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約過了半個小時,餐廳的門再一次打開,白亞倫只探頭看了一眼,臉就垮了下來。請記住本站的網址︰n。
「真是遺憾,剛剛你還能吃熱的。」澤維爾輕抿之後放下酒杯,白亞倫眯起眼楮看了看外面,慢慢向著澤維爾走了過去︰「艦長,我知道我錯了,求你原諒我吧。」他表情十分誠懇,澤維爾神色也緩和下來。
白亞倫猛地向他撲了過來,伸手抓向澤維爾的手腕,動作迅疾如猛獸,然而澤維爾反應更快,白亞倫還沒有反應過來,已經被澤維爾單手抓住他的兩只手腕,一只腳踩在他的後背上,而白亞倫完全都不知道是怎麼變成這樣的。
澤維爾有著波紋鋸齒的厚重鞋底隔著薄薄的T恤踩在白亞倫的背上,慢慢向上移動,T恤被摩擦力極強的靴底帶動向著上方皺起,露出白亞倫光滑的淺麥色後背,因為彎跪的姿勢,腰部的脊椎都凸起骨稜。澤維爾的腳慢慢來到白亞倫的脖頸,滑落的潔白衣服上都是黑色的鞋印,用力一踩,白亞倫就被逼著面對眼前的碗,那里面的食物不知何時也換成了屎一樣惡心的物質。
白亞倫劇烈的掙扎著,被反握的手因為過于劇烈的動作而鼓起青色的血管,澤維爾的呼吸有些不穩,他松開手,隱晦地平穩呼吸,任由白亞倫站了起來,惡狠狠的看著自己。
「在你吃了它之前,別想得到其他的食物。」澤維爾毫不在乎他眼里的怨毒,依然平靜的陳述,「我是很仁慈的,我允許你坐著吃掉它。」
地上的碗漂浮到了桌上,澤維爾還從身後的抽屜里調來一個勺子。從早上接受絕對服從改造,到火炬號艦組成員集合去購物,再到進入星艦,白亞倫一直沒有吃到東西,現在已經餓得不行了,看著桌子上惡心至極的東西,他眼楮一紅,卻狠狠咬著嘴唇憋住了,轉身就要逃掉。
「站住。」澤維爾並沒有用上命令的語調,但是他不容抗拒地強調,「我只說一次。」
白亞倫抽噎著站在那兒,不肯回頭。
「轉頭,坐下,吃掉它,這是你在星艦上學習的第一課,服從。」澤維爾沒有動用絕對服從的權力,白亞倫感覺到,自己能夠拒絕,但是他慢慢轉過身,那個惡魔依然在那兒坐著,眼神平靜的像是和他說了句「天氣真好」,而不是做出了如此惡劣的欺凌行徑。
他早就听父親的警衛員說過,為了在星艦中取得絕對權威,有些艦長的行徑讓人不齒,他從沒想過,他,白布瑞總督的兒子,有一天會遭到這種待遇。
但是出身于軍人家庭,讓他有放縱資本的同時,也有著別人不具備的見識,他知道,在這艘已經進入茫茫宇宙,沒人監管的星艦里,他就是任人宰割的可憐悲劇,尤其是他被父親用那麼徹底的方式踢給這個惡魔之後。
前二十年的所有放縱喧鬧跋扈驕傲,此刻都開始報應回來,白亞倫並不信神,但是他的姆媽信,他的姆媽曾經和他說過,男孩子只有不肯吃的苦,沒有吃不了的苦。
澤維爾突然變換姿勢,左腿翹起架在右腿上,雙手交握放在膝蓋上,眼神冷酷的讓白亞倫感到恐懼,父親一定不知道這個人有多麼邪惡,比所有惡魔都邪惡。
姆媽,你也一定不知道,你兒子遭遇的苦能達到什麼地步。
