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黎蒼白的小臉被汗水浸濕,手緊緊的抓著身下的床單,忍受著勵鈞浩如狂風暴雨般的肆虐。水眸染上一層薄霧,漸漸凝聚成珠,順著眼角滑了下來,身上痛,心卻更痛。
白黎側過臉,淚水劃過臉頰,滴落在粉白色的床單上,漸漸隱沒。
十年沒有流過淚的眼楮,卻在與勵鈞浩相遇的短暫時間里,落了兩次。而且,這兩次都是他在瘋狂的佔有著自己,將自己當做他發泄谷欠望的工具。
勵鈞浩雙目猩紅,扶著白黎縴細的腰肢暢快淋灕的要著她。本預報復的他,卻被她的甜美和緊致俘虜,徹底淪為谷欠望的玩物。
他瘋狂的力道幾乎要將她刺穿,被汗濕的脊背竄上一道道幾欲滅頂的塊感。他用蠻力換取了身體和靈魂的暢快,卻也換來了白黎痛得蒼白如紙的臉色和被咬破的唇瓣。
一整個夜晚,勵鈞浩用各種姿勢各種強度索要著她,直至谷欠望在她身體里完全釋放,徹底得到滿足的時候才咆哮著癱軟在白黎身上。
而此時的白黎早已被他折磨的昏睡過去。
勵鈞浩冷峻的眸掃過她被汗水浸濕卻依然潮紅的小臉,看著她睡著時卻依然緊皺著的眉頭,蝶翼般的睫毛微微顫動著,像是在做什麼可怕的夢。
蒼白的隱隱泛著血絲的唇上下蠕動,勵鈞浩慢慢靠近,將耳朵放在她的唇邊,想听听她在都夢到了什麼?
「宸哥哥」
勵鈞浩臉色陡然一沉,因為得到滿足而柔和的臉在下一瞬冷如寒冰,雙眸似箭般緊緊盯著躺在自己身下的女人。
躺在他的身下承歡,夢里卻叫著另外一個男人。
白黎,你可真銀蕩!!!
勵鈞浩憤怒起身,撿起仍在地毯上的浴袍頭也不回的離開。
夜,寂靜無聲,徒留滿室的迷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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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黎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中午,身邊早已沒了昨晚瘋狂掠奪的人的身影。白黎掙扎著坐起身,身下那個地方撕裂般的痛和腰上清晰的淤青都在清楚的告訴她,昨夜那一場無愛的纏綿不是夢。
她再一次,躺到勵鈞浩的身下,被迫承受他的瘋狂。
明明那麼痛恨她,恨不得她死,為什麼還要這般掠奪她?
難道,只是為了看自己在他面前屈辱而難堪的活著,卻什麼都做不了的無奈,滿足他BT的報復欲嗎?
白黎轉頭看看床前的鬧鐘,已經十一點了。正預下床的身體猛然一怔,她記得,昨晚那個男人在最後好像把那個東西直接發泄在她的身體里了。
那
十一點,還差一個小時就超過十二小時了!
白黎顧不得身上的疼痛,扶著腰艱難的下床找到自己的包包,趕緊將昨天買的藥吃下去。
她才剛滿十八歲,她可不想在這個時候要一個在罪惡下孕育出來的孩子。
她更不想讓自己的孩子擁有和自己一樣的命運。
孩子,是兩個相愛的人愛情的結晶,而不是仇恨和罪惡的產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