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還是宋嬸進來幫忙解決了他的生理需求——咳,洗澡。本書最新免費章節請訪問。
顧長安離開時感覺,背後的視線,很怨念。
她此刻沒有那麼多精力去管他的想法,制定一個好計劃把趙和悅接出來才是當務之急。
她靜靜思考著——她的時間並不多,在笛卡星,她沒有久待的打算。來之前就順道訂好了返程的私人航船,預約了三個位置,對方約定好在半個月後來這里停靠。到時,不管大仇有沒有得報,報了多少,她都必須走!
顧長安只是想了想單單這趟來回偷渡船票的花費,就覺得之前那麼賣命還是劃算的。風險和回報成正比,高風險也往往意味著高收益,不然她此刻就是想報仇也沒用,連回笛卡星的路費都湊不齊。
那次葛思特的巨變後,校長是一夜成名,她是一夜暴富,各取所需,很好很好。
也是幸虧在蟲潮後分到了不少錢,才有足夠的資金支持她干想做的事情。由于當時旅團內的軍官因為參與叛亂不槍斃就算好了,還想分錢?做夢呢!而普通的士兵則被打亂編入執政區內的其他部隊,也別想拿到獎金,這麼一筆巨款就被校長做主拿出一半讓所有學生瓜分。顧長安作為主要指揮官之一,一夜之間從身無余財的貧困生搖身變為財大氣粗的有錢人……
當初她在看到賬戶內那個數字後面的一長串零後,就深感從前賺錢的手段都弱爆了!
果然,來錢最快的方法,不是偷或者搶,而是殺人。
……
昏暗的倉庫里,一個胖嘟嘟的小男孩被用粗麻繩子吊起在半空中,縛起的手臂勒出兩道觸目驚心的血痕,已經因為月兌力而昏睡過去了。
這時,倉庫門被格拉格拉打開,先走進兩個人,後面還跟著幾人,都停在大門口。
「就是他?」一個胳膊上刺了只青龍的男人吸著煙問。
邊上瘦小的男人點頭哈腰「是,是的,老五那里的盯梢傳來的消息,他姐姐昨天回來了呢。估計這會急得不得了吧,要是從前可能已經報警了,可現在警察連同軍隊跑得沒影,是我們的天下……」
吸煙男人警告地瞪了他一眼,罵道「什麼天下不天下的?烏坦人還在外面耀武揚威呢!哼,回頭告訴你的手下,一個個都把尾巴夾緊些,娘的,條子還比較好打交道,烏坦畜生可是六親不認的!」
瘦小男人唯唯諾諾,見老大沒有動真怒,涎著臉問「龍哥,這小子怎麼處理?」
吸煙男人皺眉,淡淡道「拍張照片,派人給他姐姐送過去,就說只要把顧老頭生前研究的那台機甲交出來,我牛德龍保證他弟弟毫發無損!」
他停了停,又說「唉,以前她也曾幫過我一個大忙,我也應承過她在走後照看她爺爺,若不是局勢實在太糟糕,這種背信棄義的缺德事我也不想干的。你等會拍完照片就把那小子放下來,再喂點水,一個小孩子吊在那里,也怪可憐的。」
瘦小男人笑嘻嘻奉承「龍哥果然宅心仁厚!」
「去你媽的!」牛德龍笑罵。
這時,門口處傳來一陣騷亂,他皺眉轉身望去,卻見幾個手下拔刀的拔刀,掏槍的掏槍,偏偏有什麼顧忌似的,紛紛讓開一條道。
牛德龍眯著眼看清逆光下顯現的兩道身影,心里猛地咯 一下重生之嫡女梟妃全文閱讀。
顧長安手里扭送著一個半大男孩,拿槍抵著他的背,面帶微笑地大聲打招呼︰
「牛老大,別來無恙啊!承蒙你對我弟弟都這麼‘宅心仁厚’,就不知是不是更心疼自己的親兒子了。」她笑得陽光燦爛,咧開一口白牙「我听說,這位是你的獨養兒子,可對?」