白亞倫默默坐下,拿起勺子,顫抖著舀了一勺,端著勺子的手,數次舉起又忍不住放下,他已經聞到了淡淡的臭味,他閉上眼楮,另一只手捏住自己鼻子,張大嘴,快速把勺子含住然後努力吞咽,但是他臉上痛苦的表情凝固了,他難以置信的看著面前造型奇惡無比的食物,滿頭的離子金發像是燃燒的火焰一樣跳了起來。
澤維爾溫和微笑︰「吃吧。」
白亞倫大口地用勺子將食物舀了出來,吞咽著,看來這食物的味道和賣相並不相符。明白自己沒有真的吃屎,他卻反而忍不住掉出豆子大的淚珠,他用手背委屈的抹著自己的眼角,因為狼狽的動作而面頰泛紅。
「慢慢吃。」澤維爾溫柔的拿出手帕,來到白亞倫身後,幫他擦拭眼角的淚水,而他的手則按住了白亞倫的肩膀,因為這身衣服而顯得空蕩蕩的白亞倫,其實有著非常堅實的肩膀和臂部肌肉。白亞倫不自在地躲避著,狐疑又厭惡地看著澤維爾。
「繼續吃,不要理我。」澤維爾並沒有掩飾自己的動作,而且這個可惡的命令帶上了絕對服從,白亞倫大口大口的猛吃著面前的飯,他只是有些驕縱跋扈,不是傻,他沒想到自己竟然遭遇到了在聯邦軍隊中處罰最為嚴重的「性騷擾」,但是他還清楚記得諾貝利和霍勒崗兩個人解釋的那個所謂第五關系,他知道自己現在等于羊入虎口,唯一能做的就是盡快離開。
澤維爾的雙手隔著白亞倫的T恤撫模著他的肩胛,潔白的T恤因為被靴子踩過,出現了一個十分□的靴子印,白亞倫的肩膀手臂肌肉都非常不錯,肩胛骨上覆蓋著結實的肌肉,說明他的雙臂能爆發出驚人的力量。他的手指極慢極慢地沿著肩胛來到脊椎,細長的手指緊貼著白亞倫背部脊椎的肌肉凹陷,慢慢撫模著他每一個骨節,細膩地移動。
白亞倫肩膀結實,腰部卻很細瘦,澤維爾比普通雄性修長的手指,已經漸漸接近他的腰際,雙手往兩側移動,輕撫著白亞倫腰部兩側有些柔軟的腰肉,用力一捏。
「啊!」白亞倫驚慌地站起身,嘴里還含著最後一口飯。他現在深刻明白,在這艘星艦上,這個惡魔就是自己的最大克星,自己一點反抗能力都沒有。
澤維爾手指在空氣里依次起伏了一下,像是回味剛才的觸感,看著白亞倫的腰部,笑容十分邪惡︰「看來你還需要一些鍛煉。」
白亞倫嘴里鼓鼓囊囊的飯撐起了他的臉頰,他呆滯地看著澤維爾。
「我給你一個小時的時間,一個小時之後,穿上體能訓練服去訓練室找我。」澤維爾施施然起身離開了餐廳,白亞倫慢慢咀嚼著,用手背擦拭著嘴角的飯粒和醬汁,十分疑惑地看著澤維爾的身影。
在第三環中有一間是專門開闢的訓練室,里面擺放著很多體能訓練設備。白亞倫有些不舒服的拉扯著衣領,把里面的金屬狗牌掏出來放在衣服外面,走進了訓練室。
其實聯邦軍隊配發的體能訓練便裝,真的是非常方便,只是一件一點花紋都沒有的黑色短袖T恤和一條剛剛蓋住大腿根的短褲,唯一的裝飾就是短褲左腿上有著聯邦軍隊的軍徽,這也是聯邦軍隊的一個重要標志。
不過這身衣服非常的緊繃,白亞倫肩膀和手臂都被衣服勾勒出不粗壯但是漂亮的線條,相對而言,他的胸肌和月復部就顯得有些瘦弱。
