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各位書友,本月開始雙號加一更。也就是單號單更,雙號雙更,加更的時間不固定。現在苦苦支撐,看不出未來,也不知道能撐到何時,希望各位能給予本人繼續碼字的動力,謝謝!
對于玄意及陶珠兩人,韓立自然記憶極深,兩人與自己都有過不同程度的接觸,不過對方畢竟是仙君,縱然是名義上的同一宮門,韓立亦不願與他們發生過多接觸。
這時候,躲在此個小樹林之內,韓立再度檢查了下這個加持的禁制法陣,最關鍵的隱斂氣息及幻禁,縱然無法做到萬無一失的地步,不過要不是著意觀察,根本絕不可能被發現,韓立隨即選擇了個平穩之地,盤膝而坐,小心地修煉恢復了起來。
時間點點流逝,韓立用了半月時間,就把方才耗費的法力全彌補了回來,隨後,韓立便再度調出了那塊獸皮,仔細地研究了起來,還不時憶記起那玄天瞬毀訣的一幕幕,時間也就在這種研磨下逐漸流失無蹤了。
三年時間晃眼就過去了,這時候的韓立還在專心地研究著手中的獸皮,他似乎沒有想著要離開的意思,甚至于神念也沒有多少次送出觀察,神念一直余留靈域內繼續祭煉著。而靈獸環內的各人,也都明白韓立的意思,就算是較為急躁的魔光也基本沒有任何的言語發出來。
也就是這三年後的某天,韓立專注于手上的這塊獸皮的時候。一道輕輕的「嗡嗡」聲傳了出來,韓立眉宇不禁壓了壓,隨即手上靈光環繞晃閃,不久一塊通世玄玉調出,韓立手中法訣落入,不久韓立便看到了一個年輕女子影像,以及好幾列的行文。
「夫君!這是女兒肖像,發你留念,抽空回來一次吧,女兒思念父親!另外。女兒修煉上存在一點問題。希望你回來看看。想你!婉兒!」
說話的語氣帶點親昵,顯然就是韓立的發妻南宮婉,毫無疑問。而玄玉上面的一張不太熟悉的面孔,與當年的南宮婉修煉功法時的某道影子極為相似。青秀的面容。披肩的烏發。精致的五官讓人我見猶憐的樣子,還有點韓立當年小妹的影子。
韓立神念感應到這個女兒的肖像,嘴角莫名地抽動了下。一道喜悅的心情,又有點擔憂,極為期待,又不敢觸模,顯得相當的復雜。如此怪異的神情當即引起靈獸環內的眾人注意,這亦是他們第一次見到韓立這種情況的出現。當然,這次的韓立,並沒有讓他們看到玄玉內容,因而他們竟再度猜測了起來。
「嘎嘎!韓道友!究竟是怎麼回事!誰傳給你訊息了!」靈獸環內的魔光實在沒事找事的樣子,提言問道。
「魔光!猜都能猜出來了,能跟韓道友聯系的,不外就是那幾個人,火某猜想應該就是落霞境內傳出來的吧!」靈獸環內的火須子揣測道。
「嘎嘎!難道就是魔某的義女有事?韓道友!有事盡管說吧!魔某能做到的一定會盡力辦成!」靈獸環內的魔光再次狂笑了起來。
「哈哈!魔光你小子這次卻不傻,但你要認義女韓道友同意了嗎?在韓道友這里套近乎,有用嗎,哈哈………」靈獸環內的火須子再度調侃魔光道。
至于這時候手捧獸皮的韓立,那張獸皮早早就被他重新封印並收回儲物指環當中,而他不置可否地笑了笑,顯然這幫與自己可謂出生入死的伙伴對自己算是了如指掌,行事的一些細節他們也都知曉不少,但這些細節也僅僅只是局限于他們自己,契約當中已經確定,即便將來他們月兌離而去,這些細節也不能夠向任何人透露,否則就會被天魔契約的余效招來罰雷及天譴。
此刻的韓立,再度將通世玄玉把持手中,有意無意間,手中一道限制神念的禁止竟然失效,眾人亦一下子將通世玄玉的內容給看了個遍。
「嘎嘎!這女子長得的確標致,魔某決定了,就當她的義父吧,她將會是魔某認的唯一一個義女了!」靈獸環內的魔光亮聲道說自己的想法。
「哈哈!容顏的確長得不錯,但火某覺得奇怪的是,她修煉上究竟出了什麼問題?難道以韓夫人的修為還有那位仙階城主,以及芝仙都解決不了?」靈獸環內的火須子亮聲提問道。
說到這里,韓立的面色微微一凝,這也是他要考慮及憂慮的,也許通世玄玉說不明白,也許問題不急,南宮婉才沒有提出,不過,韓立知曉南宮婉的性格,與自己有點相似的是,不到解決不了的時候,絕不會開口提出,看來這問題應該不淺。
「蟹兄!這事情你怎麼看?」韓立此刻禁不住提問蟹道人。
「韓主!問我意見還是從前的那句話,此事有違天倫,韓主你最好不要與她接觸,至于為她解決問題,我覺得問題不大!」靈獸環內的蟹道人冰冷的聲音解釋道。