她用槍抵著、兩手被反綁在背後的男孩在看到牛德龍的一刻,猛地激動起來,身體劇烈地掙扎,驚懼地哭喊「爸爸,救我!爸爸快救我!爸爸……」
顧長安踢了他一腳,十四五歲的男孩馬上嚇得不敢說話,只用滿是懼意的眼神向對面的父親求助。
牛德龍又是心疼又是氣恨,心疼兒子的遭罪,氣恨他居然表現的如此懦弱不堪。
在一旁看笑話的顧長安嘖嘖感嘆「久聞你最是疼愛這個獨子,果然,虎父犬子啊。」她又沖不遠處臉色鐵青的人笑說「不過就算是犬子也是親子啊,這虎毒還不食子呢,牛老大不會那麼狠心吧?」
牛德龍目光冷冽地看向她,說「顧小姐別忘了你弟弟還在我手上!」
顧長安懶洋洋地掃了眼被吊起來的小胖墩,眼神有剎那的冰冷,低哼了一聲,突然用力踩在了手里人質的小腿上,身側立刻爆發一陣驚天地泣鬼神的哭嚎……
「阿俊!」牛德龍焦急地大喊,往前情不自禁地走了兩步,又停下,憤怒地朝她道「你住手!」
而顧長安則被他月兌口而出的稱呼晃得愣了一下神……
「你叫阿俊?」她不可思議地低頭問道,男孩還在痛的抽涕,顧長安把腳松開些,惡狠狠道「問你話呢!」
男孩受驚似的縮了縮,磕磕巴巴地回答「啊,是、是的……我叫阿俊,你、你放了我好不好?」
「不好。」顧長安果斷拒絕道,揚起一個壞笑「除非——你老爸把我弟弟放了!」
「爸爸……」男孩立即哀求地朝父親喊道。
牛德龍閉了閉眼,須臾,苦笑「顧小姐,我們有話好好說。」
……
這里讓我們直接略過雙方唇槍舌戰你來我往的一番無聊交涉……
……
顧長安一手牽著胖臉白白的趙和悅,一手和顏悅色的給叫‘阿俊’的男孩松綁。
阿俊被她突然轉好的態度,嚇得身體更哆嗦了……
「你就這麼放我走了?」他忍不住再次確認。
「嗯哈。」顧長安難得好耐心地奉送了個笑臉「我弟弟安全了,我很守信用的,喏,作為交換,你也安全了,慢走不送哦!對了,友情提示,下次上學的時候不要一個人抄小路,不然很容易被人像我這樣,敲記悶棍,帶走勒索呢~」
男孩的臉紅了一下,不知是因為她臉上發自真心的笑容,還是因為她難得好心的提醒,訥訥道「可是,你不怕我回到爸爸身邊,他就反悔嗎?啊……我是說……那個,他、你……你可能會有危險的……」
他的聲音在對方詭異的目光下越說越低……
不遠處的牛德龍被自己兒子的話氣了個半死,深深後悔當初不該隨便找個女人生下他!肯定是母方遺傳的基因太差,這不,兒子智商就出問題了月復黑獸主—無良大醫尊!
顧長安匪夷所思道「你居然提醒我這個?是我綁了你哎,而且對你也不好,踢了你好幾腳,你看你看,你腿上現在還青著呢!」她指著男孩的小腿證明。
男孩腦袋慢慢低下去,磕巴道「但你不是被逼的麼……你弟弟被綁架了,你帶走我也只是想拿來作交換……綁我是怕我跑了,踢我是做給爸爸看,你……你其實不想傷害我的對嗎?」
他霍然抬起頭,殷切地注視她,期盼她的答案。
顧長安沉默片刻,說「也對也不對,算了,現在說這個有什麼意思,你快走吧!放心,你父親那點手段對我沒什麼用!」
男孩耳根紅透,固執地小聲道「我不會讓爸爸對你做不好的事情的!」
顧長安微楞,她被對方眼里的真摯針刺般觸動了一下……
她輕笑「真是可愛的小孩子,還是叫這個名字的男孩都很可愛?」她隨手從口袋里掏出樣東西,蠻橫地塞進男孩的手里,「這個小玩意送給你,當我的賠禮啦!之前我說錯了,該是犬父虎子才對呢!你爸爸太沒品,你倒是很不錯。」
遠處被人當面罵‘沒品’的牛德龍臉色發綠……
