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呃……」
又一次的火熱焦灼著他的意識,那剛浮現的一個面容轉瞬又從腦海散去,呼之欲出的名字淹沒在欲\望的單音節里。
「皓軒,皓軒,很難受嗎?」
他著急上前,看著鳳皓軒冰霜般的臉龐擔心不已。
指尖拂過臉龐,落在緊緊皺起的眉頭上,輕柔地按壓。
「皓軒,不要皺眉好嗎?」
冰冷的感官觸及到指尖的溫暖,鳳皓軒下意識的靠近汲取。感受到那絲溫暖正慢慢離開,忍不住低喃︰「別走,別走……」
「皓軒,我是傾國啊,你還記得嗎?你放心,我不走,我就在你的身邊陪著你,一直陪著你。」
隨著話語聲,一張蟬翼般薄透的人皮面具月兌離臉部。那將柔美與陽光完美結合的精致面容久違的出現。
花傾國以為鳳皓軒已經失去意識,卻不知道他的話斷斷續續、朦朦朧朧地飄進了鳳皓軒的耳朵里。
鳳皓軒似乎听到了花傾國的聲音,他似乎听到了傾國的名字,傾國還在叫著他的名字……他好想睜開眼楮看看,他好想知道,那人是不是他的傾國。
他,好想好想!
「皓軒,傾國好想你!皓軒,傾國好愛你!今天傾國要為你解毒,日後你不要怪傾國可好?」
他一邊說著,一邊解著鳳皓軒身上僅有的一些束縛。
手,在顫抖。
觸踫到鳳皓軒冰冷的身體,兩個人都是一震。
一個因為冰涼,一個因為溫暖。
更多的是因為心中的悸動!
衣衫褪去,鳳皓軒就那麼赤\果的暴露在他的眼前。依然是那麼的健碩,迷人。而他的早已經蓬勃、挺立,依稀可見的經脈伸展開,是誘人的弧度。
「皓軒,很快就不會難受了,你再忍忍可好。」
花傾國俯去親吻著鳳皓軒的眉角、鼻翼、唇瓣,下巴,脖頸。一路向下,溫熱的氣息輾轉在兩個人的唇間。
那氣息,那從口里傳來的是花傾國的氣息!鳳皓軒因為激動,指尖快速的握緊!
手指在鳳皓軒身上游走舒展著他的經脈。他的身體真的好冰,雖然那里十分的灼熱。
輕柔的動作勾起了鳳皓軒更強烈的燥熱,那是急欲噴發的火山。
可是他的溫暖又讓鳳皓軒更加的渴望,希望那溫暖的氣息在他冰冷麻木的身體上留的更久,再久一點。哪怕是有一點空隙,他也不想要。
感覺到經脈已經疏通,花傾國移動著在肌膚接觸中已經徹底柔軟了的身體,他跨坐在了鳳皓軒的腰間。
挺立的玉睫就抵在他的胯間,灼熱的溫度,刺激著他的敏感,柔軟化作**,他也陷了進去。
如果鳳皓軒知道了,會更加厭惡他的吧。
他這樣苦澀的想著,卻是幸福的親吻、著他的愛人。
身體慢慢向上。
第一次以這樣的姿勢,他將倍加痛苦。然而,鳳皓軒已經不能再等,他一定要救他。
沒有猶豫的一點一點坐了下去。
挺立的碩大,一寸一寸被吞沒。嬌女敕隨之被撕裂,疼痛瞬間蔓延到全身!
「唔!」
「啊!」
半沉迷的鳳皓軒因為那溫潤、緊實的包覆,發出滿足的低吟。
而花傾國卻正在竭力忍受著那剜心般的刺痛,痛苦的顫音,因為克制更加的虛弱。
原來,真的很痛很痛,那痛似乎讓他在下一刻就要死去。
但是他要救他的愛人,他不能停,更不能怕。
「皓軒,我們慢一點好嗎?傾國很疼,你再多忍一會兒可好?」
身下的人自進入花傾國的體內那一刻起就把一切感受得很清楚,也听得極為仔細。
花傾國顫栗的身子,還有他虛弱的言語。
他好想抱住這個笨蛋,好想對他說一句欠了他兩年多的話。可是他怎麼也睜不開眼,他動彈不得。
「皓軒,我愛你,一直、永遠!從我見到你的第一眼起。」
慢慢的抬起**,再慢慢地坐下,每一個細微的動作都牽扯著破碎的疼。
粉女敕處有血液流出,一點一點變得濕滑。
又一陣愉悅刺激著鳳皓軒,暖意從玉睫根部開始向全身傳遞,他一把抱住了趴在他身上顫抖的花傾國!
花傾國一驚,身體由內向外猛的收縮,嬌女敕、柔軟地緊致感使得鳳皓軒再一次低吟。
花傾國慢慢抬起頭,青絲遮住了他大半個面容。只見鳳皓軒仍然閉著眼楮,看來只是身體恢復了知覺,這是開始解毒的好現象。
「你可嚇壞傾國了!」
放心的松了一口氣,他暖風般一笑。
忍著疼痛專心的上下運動起來。一陣一陣緩慢的愉悅合著痛意刺激著他,更加刺激著鳳皓軒。
灼熱與蓬勃的緩解,還有寒冷與麻木被驅趕,他的神經敏感的爆發著,不斷地發出他還要,還要更多、更久的信號!
猛地起身,花傾國被他壓在身下,眼楮半眯著看向花傾國,眼前卻只有一個模糊的輪廓。
花傾國連忙側過臉去,用發絲遮擋著他的臉龐。
「傾國,是你嗎?」
鳳皓軒溫柔,憐惜的這樣問著。
他好想說是他,他又怕回答。