「先做一組月復肌訓練吧。」澤維爾依然是一身軍服,站在訓練機旁邊。智能化的訓練機,在方法上沒有大的變化,但是智腦能夠實時計算每一次運動的強度和效果,隨時調整,使得訓練效果達到最好。
獸人天生體型極好,稍加鍛煉就有出色的身材,所以他也從沒專門訓練過,但是也曾三分鐘熱度辦過很多昂貴會所的健身會員,于是躺到與地面成一個略高角度的躺板上,雙腿固定在壓板上,躺下之後因為傾斜的原因,整個人腳高頭低。
澤維爾雙腿分開站在躺板上面,「壓低,再低,還不夠。」澤維爾對于白亞倫的第一個動作不滿意,白亞倫已經彎折到接近自己的膝蓋,「最好能撞到我。」
白亞倫賭氣地躺下去,然後一個威猛的頭槌猛地向澤維爾那個男性最重要部位撞去,然而澤維爾的位置卡得剛剛好,所以白亞倫的離子金發在他的目標前徒勞劃過,他甚至能感覺到頭發梢摩擦到澤維爾那里的褲子布料,不由在低頭的時候露出厭惡至極的表情。
幅度巨大的運動挑戰著白亞倫的極限,這不僅是他腰月復肌肉的嚴苛考驗,也是他身體韌性的極端要求。以獸人的出色體質,他也沒有堅持多久,在剛開始賭氣一樣頻率速度極快的沖擊之後,就感覺到腰部肌肉酸痛至極,每一塊月復部肌肉都在抽搐。
「343,你還差157個。」當白亞倫承受不住地躺下之後,已經無法抑制地開始大口喘氣,澤維爾依然跨立站著,「弱的讓我感到震驚,駕駛員的合格標準,30分鐘一千個,你現在已經用了半個小時。」
「這樣鍛煉,根本就是在,傷害我。」白亞倫氣喘吁吁地說道。
澤維爾搖搖頭︰「即使是霍勒崗和諾貝利,都比你做得更好。」
白亞倫氣惱地狠狠抬起身,接著努力,但是在做滿四百個之後,白亞倫就又一次開始躺倒耍賴。
澤維爾沒有說話,只是雙腳往前挪了一步。
這個距離,白亞倫眼前一亮,狠狠地撞過去,他感覺到頭發已經被澤維爾的褲子壓到了,說明他離目標非常接近,但是澤維爾及時的閃躲,讓他失敗了,但是他不放棄,繼續凶猛地起身,只是因為月復部的酸痛,讓他只能勉強做出撞擊之後,就無法承受地倒下。
只是此時的白亞倫無法從側面看到眼前的猥瑣場景,當他猛地起身向著澤維爾的重要部位撞去,澤維爾保持抱著雙臂的姿勢,腰部卻向後閃躲,而白亞倫躺回的時候,他也及時變回原位給白亞倫希望。
于是他的腰部不停一前一後聳動,白亞倫的頭則不停撲向他的重要部位,和諧至極……
「五百!!!」白亞倫痛苦地高喊,再也不肯起身,他已經意識到澤維爾故意這麼逗他,幸好有這股惱怒,讓他把這個動作堅持完了。
澤維爾滿意地退後一步︰「菜鳥,第一天表現不錯,不過還沒有結束。」他靜靜等了一段時間,然後打個響指,「下面是胸部運動。」
白亞倫坐在椅子上,幸好這樣腰月復能稍微得到休息,他雙手握住橫板,胸肌兩臂同時發力,將橫板並到胸口。胸肌發力,肌肉鼓脹,他立刻察覺到這力度很大,但是因為不想在澤維爾面前示弱,因此堅持了下去。
澤維爾抱著雙臂站在他的面前,凝視著他的胸口。
在天劫之後形成的月人類里,□分為雄性和獸人,雄性頭上生著角,翎羽或者鱗片花紋,身材稍矮,獸人則身材高大,並且能夠變身成野獸。