男孩的眼楮亮晶晶「是嗎?你真覺得我比我爸爸好?……還是,第一次有人這麼說呢……」
顧長安慎重地點頭「當然,你快過去吧,沒看你爸瞪我的眼楮已經快噴出火來了麼?」
男孩飛快說了聲‘謝謝’,向已經等得面色黑如鍋底的父親跑去。
等到目送那兩人離開後,牛德龍瞥了眼邊上略帶不舍的兒子,悶悶道「她剛剛塞給你什麼?」
男孩攤開手掌,手心里靜靜躺著一粒拇指大小,米色圓潤的珠子。
「咦?這個是……」牛德龍拿起珠子,仔細看了看,還放到鼻下輕嗅,有股極淡的檀香味,他微微倒吸一口涼氣。
「是雲珠。」他的神色有些端凝。
這種雲珠只在甲蟲內部產生,而且生成的幾率很低,大概每數十只蟲子才會出現一顆珠子,屬于高檔珠寶,並且磨碎了就水吞服下還有清熱解毒的藥用價值。
在星際時代,很多地球上名貴的金屬礦石都變得價格低廉,由于發現過幾顆金含量在百分之九十八以上的星球,或者整顆全部由鑽石組成的星球,價格高昂、受人追捧的反而是這類只能從生態自然中少量形成的天然珠寶。
顧長安參與殺了那麼多蟲子,手里當然不會缺這種雲珠,事實上,她養傷期間已經親手串了一串手鏈送給好友韓江雲,也收到了他的回禮,一對紋理華美的野生犀牛角。
——為此,校長知道後,臉色不善了好多天,直到顧長安也送了他一串,才略略放緩。
牛德龍神情復雜地看著兒子一把搶回雲珠,小心翼翼地放好,長嘆一聲,對手下吩咐「不要為難他們,平安送走。」
這種雲珠雖然價格昂貴,但如果單論價格也尚不值得被他為之側目,只是想到對方隨手送出的樣子,他低聲自語「真是好手段,不服不行……」
……
白色的床單上,沈嘉樹收起了竊听器傳回的對話內容,神色很是變化莫名……
他的心情變得不大好,他很清楚心情惡劣的原因,但就是因為清楚所以才愈發惡劣,于是索性翻個身閉眼睡覺閑妻良母全文閱讀。
過了一會,外面響起動靜,他睡得迷迷糊糊,猜是那個女人回來了。
又過了一會,房間門被輕輕推開,又關上,他翻個身想坐起。
「別動。」
溫溫熱熱的呼吸吹過他的臉上,癢癢的蹭得他臉頰發燙,淺睡初醒的皮膚格外敏感,微妙的觸感帶動地心髒也跟著熱起來。
顧長安輕輕說「別動,外面有幾個人,我已經讓宋嬸帶著悅悅上樓,不論听到什麼都不許下來。」
他听話的不動,側頭問「這點小事都解決不干淨嗎?還把麻煩帶回家。」
通過竊听器,他當然知道她辦事的全過程,也明白就算頂頭老大不想動手,但挨不住下面有想渾水模魚的人在。
顧長安沉默了好一會,才說「不是,因為我本來不想殺人的……」
「你不想取人性命?」
「嗯,我並不喜歡那樣。」
「為什麼?他們是活該,是自尋死路!你該不會有那種廉價的同情心吧?」
「因為生命很寶貴,不到萬不得已,我不想輕易決定別人的生命。」
男人的笑容有些尖銳地諷刺「你之前還幾次三番地威脅要殺我。」
顧長安小小聲說「我只是想嚇嚇你。」
「可你還是要動手對嗎?外面那些人,不過是早死一會和晚死一會的區別罷了!」
「是,你說的一點沒錯,我從來自私自利,遇到任何事都習慣先保護自己。」她有些傷感「可我也有偶爾的心軟,但最終還是會做出最正確的決定,這就是我偽善的地方。」
「偶爾的心軟嗎?」男人目光晦暗,聲音暗啞「……我可以幫你。」
他所謂的幫忙,就是和顧長安一起殺人。
她之前一直沒有輕視他,但還是發現對方的槍法精準的讓人心折——在肩膀受傷的情況下,只用單手就在幾十秒內干掉了六個人——比她還多了三個!
