的更好,也不談所謂讓座之事的權力和義務辨證論,就說這些批評者一棍子打翻一船人的行為就讓偶很看不慣!

現在好像特別流行用某個個體事件代表某個群體,比如官二代,比如富二代,比如90後。

真是很不負責任的論調。

別人不說,偶也沒那麼有資格說別人,那麼就說偶自己和偶認識的人吧。

記得念高中時,有一年每個禮拜天都要和幾個同學一起乘公交,從非常非常郊區的學校坐車到市中心參加競賽培訓。

偶的娘喂,平時周一到周六都有課,難得一個大周末,五點多就要起床,早飯也沒得吃(食堂沒開門),然後趕著投胎似的去乘公交,車上人還很多,基本不會有空位機會,站在那里,真的是又累又困又餓!

坐車大概是近一個小時大約如此,記憶模糊,站到站腿都酸了,當然也有偶自己身體素質差的因素。通常只有到後面三分之一段時,才有可能會空出那麼一兩個位置,總共四個人,只能輪流坐。好淒涼~

站的時候很痛苦,坐的時候很幸福,坐了以後卻不得不站起來的時候最痛苦!

偶雖然抱怨了那麼長的篇幅,但絕不是為自己不讓座找借口、做鋪墊什麼的,事實上,偶是讓座的。

每次都讓。

怎麼說呢,這是從小接受價值觀的問題,就算再累再不情願,可是自幼的教育嘲笑地告訴偶——就你,還是老老實實讓座吧,不然等著唾沫星子淹死你!

咳,是等著良心過不去,生出小小的愧疚。

不論是什麼原因,讓了就是讓了,偶和偶的同學,都讓了。

那麼這個90後素質低、不讓座的結論是從哪得出的呢?

偶百思不得其解,最後恍然大悟。

此人,是在胡說八道!

為了奪人眼球,散布不實消息,實乃人品低劣之輩,大家不要誤信其言!

鑒定完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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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是發泄偶心中的吐槽**,不過真心很討厭那些動不動就說一個群體都不是好東西的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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