「嘎嘎!小金蟹你的說法未免有點絕情,這樣的話韓道友有女兒與沒有女兒豈非沒有了區別!」靈獸環內的魔光禁不住亮聲質問起來。
不過,靈獸環內的蟹道人並沒有再亮聲解釋,也許是認為自己的說話已經夠明確了,但是韓立卻似乎從中听出了些什麼,當即問聲而出,說道︰
「蟹兄!你也覺得韓某應該回去看看?」
「這事情韓主決定吧,我的意思你不可能听不明白,因果循環,福禍相依,天道不容之事少做為妙!」蟹道人冰冷的聲音再度說出。
這時候的韓立,罕見出現那種六神無主的他,思海內翻飛著自己女兒的肖像,仿佛一個小公主就在自己的面前繞膝,小聲傾訴,不過卻很快消失了。而自己的狼卻將這份情感壓抑得異常的深,這一切的一切,思海內不斷熄滅,浮現,再熄滅。
終于,韓立還是決定了,他那泛閃藍芒的目光露出堅決之色,抿了抿嘴唇,沉聲說言道︰
「落霞境!韓某應該要回去看看,至少解決了婉兒無法解決的事情再算,至于是見與不見,到時候再說吧!」
說罷,韓立調出了一個空白的玉環,立時就把這個自己女兒的肖像刻篆上面,最後著眼其上看了不少遍的樣子,韓立才最終將這些全都收拾一番,讓魔光再次吞蝕了一次自己的氣息,隨即便將蟹道人調出,變做了化露金玄梭的樣子,朝向那個天霜城的方向疾馳而去了。
此舉的緣由,無疑就是要避開那兩位可能還會再踫到的仙君,不過,這兩人一直沒有再出現,而韓立盤膝坐在了化露金玄梭內,繼續前行走出了好幾個月,還是沒有那兩位仙君的影子,最後,韓立將化露金玄梭收回,化做了銀虹繼續前行而去。
這日,韓立所化銀色長虹呼嘯而去,不時釋放而出的神念,卻突然間感應到了什麼的樣子,銀虹內的韓立面色微凝,法訣催去,方向微屈,朝往另外的一個方向徑直射去,也就是大約半盞茶工夫,韓立就已經迎頭踫上了一道白色的遁光。
隨即,韓立所化的銀虹遁光斂起,韓立懸到了半空當中,那道白色遁光旋即也收斂起了遁光,一個氣喘吁吁,面色剎白的白衫修士迅速出現,並匆匆地向韓立行了個晚輩之禮,說道︰
「晚輩厲飛雨,拜見韓前輩!」
此位白衫修士,無疑就是那位在寒月神殿內被韓立逼迫離開的白衫修士厲飛雨,韓立注意到他還轉向而來,並非是韓立要與這位厲飛雨見上一面,而是厲飛雨的身後,一道急促的長虹同時間飛遁而來,遁光斂凝,一個面目粗野的男子已經出現在了韓立跟前的百丈之外。而厲飛雨幾乎沒有任何的言語之下,已經側閃到了韓立旁邊的數十丈處,望去粗野男子的目光卻是莫名地閃過一絲驚懼,不過最終還是被他自己強行壓制了下來,保持著一種緊凝的神色。
「你走吧!」
韓立此刻竟就拋開對面的粗野男子,沖旁邊的厲飛雨淡聲說道出來,厲飛雨不禁一陣愕然,但只是區區的半眨眼工夫,厲飛雨再度沖韓立拱手抱拳,化做一道白色遁光,繼續沖自己逃去的方向落荒而逃了。
看到厲飛雨會意揚起遁光的霎那,韓立已經將目光重新放到了眼前的這個粗野男子身上,粗野男子大約是金仙三階的修為,身材魁梧健碩,身上披的一件花白的獸皮,手上腳上的毛發異常旺盛,幾乎難現皮膚,而男子的面相較圓,黑不溜秋的烏色,濃眉大眼,雙目間一條茸毛黑線透出點點的玄寒。令韓立看後出現了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熟悉且陌生。
這麼位長相怪異的粗野男子,原本正在追逐的那個白衫修士此刻已經再馭遁光離去,幾乎刻不容緩地激發起自己的遁光,就要拋開韓立追逐過去的樣子,而韓立則身形猛地晃閃,靠近他十余丈的距離,攔住了這位粗野男子的去路,而韓立身上的靈域此刻卻已經虛浮在了體碑間。
那位粗野男子一副不願與韓立交手的樣子,身形沖一側閃開,而韓立也向這一側挪動身形而去,粗野男子這般閃挪了數次,無論側挪還是拔高壓低身影,韓立都攔擋住了去路,顯然是作對的意思,不過韓立沒有出手,而對方卻又不像要出手的意思。
終于,在幾度的攔阻下,白衫修士厲飛雨已經逃出了十萬里開外,幾乎走到粗野男子的神念邊緣,粗野男子此刻驀然地用一道混濁的聲音叫了出來︰
「走開!我不願與你打!」(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