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芯語回到他的房間,她哭泣的坐在床沿上,他為什麼要騙她?他害得她以前這麼的難過。
「嗚、嗚嗚……」說什麼他去了荷蘭、瑞士、比利時、西班牙、英國……原來通通都是騙她,既然這麼想念她為什麼還要讓她去法國?她明明就跟他說過如果他不要她出國念書的話她就不會去,他為什麼要表現出一副不在乎她的樣子?齊芯語趕緊搗住哽咽出聲的嘴。
趴在床上的武致堯翻個身,一手擱上額際,他緩緩的睜開眼,「芯芯?」他坐起來,「你怎麼哭了?」
齊芯語搖搖頭,「我太大聲吵醒你?」
武致堯雙手一攬,他將哭泣的她給抱上床,「你怎麼了?是誰欺負你?」他的臉色突然一變,「不是宋言尊那個家伙跑去找你?」
齊芯語一股勁兒的搖著頭,「小堯你為什麼要騙我?」
「我騙你?」她在他的懷里止不住淚水。
「為什麼你的護照里只有法國的簽章?」看到她手上的護照武致堯楞了一下,他的護照不是在櫃子里?
「小堯不是告訴我常到各個國家去旅游的嗎?為什麼小堯的護照里就只有法國的簽章?」
「之前那本護照已經蓋滿了,這本是新的。」
「你還要騙我!」齊芯語大哭出來,武致堯楞了一下,她什麼時候染上武善芝的這個壞習慣?
「這本護照明明就是我出國的時候你跟我一起去辦的那一本,你到底還要騙我到什麼時候?」
「芯芯你別哭嘛。」武致堯困窘的搔了搔頭,「我如果不這樣說的話,我怕你會以為我追著你不放,我怕芯芯會討厭我。」
「你害我這些年來好難過你知不知道?你連我打算要出國你都不阻止我,你知不知道我的心都碎了。」齊芯語哭得好傷心。
武致堯嘆了一口氣,兩雙有力的手臂擁住她,「我不想給你壓力,我好怕你會覺得我很煩,畢竟我們打小就相處在一起。」
齊芯語氣不過的捶著他,「小堯從來就沒有說過要跟我交往!」
武致堯捧著她的臉,「你不也沒有嗎?」
「我、我怕小堯會覺得還要成天跟我在一起就厭煩!」
武致堯抱緊了她,「我也是,我好怕你會膩了我。」
齊芯語的雙手環上他的背,兩個人緊緊的相擁著。直到她的哽咽緩了下來,武致堯才稍微的推開她,他抵著她的額頭,他看著她笑了,「我們兩個好像笨蛋。」
齊芯語還微微的哽咽著,「對、對啊,我們兩個好像笨蛋,我為了賭看看小堯會不會把我留下來,我就說我要出國,結果小堯不但沒有把我留下來,小堯還一股勁兒的幫我找學校。」一想到難過的地方,她哇的一聲又哭了出來。
武致堯苦笑了一下,原來她會出國都是他害的。
他抬起她的下巴吻上她的嘴,「別哭了。」他壓著她的下巴讓她張開嘴,濕滑的舌頭竄進她的小嘴里。
「小堯。」
「噓。」武致堯讓懷里的她躺在床上,他的身子覆了上去,但他吻上她的額頭時,她長長的睫毛卷翹的搔著他的下巴,他吻上她的眉、吻上她的眼,眨啊眨的眼楮害羞得想要閉起來卻又好奇的張開。
他的吻沿著細致的五官往下,「芯芯好像一尊漂亮的洋女圭女圭。」當他吻上她縴細的頸子,她怕癢的縮了一下。
齊芯語微微的紅了臉。
「小堯。」
「嗯?」他一邊解開她胸前的扣子一邊在上頭落吻。
「小堯什麼時候習慣果睡?我記得小堯以前睡覺都還會穿著一條短褲。」