所以此時白亞倫此時的情景,就是自己肌肉賁張,卻被異性盯著自己的**部位,更尷尬的是,剛剛的辛苦運動,讓他出了很多汗,衣服都貼在身上。布料的特殊材質使衣服不會造成粘膩的感覺,但是卻變得有些半透明,以至于他因為用力而挺立的雙首都清清楚楚,偏偏澤維爾還死盯著不放。
「還不夠嗎?」白亞倫忍不住問道,他咬牙切齒地加了一句,「艦長?」
澤維爾看了一眼白亞倫身後的統計數據,搖搖頭。白亞倫感受到胸部肌肉已經越來越酸澀︰「這樣鍛煉沒有效果,反而會造成傷害!」
「繼續。」澤維爾始終抱著雙臂看著他,越來越疲憊的感覺讓白亞倫每一次動作都在大口喘息,離子金發開始抖動,汗水沿著他越來越紅的臉頰流下,落在汗濕的領口,上面的金屬狗牌都沾著汗水,雙臂上出現了細細的汗珠,手臂上也鼓起了青色血管。沿著脖頸和胸口有一大片的汗濕,兩點凸起不屈不撓地頂著衣服。
白亞倫渾身又酸又痛,已經疲敝到了極點,澤維爾抬頭看了一眼︰「停吧。」
白亞倫如釋重負地松開手,澤維爾猛地抬腳一踩,嚇得白亞倫連忙分開雙腿向後躲避,卻只能緊緊擠著身後的靠背,幸好澤維爾只是把鞋子踩到了他的座椅上。
「幫我把鞋月兌下來。」澤維爾依然抱著雙臂,沉靜地看著白亞倫,白亞倫吞咽了一下口水,看著澤維爾因為背光而顯得幽深的瞳孔,心不甘情不願地彎腰,將澤維爾靴子上的銀色十字釘一個個解開,雙手握住腳後跟,澤維爾抬起腳從靴子中月兌出,踩在地面,把另一只腳抬了起來。
澤維爾穿著潔白的襪子,只有腳底因為穿著軍靴,而微微有些汗痕,並沒有什麼味道,白亞倫卻從心里上覺得難聞至極,偏著頭把澤維爾另一只鞋也月兌了下來。
「把衣服月兌掉,躺在那兒。」澤維爾指著訓練室中一張用來練習臥推的床,白亞倫瞪大眼楮,難以置信的看著澤維爾。
如果說揩油,猥瑣的動作,還可以說是性騷擾,那麼要求看□的上半身,就是赤果果的犯罪。月人類的雄性和獸人在身體外形上相差不大,軍隊之中有時情況特殊,果裎相見並非少見。但是在這種孤雄寡獸,而且自己剛剛被他猥褻過的情況下,這個命令,就已經十足的過分。
「你應該記得,我們之間的關系。」澤維爾冷冷掃視著白亞倫的身體,「如果你的父母不忍心說明,那麼我就直白的告訴你,你的父母已經把你作為性奴送給了我,在這艘船上,我對別人提出這個命令,他們可以投訴,但是你,沒有拒絕的權利。」
白亞倫緊緊握住自己的拳頭,顫聲問道︰「我不相信,我要求向軍事法庭遞交核實審查!」
「世界上最出色的演員,就是政治家,但是當他們被迫摘下面具的那一天,就是他們萬劫不復的一天。不是每個人都有你父親的幸運,能得到第二次上台的機會。」澤維爾依然抱著雙臂,冷酷的眼神讓白亞倫感到滿身熱汗的身體,像是被冰包裹著,「有太多太多人比你更適合火炬號駕駛員的位置,我選擇你,一來是欠了白克娜的恩情,二來,是你父親感謝我幫助他的報酬,或者說,是他對我的賄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