顧長安看著那些被一槍爆頭的尸體,有些理解,為什麼對方可以去暗殺烏坦的重要人物了……
「你到底是什麼人?」
男人微笑「自由反抗聯盟的高層之一。」
顧長安沉聲道「你從前的職業是什麼?」槍法好成這樣的已經不是普通人可以做到了。
「從前嘛。」男人略作沉吟「軍人。」
顧長安冷笑「一般的軍人槍法會這麼好?以你的才能,不去當殺手而是當軍人真是太屈才!而且軍隊里如果能隨便培養出你這樣的槍手,聯邦也不會這麼不堪一擊了!」
男人笑容微嘲「只不過練手好槍法而已,這有什麼難的?其實很簡單,如果你一心想要出人頭地,不叫旁人再小瞧,你會發現所有在常人眼里困難的事情都會變得簡單無比。」
他眸色深沉,一個字一個字說「因為其他人是在努力學會,而你是必須要會。」
顧長安啞然,對方平靜的話音,讓人莫名有些心酸的難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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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沒話找話「你的傷勢倒是恢復的很快,很少看到這麼好的身體素質。」
沈嘉樹聲音里蘊藏了一絲笑意「我的身體的確恢復的很好,已經可以做些不那麼劇烈的事情了。」
顧長安微微一愣,旋即面色微紅地怒瞪他!
男人躺在床上,襯衫領口的扣子松開,露出精致的鎖骨……「我對你很有好感,這種事不抵觸就可以做了,你也不是那種古板的女人吧?」
顧長安微微挑眉,對他話里暗示的意味微微著惱……她慢慢走近,俯身停滯在他身體上方一尺處,手指略用力握住他線條剛毅的下巴,像逗小貓似的來回輕刮……
「我不是很明白你的意思……唔,你想要嗎?告訴我。」
她跪坐在他的床前,居高臨下,笑得誘惑蕩漾!
男人卻臉色微變,似乎對她的順勢而為有些驚訝,冷冷地看著他,性感的嘴唇緊閉不語。
顧長安松開他的下巴,微笑道「不說嗎?害羞嗎?」她手指靈巧地一顆一顆解開男人的扣子,動作並不快,甚至有意帶了點折磨的意味,隨著扣子被完全解開,男人白皙精壯的身體在視線中,空氣間流淌著曖昧的氣息。
沈嘉樹的表情不變,但他的身體卻不可控制的緊繃,她指尖下觸模的肌肉扎實而隱忍……
顧長安的手忽輕忽重地撫模過他的肩膀、胸膛、小月復,仿佛囈語般湊近他的耳蝸輕聲說「別害羞,這里……這里……還有這里,我都親手幫你上過藥呢~」
熱熱的呼吸滑過敏感的耳垂,男人的呼吸更重了……
「你知道麼,殺了人過後,身體內部會分泌出一種特殊的物質,可以讓人腎上腺素激增,讓人興奮沖動,這種時候,找個可口的對象發泄是最好的排解途徑呢!」她輕浮調笑的語氣似乎在暗示什麼。
男人聲音暗啞「我也殺了人。」他頓了頓,又急急催促「快點!」
她卻有些心不在焉。
隨便找個說得過去的借口,就能像野獸一樣發泄生理**。
身下的男人呼吸急促火熱,頭一次用一種纏綿的語調呢喃「顧長安。」
手腕被對方突用力握住,上面傳來的微疼令她回神,正對上他被**迷蒙的雙眼。
所以兩個人可以互相滿足麼?她忽然覺得有些好笑……
雖然只是想單純逗他玩玩,順便報復一下,但是他的反應還是讓她失去了游戲繼續下去的**。
下一秒,顧長安驀地收回手,溫柔的觸感消失的同時,身體上下充斥著不上不下火燒一樣的難受!男人猛地抬眸盯向她,似乎在用眼神無聲控訴她的‘半途而廢’!
顧長安略帶嘲諷地回視,重重得戳了一下他曲線流暢的月復部,不顧男人發出的哼唧,又用力戳了他兩下,聲音凶狠。
「做你妹!」
作者有話要說︰好友因為情感問題,半夜睡不著非要找人聊天,偶已經連續安慰她兩個晚上,昨晚更是淒慘地被迫聊到凌晨四點才睡……次奧!為什麼會有這種自己不睡也不讓別人睡的壞銀!嗚嗚~~~
好不容易她今天乖乖去睡了,偶居然還是如此苦逼地從12點開始碼字,人生好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