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到沙發上打開電視。小莉又坐到了我的腿上,將臉湊近了吻我。我含住她的嘴唇,一縷涼涼甜甜的汽水流入我嘴里。
「好喝不?」她笑著說。
「唔。還想喝。」
「好。」小莉先喝了一口含在嘴里,然後在親吻時渡到我嘴里。
我喝下汽水,輕輕吸住她的舌頭,她的舌頭上還停留著汽水的甜味和涼意。
我們親吻著,撫模著。十九歲的女生,皮膚真是好。她依然坐在我的腿上,摟著我的脖子。我兩只手伸進她的T恤,上下撫模著她的後背,並解開了她的。她的胸並不大,一只手剛好握住。我兩手撫模著她的雙r ,她開始低聲申吟。
我低下頭隔著T恤咬住了她的**。她「啊」的一聲叫出來。
我說︰「疼了嗎?」
她閉著眼搖搖頭。
我月兌掉她的T恤,摘掉她的,緊緊摟著她將自己的臉埋在她的雙r 間。她的身上有年輕女孩的體香,我貪婪地抽著鼻子。
我抱起她從沙發上站起來,她的腿很自然地盤住我的腰。
我把她放在了床上。
我不是第一次和女人睡覺,卻是第一次和一個處女睡覺。
……
第二天,我去銀行取了五千塊錢。我查了下余額,還剩下兩千多塊錢。上次錢偉豪的生意我分到了那一萬五,當時我把錢給了萍姐,萍姐卻把錢存到了我的卡里。後來我給家里寄去了五千。其實我父母在家鄉經營著一家電器商場,並不缺我這五千塊錢,但我怎麼說都是兒子,所以得了錢後就寄了點給家里。
在書店里我把錢給了王兵,他很感動,遞給我一把鑰匙,說︰「這是書店的鑰匙,你先幫我照看幾天。」
我接過鑰匙,沒有說什麼。
王兵說︰「我已經和兩個女兒說過了,明天就走。」
我說︰「在外面,一切小心。」
告別了王兵,我陪小莉去她姐姐家搬東西。她姐姐家在城市南郊的一個村子里,有直通市區的公交車。
村里時不時可以看到有人在路邊打牌,而且大多是正當壯年的男女。
「他們不用去干活嗎?」我問小莉。
「他們大都是在公路邊有門市的人家,只要收房租就可以了。而且有消息說,市里打算把這片拆遷了重新規劃,那樣他們又能拿到一筆拆遷款了。」
我說︰「你姐夫家在路邊有門市嗎?」
小莉搖搖頭說︰「沒有。」
小莉的姐姐家是個很干淨的農家小院。她的姐姐不在家,去上班了。姐夫倒在,穿著白s 的襯衫、黑s 的西褲和黑s 皮鞋,戴眼鏡,看起來文質彬彬的。
小莉去自己屋里收拾東西了,姐夫陪我在客廳里坐著。
「喝茶。」姐夫說。
「茶杯挺好看的。」我沒話找話。
「是在景德鎮買的,前年學校組織去那里旅游。」
「哦。原來大哥是位老師。我覺得老師是最受人尊重的職業了。」
「不敢當。」
「那大哥在哪所學校教書?」
「市八中。」姐夫的口氣中帶著驕傲。其實他有理由驕傲,八中是全市最好的中學之一。
「你在哪兒工作。」姐夫問道。
「我開了家書店。」
「哦。難怪你看起來挺有書卷味的。」
我有書卷味?這倒是第一次听說。
小莉的東西不多,我茶還沒喝一口,她就拉著一個拉桿箱出來了。
姐夫送我們到門口,他很是依依不舍,我們走出去了很遠他還站在門口。
我說︰「難怪你姐姐要不放心,你姐夫絕對喜歡你。」
小莉說︰「別瞎說。」
我們坐上公交車,小莉說︰「你把箱子拿回去吧。我直接去酒店了。」
我說︰「行。對了,那個胖大海老實嗎?」
「老實得不得了。」小莉說。
我拉著小莉的粉紅s 拉桿箱回了家。屋里桌子上還放著徐強媽媽送來的東西。等中午徐強回來了再給他送過去吧。他的媽媽是個漂亮的女人。
中午將近,我一邊想著徐強的媽媽一邊等徐強放學回家。如果徐強知道我在想他的媽媽,不知道他會怎麼想。
院子里陽光下飄著小莉早上洗出來的白s 床單,那上面有一塊血怎麼也洗不干淨,留下了淡淡的痕跡。
我當時說︰「洗不干淨就算了,就當是愛的印記吧。」
小莉不知想起了什麼,又模模糊糊地哼起了一首歌。
她後來告訴我︰
再多的鳥群也不能在天空里留下痕跡
時光一定會遺忘城市、人群和鮮花
在流逝之外最終不朽的
是你的愛情你的誓言
在流逝之外最終透明的
是你的悲傷你的歡樂
我說︰「你怎麼總听這些歌啊?」
小莉回答︰「好听。」
我坐在王兵的書店里心中空蕩蕩。每隔一段時間,我就很容易陷入到這種狀態。想起人到中年的王兵千里尋妻這樣帶有浪漫與悲壯的行為,我的心里就難免空蕩蕩。
我在櫃台上支著腦袋發愣。
小白的電話打過來說︰「哥,有生意了。」
是一筆小生意。生意雖小,卻是當事人直接找上門來的,這就意味著吳老爺子那兒不會抽成。而像上次錢偉豪那筆生意一樣由吳老爺子交下來的都會被吳老爺子抽一部分。
那個男人看起來好像是個白領吧,臉上甚至帶著點j ng明之s ,但他求我們辦的事很有點讓人哭笑不得。
男人拿出一張照片遞給我們,「讓這個人不要再糾纏我老婆。」
我們有點听不明白。
小白試著問︰「讓他消失掉嗎?」
男人連忙道︰「不,不,我不想找麻煩。」
我仔細看了一眼照片上的人,是一個中年人,矮胖,頭大,一半頭發已掉光,留一撇小胡子,看起來像是電視劇里的r 本浪人。
「這個人是我老婆的車間主任,對我老婆不懷好意,老是s o擾她。請你們教訓一下他。」男人打開夾在腋下的黑s 皮包,從里面拿出一個信封,「這里面是訂金。」
一筆很簡單的生意,不是嗎?一個人到中年的紡織廠的車間主任,也許和胖大海是同樣類型的男人,只要嚇唬嚇唬就可以輕易地完成任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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