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鳳天瀾後,她就坐在那沉思,長風背靠著她,用樹葉吹曲子。
其實長風早就來了,等待鳳天瀾走後才露面。吹了幾首後顯然就呆不出了,
手肘推了推,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
‘染,你說這次到底是誰刺殺天瀾王,你信他的說辭麼?’
桃月染不置可否︰
‘現在的局勢紛雜,未到京城一切尚未可知,不過人卻是他引來的,驚才絕艷的天瀾王重傷在鳴鳶邊關,還恰巧遇到我,說書都沒這麼巧的。上一批也許是那位,但下一批,…。
唔,難不成他偷了極霄國王的內褲不成,竟千里追殺?’
說完竟自顧自的笑了起來。長風撫額,暗著打量著鳴鳶善女,那傳說中玉蓮般純淨的人物,菩薩心腸的佛女。
而,桃月染嘴角凝怡,漸漸垂下。想著離開邊關的前一夜與父親密談。
父親端坐在大帥的陣營中,大將之風,一身正氣,
他微微一笑打破了女兒的欲言又止,
只道︰
‘披星戴月十余載,屢次喪命,但九死未悔,只因我相信我輔佐的是一個明主,
染兒,你也要相信為父輔佐的是一個明主…。
染兒,爹做的是個屠夫,可是我卻想讓大多數人活的好一點,很多事,你不知,有多少人那麼拼命的活…’
那一刻桃月染垂下眼簾無端想起上一世她靠在病床上液體冰涼涼的從血管中注入,
而她,只能微笑著看著窗外那些小孩子髒兮兮的瘋玩胡鬧,卻從未踏出院子。
後來,當槍聲響起,也是那個人義無反顧的擋在她胸前,殷紅浸染。
桃月染終是微乎其微的點了點頭。
只是,在她快踏出帳營時听見父親聲音響起︰
‘狡兔死,走狗烹。為父效忠的從不是一姓之興亡,而是萬民之憂樂。’可是如今真的是一己之力可挽回的麼、?
五國恐怕紛爭將起,七百年前本是一家名為大順,
難道七百年後又將統一麼?
這已是回到京的第三天了,杏兒擔憂的看著自家小姐,
自從進京後都未出屋,問了長風小姐也說不知道。
梨兒看著自己的姐姐一臉的茫茫然越發佩服小姐的耐性了,
真受得了這個貨。
桃月染伸了個懶腰從房中走出,對著空氣吩咐;‘我要去趟煙水閣,別讓兩個丫頭跟了。’
便抬腳就走,走到樓梯口又回首兀自說了句;‘她們要是悶就出去走走,我會給她們帶糖蓮糕。
便搖著折扇腰線的走了出去,那模樣風流極了。
桃月染看著煙水樓的牌匾,微微一嘆,踱步走去。
一連上了三樓,無人敢攔。
也有四肢發達類嚷嚷,很快就被告知,那是亦舒舒公子的朋友,也就沒人敢在言語了。
桃大小姐微微一笑,想著她家亦舒過得不錯,也免了她日日擔心。桃小姐看著舒晴二字微微感嘆,多少年了,
還是他們初識時她寫上去的呢。
也沒多想,笑著推開門道︰‘寶貝兒,我回來了。’
說著就要撲過去,一看嚇一跳,房里明明有兩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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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寫的明明是小白文啊,為嘛越來越正劇啦,討厭討厭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