「嗯,你的扣子還真多,我看解完這一排扣子天都黑了。」武致堯嘟囔著,他迫不及待的先拉下她的內衣。
……
「我們什麼時候結婚?」
齊芯語笑了,「都好啊,我什麼時候都可以跟小堯結婚。」
武致堯從她身上爬起來,「芯芯,你是說真的?」
縴細的藕臂拉下他的脖子親了他一下,「我當然是說真的。」武致堯露出大大的笑容。
他伸長手拉開床頭上的一個暗櫃,奮起的胸肌隨著他的動作抵到她的鼻子,她微微紅了臉。
「左手伸出來。」武致堯挺起上身,他干脆跨坐在她的身上。
「武致堯!」齊芯語燒紅了一張臉。
「快一點把左手伸出來。」
「你走開。」
「左手伸出來。」
「你先走開。」
「你快一點伸出左手嘛。」
「武致堯!」齊芯語紅透了一張臉,她拉過一旁的薄被覆在胸上。
他一心專注在她的左手上,武致堯根本沒察覺她羞惱著他壓在她身上的曖昧姿勢。
「武致堯,你很重你知不知道?你快一點下去。」
武致堯打開手掌心中的小盒,他取出耀眼的六爪鑽戒、他抓起她的左手,他心跳加速的把鑽戒套進她的無名指。
「呼!」他如釋重負的吐出一口氣,他剛才好像還沒有耗費這麼大的精力。
齊芯語縮回左手,她看著無名指上有些眼熟的設計,精簡的戒座線條,六爪戒台優雅托起純淨耀眼的鑽石,戒圍的雙邊鏤空,晶瑩剔透的小鑽盈滿填塞在鏤空的戒圍里宛如一條閃耀的銀河。
「小堯,這、這是……」
武致堯露出大大的笑容,「芯芯喜歡這個鑽戒嗎?」
「喜歡!我好喜歡!」她的眼里有著濕潤。
這是他帶她去巴黎,他們走在香榭大道上看到的鑽石,她只有在經過櫥窗外的時候看了一眼,華麗且優雅的設計讓她印象深刻,她還記得那一天她因為他太久沒去找她而暗自在心里生氣,一整天她的臉上都沒有什麼笑容,她沒想到他還看得出她喜歡這個設計。
武致堯大咧咧的拉開嘴角,「你喜歡就好。」
「小堯怎麼知道我喜歡這個款式的鑽戒?」當時櫥窗里展示好多鑽戒。
武致堯得意的搓搓鼻子,「芯芯喜歡的東西我當然知道。」
齊芯語感動的望著他,她已經忽略他們奇怪的姿勢。
「芝芝,你上樓去叫哥哥跟芯語姐姐下來吃飯。」蘇紫菱站在三口的陶瓷玻璃櫃面瓦斯爐前喊著。
「好。」武善芝朝廚房里應了一聲,「星斌等我一下,我上去叫哥呵跟芯語姐姐下來吃飯。」
「要吃飯先收起來下午再玩。」
正要走上樓的武善芝回過頭來,「哎呀,你還先不要收啦,放著就好,我們下午還可以繼續玩。」
齊星斌撇了撇嘴,哪有差?反正她又贏不了他,每次想了老半天結果還是下了一子爛棋,真是浪費他的時間。
「好啦,你趕快上去叫人,我肚子都餓了。」
沈嫣霏走下廚房的階梯,「飯菜已經好了,你們都過來吃飯吧。星斌,下午不要跟人約了要出去,貝貝阿姨約了大家晚上要過去他們家烤肉,爾烈跟爾儒也都會過去。」齊星斌從地上爬起來,「我知道啊,凱風一早就打電話給我了。」
武霖拉開餐桌椅,「大伙兒好像很久沒一起聚會。」
「現在孩子大了很會跑,要聚會之前還得先通知他一聲。」齊昊看了兒子一眼。
齊星斌跟著坐在餐桌前,「爸,一直窩在家里會變成宅男。」
「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晚上都上哪去,你要是再這麼愛開快車的話,我會把你的車子收回來。」齊昊睨了兒子一眼。
