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什麼不同?」夏夏揉著肚子,悶悶不樂,「肩膀疼,洗澡時候洗硯還不讓我看。」
花容收回長腿,桃花眼定定的望著她,「身體里呢?你為什麼能飄浮于空中?」
夏夏搖頭,「我也不知道,不過每次飄了之後我都覺得很累,好想睡覺。」
花容望著夏夏沉默,夏夏看著花容無語。
時間一點一點過去,車廂內氣氛也越來越詭異。
「你是誰的人?」花容眯起眼楮,率先開口打破這種奇怪的安靜,他語氣有些遲疑,「你以前是誰的人?」
「你以為是個人都必須屬于別人?」夏夏斜了他一眼,也不躺了,她爬起來盤腿坐下,惡趣味對花容一笑,「想讓我做你的屬下?」
花容挑眉,不語。
「裝不像就別裝。」夏夏學出花容那句話,對他拋了個媚眼,「想讓我做你屬下?」
花容點頭,言簡意賅,「想。」
「求我啊,求我我就當。」她下意識的說了一句前世習慣說的話,說完她就後悔了。想到那張人品面具,她模了模臉,打了個寒戰,「我說錯了,我們還是攤開了說實話,相互合作好。」
擺弄著腰帶上的玉佩,花容微微一笑,「還是那句話,如果我喂了你毒藥,你照樣听我的話。你一而再的引誘我說出這句話,是在暗示我我可以給你吃毒藥嗎?」
「開什麼玩笑?」夏夏尷尬,「好吧,只要你給我錢給我飯,我就做你屬下。」
「告訴我,這世上,你所求的是什麼?」花容問了一句看似無厘頭的話。
「我現在只想好好活下去。」夏夏坦然一笑,「我脾氣暴躁,請你多多擔待。」
花容思索了一會,頷首,「好。」
「主子。」洗硯的聲音在車窗下響起。
不知怎的,夏夏覺得她聲音听起來好像很緊張。
「說。」花容傾身,面容也有些凝重。
「我們被包圍了。」洗硯低聲說道,「人數是昨晚的兩倍,武功也比昨天的人高很多。」
「知道了。」花容抬眸看了夏夏一眼。
「準備突圍。」他看了一眼也不再說話,彎腰拾起車廂底鋪的錦被,哧的一聲撕下一條長布條,上前就往夏夏身上纏。
夏夏月兌口而出,「我不要趴在你背上。」
趴在他背上就成了活靶子,她才不要。
花容扯了扯唇,「你可是一點虧都不願意吃,過來躲我懷里。」
「你為什麼要救我?」夏夏猶豫不止,「我雖然會漂浮,但漂浮能做什麼?能幫到你什麼?」
「你走不走?」花容似笑非笑的望著她,「還是說你其實是沈落堯的棋子?」
「誰?」夏夏皺眉,「我誰的棋子也不做。」
「 。」身體撞上馬車的悶響打斷兩人的爭論,夏夏矮身往前一撲,趴到花容懷里,搶過他手里的布條三下五除二把自己綁的結結實實的。
綁好後,她抱緊住花容,正色道,「走。」在危險來臨時候,各種矜持扭捏什麼的都去死吧!
花容嘴角抽了抽,危急時刻他也顧不得什麼了,長袖一擺,揮向馬車頂。
「 。」
夏夏閉上眼,抱緊花容,隨著他沖了出去。
縱上空中的時候,她睜開了眼,花容帶來的人已經被殺了大半,那次猥瑣對他笑的男子手捂住胸口,倚在馬車邊緣,看到花容沖出來,他臉上浮現出一種欣慰的笑容,看的夏夏一陣心酸。
隨著花容的現身,周圍一圈箭射了出來。
夏夏努力平復呼吸,她只知道一種方法可以使用那種漂浮的異能,那就是她屏氣凝神,心神合一的時候。
察覺到她身體的輕盈,花容輕笑出聲,「心疼我了?」
------題外話------
某︰「你不覺得進展的太慢了嗎?」
我︰……
某︰「花花到底行不行啊?不行拖出去在換一個得了,那麼久了都搞不定,要他干嘛?」
花容,眼淚汪汪︰「少少,我要加戲!」
我︰……
沈落堯︰「知足吧,我熬到現在才出場,我容易嗎我?」
我︰……
某︰「愣著干嘛?還不趕緊碼字去!」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