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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道友究竟是怎麼了!這瞬毀法則都能夠激發出來,怎麼還悶悶不樂的樣子!」魔光有點不解而問。
但是,魔光的說話道出,這次卻遭到了冷遇,就連一直與他唱對台戲的火須子,竟也是無言以對,魔光還釋出神念觀看火須子,火須子感應竟亮手攤張,一副懵然不知的樣子。
魔光之言說道多時,眾人沉默了好半餉的時間,靈獸環內的赤艷火龍灩兒,卻在這時候亮聲說道︰
「蠢魔!想知道嗎?本宮猜到一二,你可要听听?」
「你這蠢龍也能了解韓道友的心思,簡直在做夢,你就只能夠騙騙那頭蠢蛟吧,不過魔某倒認為應該跟這兩次瞬毀法則有關!」靈獸環內的魔光立即頂言說道。
這時候,靈獸環內一道冰冷的聲音卻亮了出來,正是蟹道人的聲音,說道︰
「魔兄猜得不錯,韓主可能由于瞬毀法則那種過短的維持時間,以及煩瑣的施展方式犯難,如此觸發方式,的確不利于瞬息萬變的對敵!」
「嘎嘎!就說小金蟹與魔某有緣,想也想到了一塊!」魔光此時卻是傲然地狂笑道。
他們說到這里,韓立那種冥想般的思考方式已經放下。幾人的對話他也已經听在耳中,記在心上,淡然地揚手把法訣一催,那個相距不遠的金紫灰男子已經疾速奔回,很快就重新列到了韓立的背後,並且八人合一,金紫灰男子重新扎入韓立的身體內,至于玄天偃魔刃,也順利交回魔光手中。
「魔兄!各位!正如蟹兄所言,這玄天瞬毀訣威力驚人。也的確與從前韓某接觸過來的所有法訣都不盡相同。以這種短暫的激發時間,以及復雜的施展方式,的確無法應用在對戰上,而且。最重要一點。就是這種瞬毀法則竟沒有屬于法則之力那種天地間的鎖定。這亦是韓某考量的一個方面。」韓立輕聲著言解釋了起來。
「韓道友!本宮曾經查閱過相關的一些典籍,這種瞬毀法則也許是吞噬萬物的緣故,的確不能鎖定目標。一般的激發都只是偷襲,但那種推進加上巨吸之力,較之法則鎖定,各有優劣,總體而言,稍遜半分罷了!」靈獸環內的赤艷火龍灩兒這時候亮聲解釋道。
听到這里,韓立不經意地點了點頭表示認可,他此刻也將神念送入靈獸環內的魔光之處,只見魔光已經小心翼翼地將玄天偃魔刃檢查了不下五遍之多,才將之重新吞入自己嘴口當中。
看到這里,韓立自然知道那把玄天偃魔刃毫無損傷,此刻的韓立,再度調出參天造化露,手上的青色小棍化做玄天斬靈劍,身形飆升,猛地法訣一催,彩霞輕揚,韓立猛地揮劍斬去,一條寸許的淡淡疊形波動閃現,方才閃現之際,竟在韓立的法訣猛催之下,疾射而去,迅速融入並吸沒了一座小山。
這一刻的韓立揮斬完成沒有疾退,已經胸有成竹的他果斷揮擊,玄天瞬毀訣完美觸發,疊形的毀滅法則之絲迅速揮去,一氣呵成,十分流暢,韓立終于還是露出了一絲滿意之容來。
不過,韓立此刻正要將方才的試驗過程,重新在自己的思海內捋過一遍,偶然外放的神念,感應到了一幕,一個足以讓他提起極大注意的一幕。此幕令他迅速斂起自己的氣息,徐徐降落身形加以躲避。
然而,就在韓立完全收斂自己身上氣息,徐徐降落尚不足兩三個呼吸之間的時候,千里之外,某處千三四丈的荒禿山頭上,一個身影閃現,隨後卻又迅速消失了,也就是在這個身影消失的數個呼吸間,一個身影閃現,凝停了片刻,隨即又立即消失無蹤了。
「瞬移!」火須子顯然也感應到了。
這時候的韓立,猛地側身遠望,那一邊上的一個近萬里開外之地,兩個身影再度閃爍間消失,隨後又在更遠之處,同樣的情況再度出現,這兩道身影不久就完全消失在了韓立的神念盡頭,韓立懸空的心這才緩緩放下。
由于韓立的刻意查看,並且,這兩人韓立曾經見過,所以韓立能將他們認出,這一前一後的兩人,竟然就是玄意與陶珠兩位仙君存在。而且,韓立還能感應得到,後面追逐的陶珠,那一刻的遲疑,顯然是發現了自己的存在,不知是追蹤玄意更為重要,還是自己于她再無價值,陶珠最終還是選擇了追蹤玄意而去。
「不錯!又是兩個仙君存在,韓道友!怎麼這些仙君都盯上了你?」靈獸環內的魔光又一次問言而出。
