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內,洗硯端來了一個食盒,在車內小桌上擺了一壺水和一碗米,清蒸魚,半只燒雞,一碟荷花糕和玉皮酥四樣菜。
夏夏看的目瞪口呆,「這荒蕪人煙的地方,你們是從哪里偷來這些的?好厲害啊,你看這魚還冒著熱氣呢!」
洗硯圓臉紅了紅,也不理她,一聲不吭退下了。
夏夏無語,瞅了瞅端坐如鐘的花容,她臉上堆起討好的笑容,「花狀元,你看這魚蒸的多好,這雞做的也漂亮,那兩,嗯,那兩個算了,你要不要吃點?」那兩樣她不知道叫什麼名字,但看著就不是肉類,面前這尊食肉動物想來也是不屑一顧的。
花容翻了一頁書,笑了,「拿著我的東西請我吃,夏夏,你臉皮可真厚!」
夏夏笑容僵硬,她掩飾的假裝咳嗽,咳咳了幾聲,卻差點沒被口水嗆到。忙抱起水壺大灌了幾口。
「快點吃吧,不然等會飯菜都涼了,我剛才吩咐洗硯無論用什麼辦法,都要時刻保持這飯菜的溫度,看來效果不錯。」花容放下書,傾身拿起桌上的一雙筷子遞給夏夏,若無其事道,「也不知浪費了誰的內功,要是被那人知道你沒吃完,浪費了……」
夏夏面皮抽了抽,飛速接過筷子,埋頭苦吃。
花容唇角彎起,滿臉贊賞,她要是一直這麼听話就好了。
吃了大概半個時辰,夏夏終于撐的吃不動了,她摟著肚子申吟,「花狀元,呃,我實在是,呃……」
注視著桌子上剩下的完好半條魚,半碟荷花酥和玉皮糕,花容好奇了,「實在是什麼?」
「實在是,呃,再吃就要,呃,吐了。」夏夏艱難的捧著肚子,撐的想哭又忍不住自嘲,「你猜,幾個月了?」
花容嘴角抽搐,眯起眼楮望著夏夏的肚子,他諷刺道,「我記得懷孕應該在小月復吧?夏夏你真是獨特,懷孩子都能跑到肚子上,真是聞所未聞,別具一格匠心獨運,花某佩服!」
夏夏狡辯,「我們那孕婦肚子就可大,就跟我現在差不多。」說完,她還朝花容挺了挺肚子。
「你們那?」花容笑了,「你們哪?」
看著花容皮笑肉不笑的樣子,夏夏縮了縮脖子,她這一縮,吃撐了的肚子更難受,她都懷疑是不是拿刀輕輕一劃,她肚皮就破了?
夏夏的不適,花容看在眼里,唇邊笑容淡去,在開口聲音里已經帶了微怒,「吃不了那麼多就別吃,上次就告訴你了,裝不像就別裝,這次還犯同樣錯誤,下去圍著馬車走五十圈。」
五十圈,夏夏咂舌,抱著大肚子走五十圈下來她會不會累死?
可瞅花容那發怒樣兒她又不敢反駁,她苦著臉下了車,一步一步開始了漫長的奮斗。
好不容易走完,夏夏也不撐了,爬上馬車,她躺到軟軟的軟毯上,再也不想動了。
花容拉拉自己衣裳,他可不想再發生上次昏倒的事了,「夏夏,你沒發現有什麼不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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