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黎薄唇微張,巴掌大的臉蛋泛起酡紅,白女敕的身體在布滿水霧的浴室里,像是被披了一層薄薄的白紗,朦朧而不真實。
看著如此模樣的她,勵鈞浩性感的喉結上下滾動,不自覺的咽了咽口水。身上白色的襯衫早已被水打濕,貼在身上黏黏的,很不舒服。勵鈞浩放開禁錮著白黎的手,快速的退上所有的束縛。
少了束縛的雙手,無力的垂在身側,白黎癱軟在勵鈞浩的懷里,身體因為剛才剛才冰冷的水還在瑟瑟發抖。
勵鈞浩很快退去自己身上所有的束縛,與她坦誠相對。
看著她茫然驚懼的眼神,勵鈞浩的心里有一絲不忍。耳邊,忽然想起爺爺的話︰
「鈞浩,你知道你爹地媽咪是怎麼死的嗎?」
「你知道你媽咪死的時候肚子里還懷著孩子嗎?」
「這一切,全都是你養在別墅里那個女人的父親干的。她是你仇人的女兒,你還準備養著這個女人一輩子麼!」
腦海里,浮現出爺爺氣急敗壞的怒吼,也道出了他隱藏多年的真相。
勵鈞浩眸色陡然變沉,那僅有的一絲憐憫也消失不見。他單腿粗魯的分開白黎的白女敕修長的雙腿,大掌扼住她的腰肢,溫熱的水,順著他額前的碎發,劃過他俊美的臉,明明是那般好看的臉,此刻卻冰冷如三九寒月,讓人心顫。
察覺到他要做什麼的時候,白黎嚇了一跳。
「放開我,勵鈞浩,不要再強迫我了,求你放過我!」白黎被熱水淋的宛若一只全身濕透的貓,雙臂拼命的推著男人寬大的肩膀。
「」下一瞬,她抗拒的動作嘎然而止,猛吸一口氣再說不出一句話。
她明顯的感覺到,他的昂揚抵在她大腿根部,叫囂著想要釋放。
「不要求你,放過我吧」白黎嚇得小臉慘白,抵著她的肩膀哭了出來。昨晚那撕裂般的痛歷歷在目,身體里每一個細胞都在叫囂著疼痛,那種恐怖的感覺已經照成她心里的陰影。她沒想到,這種令她驚懼的感覺這麼快就又來了。
男人霸道殘|暴的力量讓她害怕退縮,她拼命想要逃月兌他給的束縛,卻終是徒勞。
「放過你?」勵鈞浩冷笑一聲,冰冷的聲音殘恨邪肆,「這是你應有的報應,是你必須承受的,你就用你的身體慢慢償還你父親犯下的罪!」
「想要痛死你就拼命掙扎吧」說完,毫不客氣的分開她的雙腿,將她徹底貫穿。
「啊——」白黎尖叫一聲,痛得整個身體緊緊卷縮在一起,一動也不敢動。她稚女敕青澀的身體,根本承受不住這陡然入侵的異物!
「呵」勵鈞浩譏笑道,「都第二次了,還裝什麼楨潔烈女。」
勵鈞浩臉黑如炭,她的緊致讓他瘋狂。
白黎疼的全身都在抖,瑟縮著身體想要逃離他瘋狂的掠奪。
夜,漆黑如墨。
白黎的求饒聲越來越低,漸漸變成帶著哭腔的低吟。最後,連哭泣都沒了力氣。
從浴室到臥室的大床上,勵鈞浩猶如一只不知饜足的野獸,深邃的眸被情谷欠燒得迷離,用盡全身力氣在她的身上瘋狂掠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