「那你不會讓我跟你們睡一間喔,我跟你們睡一間的話就哪也跑不了。」
「哈哈。」武霖推了小伙子一下,「臭小子吃定你老爸不會讓你這樣做。」
坐在齊昊身邊的沈嫣霏微紅了臉,齊昊懶得跟兒子抬杠。
「星斌都十九歲了還會想要跟爸爸媽媽一起睡覺?」蘇紫菱笑問著。
齊星斌嘆了一口氣,「因為小時候都沒有跟媽媽睡到覺,所以長大了特別想要跟媽媽一起睡覺。」
「哈哈哈……」武霖仰頭大笑,沈嫣霏的臉更紅了,蘇紫菱只好抿著嘴笑。
「齊星斌,你還沒斷女乃嗎?」齊昊睨著兒子。
「我早斷了,是爸爸一直斷不了女乃吧。」
「噗!」武霖噴了一口茶,蘇紫菱也毫不含蓄的笑了出來。
沈嫣霏連耳根子都燒紅,齊昊一時之間說不出話來。
武善芝跑著上三樓,她一把推開哥哥的房門,「哥,吃……啊!」
灑落在落地窗上的陽光逐漸縮去,早晨斜射進屋的陽光已經消失,但是大床上的振動卻一直沒有停歇。
「堯……我、我不行了。」武致堯抱著她翻身,他讓她坐在他的月復上。
「小、小堯……」齊芯語甚至累得無法嚶嚀,她渾身都沒有力氣,但是他每一次都好像剛開始而已。
……
「啊……」
房門讓人給突然推開,「哥,吃……啊!」齊芯語讓身後突來的聲響給驚嚇一跳,武致堯瞥了房門一眼,她有些困難的側過頭,看見武善芝讓她羞紅了臉。
「天啊。」她羞得想要鑽進地洞躲進去。
「天啊……」
尖叫的武善芝嚇得往後跌坐在地上,她雙腳大開、她雙手撐在身後,她的臉燒紅的程度不亞于齊芯語,她的心跳加速。
武善芝手腳並用的爬離開房門,太刺激、這畫面對她來說太刺激,她狂跳的心髒都要跳了出來。
她的腦海里還停留在活生生的畫面。
武善芝搖了搖頭,搖不掉腦海里活生生的畫面。
齊芯語往前趴在武致堯的身上,她的雙頰如燒紅的鐵塊般熾燙。
武致堯撫著她細喘頻頻的美背,「芝芝那丫頭老是不敲門,等等我下去教訓她。」
「我、我進來的時候沒有鎖上門。」
大手在無瑕的美背上來來回回的撫模,「別害羞了,你的臉都要燙著我的胸口。」他同樣感受著激情過後的余溫。
「會不會是紫菱阿姨叫芝芝上來叫我們?」齊芯語感到羞愧極了,她連腳指頭都紅了起來,全身肌膚變得更為殷紅。
「別管了,你累的話就睡一覺。」武致堯吻著她的嘴。
齊芯語不再讓他親吻,她撐起上身看向床頭上的鬧鐘,她的臉更紅,「剛剛肯定是紫菱阿姨叫芝芝上來叫我們,紫菱阿姨叫我中午的時候留下來吃飯,噢,天啊……」她把臉埋進雙手里,她以後要怎麼見人?
武致堯拉開她的雙手,他笑了出來,「芝芝是女孩子就算了吧。」他只慶幸方才她的身體不是讓男人給看去,「以後我會特別注意,嗯?」
「都是你害的。」齊芯語害羞又氣惱的捶了他一下,「我都叫你不要做了你還一直要做。」
英俊的臉上帶著笑意,他包住她的拳頭,「好,我不做了,你的肚子餓不餓?我們下去吃飯。」
「我都不好意思下去了。」
「那我下去拿吃的東西上來給你?」
齊芯語瞪了他一眼,「你想要讓我以後都不敢來你家嗎?」
武致堯笑了出來,「我們衣服穿一穿下去。」
「嗯。」當她想起身的時候,武致堯忍不住喟嘆出聲,虛軟的雙腿讓她站不起來。
「我來。」武致堯抱起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