不過,韓立顯然沒空搭理魔光,袖袍向不遠處招去,所有陣旗魚游而回,韓立迅速亮展風雷翅,朝某個偏差的方向疾馳而去,還接連施展了三次萬里血光遁,最後在一個距離也就是十余萬里外的小樹林內,建起了一個禁制法陣,暫時余留到了其中而去了。
至于那兩位一趕一追的仙君,玄意與陶珠,終于在距離韓立所在不知多少萬萬里外的某個山顛處迎頭遇上,玄意也沒有繼續逃去,看著對面僅僅千丈不到的陶珠,玄意心怯,卻還強撐起一道無懼之容。
「為什麼?」陶珠已經著言說道。
「陶珠!本宮不明白你在說什麼?」玄意淡聲而問。
「不明白?那你為何听到我來了就開始逃跑?」陶珠神情如常,淡聲而言。
听到此話,玄意一陣啞然,望去陶珠的面容已經沒有了那種無懼的自信,眼神也開始了閃縮,陶珠此刻卻是依舊面色泰然,只是,玄意能從中讀出一種寒意,一種肅煞的寒意。
「為何要對付陶雷?」
陶珠的說話很輕,但說出的份量足夠將玄意那副身軀壓癟,玄意听聞面色微變,同樣無言以對,兩者此刻竟處于暫時的靜默,不過蕭肅的風聲卻讓他們的衣袂狂擺不定,還「呼呼」作響。
原來,早前的時間,在某件不大不小的事情上,雙方一言不合,玄意竟就選擇出手對付陶雷,仙君對上金仙,金仙連自保的機會也很難存有,陶雷短時間就被玄意擊至重傷,肉身基本成殘,最後,陶雷找準機會,激發了陶珠提前送贈的百張連環瞬符,並以秘術隱斂氣息,最終才得以留存殘命,但仙基已毀,日後要恢復起來可就不是那麼容易的事。而陶雷為免被玄意追蹤,硬是拖了差不多十年時間才傳訊陶珠,也因此延誤了完全恢復肉身的機會,最終唯有選擇重塑肉身一途,靈域也差點跌回創世境地步。見此,本不願出手的陶珠,最終也選擇了會會玄意,才發生了彼此追逐一事。
「打狗也要看主人!更何況他是我的族親,你不會不知情!」陶珠依舊神情泰然地說言而出。
听到這里,玄意源自心底的那種恐懼已經慢慢浮起,逐漸地,那份閃縮神色已經退去,玄意面上掛起了不安,一絲忐忑,讓他的心海亦急促滑落。
「玄意!你是否以為我渡劫時已經身受重傷,奈何不了你?」陶珠仍然不緊不慢地追問。
這時候,倘若有人能留意到玄意的那副嘴臉,那張掛起陰霾的臉面,那道眼中的恐懼,一觸即發,但是,剛剛的過程已經說明了自己根本逃不走,此刻的他幾近崩潰邊緣。
「選擇吧!要我出手!還是你自裁兵解!」陶珠還是那種氣定神閑的姿態,陳言而出。
「不!你不能殺我!我還是金邀的人,堂堂金邀宮主!」
此刻的玄意激烈地嘶喊著,仿佛只有叫嚷出來,才能讓他擁有生存下去的權利,仿佛只有這樣,陶珠才會手下留情。玄意知道陶珠的手段,知道陶珠這個半步仙帝真要出手,自己恐怕連還手的機會都沒有。
「堂堂一個金邀宮主,居然截殺一個晚輩弟子,單憑這點你還配做金邀弟子,本宮就算滅你也不會有任何人說三道四!」陶珠去聲而言,但語氣明顯強了不少。
听到這里,玄意的目中已經布滿血絲,從驚慌直至死亡恐懼的血絲,他的面色更如死灰般難現生氣。此刻的他,護體的靈光頹然暗淡,閃爍間即將熄滅的樣子,他不願反抗,不敢反抗,他知道陶珠能有千百種讓他生不如死的手段。
不過,這時候的陶珠卻意外地咬了咬牙,面上驀然輕輕一抽,語氣急轉,竟這般說言道︰
「玄意!給你一條生路!你可願意!」
「願意!願意!你說!你說!」玄意激動萬分地叫嚷了出來。
在玄意面前,一道曙光顯露,他知曉自己必須抓住,無論如何都要抓住,滿懷期望地看去陶珠,陶珠卻在這時候冷聲說道︰
「我知道你不止一具肉身,獻出你的原始肉身,還有你化靈境靈域的十萬年仙基救治陶雷,你還可以繼續做你的金邀宮主,否則,你出手吧!」
玄意自然知曉求生就要付出,此刻他顯然已別無選擇,生與死之間,玄意只能選擇這麼一條生路,最終,玄意僅僅片刻考量,已經點頭應允下來。
「莫反抗!」
陶珠淡聲而言,很快,她只是心念動了下,閃影掠過,玄意已經消失無蹤,隨後,陶珠瞬移消失了。而玄意落入陶珠靈域內的短短時間,竟就產生了一絲欣慰,慶幸自己當初明智決定的欣慰。(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